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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眼睛瞪大,像被掐了七寸的蛇,含住喉结不动了。

最脆弱的地方被伤害,刺激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颤,求饶地松开牙齿,整个人趴进谢危邯的胸口,努力蜷成一团不引人注意的形状,但后颈的手指并没有放过他。

信息素凝聚在指尖,化成一滴散发着浓郁酒香的艳红色,随着按压的动作,极高浓度的S级Alpha信息素,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滴落进普通Alpha的腺体最甜美的诱惑,裹挟着残忍的占有欲。

沈陆扬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喉咙里无法克制地溢出一声不对劲的声音。

他瞳孔紧缩,难以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一把捂住嘴,咬紧牙齿微皱眉头,努力忍住。

从体内烧起的一把火让他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迫切需要一个救世主的出现,浇息,或是让他烧得更旺。

他口干舌燥,想要大口呼吸,却又不得不捂住嘴挡住可能让方易发现端倪的声音,两只手纠结地用力捂着,但身体对面前人的需要同时上至顶峰他在矛盾的中心左右为难。

谢危邯指尖不着痕迹地移开,转而掐住他下巴,力道温柔,弯着唇角问:不舒服?

沈陆扬快被脑海里的感觉折磨疯了,嘴上的手没敢松开,只能撑起腿直起上身,用鼻尖摩挲着谢危邯被他咬得红润的嘴唇。

眼底被逼的通红不堪,像只戴上金属止咬器的狗,求对方给自己解脱。

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他咬紧牙齿,额头抵在谢危邯的胸口,含糊地表达渴求:谢老师,饿

模糊的字节落下,沈陆扬被抱住,整个人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动作的忽然改变让他从低头变成仰头看向谢危邯,还没看清,就被挤在了修长有力的身体和桌子中间,后腰紧紧顶在桌子上,硌的又痛又诡异。

空气里算得上温柔诱惑的红酒信息素忽然变得疯狂而渴求,勾着平缓享受的热可可都跟着一起剧烈颤抖,给后颈带来深入灵魂的战栗。

不等他提醒方易在外面,谢危邯已经强势地掐住他喉咙,逼得他不得不松开手,让嘴巴得以喘息,狼狈地汲取空气。

但滴落进身体里的S级Alpha信息素实在太过可怕,紧跟着喉咙里就溢出了声音,在沈陆扬又要捂住的时候,谢危邯拯救了他的狼狈,俯身吻了上来。

两个人挤在桌子前拥吻,不再用温柔掩饰渴望,凶残的占有就是对彼此最汹涌的爱意。

浅浅的窒息感和热烈的吻交织,沈陆扬陷入了一场不愿醒来的梦境,沉溺享受,又被磕碰着后腰的桌子唤醒些许神志。

口腔里的空气愈发稀少,他享受得忘了呼吸,胡乱抱住谢危邯的肩膀用力按着,胸膛紧贴,感受着对方同样炽烈的心跳,听谢危邯毫不掩饰地喘给自己听,将深陷爱意的脆弱一面完整地交付。

沈陆扬不知道这是魔鬼设下的诱惑的饵,傻傻地一口咬住,满心满眼都是他对我毫无保留,我也不要保留一丁点了。

他按住谢危邯的后颈,半坐在办公桌上,按着人拥吻。

没来得及吞咽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沈陆扬想克制,却无法操控,只能更急躁地抬起小腿蹭着对方的裤腿,催促着让谢危邯帮他解决。

亲昵过程中不经意的撒娇。

换回了一场窒息边缘的湿吻。

沈陆扬下意识想要躺倒在桌子上,却被拉住,谢危邯低哑危险的声线徘徊在耳边,轻吻着呢喃:乖,转过去。

沈陆扬愣了两秒,脸色爆红,干涩地抿了抿嘴唇,清澈的眼底染上别样的燥热。

谢老师,舔了舔干涩的唇,沈陆扬抬手按住谢危邯的喉结,感受着颈侧动脉的搏动,还是执着地想要补偿,这次,我来主动

谢危邯眉梢微挑,纵容地任由沈陆扬把他按在椅子上,去实行主动的义务。

第80章

沈陆扬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神志一开始还是清醒的,但从书房走到卧室的路上,就坚持不住了。

从不知道原来走路也可以这么艰难, 以至于脑袋不灵光地求着谢危邯抱他过去。

抱是抱起来了, 不过怎么还不如他在前面慢慢挪着走

他好像喊的都不是正常的声音了。

从书房到卧室的距离,他在抱着和自己走之间折腾着换了好几次, 才终于躺下。

躺着终归更省力气,哭也有床单吸掉眼泪。

似梦似真的回忆,在清醒和梦境间转换, 阳光不经意地透过窗帘缝隙落在红肿的眼皮上。

眼皮虚弱地颤了颤, 一圈红色痕迹的手腕被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扣住,下意识想抬起来挡住刺眼的光线,却没成功。

反而牵动着手腕传来细密的疼。

沈陆扬睡意还没散去, 疼得蹬了下腿,精准地踹在了身后人的脚踝骨上。

凸起的筋络清晰, 仿佛带着脉搏的鼓动。

他蹭了几下, 几番挣扎, 终于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肿胀泛红的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晰, 入目是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天花板, 沈陆扬懵了几秒, 后知后觉脖子上热热的软软的。

落着睡梦中柔软的吻。

呼吸均匀地喷洒在脖颈上,有些痒,他被谢危邯从身后抱住, 侧躺着深深嵌进了对方怀里, 每一处都贴紧得严丝合缝,以至于他大狗狗似的过高体温把谢危邯永远略低的体温烘的和他一样热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一张床上醒过来了,沈陆扬缓了好一会儿, 让脑海里零散火热的记忆得以拼凑完整,组成一段段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他耸了耸酸涩的肩膀,后背紧贴着,感受到谢危邯起伏的胸肌

手感和口感都好吃的他不想放开。

昨天终于看见了谢危邯一部分赤裸的身体,可惜他那时候都没有一点力气了,想多摸摸亲亲都没机会,要是能

打住!

沈陆扬同志,一大早就这么火热,不好吧!

他慢慢呼出一口气,掀翻脑袋里的颜色,开始正儿八经地回想昨天的细节。

或者说反省。

这次因为他的自以为是,谢危邯不得不过量服药来压抑本能,虽然他发现不对及时赶过来了,但该遭的罪也没办法减掉。

如果他没始终发现,让谢危邯一个人承受药物的副作用之后,平静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他是不是还会自以为是地随便制定规则,让对方承担后果

沈陆扬后怕地吸了口气。

醒了?

耳朵忽然一湿,揽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男人清晨的声音低而沙哑,落在耳朵里,像有个小猫爪子在挠,痒的沈陆扬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

耳垂被轻咬了一下,紧接着腰侧的手挪到后面,力道舒服地按着。

男朋友周到地替他安排好了一切:早上请假了,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班。

又请假?沈陆扬单肘撑着床,想转头看看男朋友的脸。

腰刚用了一分力,整个人还没从床上抬起一厘米,就酸痛的摔了下去。

啊操。

垂直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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