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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器头刚一碰上穴口,我这边还没开始用力,他那边就认怂了,“这么大个玩意儿……不先扩张一下吗?”
“说我是强奸犯的时候不是挺横的么,怎么现在怂了?”我拿着产卵器在他后穴口画圈,“告你,晚了。”
“诶——不晚不晚。”他挡住我的手,厚着脸皮跟我胡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和颜悦色地冲他笑:“是我说了算还是您说了算?”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立刻识相地摆出一副低眉顺目的赔笑样,缓缓放开了我的手:“您是作者,当然您说了算……”
然而他松了一秒,下一刻又猛地握住,眨着眼格外真诚地望着我:“但我怕疼……”
他顿了顿,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声音低沉得暧昧:“你知道的。”
……
他存心撩人的时候,目光也深情,声音也磁性,确实容易让人中招。
我几乎要信以为真,直到认真回忆了一遍他的人设,发现里面并没有“怕疼”,只有“套路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清醒过来,送还给他两个字:“松手。”
这厮终于死心了,仰天长叹一声,“咚”的一下砸进床里。
他万念俱灰地躺平之后,脱了睡衣,卷了卷袖管咬进嘴里,然后生无可恋地望着我,憋憋屈屈地来了一句:“那你轻点……”
……
他的这通软磨硬泡,到这一步总算把我的脾气给磨没了。
我撤回产卵器,把润滑液抛给了他:“自己扩吧。”
他像是有些意外,接过润滑液,又打量了我半刻,突然把袖管吐了,字正腔圆地开始唱:“太阳最——红——我祖宗最亲——”
“……”我抄起那截袖管又塞回了他嘴里,“闭你的嘴,赶紧扩。”
12
老王八叼着袖管,哼着红歌,慢悠悠地给自己做扩张。
我心如止水地望着他,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谁先尴尬谁就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扩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终于先憋不住了,嘴里的袖管一吐,懒洋洋地挑了一下眉:“看了这么久……有感觉了没?”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感觉?”
他微微眯起眼睛,压低了嗓音,混着气声笑道:“欲火焚身的感觉……”
……
我一个白眼差点翻上天。
“是谁给你的勇气觉得我听你哼红歌都能欲火焚身的?”我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腰冷笑,“老子现在只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搞他娘的大跃进!”
他顿时大笑,一边笑一边往后缩:“别戳别戳,再戳就该软了……”
等到我停了手,他才安分下来,望着我,忍着笑说:“不爱听红的……那要不还是来黄的?这回给你来个厉害的?”
我冷眼看他,他自顾自就哼了起来:
“一更天里那个张秀才……”
“睡呀么睡不着哇,摸头摸脚解心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过粉皮墙儿来……”
“莺莺可就说……”
“来——呀——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
“三百六十五秒……让你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继续我的小蛮腰……”
“你整个完蛋了,就看着办吧……”
“我要你跪下来大声喊我爸、爸!……”
“谁是你爸!……”
他突然收声,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爸爸。”
我把床头拿来的数据线在手里对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好儿子,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不想操你了——我现在只想抽你。”
“别、别别……”他腾出那只没在做扩张的手,一把抓在了数据线的中端,试图制止我使用暴力,“挨操会爽,挨揍会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诚恳地朝我挤挤眼:“我选前者。”
我垂眼一瞥他的手,他立即放开手,然后又躺平回去,叠起袖管咬进嘴里,含混而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选前者。”
“选前者选前者……”我一数据线重重抽在床单上,“那你扩到现在扩完了没?!”
“扩完了扩完了!……”他痛心疾首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三指最后在穴口随意扩撑了几下,终于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一撤带出了不少润滑液,沾得他腹股间都是乳白色的水痕,眼前的画面终于有了那么点淫糜的意味。
而他就这么两腿大开,半抬起上身,叼着袖管,给了我一个坚毅的眼神:“请进。”
13
……
神他妈请进!
