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义父(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武艺在都城修建堆月台,于拥月大典上封他为拥月仙人,邀渤海国百姓观礼。

他与国主,无非是彼此各有所需罢了。月泉宗在渤海国内经营扩张需要国主的支持,而渤海国即将兴兵也需要借用月泉宗的威势,巩固民众的凝聚力。即使他并不看好国主即将出兵的行动。此时的渤海国领土与人口皆不足高句丽鼎盛时期的三分之一,而中原王朝国力正盛,即使周边小国大都蠢蠢欲动,表面称臣而私下并不服顺,李唐朝廷在内部稳定的情况下也足以维持对周边的掌控。他想,国主还是太年轻了,沉不住气,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敢打敢拼好过畏缩不前,有进取之心总归是没错的。如今中原王朝的心腹大患是草原上的突厥,为了以后的局势着想,也不会把渤海国怎样,他又有何可担忧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感受到丹田之内灵力汇聚愈发凝厚。结丹是什么感觉,他是否已经摸到了那一层门槛?少年遇仙岛,如今年至九十,他想要看一看更高处的风景。

然而,意外发生了。在他尝试结丹时,体内的阳火之气暴动起来,从他的气海之内产生一股不受控制的吸力,将丹田之处的灵力卷成一片漩涡。那阳火之力沿着手臂开始燃烧,并且向着心脉蔓延,带来钻心刻骨的疼痛,无论他怎样转换灵力运转方式,都不起丝毫作用。

正当此时,李清游听得异动,连忙赶到他闭关的静室门前,却见火光闪动,立时推门而入。看到他手臂燃烧的模样,直接扑了上去企图熄灭那火焰。却在身体碰触的一瞬间,一股吸力将两人连接。

他下意识推开李清游,颤声道:“别过来。”

然而李清游已经看出端倪,紧紧抱住了他的半边身体不放。清凉的灵气涌入丹田,与那灼热的火焰相抗争。

“师尊,能用我一命换师尊一命,弟子愿意的。”

“清游……你会后悔的。”

“师尊,我不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生的本能最终占据了上风,他没有再推拒李清游的动作,就如同十年前的那次纵容一般。

最后,他身上的火焰熄灭了,丹田处也重归平静,而那个与他朝夕相伴的年轻人已经被吸光内力,变成一具模样破败的干尸。他望着那难辨形貌的尸体,沉默良久,俯身在其额头处落下轻轻一吻。

他看着自己手臂处重新变得光洁的皮肤,划开一道小口,任鲜血滴在那尸体头颅上。

没有奇迹。

“我终究还是个自私之人。清游,值得吗?”

缓缓起身,恍惚中他看到一点金色荧光从那尸身上飞起,围着他恋恋不舍般环绕三圈,就飘飘悠悠地消散不见了。

他转身拿起烛台,点燃室内所有帷帐。在大火燃起引来一众月泉宗弟子惊呼后,走出了那片冲天火光。

一把大火,焚尽了二十五年的师徒牵绊,掩盖了彼此十年的缱绻缠绵,埋葬了不可告人的情深缘浅。烟尘滚滚,他眼眶中溢出泪来,分不清是由于烟气熏扰还是在为那个年轻的灵魂悲痛。

他想,他以后大概再也不愿提起李清游这个名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暗生神识所化的五色莹光悬停在半空,静静地看完了这一场被岁月埋葬的过往。

他继续向前飘,又穿过一道金色光幕,只见远处现出一片如镜湖泊,映月楼就藏在湖边峭壁后的密林中。这便是月泉淮入睡后的识境了。

陆暗生犹豫片刻,还是变作了人形,却没有使用自己的外表,而是幻化成了方才看到的李清游的形貌。

远处依稀传来悠悠笛声,青松下,秀美少年吹奏着一支紫竹笛,青丝未束,披散至腰际,一袭墨色交领长衫用五色丝绦松松地系了,露出小半片莹白胸膛,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玉,面庞上没有一丝皱纹,但双目之中却是饱经世事的沧桑。

