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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43)(1 / 2)

罢了,他既心悦于温祈,索性将温祈留到他彻底丧失神志前一刻罢。

待他丧失神志,若是由温祈手刃他,温祈定能在新朝占据一席之地。

一开始,温祈便对他起了杀心,试图刺杀他,到时候,温祈理当能下得了手。

他若自尽,便不能再对温祈有所益助,还是由温祈下手更好。

温祈并不知晓丛霁所思为何,他只知丛霁双目含笑,好似想到了甚么难得的好事。

未及细思,他再度被丛霁吻住了。

第60章

嗯他的手指难耐地摩挲着丛霁的背脊,被吻得狠了,指尖猛然揪住了丛霁轻薄的亵衣。

亵衣料子微凉,原本与他的体温相仿,但现下他的体温却与丛霁相仿。

陛下亲吻间,他气喘吁吁地唤着丛霁,突地被丛霁吻上了额头。

他望向丛霁,摸索着寻到了丛霁的双手,即刻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丛霁的指缝当中。

纵然他与丛霁并非一双恋人,十指相扣仍是教他心生甜蜜。

丛霁指上覆着剑茧,稍一磨蹭便牵扯出无尽的酥麻。

丛霁的唇瓣已从他的额头游走至他的左耳,他柔软的耳垂已随即落入了丛霁口中。

耳垂被轻轻一咬,他已忍不住呜咽出声。

紧接着,丛霁又吻了他的脖颈,他仰起首来,将最为脆弱的喉结暴露于丛霁眼前。

丛霁勉强定了定神,柔声问道:你若不愿意,大可拒绝朕,不必有所顾虑。

我我喜欢温祈睁开双目,注视着丛霁,坚定地道,我喜欢与陛下接吻,亦喜欢陛下亲吻我,陛下,再多亲吻我一会儿罢。

却之不恭。丛霁吻上了温祈的喉结,喉结乃是雄性鲛人的标志,昭显着他为温祈断了袖。

喉结敏感,温祈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双足又情不自禁地变作了鲛尾,进而用鲛尾缠住了丛霁的腰身。

丛霁望了一眼窗外的玉盘,十月十五终于结束了。

他收回视线,将温祈亲吻了一番,使得温祈衣衫凌乱,系带松懈,白腻的双肩、胸膛、腰腹展露无遗。

温祈意乱情迷,眼波流转间,俱是惑人的风情,须臾,下腹的鳞片陡地掀开,一物乍然而起。

丛霁见状,复又低下首去,这一回,他并未再吐出来。

温祈眼尾泛红,眼见丛霁咽了下去,无比震惊。

而后,他松开鲛尾,欲要低下首去,却被丛霁掐住了下颌。

丛霁抹了抹唇角,软声道:你不必礼尚往来。

温祈坚持道:我想为陛下礼尚往来。

丛霁捉了温祈的手:便这般礼尚往来罢。

温祈掌心滚烫,浑身发颤,而丛霁较他镇定许多。

他心下满是醋意:我过于生涩了,丛霁的妃嫔定然胜过我千倍万倍。

良久,丛霁取了锦帕将温祈的双手擦拭干净,又近乎于虔诚地吻了吻掌心,才道:今夜,你便在这寝宫与朕同眠可好?

温祈不答反问:陛下,不继续么?

他微微垂下双目,抿了抿唇瓣,又紧张又羞耻地道:我愿被陛下临幸。

丛霁闻声,惊愕万分:你曾言,你并非断袖,不愿被朕临幸,如今为何改了主意?你若是有何难言之隐定要告诉朕。

我确实改了主意,但并无难言之隐,我温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于百般挣扎后,下定了决心,即使丛霁将他当做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即使愧对先祖与母亲,但他首先得对得住自己,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心意见不得光,断了袖又如何?不符合世俗观念又如何?他心悦于丛霁,无须藏着掖着,他可向全天下宣告。

我他顿了顿,鼓足勇气,望住了丛霁的双目,一字一字地道,我心悦于陛下,我已是断袖,我愿被陛下临幸。

丛霁下意识地认定自己不值得被温祈所心悦,愕然更甚:温祈居然当真心悦于朕,温祈许是情窦初开,久困于深宫,左右缺少适龄的女子,才会误以为自己心悦于朕罢?

于是,他发问道:朕乃是暴君,作恶多端,你为何心悦于朕?

尽管陛下乃是暴君,我仍是心悦于陛下。倘若能自由选择,温祈定不会选择丛霁,可情爱之事,全然不受他的掌控。

丛霁又闻得温祈补充道:我并非凡人,更非女子,不求名分,亦不会缠着陛下,陛下若愿意临幸我,自是我的福分,陛下若嫌弃我乃是男儿身,可将这一室的烛火灭去,陛下将我当做女子便可,我定不会出声,毁了陛下的兴致。

他瞧着卑微至极的温祈,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作答。

以免将毒性过给温祈,他断不可临幸温祈,且他已决定自尽,或由温祈手刃他,因而无法回应温祈的心意。

他苦思冥想着,最末,言不由衷地道:朕并非断袖,不愿临幸你。

温祈对于丛霁的回答并不意外,他努力地扯了扯唇角:灭了烛火,我背过身去,应当与女子差别不大罢?

丛霁残忍地道:但你终究并非女子。

对,无论我如何掩饰,我终究并非女子。

温祈为自己争取道:陛下既然愿意亲吻我,拥抱我,用唇舌为我礼尚往来,甚至咽了下去,这证明即便陛下并非断袖,陛下对于我的身体亦是怀有兴致的,试上一试又何妨?

但你终究并非女子,你那处与女子那处截然不同,朕已试过女子那处,不愿再试你那处。丛霁词穷,所说的理由更是苍白,确如温祈所言,他连秽物都咽下了,当然对温祈的身体怀有兴致。

是温祈强求了,陛下莫怪。温祈维持着笑容,免得过于难堪。

丛霁看着温祈泛起水雾的双目,以指尖揩着温祈的眼尾。

温祈质问道:陛下并非断袖,为何要待我如此温柔,使我沦陷?

丛霁并不清楚自己为何要待温祈如此温柔,或许他对于温祈并不是日久生情,而是一见钟情?

他抬手揉着温祈的发丝,歉然地道:全数是朕的不是。

确是陛下的不是,我本非断袖,却为陛下断了袖,陛下非但不负责,连试上一试都不愿意。温祈终是哭了出来,对着丛霁又啃又咬又打。

发泄了一通后,他退而求其次地道:我断袖皆因陛下之故,是以,在我遇上合意的女子,将袖子接上前,除了临幸,陛下必须任凭我索取。

好罢。丛霁舍不得拒绝,将温祈拥入怀中,歇息罢,天已夜了。

温祈摇首道:陛下既已应允温祈,该当践诺。

言罢,他阖上了双目,唇瓣轻启,探出一点嫣红的舌尖。

丛霁覆下唇去,下一瞬,温祈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很是腥膻,不知丛霁是如何咽下去的?

一吻罢,温祈平复了吐息,转而问道:陛下又自残了罢?

见丛霁颔首,他接着问道:伤在何处?

丛霁坐起身来,掀开左侧衣袂,露出了小臂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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