我在“现在就掀床走人”和“再忍忍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沉住气选择了后者。
我重新拿起产卵器,将器口再度抵上了他的后穴,缓慢地开始往里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我低估了塞这玩意儿的难度。
产卵器的质地柔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难塞很多。我试了半天,连头都没塞进去,额角的青筋又要开始跳了:“你放松点。”
他还口齿含糊地喊冤:“祖宗,我这都松得不能再松了,明明是你硬不起来……”
被我一巴掌拍在胯边,麻溜地改了个口:“是你这玩意儿硬不起来。”
……
我还挺清楚自己脾气的,平常待人还算平和,但做事尤其容易没耐心,只要几次不顺,火气就会上头,特别想破罐子破摔。
然而就在我想摔产卵器走人的前一刻,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别急别急——”他冲我眨眨眼,“看我的。”
说着就捏住了器口,摸索着一点一点往自己后穴里探。
他屏着呼吸,微皱着眉,神情难得严肃起来。半晌,才舒展开眉头,长吁了一口气,朝我笑了笑:“好了,头进去了……后面的劳烦您来接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我竟然没由来地想起了童年里跟着我爸学折纸的时候——
每当我卡在一个步骤,试了几次都失败,忍不住摔纸发脾气的时候,他都会先安抚我的情绪,然后接手过去,等到折完最难的那一步后再还给我,让我跟着他继续往下做。
……这还是我头一回在杨学这个常年为老不尊的人身上看到些属于年上者的稳重。
——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给他一个吻的冲动。
我心一动,不自觉地俯身靠近他,然而刚一低头,长发就冷不丁地落了他一脸。
“噗……”他猝不及防笑出了声,抬手把我垂落他满脸的长发尽数理到肩后,露出一双满盛着笑意的眼睛:“不用太爱我——对我温柔点就行。”
我听得好笑,握着产卵器的底座,慢慢地往里送了点:“我对你已经很温柔了吧?”
推进的刹那,他猛地握住了我的肩膀,呼吸一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那就!……再!……温柔一点……”
然而他只紧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手,转而平放下去攥起了床单。
“怎么不抓了?”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继续朝里推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闷了半天,猛地缓了口气,才重新笑起来,懒散地调侃了一句:“小姑娘没个几两肉,捏着都是骨头……这不是怕下手太重给你捏碎了么?”
我嗤笑了一声,握着产卵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你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你自己?”
“嗯!……”他急喘了一声,语气立马虚软下来,“慢点、慢点……我适应一下……”
产卵器的造型前细后粗,塞到现在已经进了大半,底端还剩一小截露在外。我手上放慢了速度,嘴唇在他胡子拉碴的下颌上蹭了蹭,轻声问他:“适应好了没?……现在是什么感觉?”
说话间,产卵器又进去了些。他微微气喘着,适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胀……”
“除了胀呢?”
“除了胀……还瘆得慌。”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上头凸着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妈的,不知道在被什么东西操。”
我差点笑出声:“不是在被我操么?”
“别说了。”他空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苦笑,“我现在两眼发黑……看你都不像个东西。”
我又气又好笑,手上微微用劲,他又怂得开始叫“轻、轻点”,期期艾艾地喊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全部置入之后,产卵器底端芽状的触手就抵在他腹股沟处。他仰着头喘气,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舒服吗?”
我轻轻拨了一下触手,芽尖扫过他皮肤的时候,他突然颤了一下。
“还……还成……”他像是还想强装平静,但被颤抖的声音出卖得彻底,“挺刺激的……”
我的手指沿着底座中间的孔洞伸入,然后画着圈动了动:“这样呢?”
“操!……”他突然骂了一声,腿猛地一屈,腰也不自觉地向上顶起,低喘了起来。
他缓了半天,气息才稍稍稳定下来,恶狠狠地吐了口气,憋出一句:“像是活了。”
——这个反应就很让人满意了。
“所以还是舒服的吧?”我几乎藏不住心里的愉悦,俯身贴在他耳边笑着问他:“怎么样?……想叫床了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从低沉的喘息声中挤出了一声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的手按上了我的后脑勺,微微往下一摁。
“就这点程度?……”他忍着笑,偏过头亲了亲我的耳垂,“小瞧你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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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的那段绝活大概是《张生闹五更》《十八摸》《痒》《小蛮腰》《我是你的谁》串烧……掏空了我的小黄歌曲库
※我强烈怀疑老杨本质是个brat……就没搞过这么皮的受
然后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搞他真的得耐心。他这个人,神烦,磨功特别好,不跟他耗就别想干到他
※还是要骂个老东西嘴是真的碎,又磨了三千字产卵器刚塞进去,真的日了狗了,感觉他再磨蹭会儿明胶卵都该化光了
不过好在终于进正题了,最多还有两章就能结了,早点日完他我就能早点回隔壁跑剧情,跑完剧情开正经车了
以及隔壁的车要是我没把所有想吐槽的都塞作话里的话,画风可能也会变成这篇这样……所以我开车的时候脑回路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离奇,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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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年王八万年龟大概是真的活久了嫌命长。
“可以啊,学哥。”我直起身,从产卵器的孔洞里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他的乳头上,轻轻地揉弄了两把,“还想要更刺激的是吧?”
