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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13)(2 / 2)

所以气氛有点尴尬,在座的就他最强,对其他人天然地有股压迫感,热闹的喜宴上这里异常的安静。

桌上八碟子凉菜瓜果,外面的鞭炮声就没停过,胡宴觉得无聊,继续坐下去也尴尬,索性抓了把瓜子起身离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望了云从风那一眼,与云从风同坐的是县太爷下面一干人,聊得火热,云从风袖手,安安静静的,时不时嗯嗯啊啊,以示自己在听。

他噗嗤笑了下,出门去了。大宅外的长街中心,摆起了一长串大箱子,形制特殊,长度惊人,间隔均匀,从街那头一直延伸到大宅门口,胡宴看不懂,嘀咕:这是干嘛呢?

很快他的疑惑就有了答案,前方远远地一声呼喝:迎亲人群哄然而动,大宅里面涌出更多的人,在门口翘首以盼。

胡宴看到了季老爷和夫人,旁边身穿官袍的就是县太爷,再往一边瞅,就看到了云从风,很不起眼。

他看到他了,冲他笑了笑。

胡宴心一下子甜软了,呆头鹅有时候呆,有时候又不是很呆,可算是看他了。

鞭炮声愈加密集,新娘花轿平平稳稳地飞奔而来,原来轿夫是踩着红箱子过来的,嘴里还唱着歌,嘈杂的背景下胡宴听不清他们唱的是什么,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当初自己跟呆头鹅结婚的时候,抬花轿的轿夫也在唱歌,而他在轿子里面颠簸得□□,压根没听清他们唱了些啥。

轿子在门口停下,卸轿门,出轿小娘引着新娘下轿,跨过红马鞍,款款走进大宅,炮仗声又震耳欲聋地响起来了,炸得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宾客陆续入席,欢声笑语。大户人家的喜宴不光是吃吃喝喝,还有戏听,看戏楼上艺人耍戏法,吞刀吐火,胡宴看得津津有味,算没白来一趟。

云从风那边,他不善言辞,面对各方不认识的人的劝酒基本是来者不拒,尽力应付。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修为再高脸也红起来了,晕晕乎乎的,跑了几趟茅房,趁着意识还清醒,踩着棉花飘到了胡宴旁边的妖,搭着肩膀晕晕乎乎地说:胡宴,我要回家。

我在这。胡宴揪着他耳朵拉过来,你看清楚了!

云从风眼睛红红的,嗓音都哑了:噢我要回家。

你喝了多少?胡宴哼哼着站起来,云从风身子一晃,差点往后仰倒,胡宴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拽过一条胳膊往肩上一搭:要不喝口茶再走?

不喝。云从风意识愈发模糊,歪着脑袋靠在胡宴身上,含混不清地说着胡话。胡宴架着他往外走,脚步飞快。

街外季家的小厮正一个个地把箱子抬进宅门,胡宴避开他们,往箱子里看了一眼,嚯,好多金银财宝,估计都是女方带来的嫁妆,铺了一条街,让花轿踩着嫁妆箱子走过来,好阔气。

真真正正的十里红妆啊。

外面静了些,云从风咕哝的胡话胡宴听得请了些他竟然是在背书,断断续续的,跟空气争论:不对不对,这里应该写

读书读魔怔了。胡宴无名火上来,反手拍了一下他脸:背错了!

云从风好久没出声,胡宴拖着他接着走,他冷不丁来了句:我没背错。

还很委屈。

你就是背错了。胡宴懒得跟他争辩,欺负他醉了,一口咬定。

没背错!云从风执拗起来,挣脱胡宴站直了,当街背书:赡彼淇澳,绿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涧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煊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

好好好你没背错!幸亏这个时候路上没几个人,胡宴一脸尴尬地捂住他嘴:别背了!你没背错还不成吗!