陆暗生向着着笛声走近。许是察觉到有什么闯入了自己的识境,月泉淮放下笛子,微微蹙眉。

陆暗生闻得笛声止歇,知道月泉淮已经察觉到有人靠近。但并不紧张,毕竟他也无意隐形。他从容地折下路边的梅枝,手中灵光闪动,梅枝化作一支玉笛。陆暗生回顾着之前看到的记忆片段,横起玉笛,《淇奥》的曲调在林间荡开。

月泉淮听此笛声,微微一怔,李清游少时随他学过吹笛,在教对方那曲《淇奥》时,曾加入了自己的一点变调。林中传来的调子,与他教给李清游的一模一样。

一曲终了,月泉淮只见一名青年从夜色中走来,形貌依稀如旧,是了,对方身上的,正是李清游离去那日所穿晴蓝色武服。那是他不愿再想起的人,不愿再想起的事,而自那场大火后的十余年间,对方从未入梦。

今日,是怎么了?

月泉淮就那样望着对方,站在原地没有向前。任那青年来到他面前,笑盈盈地喊了一声“师尊”。

“清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年未见,师尊可曾想我?”

“你不是已经——”月泉淮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但这梦太过真实,他也不愿让自己醒来。

“徒儿此次入梦,是为师尊排解心中忧虑。待此牵绊一了,就要轮回转世去了。”

“心中忧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他十余年来苦寻解决顽疴之法,却屡屡失望。这只是一个梦而已,能有什么惊喜呢。

“吾有一法,师尊可愿听听?”

月泉淮不语,只是想看这梦中幻影能拿出什么让他眼前一亮的法子来。却见眼前青年跨上石阶,向映月楼内走去。于是也抬步跟上。

一路行至三层,月泉淮平日起居的房室中,青年向着床榻走去,待月泉淮也来到床边,青年才终于开了口,念起一段古怪口诀。月泉淮细细听着,发觉这竟是一套双修之法。

烛光下,青年眸子微闪,望着月泉淮:“师尊,我这法子,一个人可是做不成的,需得两个人才行。师尊可愿和徒儿试试?”那声音中带着几分蛊惑之意,好像一团柔云欲将月泉淮拥进怀里。

月泉淮正要怀疑自己是被哪里来的山野艳鬼缠上了,却听青年带着几分委屈与埋怨,附耳轻声道:“徒儿离开以后,也不知师尊可还和别人做过那种事?冲门穴附近的那颗红痣,可给其他人看过?”

记忆深处的画面重新闪过,月泉淮身子微微一震。青年趁势将人楼入怀中,轻轻蹭了蹭对方颈窝。月泉淮默许了一般,没有抗拒。

青年揽着月泉淮,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则在对方面前跪下,温言道:“我服侍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轻抬月泉淮的腿,搭在自己膝上,只见对方趿着轻便的青丝履,青年将那鞋子脱去,摘了细纱绫袜,现出一双白玉也似的莹莹赤足,趾甲晶透圆润,足弓弧线优美至极。青年将这一双半点茧子也无的柔软赤足握在手里,几番揉按间就见那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泽。月泉淮只觉脚心酸麻,是青年按摩穴道时用上了几分力,一时也心道奇怪,这梦中感受未免太过真实。

未等月泉淮想明白,青年已经起身,将对方外衫解开,褪下那雪色绸裤,继而迅速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又一丝不挂地重新跪下。他将头埋在对方腿间,轻舔了舔尚且蛰伏的一团,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小心地含住那物艳红的头部,鬓边碎发随着他的摆动扫在月泉淮大腿内侧,撩得人心中微痒。