他肩背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呼吸又重了点,然而脸上还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
他的笑容持续到我拿起一颗明胶卵举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凝固。
“操,这么大?!”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仿真卵,“不如你杀了我奸尸?”
“不可以。”我笑着拒绝了他,“奸尸哪有奸你有意思?”
模具做出来的明胶卵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从冰箱里取出之后放到现在,卵的表面已经微微融化出了一层黏稠滑腻的液体,刚才取出的时候甚至都能拉出丝来,看起来有种逼真的淫乱感。
据说表面的黏液是有润滑作用的,但实际塞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容易——
产卵器本体不小,置入体内后,中间的管道也被括约肌挤压得狭窄,从而很难容下直径一指半的明胶卵——我强行抵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疼?”
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停在口上,那儿最胀……继续。”
我指尖抵着那颗卵继续往里顶,终于在进到一半多的时候,手指齐根没入,无法再往深处推进。
我刚要撤出手指,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手指头不够长了?”
然后不等我搭腔,他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五指张开后灵络地动了动:“借你一截?”
……
其实他的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也算苍白修长、指节分明。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很显然,我有比借他的手指更好的方式——
我抽出手指,又从模具里拿了一颗明胶卵,有意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接在前一颗之后抵进了产卵器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
我运气不错,塞进去的六颗都没碎,然而等到想塞第七颗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已经被那六颗严严实实地占满了。
于是我暂时放下了第七颗卵,将指尖沾染的黏液抹在他的下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了,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又紧抿着唇感受了会儿,才睁开双眼,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硬了……”
“什么硬了?”
我的手刚要往他的性器上放,就被他仓促挡开了:“别碰!……别碰……一碰该射了。”
我几乎绷不住笑:“你定力怎么这么差?”
“差……差得不行……”他一边喘一边笑,“我有自知之明……”
我反握住他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去触碰性器的顶端:“想射就射呗,憋着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猛地一颤,挣开了我的手,连连摇头:“不能射,不能射……射完待会儿就爽不起来了。”
我被他耿直得快要笑死,松手放开了他的性器。
他松了口气,干笑了两声,又缓了会儿气息,才低声道:“我刚才是说……那个鬼东西……硬了。”
我理了理他微潮的刘海,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笑着告诉他:“它不止硬了,还马上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你很快就要怀上了。”
他似乎不怎么吃这套,只是不紧不慢地低笑了一声:“那待会儿还得我生出来?”
“这不废话么。”我屈指弹他脑门,“还指望我帮你掏出来?”
他往旁边偏了偏脸,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要是生不出来怎么办?”
我按了按他的小腹:“那就只能胎死腹中了。”
他的腹部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转回过脸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么——大内总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送他进净身房。
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还点点头认了:“对,没错。”
“我确实坑品很差,还经常太监……”
“但是——”我捏住产卵器的底部用力一挤,“这就是你消遣你老娘的理由?!”
“啊!……”他被这一下挤得突然叫出声来,双腿猛地夹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腰。
这一挤,产卵器的管道里空了大半。
我松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都进去了?”
他紧闭着眼,费力地点了点头。
我摸着他的腿,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怎么样?”
