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在洗手间里洗了洗手,脑海里还回荡着沈曼婷那淫荡的叫声。他的肉棒虽然刚释放过,但想到她的身材和刚才的疯狂,依旧有些蠢蠢欲动。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道:“这女人真是极品,再玩几次也不嫌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先是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闷哼和重物倒地的“砰”响。林泽皱眉,心里一紧,但还是假装镇定,推开洗手间的门,拄着盲杖摸索着走出来:“客人?您没事吧?”他的声音故意带上几分茫然,仿佛真的听到了什么却不明所以。
客厅里,沈曼婷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鲜血顺着她的睡袍淌下来,染红了地板。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甘和惊恐,显然死不瞑目。站在她身旁的是一个女人——周若兰,沈曼婷的闺蜜,三十五岁,身材高挑,五官冷艳,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长发披散,气质里透着一股狠劲。她的手上还沾着血,手指微微颤抖,显然刚杀了人。
林泽的墨镜下,视线清晰地捕捉到这一幕,他的心跳瞬间加速,额头渗出冷汗。杀人了?沈曼婷死了?这女人是谁?他强压住内心的恐惧,脑海里飞快转动:不能暴露,不能让她知道我看得见,否则我也死定了。他的腿有些发软,但还是强装镇定,拄着盲杖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道:“客人,我刚才听到声音,还以为……”他的声音故意带上几分颤抖,像是个瞎子被吓到的反应。
周若兰转过身,看到林泽拄着盲杖站在门口,松了口气。她知道他是盲人,应该没看到这一幕,于是迅速调整表情,压低声音模仿沈曼婷的语气:“没事,小弟弟,我刚才摔了一跤,你快过来。”她一边说,一边把沈曼婷的尸体拖到沙发后,用一块地毯盖住,试图掩盖现场。她的动作有些慌乱,但语气尽量平稳。
林泽的视线偷偷扫过地上的血迹和沈曼婷那瞪大的眼睛,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咽了口唾沫,假装摸索着走过去:“客人,您没事就好,我刚才还以为……”他的手“无意”碰到了地上的血迹,黏糊糊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但他强忍住恶心,皱眉道:“这是什么?怎么黏糊糊的?”
周若兰心跳加速,但还是强装镇定:“没事,是我刚才不小心打翻了红酒,你别管了,快过来。”她一把拉住林泽的手,把他拽到沙发上坐下,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林泽坐在沙发上,假装茫然地歪着头:“客人,您声音怎么有点怪?”他的手却悄悄探向周若兰的腰,试探她的反应。他心里乱成一团:这女人杀了沈曼婷,现在装成她,肯定有鬼。我得稳住,不能让她起疑。
周若兰咬牙,暗骂自己倒霉,但她知道不能露出破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伪装。她挤出一个笑,声音尽量贴近沈曼婷的腔调:“可能是摔了一下嗓子不舒服吧,别管了,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咱们继续。”她心里恨得要死,但为了不暴露,只能配合。
林泽强压住恐惧,假装试探着伸手,摸上周若兰的大腿,低声道:“那……那就继续吧。”他的手指轻轻滑动,带着几分挑逗,心里却在想:这女人要是知道我看得见,恐怕下一刀就捅我了。他的手微微颤抖,但脸上还是那副“无助”模样。
', '')('林泽坐在沙发上,手掌摸着周若兰的大腿,假装笨拙地滑动。他的内心依旧恐惧未消,脑海里满是沈曼婷瞪着眼睛的死状,但他知道必须演下去,不能让周若兰起疑。他的肉棒因为刚才的刺激早就硬了,此刻顶在裤子里,硬邦邦地硌着。周若兰浑身一僵,心里暗骂:这瞎子怎么还不走?但为了伪装,她只能咬牙忍住,低声道:“别废话,快点。”
林泽假装听话,伸手解开周若兰的风衣,露出她紧致的身体。她的皮肤白皙,腰肢纤细,胸部虽然没有沈曼婷那么丰满,但挺翘得恰到好处,乳头粉嫩,像两颗樱桃嵌在她胸前。林泽的视线偷偷扫过,心里暗道:这女人身材也不错,可惜是个杀人犯。他的手掌在她腰上滑动,低声道:“客人,你今天真热情。”他的语气故意带上几分“羞涩”,像是真的被她的主动弄得有些慌乱。
周若兰强压住厌恶,挤出一个笑:“来吧,小弟弟。”她主动凑上去,双手搂住林泽的脖子,试图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戏。林泽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裤子一脱,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龟头红得发紫,青筋暴起,硬得像根铁棒。他扶着肉棒,对准周若兰的穴口,假装摸索了一下,然后猛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周若兰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哼:“嗯……”她的穴口紧得像个处女,肉棒进去时被夹得生疼,林泽差点叫出声。他低喘道:“客人,你里面好紧……”他的腰部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肉棒在她的穴里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淌在沙发上。周若兰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胸前两团肉抖个不停,她的双手抓紧沙发,指甲陷入皮革里,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林泽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她的花心,发出“啪唧啪唧”的闷响。他的手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脆响,周若兰终于忍不住低叫:“啊……轻点……”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无奈。林泽假装听不见,动作越来越猛,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淫液被挤得四溅,沙发上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