月泉淮只静静望着青年动作,曾几何时,青年就是这般柔情蜜意,极尽所能地讨好着他,但今日的动作里不知道怎地带了一分生疏,好像第一次做这种事一般。

在陆暗生经历过的漫长岁月里,也的确是第一次为人做这种事。他从前为了勾出那些修士们的种种欲念,也没少化出娇娘美姬等幻象假意温柔,但幻象也仅仅是幻象,亲自放下身段以唇舌服侍还是头一遭。如今他对做这种卑下之事没有半点排斥情绪,也实在是稀奇了。他沿着柱身舔舐吮吻,感受着那物事逐渐胀大硬挺,才终于停下了口,舔去唇角残留的一点涎液。在他一番唇舌服侍下,此腿间之物已然狰狞粗硕,与对方那秀美的容颜颇不相称。

两人向里侧翻去,青年随手一勾将床帷放下,视野里瞬间又暗了几分。但双方皆不是普通人,即使在这等昏暗的环境下,彼此依然看得清晰。时光仿佛未在月泉淮身上留下半点痕迹,这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少年身形,有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月泉淮仰躺在床中央,青年跨坐在对方身上,一时没有可以润滑之物,索性咬破手指,就着鲜血作润滑探入自己后穴内,抽弄着开拓起来。搅了十数下,青年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穴口放松,扶着对方挺立的硬物一点点坐下,紧致的内壁将头部挤压包裹起来,接着凭借身体的重量向下吞吃渐深,终于纳入了全部,缓缓律动起来。

他之所以交给对方这样的法门,原本也并不是为在肉体上亲近对方,毕竟肉身可以更换,而魂魄才是独有的。更何况三乘丹法之中,采补之术向来归于下品旁门之流,不被玄门正宗认可,只不过当前形势,此法是令对方解决体内隐患的最快途径,当务之急是跨过此山后再言其他。

虽是梦境,但体内经脉的状态与现实中是一样的,甚至对方醒来后,也会感受到梦中采补所获收益,在大梦神元录的作用下,梦境也能给现实世界带来影响。

在神念才可窥探到的身体内部,两种属性的灵气沿着各个支脉交互奔流。泉映千山与迦楼罗斩十诀本身在人界皆可称得是上品功法。泉映千山相对温和清灵,而迦楼罗斩十诀较为激进。其实通过他对月泉淮的观察,知晓其对修炼的态度也算谨慎,之所以选择这样激进的方式,也是环境所迫下,不得已而行的险招。

实际上,修士修为越高,对灵药灵材的需求就越大。所谓修炼功法不宜借于外物,只是下界一些凡俗武夫的可笑愚见罢了。真仙尚且需要服食天丹获取法则之力,以此抵得万载苦修,更别提那些尚未得道的下界修士,若只依靠苦修而无外物辅助,要修到何年何月去?只怕等不到进阶就寿元耗尽或是在大小天劫下变成一捧黄土了,更哪谈以后。

而此界资源极其匮乏,仙木灵植几乎绝迹,仅存的一些蕴含灵气的灵草年份更是可怜,连筑基丹都无法炼制。缺少了丹药灵材辅助,突破难如登天。月泉淮自创出的这门功法,几乎将自身当作了容纳灵气的法宝,使得气海容量扩展十数倍,才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吸纳灵力,压缩凝练,在缺乏丹药辅助的情况下修炼至筑基圆满,甚至一路摸到了结丹的门槛。只惜这样一来积攒了许多驳杂的灵力,未能充分炼化,导致当年冲击结丹时出现意外,丹田在高压下变为漩涡状态,未能如期凝结金丹。

如此行险修炼所带来的副作用,换作在更高层的界面,自然有数不尽的解决之法。但在此界,可选方法却是寥寥了。综合考虑,也就阴阳轮回诀中衍生出的双修之法还算简单易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门双修之法需要将修炼水火属性功法之人当作炉鼎进行灵力交换,在交合之时送入阳火之气,用对方体内阴水之气包容炼化阳火之气,使得两种属性的灵力平衡,再将灵力抽回丹田,最后体内灵气融汇贯通,阴阳轮回,变成真正为其自身掌控的力量。更重要的是,陆暗生想要通过此法门,借机让对方改变体质,打下兼修灵力与魔气的基础,方便他日后行事……这美味佳肴,他可要在今后千万年的岁月里长长久久地品尝下去。