他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神情复杂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望着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个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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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惯了他平日里懒散随和的样子,也算见过他年少时阴郁孤僻的样子;
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
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
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
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
“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
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么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么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抬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按着他的双膝往上折,将他的双腿推压到胸口,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但我的腰就是个过客……不是你的归宿。”
“别!……”
他突然失声大叫,差点被自己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哼哼着开始叫苦:“你学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趁着他说话间隙又顶进去一颗,他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就着这个姿势,他两腿抖得越发厉害,连哼哼声都颤了起来。
塞入第十一颗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怎么还来?!……祖宗!这都到顶了!……再塞老命真要玩完了!……”
我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坚持一下,还有三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真的够!……呃啊!……”他猛地挣了一下,又被我压实了点,半抬起身看我的时候,眼眶都开始湿润了,“够了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啊,不能浪费。”我拿起模具里仅剩的二颗明胶卵,逐一顶进了产卵器底座的孔眼,“你平时这么抠门,肯定不舍得浪费啊是不是?”
每顶入一颗,他都要抽搐着挣扎一下,抱着腿弯的双手连指节都扣得泛白:“东西全是你掏的钱……花你的!……嘶——花你的钱……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也对,你也没必要心疼我的钱……”我继续抵着最后那颗卵往甬道深处推,“可我心疼啊。”
他又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刻。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才颤抖着呼出了气息,却破天荒地带出了一声哽咽:“你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吗?……”
……
其实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很惨,甚至看起来比他当年最绝望的时候还要惨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
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我现在快意和兴奋双双上头,脑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颤栗——
这他妈也太快乐了!
————————————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写之前其实没打算把这篇当肉文写,因为预想之中老杨这个狗比肯定不会配合,从说服他接受到正式干上之间得磨很久,气氛必然肉不起来……没错,真的是这样,磨了近一万字才正式干上,我笔下已经找不出比他还能磨的角色了
但我真的没想到正式干上之后能收获这样的快乐,操!
果然老杨才是我的天菜,搞天菜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我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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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先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间还压着哭腔,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他妈别说了……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
这厮果然还是懂我的。
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声了,只能控制住情绪,摘开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诶。”
他别开脸,避开了我的手指,闷声道:“那是生理性泪水。”
“泪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吗?”我把他的脸扳回来,“你还能给我流个病理性的出来?”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声“操”。
“我们探讨的是黄色文学领域的生理性泪水。”他还试图跟我辩论,“不是医学领域的……呃!”
他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又顶进去了一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边其实记不清进去几颗了,只知道自己抵着最后一颗卵的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他的气息急促了一阵,眼眶里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他似乎下意识就想揉眼睛,但手腕还被我压着,就挣了一下。见我没松手,又试着挣了一下。
“看不清……”
他声音沙哑,语气也软下来不少,说的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讨饶的意思。
于是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双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杨学……”我尽量放柔了语气哄他,同时继续将手指往深处推,“怎么哭得这么凶啊?”
手指推到底的刹那,他咬紧了牙关,咽回了最后一声呻吟,泪水却猛地涌了出来。
一瞬间,我手底下温热的泪液几乎满溢,浸湿了我的指缝。
他微张着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杨学?……没哪儿不舒服吧?”
他这个状态有点反常,我刚想拿开手看看他的情况,却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不让挪,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哽咽道:“你他妈……玩死我……算了……”
“塞这么深……”他来回轻晃着头,眼泪都蹭在了我的掌心里,“最里面的……怎么排啊?……”
我被他这一通蹭得心痒,捂着他的眼睛,低头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放心,等明胶卵被你含化了,会自己流出来的。”
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乖,夹紧了。”
他像是发现了我要做什么,急忙抬起上身想要阻拦:“等等!……”
我一把摁住他的肩压回床上,随后握住产卵器的底端,猛地将它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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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器拔出的瞬间,他的臀肌一阵紧缩,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突然放开,匆忙去堵性器的孔眼——
然而他失败了。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带着哭腔的呼吸忽然凝滞,整个人也随之僵住了。
他就这么僵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着抖又吸进一口气,直到浑身都因为窒息剧烈地颤栗起来时,才突然放开闭塞的呼吸,大口喘息着哭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咬着牙忍耐,然而泪水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染得我的掌心底下一片温热潮湿。
他的情绪激动得有些反常,又似乎是在竭力克制,哭声都压得低哑。
“杨学?”
