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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42)(1 / 2)

丛霁推脱道:此一时彼一时。

陛下食言了。温祈不知自己该当上前一步,强吻丛霁,亦或者该当后退一步,为自己留些颜面。

踟蹰间,他的身体先于意志行动了。

以免丛霁推开他,他死死地圈住了丛霁的腰身;以免丛霁躲开他的亲吻,他抬手掐住了丛霁的下颌。

紧接着,他踮起足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丛霁的唇瓣。

罢了,及时行乐罢,想先祖作甚么?想母亲作甚么?左右先祖与母亲皆已不在了,制止不了他,亦训诫不了他。

他舔舐着丛霁的唇瓣,见丛霁不作回应,又苦恼又委屈。

他思忖一番,索性用力地掰开了丛霁的下颌,进而缠上了丛霁的舌尖。

然而,丛霁依旧不作回应,犹如一局外人。

他心口发凉,登时觉得自己似极了逼良为娼的恶霸。

丛霁并非断袖,但男子与女子的唇齿差别不大,丛霁曾主动亲吻过他,显然不如何反感。

丛霁被温祈亲吻得情动,终是忍不住推开了温祈。

温祈猝不及防,跌倒于地,整副身体险被死囚的血液淹没,死囚的尸体亦在他一臂之内。

他鼻尖挤满了血腥味,甚是恶心,而他适才所为更为恶心。

他抬手捂住了面孔,霎时间,流泪满面。

他背弃先祖,背弃母亲,选择了无望的爱恋,当真是鬼迷心窍。

及时回头罢。

他如是告诉自己,可泪水却无法止住。

丛霁向温祈伸过手去,欲要将温祈扶起,却见温祈自己站起了身来。

温祈背对着丛霁,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尊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陛下,寐善,温祈告退。

他并未提及明日,落荒而逃。

可惜,即使他的声音听不出异常,一地的鲛珠却轻易地出卖了他。

丛霁追了上去,一把扣住了温祈的手腕子。

温祈为夜风所包围,寒气入骨,被迫平静了下来。

他身为温氏之子不应心悦于一暴君,所幸理智始终占了上风,使得他并未向丛霁表白,他还不算太过狼狈;所幸丛霁并未心悦于他,要斩断这段相思应当容易许多。

他回过首去,扫过丛霁的面孔,继而一指一指地掰开了丛霁的手指。

温祈丛霁唤了一声,竟听得温祈展颜笑道:陛下有何吩咐?

他登时语塞,又听得温祈疏离地道:陛下,我与陛下非亲非故,自今日起,我与陛下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他眼睁睁地瞧着温祈渐行渐远,不知该当如何挽留。

温祈径直回了丹泉殿,他明白自己终归舍不得丛霁,否则他适才该当让丛霁送他出宫,而非保持距离。

他抱足坐于池畔,埋首于膝上,心道:再过些时候罢,待我对丛霁的相思淡去,待我做好远离丛霁的准备,我便出宫去。

待我出宫,我便能遇见更多的人,不会满眼都是丛霁。

我既已断了袖,绝不可耽误了无辜的女子,索性寻一合意的男子成亲过日子罢。

丛霁不过是一暴君罢了,定有男子能胜过丛霁千万倍。

丛霁

丛霰与丛霁有三四分相像,不知丛霰是否断袖,倘若丛霰是断袖,可能瞧得上我?我不如试试向他自荐枕席?

不对,将丛霰当作替代品的想法是不对的,丛霰不该是丛霁的替代品,丛霰亦替代不了丛霁,无人能替代得了丛霁。

还是寻一个与丛霁无半点相似的男子为好。

他胡思乱想着,最终,全副心神归于空白。

他瞧着不见波澜的池面,又似乎甚么都未瞧见。

那厢,丛霁正立于丹泉殿前,他其实并不懂温祈方才为何执意要亲吻他,难不成温祈心悦于他?

