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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十年代——清白少年(19)(1 / 2)

陈发春看着在灶头忙碌的狗蛋儿,小小的身体,灵活的整理灶头,做饭的手艺还这么好,他家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弟弟就好了。

林书见陈发春已经吃完,便接过他的碗。陈发春顿了下,道:我来洗碗吧。

不用。林书几下吃了水饺,将碗洗了,然后将剩余的饺子煨在锅里,就和陈发春出发。

夜里的山路不好走,林书穿着布鞋,即使加了棉花,踩在厚厚的雪里,依然冻得没有知觉。

飘扬的雪花刮在脸上,落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

从云峰村到县城的山路,要走四、五个小时,幸亏陈发春早来叫他,不然他们这一天的时间都要花在路上。

为了节约煤油,两人只点了一盏灯。陈发春背篼里的东西重,林书让他打着煤油灯,自己背着小背篓跟在后头。

雅雀无声的安静使得身体更能感受冰冷,陈发春动了动,背着背篼,找起了话题。

狗蛋儿,你说说你是怎么驯服那只狼的?我们都看到它拖走你,还以为你被狼给吃了。

林书开玩笑道:我有特异功能。

什么特异功能不怕狼?陈发春好奇道。

林书也解释不清楚,就像他解释不清楚那个金镯子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手里,也无法解释他为何能重生到这个世界。

不过说起后山,水生还真可怜。陈发春突然道。

林书是没见过水生,只有原主的记忆中对这个孩子有模糊的印象,倒是那孩子凄惨的死状,让他乍一听闻,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天还没亮,这冬天亮的迟,除了马灯零星的光线照见飘扬的雪绒,周遭几乎是漆黑一片。

山路不好走,林书步履维艰,踩过的雪,容易滑倒,这崇山峻岭,一滑倒有可能救摔倒了深不见底的山底下。

林书踩有草丛的雪,阻力稍大。路上陈发春自顾自地说,林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他们翻了几座山,终于下山,走了一段平坦的路。

天终于蒙蒙亮,马灯的光也没有那么明亮了。只见前方有几个黑影模糊的人,正抬着石头在修桥。

林书没去过县城,也没走过这段山路,这附近地域明显是别的村子,只是这大早上的修桥,未免太过古怪。

他们走得近了,打眼瞧见那是五个壮年汉子,其中一个穿麻布衣的男子抽着老烟杆,蹲在岸边指挥。

桥断了半截,雪落在石墩上,大部分都踩得融化了。陈发春背着背篼,走在前面,嘴里嘀咕了句。

怎么又断了,这桥都修过好几回了。

这话一说完,林书也走上了桥墩,却看见那个抽老烟杆的麻布衣男子,朝着他们看来,天色不明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林书却心底猛地一咕咚,催促陈发春走快点。

路过的两个小娃子,这是去哪儿啊?身后传来那麻布衣男子的声音,陈发春疑惑地转过头,看着那人,也没认出来,就道:叔,你问我们啊?我们是去县城走亲戚。

陈发春随便说了句,林书却感觉不对劲,拉着陈发春示意他走,那麻布衣男子却抬腿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发春和林书两人一眼。

男子目光落在两人湿透的脚上,笑了笑道:走了挺长时间吧,歇会喝口水。

说着,男子喊了句。

草根,水壶拿回来。

林苏见陌生男子如此热情,既是莫名其妙,又更觉得古怪,不是他不相信民风淳朴的大山,而是这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有人在这里修桥,太过古怪。

男子递来水壶,林书没接,叔,不用了,我们赶时间。

林书说完便走,且见男子脸色一变,然后那几个抬石头的男子都瞬间放下石头,朝着他们跑来。

林书虽然还没明白这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人,但还是顷刻间反应过来,让陈发春赶紧跟着他跑。

他们两个孩子,当然跑不过五个成年男人,几下就被抓住了背篼,给扯了回去。

两个男人抓住他,两个男人抓住陈发春,狠狠地使劲砸在地上。

你们要做什么?

林书怒吼,想要引来附近村民的注意,可他忘了这是大山,很多村民都是单家独户,且相隔较远,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叫声。

陈发春此刻已经被吓懵了,只有林书一人还算冷静。

那麻布衣男子走上来,看了眼林书和陈发春,然后让人检查他们的背篼里,却找出十几斤的熏肉,一下让几人眼光发热。

大哥,你看,这都是肉。那翻找林书背篼的男子一脸放光,直流口水,要不是这肉是生的,恨不得立即啃几口。

抢劫?

人贩子?

林书脑子里冒出来一大堆的念头,可当那麻布衣男子走来时,又觉得不对。

那些确实是修桥的工具,哪有抢劫犯专门大清早的在路上守株待兔?

你要做什么?

要钱我可以给你。

林书冷静地看着那麻布衣男子,男子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话,然后朝着身后几人道:赶紧将他们扔进去。

扔进去?扔去哪?林书脑子里一堆疑问,却跑不掉,就见那拿着熏肉的男子道:大哥,真要这么做?这要是这家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麻布衣男子怒斥道:哪有那么多的废话。这桥修了一年就断了三回,我看不是我们修的问题,就是没人祭桥。这两个孩子刚好用来打生桩。快点,磨蹭什么!

这伙人是修桥的,本来就修好一年了,结果几次三番桥断了,弄得上面的人怪罪下来,这监工头也烦躁。几次重修,不给批款,都得他自己补贴,只能少找几个人,加班加点地重修。这监工头早就听说过修桥要有人祭桥,这河是龙,修桥截断了地下的龙,可不得找人才能镇压,正好大早上遇到两个从深山老林走出来的小娃子,可不是上赶着要给他祭桥么。

祭桥?

林苏差点听岔了。

这种邪术竟然也能亲耳听到,他到底来了个什么时代?比他遇到杀人犯还毛骨悚然。

是。几个男子提鸡崽似的,提起林书和陈发春就往断桥上走。林书挣扎无果,迅速掏出一把袖珍水果刀,趁着男子没注意,猛地划破男子脖颈的大动脉。

啊。男子后知后觉,脖子血流如柱,摸了把满手都是血,然后死死地抓住林书,要往地上砸,又被眼疾手快的林书划破了手腕,挣脱开来。

抓住林书的男子没想到他一个小孩还能反抗,被偷袭后,正要发怒,却感觉浑身骤然麻痹,竟然浑身肌肉痉挛地倒在了地上,只见他大口大口呼吸,艰难地喘着气,手指着林书。

这怎么回事?那麻布衣男子指着地上的男子,问其余人,又看向已经挣脱开来的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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