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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诱惑我。

看看是你更诱人,还是药物更能压制。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一滚。

诱惑,谢危邯。

书房里曾经的记忆在脑海里沸腾,阴暗的光线,洒落的红酒,被束缚的动作,以及湿漉的衣服上反复按压的精致书页,褶皱凌乱地撒了一地

身体移动,蓦地磕碰到桌角,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陆扬忽然想到什么,想要回头,却被按住后颈没法完全转过去,他睁大眼睛,红着耳朵看向束缚住他的人,咽了咽口水:谢老师方大夫还在外面,我先让他走。

衣领忽然被勾住,用力将他扯进怀里,谢危邯一手攥着他下颚,被迫抬起,缓缓收紧。

低头望着他,眼底的温柔被严厉和支配感取代,唇角氤氲出靡丽的笑:看着我还不够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嗯?

难言的压迫感从周身散开,沈陆扬陷落进那双暗红的眼睛,被压迫得指尖发颤,诡异的感觉从脊髓滋生,是无法形容的瑟缩和紧随而来的兴奋。

谢危邯眼神的角度永远是天生的居高临下,悲悯的怜惜里是掩饰完好的残忍,极端的反差让人不自主地在他面前感到恐惧兴奋的恐惧。

沈陆扬一度以为这种感觉是S级Alpha信息素的作用,可此刻没有一丁点信息素,他只是看着谢危邯的脸,听着慵懒低哑的声线,就已经下意识地想要屈服

喉咙被紧紧握住,窒息感逐渐袭来,眼前的光影在模糊和真实间飞速转换,一滴掺杂了太多情绪的泪从眼角滑落时,下颌的手忽然松开。

氧气久违地吸入口腔,沈陆扬努力呼吸间,眼神不自觉地追着谢危邯稠暗的眼睛,殷红的唇勾起暧昧的弧度,他听见对方用蛊惑的嗓音对他说:开始吧。

沈陆扬的呼吸因为这句话变得急促,他试探地伸出手,落在对方柔软的唇上,按了按。

谢危邯偏头,低垂着眉眼,张开嘴,忽然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舌尖轻扫,在指腹留下湿腻温热的触感,掀起眼睫,抬眸,眼神玩味地看着瞳孔紧缩的沈陆扬。

手指像是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细密的触感像一点点微小的电流,顺着手臂的神经传到全身上下,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栗。

谢危邯指腹落在他手背,缓缓摩挲,留下一路微妙的触感,让沈陆扬控制不住地耸起肩膀低头努力克制,才施舍一样地用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极富技巧地缓缓移动着。

心跳都要随着对方指尖的动作跳动了,沈陆扬额头发麻,再也忍不住,收紧手指,俯身,吻住了谢危邯的薄唇,胡乱试探着。

慌乱而没有章法的吻技却有着让人瞬间燃烧的魔力,最简单的嘴唇摩擦都让人脸红耳热,进阶到法式热吻也没有一丁点预兆,大概只是他忽然想起来还可以这么亲用玩闹似的技巧做着最让人受不了的事。

谢危邯手指握住他脆弱的颈侧,用力抚摸到留下痕迹,感受着沈陆扬吃痛地躲开,又上瘾似地拱蹭回他掌心,求他给的更多。

男人性感的低喘急促了几分,眼底的沉静渐渐退去,染上疯狂的欲望,又被半垂的长睫遮去,只给青年看他最虚弱诱惑的一面。

像伪装成漂亮人类,假装溺水的人鱼,利用人类的善良和天真,勾引玩弄,最后决定是吃掉,还是绑缚进深海,永远地占有。

已经溺水到无法呼吸的沈陆扬一无所觉,还在努力将氧气渡给对方,就算摸到了冰冷锋利的鱼尾巴,依旧痴迷而无可救药地坚信对方是一条会溺水的人鱼。

小腿用力,露出的踝骨上有凸起的青色血管,带着身体一起抬高,发现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没办法很好地支撑身体后,沈陆扬在接吻的间隙抬起一条腿跪在谢危邯腿旁,舍不得分开唇瓣,只能捧住谢危邯的脸,紧跟着另一条腿也跪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强势亲吻。

方易可能会随时推门进来这一认知冲击着大脑,让身体更加敏感脆弱。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喉咙里的喘,却总有声音从嘴角溢出,他最后无暇顾及,只想用自己的渴望点燃谢危邯压抑在深处的信息素,让空气里不再只有热可可孤单地沸腾。

终于分开,两个人都在喘,不同的是沈陆扬眼底都是热吻后狼狈的红,谢危邯只是轻微地喘息,似乎在向沈陆扬传递只是这样么?的讯号。

让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

空气里还是没有S级Alpha信息素,一点也没有。

不信他对谢危邯的吸引力抵挡不住那些药,沈陆扬手肘向后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冰凉的青花瓷杯。

杯里是粉红色的,还未喝完的药。

记忆再次被触发,沈陆扬转头看着瓷杯,喘息着问:谢老师,这是什么。

信息素诱导剂,似乎想到了他要做什么,谢危邯眸底的兴致缓缓浓郁,似是不经意地提及,模仿的是热可可的味道。

沈陆扬一愣。

谢危邯伸长手臂,拿起瓷杯,抵在沈陆扬唇边,漫不经心地笑:我不喜欢,所以没有喝。

沈陆扬下意识问:为什么?

他低头嗅了嗅,浓郁的可可香气扑鼻而来,相似到他自己都没法准确分辨。

谢危邯轻压瓷杯,杯口在沈陆扬湿漉的唇上压出一圈浅浅的痕迹:因为不是你的信息素。

沈陆扬心跳一滞,像被灌了一杯烈酒,晕晕乎乎地舔了舔被压到酥麻的嘴唇,从他手里接过瓷杯,抱在手心:我能尝尝么?

谢危邯眼底的笑意愈发加深,面上不动声色,抚着他烫红的耳尖说:可以,对你没有影响。

沈陆扬喝了一小口,咽下去。

方易能在谢危邯身边待这么多年还没被弄死是有原因的,这药就像一杯真正的浓郁的热可可,亲自尝了,沈陆扬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和自己信息素的不同之处,口腔的感觉只有好喝。

在谢危邯幽深的目光下,他又喝了一口,却没再咽下去。

而是捏住谢危邯的下颌,俯身吻了上去。

裹着甜蜜外衣的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的舌尖,被真正的热可可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也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的欢愉。

沈陆扬第一次这么做,动作生疏地让一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的下颌滑落到喉结,像一条禁忌的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一滴药,开始吸吮他的舌尖,到发麻发痛,他难受的微微皱眉。

跪在椅子上的腿挪动着,鞋尖不停晃动,嘴里含糊地阻止,对方才松开嘴,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轻柔地落下一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开,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愉悦的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他作弊一样喂了药之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去亲谢危邯的后颈腺体,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明明那里已经很明显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体贴地适时开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了,难受了么?过来,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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