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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87)(1 / 2)

他又请侍卫将灰鼠放于剑匣当中,并于撒了些瓜子仁。

灰鼠欢快地吃着瓜子仁,舌头时不时地会碰到剑匣与桃面。

丛霁盯着这灰鼠,直到灰鼠将瓜子仁吃尽了,灰鼠都无异样。

难不成是他多虑了,亦或是这剧毒如自己所中的奇毒一般,不会立刻发作?

他命侍卫寻了只铁笼来,将这灰鼠关于其中,便于观察,后又道:刘太医,你有何想法?

老臣目前无从判断这剑匣以及这宝剑是否淬毒。刘太医提议道,陛下既然有此怀疑,何不如将它们销毁?

这剑匣丛霁未曾见过,应当是偷走桃面之人自己配的,销毁了亦无妨。

可这桃面乃是母后送予他的最后一份生辰贺礼,且短短半月后,母后便薨逝了,是以,桃面无异于母后留于他的遗物。

此前,桃面遗失已教他自责万分,绝不可销毁。

且桃面中若当真有蹊跷,他便能抓到丛霰的马脚了。

他收起思绪,不答,只道:刘爱卿且退下罢。

刘太医退下后,他又观察了灰鼠良久,见这灰鼠活蹦乱跳,方才以内息阖上剑匣,出了思政殿,向温祈走去。

温祈三步开外,植有一丛红梅,红梅花瓣层叠,分外惹眼,但温祈一望向他,他便顿觉红梅黯然失色,反是他昨夜印于温祈身上的吻痕更似红梅。

陛下。温祈迎向丛霁,待行至丛霁眼前,不顾周遭尚有侍卫把守,当即握住了丛霁的手。

丛霁回握了温祈的手,一踏入思政殿,便屏退左右,继而吻住了温祈。

温祈伸手环住了丛霁的脖颈,阖着双目,与丛霁唇舌交织。

丛霁分明生着一双薄唇,该当是凉薄之人,可丛霁的唇舌却温柔且滚烫。

一吻罢,丛霁松开了温祈,抱着温祈坐于椅上,耳语道:二月初七乃是周氏的七七,为祭拜周氏,二月初六那日,阿霰启程去了临云,朕以为他许会伺机逃跑,但他于不久前回来了,且带来了朕一十八岁那年所遗失的佩剑桃面。桃面乃是母后薨逝前半月,即朕一十八岁生辰那日,母后赠予朕的生辰贺礼,阿霰道是周氏将桃面藏起来了,可若如阿霰所言,周氏为何要将桃面藏起来?

温祈定了定神,才道:夫君之所以示意我走远些,乃是因为害怕其中有诈?

丛霁颔了颔首,又道:适才刘太医让侍卫捉了只灰鼠来,放于剑匣当中,还撒了些瓜子仁,引灰鼠去吃,目前为止,灰鼠安然无恙。

温祈发问道:夫君身中奇毒那年年方几何?是否知晓自己为何会身中奇毒?

一十又八。丛霁会意,梓童认为奇毒与桃面有干系,桃面可能被淬了毒?

温祈补充道:或许桃面遗失的原因便是怕夫君通过桃面查出下毒者,顺利解毒。

梓童的假设如若成立,时过境迁,要通过桃面解毒恐怕很是困难,至于下毒者不是周氏,便是淑妃,若真是周氏将桃面藏起来了,那么下毒者便是周氏,可惜周氏已为阿霰所杀,死无对证。丛霁望着剑匣道,下毒者若是周氏,阿霰是否会故技重施?

温祈思忖了一番,道:下毒者若是周氏,周氏的目的便是除掉夫君,为丛霰扫除障碍,定不会下仅能使得夫君生出嗜血之欲的奇毒,定会下置夫君于死地的剧毒,且夫君一十八岁那年,母后

他从未唤过先皇后为母后,有些害羞,顿了顿,才续道:母后已薨逝了,周氏不必有所顾忌,因此仅有两种可能:其一,周氏确实下了剧毒,但因夫君身体强健,并未丧命;其二,下毒者并非周氏,丛霰当年年纪尚小,亦非丛霰,下毒者并无置夫君于死地的打算。丛霰奉上桃面的目的不是为了讨好夫君,以求夫君善待,便是为了借此谋害夫君,夺得皇位。倘使是后者,丛霰应当会下慢/性/毒/药,以便事成后证明并非自己所为。

丛霁见温祈面露不安,道:朕适才并未直接碰触剑匣与桃面,纵然阿霰于其上下了慢/性/毒/药,亦伤不了朕分毫。

我明知夫君素来周全,亦免不得心生忧虑。温祈埋首于丛霁肩窝处,夫君必定命人看紧了丛霰,而丛霰并无行差踏错,不然,他早已被夫君下狱了。

丛霁含笑道:被梓童猜中了,梓童不愧是朕夜夜同枕共眠的皇后。

温祈面色一红:夫君为何白日轻薄于我?