不可能,他乃是暴君,温祈绝不可能会心悦于暴君。

温祈若非心悦于他,为何因为得不到他的回应而哭泣?

他思量着自己是否该当进去,半晌,指尖私自推开了殿门。

殿门堪堪被推开,他竟瞧见温祈站起身来,向他行礼道:温祈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温祈变成了那个初入宫时的幼鲛,为了活命,恭顺万分。

丛霁张开唇齿,又闭合了唇齿。

许久后,他才提醒道:温祈,你身上尽是血污。

是了,自己身上尽是血污,是被丛霁推开后沾上的,现下早已凝固了。

温祈跪倒于地,恭声道:温祈污了陛下的眼,望陛下降罪。

丛霁行至温祈面前,伸手去扶温祈。

温祈并未拒绝,被扶起后,命内侍送水。

而后,他当着丛霁的面,褪尽自己的衣衫,赤足走进屏风后头,将身体没入了浴水之中。

霜降时节,天气骤凉,他已换成了秋季常服,可丛霁见他赤足,却全无反应。

无论丛霁先前是如何看待他的,他明显已遭到了丛霁的厌弃。

既然如此,丛霁为何要用唇舌抚慰他?

或许丛霁仅是一时兴起?或许丛霁仅是想看他那时的丑态?又或许于丛霁而言,这并非甚么值得一提之事?

他清楚地记得丛霁的回答是:朕想要这般做,便这般做了。

他胡乱地将自己身上的血污洗去,出了浴桶,又胡乱地擦了几下发丝,便穿上了衣衫。

出了屏风后,他上了床榻,并对丛霁道:陛下,寐善。

丛霁口中发苦,他欲要留于温祈身侧,却被嗜血之欲逼得回了天牢。

一连杀了三名死囚后,他的嗜血之欲方才暂时平息。

鲛珠尚且堕落于血液中,他将鲛珠一颗一颗地捡起,一颗一颗地以衣袂擦拭干净,又一颗一颗小心翼翼地捧于掌中。

倘使他之前回应了温祈,而今温祈必定在他怀中好眠罢?

但他不能再放任自己与温祈过于亲密,免得自己舍不得放温祈出宫,导致温祈遭到自己的残杀。

他满腹怅然,再未入眠,待得早朝前半个时辰,走出天牢,回了思政殿,沐浴更衣。

当他坐于御座之上,俯视众臣,他居然认为自己身份尊贵,可生杀予夺,将这些活人尽数斩杀亦无妨。

他揉按着太阳穴,拼命地压下了这个念头。

少时,他终是再也忍不住,罢朝而去。

第59章

其后,他提了十步,直奔竹林。

这片竹林甚是偏僻,乃是他练剑之所。

嗜血之欲于他心口翻腾不休,使得他的剑气暴戾非常,似要屠尽天下人。

一个时辰后,嗜血之欲仍未被压下,他出了一身的热汗,却远未力竭,即便身上的朝服很是厚重。

又一个时辰后,他被嗜血之欲催促着,欲要于自己身上划上一刀,却猛然想起了温祈。

温祈曾对他道:陛下若再自残,我便随陛下一同自残。

温祈甚至还用十步于手背上划了三道口子,逼得他应允其不再自残。

不过,事到如今,温祈应当已不在意他是否会自残了罢?

他勾唇一笑,掀开衣袂,狠狠地往自己左臂一划,伤口当即血流如注。

实在畅快。

他席地而坐,毫不在意地扫过深可见骨的伤口,转而环顾四周。

四周的绿竹已然倒下大半,横七竖八,显得有些萧瑟。

而他的血液正漫入绿竹之中,将绿竹染作猩红。

流逝的血液带走了他绝大部分的体力,教他不由恍惚起来。

他倘若并非暴君,他倘若向温祈求爱,温祈应当会答应罢?温祁倘若答应了,他便可将温祈封作皇后,与他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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