我立刻放开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就看到他紧闭着眼调整呼吸,等到气息稍微平稳些了,才缓缓睁开双眼——
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年少时的他:那个坐在教室角落位置的孤僻少年指间总是翻来覆去地转着笔,与自己脑中的阴暗思绪疯狂博弈。
这一刻,他通红的眼眶周围都是晕湿的泪渍,眼睛里的红几乎渗透进了眼底深处,正阴郁深沉地盯着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他又闭上了双眼,一手盖住我的脑袋往旁边拧,示意让我转过脸去:“别看……”
我将他的手从头顶摘了下来,摸索着扣住了他的手指,然后俯身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睛:“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刚才不舒服?”
“不是……”他抬手用力揉了一把脸,又朝旁边别开,避开了我的直视,“想起一些事而已。”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哭过之后留下的鼻音有点重:“……也不是什么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虽然指向含糊,但凭我对他的了解,那些事应该跟他那个人渣师兄脱不了干系——
所以是刚才的强迫勾起了那个人渣师兄留给他的阴影?
……
我这边还在回想人渣师兄都对他干过些什么畜生事,跟他交扣的手指忽然就被他紧握了一下,指间传来的力道像是在劝我安心:“跟你没关系……别多想。”
然后松开手指,一手突然盖上我的头顶胡乱揉了两把。
“你那有功夫瞎想,不如看看你造的孽。”他郁郁地抬起双眼,恶狠狠地叹了口气,“老子现在还得想办法……把这一肚子蛋给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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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从阴郁的状态里走出来些了,却还是恢复不到平时没皮没脸的样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排卵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用会前臂挡着眼睛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缓解羞耻感。
……
就怎么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老王八平常不要脸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烦,但偶尔要脸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发觉明胶卵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了一部分,乳白色的润滑液混着蜂蜜色的明胶液在垫子上淌成了一滩。
我上手用掌根压着他的小腹缓慢地画着圈揉,他猛地一蜷身,放下手臂瞪着我。
“看我干嘛?”
我笑着又往下按了按,他随着我的动作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假哭,挣扎着想背过身去:“求求你做个人吧——”
我一把摁住他,忍着笑道:“我这不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他有气无力地挡开我的手,“你待会儿别在我下蛋下一半的时候往回推我就谢您全家了……”
“可以啊老杨。”我听得乐不可支,“这都被你猜到了?”
他苦笑了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敢推,我就——”
他仿佛是想放个狠话,然而话到嘴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笑地望着他:“就怎么样?”
他嘴唇动了动,哆哆嗦嗦地哽咽着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三两岁啊……”
“就你这样还小白菜?”我差点没被他气笑,“老帮菜吧你?”
他被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地看看我:“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
“实事求是而已。”
我托起他的下巴摩挲了会儿,忽然想起他到现在一颗明胶卵都没排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怎么还没开始排?”
“操!……”他臀肉一紧,大概是收缩的时候挤压到了那些明胶卵,猝不及防骂出了一声呻吟,刚刚恢复些平静的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你……轻点!……”
他茫然睁眼望着天花板,又颤抖着唇喘了半天,才慢慢缓过神来。
“别催……”他慢吞吞地拿起旁边的睡衣罩在脸上,闷了会儿,声音才含糊地从衣服底下传出来:“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写到“怎么就不开心了”那边我其实出戏了。
我满脑子都是庞麦郎的声音“在一个晚上,我的母亲问我,今天责~么不~开心”
……想想好像也没毛病
※在老流氓黑化的边缘疯狂试探,差点把他的阴暗人格搞出来
他的人设是有点复杂的,是四年前的我能力范围之内捏出来的最复杂的人设了,具体的等完结之后讲吧,下一章就完结了
这一段出现得还蛮……始料未及的,因为大纲里没这段果然我开车的时候方向盘总是会往奇怪的地方歪
但写都写出来了,有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下章会试着治愈他的√
※其实早两年开他的车的话,他应该不至于哭成这样,他的标志性表情是痞笑+生无可恋脸,原着通篇唯一一场哭戏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家里精神崩溃的状态下发生的
觉醒了恋哭这个性癖之后的我开起车来果然越发放飞了……辛苦你了,老杨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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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稀奇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
我一边惊奇一边去掀他脸上的睡衣,没想到他还不让我掀,死拽着衣服不撒手。
我拽着拽着,突然觉得他可能没安好心,很有可能会在我用力最猛的时候突然松手,于是主动先松了手,隔着衣服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蒙自己的脸干嘛?”
