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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敌不让我早恋(6)(1 / 2)

原本华一鹤也觉得原榕这个哥哥很好,可自从那天无意间在电话里听到原清濯对原榕讲话的质问语气,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原清濯怎么会用那种态度和自己的弟弟讲话,难不成他们最近的关系很紧张?

正想着,左前方试衣间的门帘突然拉开,原榕从里到外换了身新衣服走出来:走了走了,我们去结账。

齐逾舟去店外打车,华一鹤拦在他前面付了款,搞得原榕很不好意思,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忸怩:一鹤,你付钱怎么付那么快啊,我手机上再转给你吧,你一定得收。

他脸皮薄,不太喜欢占朋友的便宜,华一鹤笑了笑:没关系,这些不算什么。刚好月初没能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帮你付款就算补偿了。

原榕这才点点头。

他们回到酒吧,王钦川已经带人看完了监控,酒吧经理知道这群高中生里有不少是石城本地的公子哥,连忙赔礼道歉,把人领到楼上安静的包厢,重新给开了几瓶酒。

王钦川没好气地说:虽然监控看得有些模糊,不过八九不离十能看出来是那个女生偷东西了,原榕,你被人骗了知道吗?

刚从冰冷的室外回到封闭的房间,原榕的脑袋晕乎乎的,他看了眼王钦川,微微点头,没接话,脖颈和脸颊从喝了酒以后就开始一直烧,烧到现在,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楚。

那块表少说也得六位数吧,有人说,回头去派出所立个案,警察叔叔肯定能给你抓到。

大家七嘴八舌又安慰了原榕一顿,随后又开始喝起酒来。

原榕有点热,也跟着喝了几口冰的,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会儿。他眨眨眼,看到齐逾舟坐在包厢另一端的台球桌上对他笑着招手:原榕,听钦川说你球技不错,跟我玩两杆?

肯定没你玩的好,你不是经常带女朋友去打球么原榕站起来正要走过去,忽然感觉身体发沉,胃里排山倒海地翻滚着让他难受。

齐逾舟没发现他的不适,仍旧邀请:快来啊,你要是不行就换一鹤了。

原榕把刚买的外套脱在沙发上,扯了扯高领毛衣的领口,试图驱散那阵燥热:我来。

他们走到台球桌前,一人拿了一杆,开始打球。

齐逾舟喜欢玩一切竞技类游戏,并且是个完全不在乎输赢概率的赌徒,用他的口头禅来说,事情越刺激才越有意思,是以他每一任女朋友都是和别人打赌追来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任何东西当成游戏来玩,并且想方设法的赢,就连学习这件事也是一样。

原榕不在状态,轮到他发球的时候,他握着杆半俯下。身,忽然觉得头晕了一下,注意力难以集中。

这一杆发力不足,没球进洞,换来齐逾舟一声口哨:哟,你怎么心不在焉的,难不成还在想刚才那个骗了你的妹妹?

原榕脸一黑,把杆放下:只是失误了而已,你来。

齐逾舟笑着又打进了三个球。

好不容易轮到原榕进球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沉浸地弯下腰,盯着球心画辅助线,或许是因为紧张,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在微微颤抖,指尖冰凉,握不住球杆。

就在这时,一道阴影覆盖住他整个身体。

没等原榕反应过来,他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捉住,球杆脱落,哗啦啦滚落到地上。

不远处传来齐逾舟打招呼的声音:濯哥,这么快就来了。包厢里其他几个男生也跟着问好,只有王钦川没说话。

刚从外面进来,原清濯身上还带着冷气,他一手攥住原榕的手腕,微微偏过头对着沙发上的几个人点头,算作回应。

原榕扶着桌角站直身子,往后踉跄了一下,被原清濯稳稳当当地扶好。

后者的视线下移,游走到他的手腕处,眸光锐利起来。

榕榕,我送你的手表去哪儿了?原清濯轻声笑问。

这恰好是原榕此时此刻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他知道自己说了实话肯定又要被原清濯嘲笑,这样想着,脑子里已经自动补全了那个画面,原清濯一定会用嘲讽的语气说:一块手表都能被人骗走,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说话,手表呢?原清濯又问了一遍。

别问了,烦不烦,原榕太阳穴发疼,一下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我扔了!

原清濯的笑容凝滞了一瞬。

齐逾舟是离这对兄弟最近的人,也只有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当下便开始和稀泥:濯哥快坐吧,想喝点儿什么,我给你倒。原榕他今天就是太高兴了,所以喝了几杯,可能喝得有些多,去了趟卫生间就弄丢了。

其他几人连忙跟着圆谎:是啊没错,濯哥坐下一起喝呗,太久不见了。

喝多了,是吗?原清濯的视线一直落在弟弟脸上,重新走到他面前,没关系,我跟你去卫生间找。说完就拖着原榕往外走。

齐逾舟惊讶地眨眨眼,和其他人对视。

这还找什么,原清濯今天就是把酒吧厕所里的地砖全掀开也找不着,原榕拧眉抗拒道:不就是一块手表吗?家里还有很多,我不要跟你去找

话音没落,他忽然闭了闭眼,像是在忍耐些什么。

原清濯回身去看,昏黄的灯光下,他注意到原榕难受的表情,脸色终于完全阴沉下来。

微凉的大掌覆在弟弟额头,灼热的温度烫着他的掌心,原清濯把原榕拉进怀里,手指贴在侧颈上,依旧是烫的。

他转身看了眼茶几旁围坐的男生:他生病了,为什么还要让他继续喝?

在场所有人都站起来关心道:原榕,原榕生病了?

吃饭的时候明明还没事儿啊,原榕自从喝高了脸就是这么红,濯哥,你是不是误诊了。

王钦川拨开众人走上来:原榕,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他还没走到两人面前,就看见原清濯从沙发上拿起原榕的外套,动作娴熟地给他穿好,又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肩:不用了,我带他去医院,你们继续。

这次没给原榕一点反抗的机会,原清濯把人拽走了,包厢里又变得很安静。

王钦川套上衣服火速出门,被齐逾舟叫住:有濯哥在你还着急什么,原榕肯定没事儿,你别打扰人家亲兄弟联络感情。

王钦川瞪了他一眼:以后少说这句话。说完便夺门追了出去。

酒吧大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看着原榕被原清濯拉走的背影,着急地跑上去,可今天好像故意有人和他作对似的,他们之间好像总是隔着那么几个人,不论怎么赶都赶不上。

出了酒吧的门,原清濯把原榕放进汽车后座,开车去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科。

38.9度,已经是高烧了,护士说,你们跟我来吧,去病床上躺着,准备输液。

原榕安静地由原清濯摆弄,甚至被他揽住也不挣扎了,他一直在克制着和胃痛作斗争,顾不上接收外界任何信息。

临躺到床上,原清濯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等护士来就开始挂吊瓶,动作熟练而专业。

我怎么,感觉到嗓音有点干哑,原榕皱了皱眉,继续说,我怎么看到钦川在病房门口?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他一直跟着,原清濯轻飘飘地嘲讽,不是你的幻觉。

哦,那你跟他说,让他先回去吧,原榕平躺在床上,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又变成侧躺的姿势,要是钦川在外面冻太久也生病就不好了。

原清濯撕开输液吊针包装袋,闻言怒极反笑:我凭什么帮你传话?原榕,发烧了还在担心别人,你可真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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