月泉淮运转着功法,流畅地完成了一个小周天,后续的时间里,他又换了几种体位继续灵气循环,仔细操控着体内阴阳之气的流转,自始至终保持着冷静。

待一切结束后,他感受到体内出现的细微变化,同时也在心中揣摩着身边之人的真实来历。

青年没有多说其他,全程只是默默配合着。此时将衣衫拾起,自觉地服侍月泉淮穿好。待得穿戴整齐,两人出门,并肩坐在廊下,看完了梦境消散前的最后一场日出。

日光洒下,在月泉淮没有注意到的时刻,青年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他微笑着,似乎并不为离别而感伤:“师尊,就此别过。若师尊真能超脱此界,或许仍有重逢之日。”

“超脱此界……你怎知……你究竟是什么人?”关于异界存在的秘密他从未告知任何人,月泉淮猛地转头,但身侧那人已经融入日光,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瀑青丝铺散在枕边,月泉淮自梦中惊醒,方才一切转瞬消散,但肩头仿佛还残留着未散的余温。

昨晚是岑伤值夜,他在外间守了一整晚,此时见天色已明,又听到室内有动静,知道是月泉淮醒了,脚步轻轻地进入室内,半跪在帷帐旁,低唤了声“义父。”

“无事,你先退下。”

岑伤此前听得月泉淮梦中呓语,不免担心,但义父之命不可违,只得依言起身,重新去到外间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泉淮稳定心神后,深吸一口气,以神识内视,发现体内如同梦中一般出现变化。梦中所为居然也会对现实产生影响,更要紧的是,这双修之法或许当真有效。他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自那场意外后,他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每逢望、朔之日就要受到焚身之苦的折磨。对于消耗在他手中的那些“药材”,他并不在乎。但他不想自己身上长久地存在这样一个致命的弱点,他厌恶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因这一项桎梏,他已陷入瓶颈多年,迟迟未能结丹。天人尚有五衰之时,如果不能结丹,寿元也迟早有耗尽之日。数十年前,从青铜鼎上,他得知了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但若是连当下这问题都无法解决,脱离此界更是奢望。难道要就此困死在这方天地中吗?

不论那梦中方法到底是真是假。他决定赌上一把。这双修之法并不复杂,那么,就还缺一个炉鼎了。

没有犹豫地,他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岑伤。

作为长侍,岑伤与其他那些义子不同,大半时间都伴在月泉淮左右,旁人该有的轮休他几乎没有,但他依然甘之如饴。

隔天晚上,当月泉淮将岑伤留下,问他是否愿意与自己双修时,岑伤怀疑自己这几天太过忙碌,以至于出现幻觉。

但他很快意识到义父不是在开玩笑。

他愿意!

岑伤感受到自己的胸腔中有一团血肉仿佛擂鼓般咚咚狂跳,带动着造成了一瞬间的耳鸣,他努力平稳住情绪,回答道:“孩儿愿意为义父做任何事。”

“很好。”月泉淮满意道:“衣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伤克制住微微颤抖的手,解了衣袍。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也曾大逆不道地几度将义父作为幻想对象,在释放出浊液时幻想着和义父的关系更进一步,但没想到今日竟成真了。虽然是一另一种方式。

他被义父压在身下,双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贯穿,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是依照义父的指令不时调整体内灵气运转方式。

第一次难免是疼的,但当那粗大的硬物捅进来,在软肉上狠狠摩擦时,他还是从中寻出了全新的快感。在一次次的冲撞下,他难以抑制地收紧了内壁,贪婪地感受着义父的形状。

这场采补持续了一个时辰,岑伤几乎累得虚脱,赤裸着伏在锦被间忍不住喘息。在阳火之气注入炉鼎体内,而后将阴水之气抽回的过程中,纵然维持住了灵力平衡,作为炉鼎之人多少也会有些痛苦,但岑伤依然乖顺地承受着,尽力地配合着灵气交换。这一场下来,纵然他修炼多年亦是有些支撑不住,此时无论是身体还是神识都疲惫以极。

