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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年王八万年龟大概是真的活久了嫌命长。
“可以啊,学哥。”我直起身,从产卵器的孔洞里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轻轻地揉弄了两把,“还想要更刺激的是吧?”
他肩背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呼吸又重了点,然而脸上还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
他的笑容持续到我拿起一颗明胶卵举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凝固。
“操,这么大?!”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仿真卵,“不如你杀了我奸尸?”
“不可以。”我笑着拒绝了他,“奸尸哪有奸你有意思?”
模具做出来的明胶卵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从冰箱里取出之后放到现在,卵的表面已经微微融化出了一层黏稠滑腻的液体,刚才取出的时候甚至都能拉出丝来,看起来有种逼真的淫乱感。
据说表面的黏液是有润滑作用的,但实际塞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容易——
产卵器本体不小,置入体内后,中间的管道也被括约肌挤压得狭窄,从而很难容下直径一指半的明胶卵——我强行抵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疼?”
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停在口上,那儿最胀……继续。”
我指尖抵着那颗卵继续往里顶,终于在进到一半多的时候,手指齐根没入,无法再往深处推进。
我刚要撤出手指,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手指头不够长了?”
然后不等我搭腔,他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五指张开后灵络地动了动:“借你一截?”
……
其实他的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也算苍白修长、指节分明。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很显然,我有比借他的手指更好的方式——
我抽出手指,又从模具里拿了一颗明胶卵,有意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接在前一颗之后抵进了产卵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
我运气不错,塞进去的六颗都没碎,然而等到想塞第七颗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已经被那六颗严严实实地占满了。
于是我暂时放下了第七颗卵,将指尖沾染的黏液抹在他的下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了,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又紧抿着唇感受了会儿,才睁开双眼,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硬了……”
“什么硬了?”
我的手刚要往他的性器上放,就被他仓促挡开了:“别碰!……别碰……一碰该射了。”
我几乎绷不住笑:“你定力怎么这么差?”
“差……差得不行……”他一边喘一边笑,“我有自知之明……”
我反握住他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去触碰性器的顶端:“想射就射呗,憋着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猛地一颤,挣开了我的手,连连摇头:“不能射,不能射……射完待会儿就爽不起来了。”
我被他耿直得快要笑死,松手放开了他的性器。
他松了口气,干笑了两声,又缓了会儿气息,才低声道:“我刚才是说……那个鬼东西……硬了。”
我理了理他微潮的刘海,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笑着告诉他:“它不止硬了,还马上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你很快就要怀上了。”
他似乎不怎么吃这套,只是不紧不慢地低笑了一声:“那待会儿还得我生出来?”
“这不废话么。”我屈指弹他脑门,“还指望我帮你掏出来?”
他往旁边偏了偏脸,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要是生不出来怎么办?”
我按了按他的小腹:“那就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的腹部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转回过脸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么——大内总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送他进净身房。
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还点点头认了:“对,没错。”
“我确实坑品很差,还经常太监……”
“但是——”我捏住产卵器的底部用力一挤,“这就是你消遣你老娘的理由?!”
“啊!……”他被这一下挤得突然叫出声来,双腿猛地夹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腰。
这一挤,产卵器的管道里空了大半。
我松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都进去了?”
他紧闭着眼,费力地点了点头。
我摸着他的腿,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怎么样?”
他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神情复杂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望着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个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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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惯了他平日里懒散随和的样子,也算见过他年少时阴郁孤僻的样子;
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
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
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
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么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么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抬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按着他的双膝往上折,将他的双腿推压到胸口,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但我的腰就是个过客……不是你的归宿。”
“别!……”
他突然失声大叫,差点被自己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哼哼着开始叫苦:“你学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趁着他说话间隙又顶进去一颗,他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就着这个姿势,他两腿抖得越发厉害,连哼哼声都颤了起来。
塞入第十一颗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怎么还来?!……祖宗!这都到顶了!……再塞老命真要玩完了!……”
我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坚持一下,还有三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真的够!……呃啊!……”他猛地挣了一下,又被我压实了点,半抬起身看我的时候,眼眶都开始湿润了,“够了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啊,不能浪费。”我拿起模具里仅剩的二颗明胶卵,逐一顶进了产卵器底座的孔眼,“你平时这么抠门,肯定不舍得浪费啊是不是?”