他攥着睡衣沉默了会儿,忽然将睡衣从脸上一把扯走,露出了一张闷得微微泛红的脸。
“也是……蒙我自个儿的干嘛。”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咧开一个笑,“应该蒙你的才对——”
他话音刚落,就抬手拢住我的后脑勺,一使劲就摁进了怀里,然后兜头就把睡衣蒙了上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孙子的力气竟然还不小!
我趴在他的身上,腰身被他单臂环抱着,感觉到他的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脸上。
隔着一层薄布料,光线都被筛得晦暗,睡衣隔绝出的密闭空间里,交错的温热气息烘出了暧昧的气氛。
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我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放低:“什么意思?”
“防止你偷看……”他轻笑着用气声道,“……也防止你使坏。”
……
倒还挺聪明。
然而即便我眼睛不能看,手也够不着,既不能偷看也不能使坏——
但我还是能从他呼吸的舒促和胸腹的起伏猜到:他开始尝试着将卵往外排了。
他的腹部紧绷着,呼吸也突然凝滞,直到明胶卵挤出穴口落在垫子上发出声响时,才缓缓放松了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下一刻,他伸出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我瞬间笑出声。
就在我准备开口调侃他两句的时候,他仿佛看破了我的意图,一挑眉就吻了上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袭击,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往后一退,一把卡住了他的下巴:“你干嘛?”
他笑眯眯地回望着我:“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不尴尬,就得让你尴尬。”
“你一尴尬,”他懒散地勾了勾嘴角,“我就不尴尬了。”
……
听起来是在比谁脸皮厚的意思。
不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气定神闲地笑了起来。
“不尴尬的话……”他伸出舌尖,不怀好意地挑了一下眉,“证明一下?”
20
……
双方都睁着眼的接吻,完全就是一场滑稽的较量,先动情闭上眼的那个就是输家。
我和他算是棋逢对手,半天都难分胜负,直到他先喘不上气,别开脸大口喘息起来,才勉强算是分出了输赢。
“老杨。”我对他展开了无情的嘲讽,“肺活量不行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贴吻了上来。
21
那一刻他的表情认真到让我没想到要推开他,只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蹭吻。
刚开始的时候,我仍然睁着眼,平静地看着他近似动情的样子,并不打算给他回应——
我总觉得,这场戏从头到尾,我潜意识里都在力求做一个局外人,总是在避免入戏太深。
直到我发现他的手拢上了我后颈,而后缓慢轻柔地开始揉捏按摩时,心里的戒备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是一副认真索吻的态度,吻到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也没想放开。
我听着他几近窒息的急促喘息就觉得好笑,刚想嘲他两句,然而稍有后退的架势就被他缠得更紧——
就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拽进了局里,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置身事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闭眼的瞬间,我终于从那个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正式变成了一个耽溺爱欲的局中人。
22
我向来觉得,吻这个玩意儿,是爱意的倾吐,是情绪的流露,更是两个人之间最抽象却深刻的交流——
唇舌间的触碰就像是一场灵魂间的对话,一切现实中难以言说的,都足以融化在这样细腻的交缠中。
我开始想得很深、很远,眼前又出现了曾经在脑中反复过无数次的画面——
脏乱阴暗的客厅,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头发杂乱,胡子拉碴,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屈起一条腿坐着,搭在膝头的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角叼着一支没燃尽的烟,垂着头低声地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出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低着头也看不到神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弹,想到最痛苦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助到极点时,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头发,任由自己缓缓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个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光鲜亮丽,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年间,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
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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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这辆车不按规定好的跑道走非要完全凭心意开肯定要出事,果然就从走肾的路上一个漂移拐上走心的路……太刺激了,我自己都快晕车了。
这章算是又补全了一点他的人设,作话里再补一点:
老杨是个从小没爹的人,真·丧偶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所以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
然而大学毕业那年,他妈妈病逝了,这件事成了他深渊的构成之一。
他妈妈的死跟上一章提到的人渣师兄间接沾点边,具体怎么沾边,连着他完整的人设经历一并放到下一章完结之后的后记里讲,在这边我只有一句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