月泉淮本想将梦中所得之法没有保留地施展在岑伤身上,怎奈岑伤修为尚浅,行功太过恐其难以承受,故而还是循序渐进,最后留了一线。

自李清游离去后,他已经没有留人在身边与自己同床而眠的习惯,更何况今夜他并不打算入睡。本想让岑伤如往常一样歇在外间的榻上,但岑伤经了这一夜的事,一念到义父就心绪不平,只想回去自己静一静,稍微缓和了状态,穿好衣衫后就坚持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到岑伤出了映月楼,在值夜的几个也习以为常,毕竟岑伤得月泉淮宠爱,向来是出入自由。望了望夜色,岑伤发觉已是丑时,本想着这时陆暗生应该已经入睡,未料刚回院子就看到陆暗生在院子里自斟自饮。

“这个时辰了还不睡?”

“明日没有差事。”陆暗生取出一旁的空杯,“岑兄也来喝点?”

岑伤在藤椅上坐下,牵动到身下痛处微微拧眉,但还是接过了陆暗生递来的酒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月亮很圆。”陆暗生将那酒杯满上。

“怎么,你想家了吗?”

“我没有父母亲人,月泉宗就是我的家。”陆暗生微垂下头,“岑兄呢?”

“我很早,就跟着义父了。”

岑伤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那是八年前一个寒冷的冬日,他只有十岁,在家中遭逢变故后,被父亲岑安和带着一路逃难至渤海国地界,彼时已经流浪了一年有余。他知道父亲为讨好上官做过哪些龌龊事,在岑安和一朝事发,被罢职抄家的那一天,他真正见到了朝堂党争和权力倾轧的残酷。在短暂地为自己死去的娘亲和软弱可笑的兄长悲伤过一段时间后,他就将这些统统抛到了脑后。他已经无暇去思索过去的遭遇,毕竟他正经历着迫在眉睫的生存危机。那无法控制的、遵循生命本能的感受占据了他单薄瘦弱的小小身体——“饿”。跟着父亲,他并不能吃饱,因为每当乞讨得来了食物,都会被岑安和先拿去填饱自己的肚子,余下的一点口粮才留给岑伤,勉强维持着那条小命。

岑伤很庆幸父亲还给他留了口吃的,可饥寒交迫的日子并不好过。蜷缩在四处漏风的破屋里,当黑夜来临,渴望进食的欲望变得无比强烈,以至于产生了某种错觉:他的胃在偷偷吞食身体里的其他内脏。长期的缺衣少食让岑伤消瘦得像一副挂着破布的骨架,曾经的黑发也因缺少养分变得雪白而干枯,他变得几乎没有人样,但依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北地的冬天寒风刺骨,终于,岑安和也快要活不下去了,他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岑家仅剩的一点香火,决定把这已经变成拖油瓶的儿子卖掉,不然他们两个迟早都要饿死。就这样,岑伤被自己的亲爹卖进了月泉宗,也终于吃上一年多以来的第一顿饱饭。小小的岑伤想着,就算是被卖给了吃小孩的妖怪,能让他在临死前饱餐一顿,也算值了。

还好,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吃小孩的妖怪。在远离了饿死鬼的行列,甚至被养胖一些后,他见到了义父,那个除了修炼对一切淡漠至极,仿佛超脱了俗世的人。非常幸运地是:义父对他的根骨十分满意,他也没有辜负对方的这份看重——他踩着其他少年的尸体走出训练场,成为了对方收下的第一名义子。

义父和他的关系,既是父子,又像师徒。义父传授给他《泉映千山》和《迦楼罗斩十诀》,在修习这两门功法没多久后,他就感受到自己体内出现了一股奇异的力量。最开始,他只当那是普通武人拥有的内力,但在学会了其他几门武林中流传的寻常功法后,他才觉察出两者的不同。那不同于普通内力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疑惑说给义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父告诉他,那是灵力。普通人修炼这两套功法只能修出内力,而先天具有灵元的人可以借助此法获得灵力,这样的人万中无一。

原来,他和义父是“同类”。

当他问起义父的身边是否还有其他人拥有灵元时,义父的眸色暗了暗,避而不谈。后来他才知道,曾经也有一个年轻人陪伴在义父身边,同食同寝,举止亲密,那个人是义父的三弟子,已经“失踪”的李清游。

义父也曾与那个人“双修”吗?