每顶入一颗,他都要抽搐着挣扎一下,抱着腿弯的双手连指节都扣得泛白:“东西全是你掏的钱……花你的!……嘶——花你的钱……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也对,你也没必要心疼我的钱……”我继续抵着最后那颗卵往甬道深处推,“可我心疼啊。”
他又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刻。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才颤抖着呼出了气息,却破天荒地带出了一声哽咽:“你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吗?……”
……
其实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很惨,甚至看起来比他当年最绝望的时候还要惨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
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我现在快意和兴奋双双上头,脑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颤栗——
这他妈也太快乐了!
————————————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写之前其实没打算把这篇当肉文写,因为预想之中老杨这个狗比肯定不会配合,从说服他接受到正式干上之间得磨很久,气氛必然肉不起来……没错,真的是这样,磨了近一万字才正式干上,我笔下已经找不出比他还能磨的角色了
但我真的没想到正式干上之后能收获这样的快乐,操!
果然老杨才是我的天菜,搞天菜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我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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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先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间还压着哭腔,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他妈别说了……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
这厮果然还是懂我的。
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声了,只能控制住情绪,摘开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诶。”
他别开脸,避开了我的手指,闷声道:“那是生理性泪水。”
“泪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吗?”我把他的脸扳回来,“你还能给我流个病理性的出来?”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声“操”。
“我们探讨的是黄色文学领域的生理性泪水。”他还试图跟我辩论,“不是医学领域的……呃!”
他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又顶进去了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边其实记不清进去几颗了,只知道自己抵着最后一颗卵的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他的气息急促了一阵,眼眶里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他似乎下意识就想揉眼睛,但手腕还被我压着,就挣了一下。见我没松手,又试着挣了一下。
“看不清……”
他声音沙哑,语气也软下来不少,说的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讨饶的意思。
于是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双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杨学……”我尽量放柔了语气哄他,同时继续将手指往深处推,“怎么哭得这么凶啊?”
手指推到底的刹那,他咬紧了牙关,咽回了最后一声呻吟,泪水却猛地涌了出来。
一瞬间,我手底下温热的泪液几乎满溢,浸湿了我的指缝。
他微张着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杨学?……没哪儿不舒服吧?”
他这个状态有点反常,我刚想拿开手看看他的情况,却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不让挪,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哽咽道:“你他妈……玩死我……算了……”
“塞这么深……”他来回轻晃着头,眼泪都蹭在了我的掌心里,“最里面的……怎么排啊?……”
我被他这一通蹭得心痒,捂着他的眼睛,低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放心,等明胶卵被你含化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夹紧了。”
他像是发现了我要做什么,急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拦:“等等!……”
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压回床上,随后握住产卵器的底端,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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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器拔出的瞬间,他的臀肌一阵紧缩,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突然放开,匆忙去堵性器的孔眼——
然而他失败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带着哭腔的呼吸忽然凝滞,整个人也随之僵住了。
他就这么僵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着抖又吸进一口气,直到浑身都因为窒息剧烈地颤栗起来时,才突然放开闭塞的呼吸,大口喘息着哭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着牙忍耐,然而泪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染得我的掌心底下一片温热潮湿。
他的情绪激动得有些反常,又似乎是在竭力克制,哭声都压得低哑。
“杨学?”
我立刻放开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就看到他紧闭着眼调整呼吸,等到气息稍微平稳些了,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的他:那个坐在教室角落位置的孤僻少年指间总是翻来覆去地转着笔,与自己脑中的阴暗思绪疯狂博弈。
这一刻,他通红的眼眶周围都是晕湿的泪渍,眼睛里的红几乎渗透进了眼底深处,正阴郁深沉地盯着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他又闭上了双眼,一手盖住我的脑袋往旁边拧,示意让我转过脸去:“别看……”
我将他的手从头顶摘了下来,摸索着扣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俯身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刚才不舒服?”
“不是……”他抬手用力揉了一把脸,又朝旁边别开,避开了我的直视,“想起一些事而已。”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哭过之后留下的鼻音有点重:“……也不是什么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虽然指向含糊,但凭我对他的了解,那些事应该跟他那个人渣师兄脱不了干系——
所以是刚才的强迫勾起了那个人渣师兄留给他的阴影?
