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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5(1 / 2)

秦烁大受鼓舞,正要再说些什么,颈后一阵剧痛,已然被人打晕了过去。

顾明昭有些厌恶的看着晕倒在地的秦铄,努了努嘴:可要把他寻个由头处理了?陛下不日回京,终究是个麻烦。

他不要紧,武宁侯府本就不起眼,父皇就是回京也顾不上,谢恒眉头微蹙道,倒是宋迁他身上殿前司指挥使的实权虽然没了,名头还在,若察觉出事情不对,只怕要生事。

顾明昭轻笑:咱们不能再棠京大肆网罗人才发展势力,是因为怕陛下忌惮,可如今有人能动手,殿下就不必跟他客气了吧。

你是说谢恒望着他,淮王?

因着皇帝疑心重,太子和晋王明面上张牙舞爪争的凶,实际私底下都很收着性子,京中关要之处,并不十分敢揽到怀里。

淮王府则完全不同,在京中经营多年树大根深,老淮王又安分的交了兵权栽培长子,平日里也从不过问朝事,在皇帝心中可称得上信赖。

是,您只管传话过去,淮王府定然能办得天衣无缝,让宋迁再没有搅事的心力。

谢恒思索片刻,轻轻颔首。

当日下了小雨,他见了秦烁回来,虽打了伞衣袍上却还是不免沾染了一抹湿润。见他回来,原本懒懒靠在软枕上的秦烨坐了起来,挨挨蹭蹭的就要往身边凑。

换身衣裳再来谢恒望着他,心下那点刚升起不久的焦躁轻易的被抚平,伸手轻轻推了推,却毫无力道。

谢恒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中途秦烨一步不肯离地盯着,虽未曾更换里衣,谢恒却还是耳尖微红,不同他说话,只将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秦烨觉得自己定是太无聊,才会连这人换身衣裳都能看得目不转睛,还觉得这身姿格外的潇洒修长,又见太子动了动嘴唇有些不忿的瞧着他,赶紧抢在谢恒出声前转移话题:殿下去见秦烁,他怎么说?

谢恒收回威胁的目光,随口道:还能怎么说,想把先太子薨逝之事栽在你头上,打着老头子和孤都会动心的主意,什么人证物证由头动机,都不重要了。

宋迁这步棋不能说不毒辣,甚至将皇帝的心性全然拿捏在手中,吃得不过是信息不对等的亏。

谢恒沉吟片刻,这才问:秦烁说,你给先太子拿过脉?

这声音清朗悦耳,秦烨却在一瞬间心头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道:当日先太子受伤不轻,我奉命在他修养时保护,却不像沉疴难愈,一时惊诧这才自然与待殿下不同。

谢恒无奈地瞪他一眼。

这人不会是以为,自己介意他给先太子拿脉?

他又不是小孩子,会介意什么东西不是自己专属的,更不会去吃一个死人的醋。

孤是说他缓声道,你拿他的脉象时,可有什么异常?

秦烨也觉自己适才的反应有些过激,有些讪讪的,只得微一凝神去慢慢回想:先太子当日如此羸弱主因并非箭伤,或许有别的什么缘故,多的,不怎么摸得出来。

谢恒心道果然如此,挑眉问:你就不曾好奇,他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无非是京中那几位下的手,有什么值得好奇的?秦烨无所谓的摇摇头,当时先太子已是强弩之末,我纵将事情查得清楚,难道要掺和皇室家事不成?

在彼时他的心里,只要天下安宁四海太平,坐在龙椅上的人是先太子还是五皇子又有什么干系?

自然,此一时彼一时,人是会变的。

如今未来坐在龙椅上的是谁,不能不在乎。

谢恒轻轻叹了口气。

他如今都想明白了,皇帝一心全在权术谋划自身权位上,以己度人惯了,满心满意的以为秦烨拿捏着他弑杀亲子的把柄,说不定有朝一日便会以此为由搞个清君侧什么的。

而秦烨,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甚至,书里那场死伤无数的宋左之乱,亦或是秦烨在书里明显不大正常的寿数,都由此而来。

帝王捕风捉影的猜忌。

你有点笨。谢恒突兀的道。

嗯?

秦烨眉梢挑起,脑子里全是问号。

不怎么关心先太子怎么死的,这就叫笨了?

谢恒拉开秦烨的手,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将他脑子里的满心疑惑都排开了,这才低声道:不过幸好,我会护着你。

秦烨被他亲的晕晕乎乎,有些迷糊的觉得太子殿下这句话意有所指,却又什么都不想深究了。

倔强了半辈子拼到如今的地位,今日才知道

这天下,竟有人能将护着他这件事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却又如此可信。

他弯了弯眉眼,也啄了回去。

好,我喜欢殿下护着。

几日后,皇帝归京。

被吐血之事折腾的更加气弱体虚的皇帝看到城外的萧瑟情景后,又吐出了一口血。

无他,这是自他登基后最冷清的一次归京。

三个儿子,一个都不在。

太子遇刺,病在别苑不挪动;晋王至今还被围在晋王府里,杀不出去也没让人进来,就这么僵持着;端王据说是又病了,根本起不来床。

皇帝看着勉强造出声势的百官,愤愤哼了一声,却不知道朝谁发火,只得将车帘拉上,吩咐回宫去了。

回到太极殿,皇帝连口气都没怎么喘,也没接见那些围在宫外各怀心思的莺莺燕燕,马不停蹄的召见了刑部尚书陈子悦。

朕在避暑山庄时就曾传旨给你,让你配合诸率卫查探太子遇刺一案,可有结果?

许久不见,皇帝明显苍老了许多,连问话时都有些神思不属,也没了平日里关心臣下的那些虚话套话,陈子悦就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了。

陈子悦躬着身子道:臣等已然同诸率卫顾大人仔细查探妙乐府周围,那伙刺客身手的确十分了得,且衣物上的晋王府徽记不似伪造也根据容貌身量查阅了棠京附近人员往来的户籍名册,暂时并无所获。

一堆废话。

皇帝咳嗽一声,眼睛似闭非闭,语调有些沉:是东宫自己的手笔吗?

陈子悦回话道:瞧着不大像诸率卫人手折损不轻,若不是太子殿下微服出宫的阵仗一向如此,只怕这遭就不是如今情形了。

陈子悦话说得含蓄,听在惠帝耳中却很明白。

太子与晋王不同,谢恪那小子带着两个人就敢满京城的撒欢,若非那张脸广为人知,只怕早就被人打闷棍了。太子倒是生性懦弱,可这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至少他怕死啊!

打从先太子突然薨逝后,太子谢恒就不知是自己害怕还是得了谁的叮嘱,轻易不出宫去,但凡出宫都是明卫暗卫一大把,夸张的时候街面上能有一大半是东宫人手。

这事东宫藏得严实,旁人轻易不知晓,皇帝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是东宫自己的手笔皇帝叹了口气,那就是晋王下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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