并非轻薄,而是称赞。丛霁轻轻地啃咬着温祈的耳尖道,梓童言下之意乃是朕白日不可轻薄于梓童,入夜后可肆意轻薄于梓童?

不可。温祈张牙舞爪地道,我的言下之意乃是我可于入夜后肆意轻薄于夫君。

调情间,丛霁忽而想起一事:朕不知自己具体是何日中的毒,由于每逢七月十五,嗜血之欲便会达到顶峰,于是朕推断中毒那日应是七月十五。桃面遗失前,朕曾于擦拭桃面之时,不慎将自己的手指割伤了,朕记得那日乃是母后六周年忌日的前三日,便是七月十五。

依夫君所言,若非巧合,桃面当年确实被淬了毒,夫君因割伤手指之故,奇毒入体,催生了嗜血之欲。温祁蹙眉道,淑妃、周氏皆已亡故,目前看来,解开谜团的关键便是丛霰。

第119章

不知是阿霰当真心地良善,淡泊名利,亦或是工于心计,狼子野心?从小到大,除了幼时一些无伤大雅的错处,称帝一事,以及雪鹃一事,阿霰未曾行差踏错过。丛霁细细亲吻着温祈柔软的耳根道,但雪鹃一事尚未查明,许仅是单纯的男欢女爱,至于阿霰称帝究竟是出于真心,亦或是为周氏所迫?尚未可知。

温祈微微仰起首来,同时摩挲着丛霁的后颈道:丛霰已非孩童,这般容易为周氏所迫?

阿霰年一十又六,近弱冠之年,本不该这般容易为周氏所迫,但他尚在念书,并未封王,门客一个也无,周家亦成不了他的助力,可谓是孤立无援,如何反抗得了周氏?丛霁捉了温祈摩挲自己后颈的右手,随即密密地印下亲吻。

温祈这手上有一股子墨香,他登时勾勒出了一副温祈提笔落字的画面。

许是我对于丛霰怀有偏见罢,我始终认为丛霰处于名利的漩涡当中,且有周氏那样一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的母亲,他必定无法独善其身。温祈抬指磨蹭着丛霁的唇瓣,且丛霰如若清白无辜,他与雪鹃之事要如何解释?雪鹃谋害夫君,陷害露珠儿的缘由为何?雪鹃的生母赵太妃并无皇子,倘使被她得逞,继承皇位者十有八/九便是丛霰。

前年待丛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温祈现下已完全偏向自己了,丛霁眉眼含笑:又或许是周氏授意雪鹃做下了那等事,并许诺了雪鹃好处,而雪鹃一厢情愿地认为她是在帮阿霰。

温祈质问道:夫君可知自己句句都在为丛霰开脱?

朕憎恶周氏,但祸不及子女,阿霰总归是朕的异母弟,朕希望他清白无辜。丛霁怅然地道,但朕明白,正如梓童所言,阿霰恐怕并不清白,亦不无辜。

夫君,露珠儿险些被行刺,丛霰以身替之一案可有进展?言罢,温祈将指尖钻入了丛霁口中,进而一点一点地剐蹭着舌尖。

丛霁含含糊糊地答道:此事本已有些眉目了,朕当时并未杀那刺客,而是将那刺客放走了,那刺客因口不能言,且不识字,时常被人坑骗,难以以家中田地所产维持生计,日日有一顿没一顿,但一年过后,他突然顿顿山珍海味,甚至常常去花楼狎/妓,这般过了两月,一日,他竟是暴毙于一妓子的床笫之上,至此,这条线索便断了。

温祈疑惑地道:他为何突然发了横财?乃是幕后之人所给?

朕命人盯紧了他,从出宫到身故之间,他并未发横财,朕猜测他所挥霍的钱财应当是幕后之人一早用于收买他的。他提防于朕,生怕自己被跟踪,起初不敢用,确定自己已自由了,才敢用。丛霁轻柔地舔/舐着温祈的指尖道,朕原以为他的钱财不足以他长期花天酒地,待钱财用尽,他便会去向幕后之人索要,到时候,朕可顺藤摸瓜,却未想

温祈指尖微麻,凝了凝神,才道:夫君是否彻查过那刺客之死,的确死于马上风?

的确死于马上风,并非为人所谋杀。丛霁吐出温祈的指尖,转而亲吻温祈的侧颈。

实在可惜。温祈目生氤氲,左手潜入了丛霁的后襟。

因朕目前定不了阿霰的罪,仅能将其软禁了。丛霁一把扣住了温祈的左手手腕子,低声道,梓童,不久便要入夜了。

温祈故作不知:夫君是何意?

丛霁直截了当地道:自是求/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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