……
我这边还在回想人渣师兄都对他干过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紧握了一下,指间传来的力道像是在劝我安心:“跟你没关系……别多想。”
然后松开手指,一手突然盖上我的头顶胡乱揉了两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抬起双眼,恶狠狠地叹了口气,“老子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这一肚子蛋给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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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从阴郁的状态里走出来些了,却还是恢复不到平时没皮没脸的样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排卵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用会前臂挡着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缓解羞耻感。
……
就怎么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老王八平常不要脸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烦,但偶尔要脸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发觉明胶卵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润滑液混着蜂蜜色的明胶液在垫子上淌成了一滩。
我上手用掌根压着他的小腹缓慢地画着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笑着又往下按了按,他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假哭,挣扎着想背过身去:“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着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他有气无力地挡开我的手,“你待会儿别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时候往回推我就谢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杨。”我听得乐不可支,“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个狠话,然而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笑地望着他:“就怎么样?”
他嘴唇动了动,哆哆嗦嗦地哽咽着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啊……”
“就你这样还小白菜?”我差点没被他气笑,“老帮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实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忽然想起他到现在一颗明胶卵都没排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还没开始排?”
“操!……”他臀肉一紧,大概是收缩的时候挤压到了那些明胶卵,猝不及防骂出了一声呻吟,刚刚恢复些平静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你……轻点!……”
他茫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又颤抖着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
“别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边的睡衣罩在脸上,闷了会儿,声音才含糊地从衣服底下传出来:“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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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写到“怎么就不开心了”那边我其实出戏了。
我满脑子都是庞麦郎的声音“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今天责~么不~开心”
……想想好像也没毛病
※在老流氓黑化的边缘疯狂试探,差点把他的阴暗人格搞出来
他的人设是有点复杂的,是四年前的我能力范围之内捏出来的最复杂的人设了,具体的等完结之后讲吧,下一章就完结了
这一段出现得还蛮……始料未及的,因为大纲里没这段果然我开车的时候方向盘总是会往奇怪的地方歪
但写都写出来了,有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下章会试着治愈他的√
※其实早两年开他的车的话,他应该不至于哭成这样,他的标志性表情是痞笑+生无可恋脸,原着通篇唯一一场哭戏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家里精神崩溃的状态下发生的
觉醒了恋哭这个性癖之后的我开起车来果然越发放飞了……辛苦你了,老杨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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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20
……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贴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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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的表情认真到让我没想到要推开他,只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蹭吻。
刚开始的时候,我仍然睁着眼,平静地看着他近似动情的样子,并不打算给他回应——
我总觉得,这场戏从头到尾,我潜意识里都在力求做一个局外人,总是在避免入戏太深。
直到我发现他的手拢上了我后颈,而后缓慢轻柔地开始揉捏按摩时,心里的戒备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是一副认真索吻的态度,吻到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也没想放开。
我听着他几近窒息的急促喘息就觉得好笑,刚想嘲他两句,然而稍有后退的架势就被他缠得更紧——
就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拽进了局里,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置身事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闭眼的瞬间,我终于从那个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正式变成了一个耽溺爱欲的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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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觉得,吻这个玩意儿,是爱意的倾吐,是情绪的流露,更是两个人之间最抽象却深刻的交流——
唇舌间的触碰就像是一场灵魂间的对话,一切现实中难以言说的,都足以融化在这样细腻的交缠中。
我开始想得很深、很远,眼前又出现了曾经在脑中反复过无数次的画面——
脏乱阴暗的客厅,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头发杂乱,胡子拉碴,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屈起一条腿坐着,搭在膝头的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角叼着一支没燃尽的烟,垂着头低声地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出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低着头也看不到神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弹,想到最痛苦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助到极点时,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头发,任由自己缓缓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个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光鲜亮丽,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年间,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
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
※我就说这辆车不按规定好的跑道走非要完全凭心意开肯定要出事,果然就从走肾的路上一个漂移拐上走心的路……太刺激了,我自己都快晕车了。
这章算是又补全了一点他的人设,作话里再补一点:
老杨是个从小没爹的人,真·丧偶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所以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
然而大学毕业那年,他妈妈病逝了,这件事成了他深渊的构成之一。
他妈妈的死跟上一章提到的人渣师兄间接沾点边,具体怎么沾边,连着他完整的人设经历一并放到下一章完结之后的后记里讲,在这边我只有一句想说的:
截止到现在这个时间点,杨学,你上一次哭,是在玩产卵器的时候被操哭的,记住了吗?