云从风又软了,靠在胡宴身上,均匀地呼气,像是睡着了。

胡宴带着他回了清平司,扔床上给他灌了一壶新鲜热茶,云从风喝了没多久,就弯腰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害得胡宴又拖又扫了半天才安生下来。

吐干净了的云从风依然没醒过来,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胡宴在他床边坐下,捏了捏他的脸颊,还是烫的,软软的。

重生以来,他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怀疑自己还沉浸在奇异的幻境里没有出来,但是有谁会这么费尽心思给他营造出如此逼真的幻境呢?

他伏下身子,夕阳从窗□□下来的余辉晕染云从风的脸颊,年轻而丰润。他曾幻想过与他白头,看皱纹一条条刻上他脸庞,不知重活一世,他能否实现自己的愿望?

他弯腰弯得愈深了些,轻轻贴上他的脸颊,浅浅地湿润了一点。

一触即走,做贼心虚般,他傻笑起来。

云从风睡得很死,一动不动。胡宴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大胆地再去亲他的双唇,他毫无反应,胡宴小心思得逞,又傻笑起来。

真好。

第22章 疑神

云从风醉酒醒来,头还是痛得很,再看看窗外,太阳真晒屁股了,清平司一如既往的死寂。

他晕得难受,后悔不该为了应酬喝那么多,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哟,醒了?胡宴拎着篮子进来,篮子边上探出一丛丛茂盛的花:头还痛吧?

云从风敲敲脑袋,深吸一口气:我没事,待会就好。他还惦记着那本《妙心鬼手录》,还没看完,没看完他就抓心抓肺似的难受。

胡宴深知他的德行,懒得理睬他。坐下来将采来的花一枝枝插进早已备好的青陶盆里,陶盆缺了小半边,胡宴用土和石子垫了下,插上新鲜的花枝,修剪去多余的枝叶,徒留半开半闭的花朵兀立枝头,破败的陶盆便变得格外有一番萧索清寂的味道。

云从风拖着腮看他慢慢修剪,精神一阵恍惚:似乎这个场面,他见过很多次。

他坐在窗前,剪花枝,嘴角含笑,人比花俏。

什么时候?错觉只是一瞬,胡宴剪好了花枝,走过来说:感觉好点了吗?

他迟钝起来:嗯,还好

那起来吃饭罢。

菜色清淡,云从风垫了肚子,稍微精神了点,点起灯继续看书。心思却飘渺起来,有些读不进。白天恍惚一逝的错觉在他心底扎下了根,他还是觉得奇怪。

应该是见过的,可那是什么时候?总不可能在抱璞山上吧?不是山上的话,那就是前世?

他抖了个激灵,立马陷入自我怀疑之中:这也不可能。

实在是读不下去,他放下书,揉揉眼睛。胡宴在修炼,无形的灵风围绕在他身边,稳定而收敛。云从风盯着他看了会,目光转向窗台下那盆子花,花是野花,但是瓣形很漂亮,半开半闭,很是娇羞。

他心思又乱起来了。

读书罢,读书罢。云从风实在想不清楚,索性强迫自己进入状态,硬生生把一本书啃完,自然也忘记了这茬事,仿佛没有经历过,

然而一读完了书,云从风又无事可做了,索性去逐个拜访了曲绘当地的几个大妖,云从风原以为会聊得很僵,不想大妖们个个表现得都相当热情,叫他受宠若惊。

他当然不知道每次拜访,胡宴都会跟在他身后,还费了很大力气隐藏自身,同时敲打警告对方,叫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胡宴有时也会怅惘:我这么护着这个呆头鹅是为什么呢?

他想多了,也懒得想了,就这么过吧。

云从风读完书,见了该见的妖,又陷入无事可做的窘境,他又不想像殷洪他们整日以打麻将度日,简直要闲得头顶长蘑菇。

他这个样子,胡宴免不了又要开导他:没案子可破不是好事吗?证明天下太平,无人违法乱纪

道理我懂,就是没事干啊。云从风神情沮丧。不说破什么大案子吧,起码也要管管妖与人之间的事吧也没有。像王京那样严格的登记制度,在下属郡县里很少有能完全执行的,也做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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