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坐在沙发上,手掌摸着周若兰的大腿,假装笨拙地滑动。他的内心依旧恐惧未消,脑海里满是沈曼婷瞪着眼睛的死状,但他知道必须演下去,不能让周若兰起疑。他的肉棒因为刚才的刺激早就硬了,此刻顶在裤子里,硬邦邦地硌着。周若兰浑身一僵,心里暗骂:这瞎子怎么还不走?但为了伪装,她只能咬牙忍住,低声道:“别废话,快点。”
林泽假装听话,伸手解开周若兰的风衣,露出她紧致的身体。她的皮肤白皙,腰肢纤细,胸部虽然没有沈曼婷那么丰满,但挺翘得恰到好处,乳头粉嫩,像两颗樱桃嵌在她胸前。林泽的视线偷偷扫过,心里暗道:这女人身材也不错,可惜是个杀人犯。他的手掌在她腰上滑动,低声道:“客人,你今天真热情。”他的语气故意带上几分“羞涩”,像是真的被她的主动弄得有些慌乱。
周若兰强压住厌恶,挤出一个笑:“来吧,小弟弟。”她主动凑上去,双手搂住林泽的脖子,试图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戏。林泽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裤子一脱,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龟头红得发紫,青筋暴起,硬得像根铁棒。他扶着肉棒,对准周若兰的穴口,假装摸索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周若兰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哼:“嗯……”她的穴口紧得像个处女,肉棒进去时被夹得生疼,林泽差点叫出声。他低喘道:“客人,你里面好紧……”他的腰部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肉棒在她的穴里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淌在沙发上。周若兰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胸前两团肉抖个不停,她的双手抓紧沙发,指甲陷入皮革里,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林泽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她的花心,发出“啪唧啪唧”的闷响。他的手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脆响,周若兰终于忍不住低叫:“啊……轻点……”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奈。林泽假装听不见,动作越来越猛,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淫液被挤得四溅,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客人,你下面好湿……”林泽低吼着,手掌揉捏着她的臀肉,指尖掐进她的皮肤,留下红红的指印。周若兰的脸色涨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穴口被撑得发红,紧紧箍着林泽的肉棒,像是要把他吸进去。她咬紧牙关,心里恨得要死:这该死的瞎子,我要是能动刀,非捅死他不可。但为了掩盖身份,她只能继续忍耐,假装迎合:“嗯……快点……”
林泽的腰部猛烈挺动,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得她臀部抖动,发出“啪啪啪”的连绵响声。他的手滑到她胸前,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乳头被他捏得硬邦邦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周若兰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她低声呻吟:“啊……别捏那儿……”但她的声音反而刺激了林泽,他的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肉棒猛地一插,顶到她最深处。
“啊……”周若兰尖叫一声,穴口猛地收缩,紧紧夹住林泽的肉棒,林泽咬牙低吼:“客人,你夹得我好爽……”他的肉棒被她夹得胀痛,龟头猛地一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烫得周若兰浑身一震。她瞪大眼睛,气得几乎晕过去,双手死死抓着沙发,指甲都掐出血来。
林泽喘着粗气,假装满足地靠在她身上,低声道:“客人,您真厉害。”他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硬度渐渐消退,淫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来,滴在地上。周若兰整理好衣服,冷冷道:“你走吧,我累了。”她的声音里满是愤怒,但她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
', '')('林泽拄着盲杖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刚才与周若兰的交合虽然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但内心的恐惧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微微颤抖,假装喘息着摸索着离开沙发,低声道:“客人,那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他的声音故意带上几分“疲惫”,像是真的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但实际上,他的心脏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杀人了!沈曼婷死了!我刚才还跟一个杀人犯干了一炮!我是不是疯了?
他的墨镜下,视线偷偷瞥向沙发后的沈曼婷尸体。那张瞪大的眼睛像是在死死盯着他,鲜血从她胸口淌下来,染红了地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林泽的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他强压住恶心,拄着盲杖慢慢往门口挪,脑子里全是慌乱的念头:这女人杀了人,还装成沈曼婷跟我上床,她会不会也杀我灭口?老天,我就是个按摩师啊,我只想偷看点裸体,赚点钱,怎么就撞上这种事了?
周若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林泽离开的背影。她的眼神阴鸷,像一头准备扑食的母狼,手指还握着那把带血的水果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是个凶狠的人,多年来在商场上与沈曼婷明争暗斗,早就练就了一颗冷酷的心。这次谋杀是她精心策划的结果,为了夺回被沈曼婷抢走的一切,她不惜亲手结束这个“闺蜜”的性命。可她万万没想到,林泽这个“瞎子”会撞进来,还逼得她不得不陪他演这场荒唐的戏。
她的风衣上沾着血迹,脸上满是杀气,但刚才被林泽内射的屈辱却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这该死的瞎子,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我早一刀捅死他了!”她的穴口还隐隐作痛,林泽留下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来,黏糊糊的感觉让她恶心又愤怒。她狠狠地攥紧刀柄,心里暗道:这笔账我记下了,要是这瞎子敢多嘴,我让他死得比沈曼婷还惨!
林泽终于摸到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冷风吹在他脸上,他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惊魂未定的眼睛,手忙脚乱地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他喃喃自语:“妈的,太吓人了!我差点就没命了!那女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我还硬着头皮干了她,我是不是有病啊?”他的腿还在发抖,裤裆里黏糊糊的,满是周若兰的味道,肉棒却因为回味刚才的刺激而隐隐发硬。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我得赶紧走,离这鬼地方越远越好!”
他回头看了眼别墅,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充满了慌张和不安。他不是什么冷静的大人物,只是个好色的小人物,喜欢偷看女人身体,赚点小钱,过点刺激日子。可今天的事彻底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甚至开始后悔装盲这个馊主意:“早知道不干这行了,差点把命搭进去!”他吐出一口烟,跌跌撞撞地往巷子深处走,心里祈祷周若兰不会追上来。
别墅里,周若兰起身拖着沈曼婷的尸体,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她一边擦拭地上的血迹,一边咬牙道:“这瞎子要是敢坏我好事,我非弄死他不可。”她用刀尖挑开沈曼婷的睡袍,恶狠狠地又捅了一刀,鲜血喷溅在她手上,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的凶狠无人能及,但刚才被林泽内射的屈辱却让她浑身发抖,她狠狠地甩了甩手,低吼道:“该死的男人,等我收拾完这里,再找你算账!”
林泽走到巷口,心跳终于慢了些。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脑子里还是刚才的画面:沈曼婷的尸体,周若兰那冷酷的眼神,还有她紧致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这女人真狠,可身材真不错……呸!我在想什么啊?我得活命要紧!”他掐灭烟头,匆匆离开,脚步慌乱,像只受惊的兔子。
这场杀机与欲望交织的游戏才刚开始,林泽的逃离只是暂时的喘息,而周若兰的愤怒和计划仍在暗中酝酿。未来的路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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