※下一章扳正方向盘,开篇就漂移,然后一脚油门踩到底,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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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觉得他肯定没想起来。
因为我发现吻着吻着……他居然又硬了?!
合着我这头感情挺丰富,他那头纯粹在享受?
……
行吧。
也挺好。
当然,没好多久,他就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退后,别开脸急促剧烈地大口喘息起来。潮红遍布了他的脸和脖颈,怎么看怎么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还会……自己……玩……窒息py了?”不要说他,连我都被闷得呼吸困难,好好的一句话都很难连贯起来,“怎么样?……玩得爽不爽?”
他回过脸,满额头都是汗水,一双眼睛里也隐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湿漉漉地望着我笑。
“又精神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还有几颗?”
“这颗之后……”他重重舒了口气,比起两根手指,“应该……还……两颗……”
我点点头,一掀睡衣,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将他的双腿顶得更开,就看到半出头的明胶卵正好卡在他的穴口。
这大概是最后第三颗了,因为体温的融化,出来的个头已经比塞进去时小了很多,不过看他这架势,排起来似乎也不算轻松。
我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了卵体的底部,制止住了它向外排出的趋势。
他察觉到之后,猛地支起上身,瞪大眼睛望着我,抬手作势要拦:“控、控制一下你的天性!加油!你可以战胜自己的本能——别!……别推……求你了,就三颗了!……让我安度晚年吧——”
“我不。”我微笑着拒绝了他,“我要送它回去跟剩下那两颗共享天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我这边暗暗加力,他那边顽强抵挡,突然指尖的力道一空——
明胶卵居然破了。
碎裂的明胶卵“啪嗒”一声落在垫子上,我和他都被吓了一跳。
我愣了愣,就看到他突然腿一夹,整个人下意识又要往后逃,立刻一把抓住他的腿把人拽回来了:“跑什么?……碎了一颗,不还有两颗没完呢么?”
“还玩?!”他欲哭无泪地躺平回去,又挣扎着半抬起身颤抖着控诉,“你、你这么玩我……良心不会痛吗?!”
……
我其实还真的挺想回他“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的,但说实话,面对他的时候,很意外,我的良心偶尔还是会痛一痛的——
于是,我用左臂拢住了他,右手双指直接就着他穴口淌出的润滑液,径直抵进了他的后穴。
“你?!……”
化掉的明胶和润滑液混融在一起,我的手指摸到的是一片温热湿漉的黏腻——情况很糟糕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没进去多少,指尖就触碰到了那颗明胶卵。我摸索着按住它,推着来来回回地滚动,突然衣服就被他攥紧了,颤抖的呻吟声又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良心这种东西……”我搂着他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背,按着明胶卵的手指又推着滚了几个来回,突然指尖用力,将明胶卵在他体内摁爆,“痛还是会痛一下的。”
“操!……”
我的禽兽行径成功引发了一声不受控制的叫骂,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抱紧了他,手指一边继续深入,直到够到最里面的明胶卵。
我摸索着将那颗卵往外勾出一些,再次移到了他后穴内的敏感带上,不紧不慢地滚了几下,再次用力摁碎了它:“所以……说认真的。”
“嗯!……”他在我怀里猛地一挣,一开口声音又开始虚了,“你说……说就说……怎么还玩?!……”
我笑着去亲他的下颌。摩挲的时候,唇远比手要来得敏感得多,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胡茬的粗砺。
“我们两个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就着明胶卵的碎块碾磨着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你看,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随后沿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俩还能磕很久呢。”
“很久……是多久?……”他在刺激下绷紧了身体,双腿也重新盘上了我的腰,喘息着笑道:“到你认清现实……再也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起初还以为这是一句玩笑,然而听到他的声音里有哽咽的时候,心脏瞬间就紧了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那一天?”我被他的话惊到了,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我怎么可能会不需要你?”
他没有回话,只是搂着我的后脑勺轻拍了两下,然后将我的头按到了他的颈窝。
“你不知道……”我偏过头,在他的脖间印下吻痕,“你对我有多重要。”
“反倒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对你没什么用。”
“不过。”我从他的颈侧吻到了耳朵,用双唇轻抿了一下他的耳垂,“我现在想通了。”
“……还是有点用的。”
“杨学。”我郑重其事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放柔了语气附在他的耳边道,“我现在有机会给你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