他猜,李清游的“失踪”一定另有隐情,绝不是传闻里的那样。

对于亲手养大的徒弟,更或者是朝夕相伴的枕边人,义父会主动下杀手吗?

那么,在义父心中,自已又是怎样一个位置?是帮他做事的得力手下?是一时兴起随手豢养的宠物?还是……他有预感,今夜过后,或许很多事情都会悄悄地发生变化,但他不后悔。

即使他早已不是当初那只饥肠辘辘的幼兽,但依然贪恋着义父怀中的温暖,追寻着他生命里唯一的光源。

岑伤将杯中酒液饮尽,连同繁乱的思绪,一齐吞入腹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入了伏天,雨水也渐渐变得充沛起来。这些日子,段尘封看守地牢时明显感觉周围的石壁有些潮湿,空气闷闷的混着微腥的泥土气息。

如今月泉淮每月服一次药,入夏以后不再踏入地牢,只由新月卫们将药材带入地上厢房中服用。

月泉淮来得少了,新月卫们也没那么拘束,按着排班,他们这一组整个夏天都要守着地牢,实在无聊,于是由陆暗生提议,几个人凑作一团打起了长牌,一来二去就熟络起来。

陆暗生如此行事自然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有他在这里坐镇,就算是鬼魂也别想闯进来半只。

起初段尘封还不敢跟着玩,但哥几个串通好,又有陆暗生带头,没多久也加入进去。后来甚至一起弄了几坛酒藏起来偷偷喝。

这天傍晚,陆暗生揣了些五香胡豆和盐渍梅子去地牢换班,才将东西放下,却得外头来人告知:义父现下要见他。

陆暗生当然不认为月泉淮会为了自己值班时偷偷打牌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找他,转念一想,倒也猜了个大概——此前那双修之术,光岑伤一个人恐怕是不够用的,而月泉淮身边有灵元的就这么两个人,如今是找上自己了。

放下小吃,和几个同伴打了招呼,陆暗生没耽搁什么就赶去了映月楼,按照吩咐来到映月楼的三层。

这层是月泉淮的起居空间,平时颇为私密,只有岑伤和少数几个新月卫被允许进入,陆暗生也是第一次来。

岑伤候在外间,引着陆暗生进入室中。而月泉淮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仅着雪白的绸裤与素色交领薄衫。

今日月泉淮将陆暗生唤来此处,是为查看他的功法进度。说起来,由于轮值看守地牢的缘故,近一个月里陆暗生与月泉淮还未曾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暗生早已配合地对体内灵脉作出改变。此时月泉淮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直到将眼前的年轻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才意味深长道:“练气三层,想来也勉强够用了。”

一旁岑伤听了这话,面色一变,眼神中带了一丝慌乱。他这些日子里,每过几天就要被月泉淮采补一番,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对方说这话的意思,是要陆暗生代替自己吗?

月泉淮察觉到岑伤的异样,略作安抚道:“有他帮你分担一些也是好的。”

陆暗生站在旁边,对二人话中之意只当不知,面上一派懵懂之状。

对于双修之事,当初月泉淮至少还询问了岑伤的意愿,而这次轮到陆暗生,却好像完全不想管对方是否愿意,直接就吩咐岑伤将其带下去沐浴。

待陆暗生沐浴完毕,月泉淮将人唤到身边,岑伤立在一侧,心里微叹了口气,觉得还是将事情给陆暗生说明了比较好,只是担忧万一对方不愿,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暗生,义父想要你与他双修。”

陆暗生露出惊讶表情,怔了片刻,当下就跪到月泉淮身前:“孩儿愿意侍奉枕席。”

如此,皆大欢喜。

月泉淮没有立刻采补陆暗生,而是先与岑伤双修一番。

陆暗生跪坐在一旁观摩了全过程,他的神色很认真,对于眼前的香艳场面无动于衷,似乎真的只是按照月泉淮的吩咐在学习功法运转的关窍。

岑伤雪发半拢,在被一次次贯穿时咬住嘴唇,极力克制着,不想于陆暗生面前呻吟出声。平日里他与义父双修是极为隐秘的事,这还是第一次有他人在旁,此时只觉无比羞耻,偏那陆暗生观摩得极为细致,让他更加地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半程结束,月泉淮将岑伤推到床铺一侧,看到岑伤半虚脱地低伏着喘息,就随手给这青年盖了条薄被,继而将目光移到陆暗生身上。

陆暗生自觉地褪下衣袍,蜜色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月泉淮将他按在身下,审视了一番这年轻健壮的肉体,就拉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挤入那缝隙之间。

贯入之时,身下青年吃痛,抿唇闷哼,但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迷恋神色。

月泉淮肆意抽吸着,感受着丝丝微凉的灵气自青年体内传导而来,颇为满意。

半个时辰后,月泉淮从青年体内抽离。

青年看起来十分疲惫,但依然撑起身子,想要服侍月泉淮穿衣。

“我来。”一只手按在陆暗生的肩膀,之前那时段里岑伤已经将自己打理利索,此时取来一件宽大的银白长袍,给月泉淮披上,“义父,水已经备好了。”

“嗯。”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见到陆暗生已在床脚捡起衣衫穿好,于是道:“你回去吧。”

“孩儿告退。”陆暗生退出月泉淮起居的内室,外间以屏风隔开,靠窗摆着一张春榻,是岑伤平日歇息的地方。内室传来水声,岑伤开始服侍月泉淮沐浴。陆暗生嘴角勾了个弧度,缓步走下楼去。

岑伤往水中撒了些制干的木芙蓉花瓣。热气氤氲中,月泉淮倚靠着松木浴桶的桶壁,微眯双目。他的乌发已在水面铺开墨色绸缎,水珠正顺着鬓角那缕银丝滑落。岑伤俯身为他擦拭后背,手指隔着柔软布巾触碰到义父少年般光洁的肌肤,在嗅到月泉淮发间沉香时乱了呼吸,时至今日,即便已经发生了最亲密的联系,岑伤仍会在这样的时刻恍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温降了半刻。”月泉淮突然开口,惊得岑伤指尖一颤,他慌忙将备好的热水沿着桶壁缓缓注入,白雾漫过月泉淮的肩头。

“你走神了。”月泉淮的少年面容在雾气中朦胧如画:“怎么,不想陆暗生加入?”

檀木梳齿陷入鸦羽般的湿发,岑伤借着梳理的动作藏起不安:“孩儿不敢。”

“好孩子,你和他不同。”月泉淮睫毛挂着水珠,懒懒后仰着头,几乎要枕上岑伤掌心,此刻是全身心的放松,“而且,为父需要你们配合,不许动他,记住了?”

“是。”岑伤低低应了。

月泉淮满意一弯唇,抬手勾过岑伤脖颈,岑伤顺着义父的动作低头,覆上对方润泽的粉唇,在与那两瓣柔软相触时心脏狂跳。

室内,烛芯“啪”地爆开灯花,铜镜里两道人影交叠如水中月影。

此后数月,月泉淮每隔半月都会与二人双修一次。几个循环运转下来,从外界吸取来的内力仿经历了过滤一般,变得凝练而纯粹。不过他没有停止服药,依然命令新月卫抓人以备吸食内力,只是频率逐渐减少。

岑伤也慢慢习惯了这般的模式,而那夜义父留在他唇上的吻仿佛仍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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