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离开嫩逼,而取而代之的,是沈如裘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他一边搂着宋绒,又一边把整只手扣在他的骚穴上,手指探到穴道里,开始慢慢扣起他的骚逼来。
宋绒喜欢在舒服的时候流眼泪。他被沈如裘掐了一把阴蒂,可怜兮兮地抽噎起来,但话还是要说的:“……不、不是项链,是狗链……那个长头发的人的脖子上,戴着给狗狗戴的项圈,然后,连着一条很粗的金属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被另一个短头发的人握着。长头发的人跪……跪在地上爬,短头发的人用鞭子抽他的屁股……看起来、看起来好疼……”
“跪在地上的人叫了吗?”
“没、没有,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团东西,是……是一个蝴蝶结……然后,长头发的人站起来了,啊!他、他也是男生……”
那个全裸着跪在地上的男生,站起来的时候,露出了挺在前面的阴茎……
“那是口球。”沈如裘问他,“想要吗?塞到嘴里的时候,不但叫不出来,连口水都管不住,会糊得整张脸都是。”
“呜……”宋绒说,“我不知道,啊哈……脑子,很乱,呜呜……”
“那就等会在想。”沈如裘放过他,“继续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宋绒强迫自己聚拢视线:“……高一点的男生,坐到了喷泉上,然后,长发的男生坐了下去……”
“操的哪里?”
“在,在操……”
宋绒微微睁大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所以瞧得清楚,是因为,那个长头发的男生的臀后面,也捅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宋绒知道,这个叫肛塞,那在前面挨肏的那只,就、就是……
“他、他也是双性人……”
“嗯。”沈如裘将他转过来,吻了吻他的鼻尖,夸赞道,“说得很棒。好了,不用再管他们,好好享受高潮吧。”
他把宋绒面对面抱起来,让宋绒同一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宋绒被抵在冰凉的玻璃面上,两瓣屁股被掰到最开,沈如裘的肉棒就狠命瞄准宋绒的阴蒂捣。龟头压过阴蒂,又往肉缝上滑过去,最后离开那口逼,来到骚逼与后面紧闭着的菊穴之间的一小块肉上,打着圈地磨。
宋绒从来都没有被碰过那里,呼吸都乱了,沈如裘就咬了下他的嘴唇:“爽吗?爽就叫出来。”
“……呜,爽,舒服,好酸……”
“喜欢被肏那里?那就不肏骚逼了,用那里把你磨喷,可以吗?”
“不可以……要,要肏骚逼,只弄那里不行的……”宋绒不知道又怎么了,眉毛都皱起来,好像被说得很委屈。
“那你说说,还要怎样才能高潮?”沈如裘问他,“除了捅你的骚逼,还要什么?”
“还要、吸奶……”宋绒惦记着,“还有半只奶子没有被吸,奶都在里面,好重……”
沈如裘叫宋绒把剩下那只巨乳捧起来,又垂下头,用牙齿叼起那颗被亲手送上来的奶头。他将那颗奶头放在嘴里用力砸几下,把奶咬了出来。香甜的奶液从乳房里喷涌而出,奶柱撞到沈如裘喉道上,解渴得很。沈如裘喝得舒坦,磨骚逼的速度也愈来愈快,甚至把宋绒的背摁到那面宽阔的玻璃上,让宋绒一面被冰得起鸡皮疙瘩,一面又承受着炙热蛮横的进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磨着骚豆子和穴口周围的肉,宋绒的欲望逐渐到达顶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呜呜地哭,又叫着爽,还被沈如裘逼着让他把话说完整:“呜呜……肉棒、大肉棒肏的骚逼好爽,可不可以,捅进来,骚逼要痒死了……”
沈如裘将他转过来放到地毯上,背对着自己,两条腿跪着掰开成M字,一面继续用阴茎蹭他,一面将手伸到那只穴里,耐心地帮他扣逼,抵着穴道里的媚肉抠挖,把更多的淫水抠到毛毯上。
宋绒跪都跪不住,身体贴到玻璃上,吸得差不多的右乳被他自己用手指掐紧了。沈如裘和他说,最后一滩奶要到了高潮才能喷出来。
穴内和穴外的敏感点都被沈如裘抵着,磨到后面几下的时候,沈如裘的唇覆上宋绒脖颈间的肉上,咬住一块地方吮,把宋绒吸得直呜咽:“好痒……呜,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
“舒服?”沈如裘用齿抵上那块肉,再最后捣弄几下,就狠狠咬上去。宋绒只知道他的脸颊贴着沈如裘的脸颊,两人贴得不能再近,脖颈上传来一阵昭示着亲密无比的刺痛。与此同时,底下那只穴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宋绒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穴口周围那圈媚肉就热情地往上裹。
他后知后觉,沈如裘将那只把宋绒的阴蒂欺负成一颗肿樱桃的龟头埋了进来。
骚逼被插入了……
好……好爽。
宋绒被掐着阴蒂,咬着脖子,底下敞得不能再开,像恳切地大开着门迎接大灰狼的傻兔子,上赶着将自己送到上位者嘴边当晚餐。
“宋绒,和我一起高潮。”沈如裘命令他,“松手,把奶水喷在玻璃上。”
那根粗肉肠似的肉棒在宋绒腿间痉挛,随即,大股的精液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处射出来。而松了手的宋绒,眼睁睁地望着乳里最后一点乳汁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喷溅开,奶水糊住窗外的景象,他眼前就只剩下一片白。他的阴茎射出精液,一大堆粘稠的水液也从淫穴深处涌出,撑开被龟头堵死的穴口,从缝隙间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好舒服。
沈如裘的射精量很大,即便射出的精液被避孕套的膜挡住,宋绒穴里敏感的媚肉仍感受到猛烈的冲击力。
……好像,好像真的被内射了一样。
“骚逼想被精液灌满吗?”
“想……”
龟头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宋绒穴里喷出的水将镜子和毛毯都浸满了。
沈如裘关了卧室灯,再走回来,放松地坐到毛毯上。他将后背倚靠在玻璃窗上,曲起一条腿,另一条腿随意地打下来。宋绒脱了力,被他摆弄成坐在他身边的姿势,依偎在他肩侧,湿润的手指被他捏在手里把玩。
很安静地坐了一会后,宋绒主动伸手过去,帮他拿掉阴茎上的避孕套。
拿下来之后,宋绒捏着那只套,问他:“可以……可以吃掉吗。”
沈如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对宋绒了。他恨不得立即将时间快进到高考结束,让宋绒暂时不用担心任何事情,然后很坦然地和宋绒说爱,让宋绒被满满的爱意包裹,能够随心所欲地做任何想做的事。宋绒这么可爱,就应该什么事都顺着他。
但他最终还是抑制下来,轻声回答:“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心急。
宋绒将套里的精液倒到手心上,又像上次那样,把一双长着长睫毛的眼睛凑过去,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再小心舔舐几下,才用手心捂住嘴巴,将那滩精液全部吃进去。
沈如裘问他:“好吃?”
“嗯……”
“精液是腥的。”沈如裘说,“不好吃。”
“不是这样……”宋绒很诚恳地说,“是、是感觉。因为是你的精液,所以,吃起来,就会很满足……”
“是吗?”沈如裘没再否认他的话。
他把手放进宋绒臀缝里,挖出满手淫液,又学着宋绒的样子,放在嘴边舔了一下。
宋绒来不及阻止他:“别……很、很难吃的。”
“为什么?”沈如裘问他,“只是调转了主次关系,难道理论就不成立了?”
“不、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的。
理论是这样的理论,但是,感情……感情不一样。
不一样的。
接着,宋绒脸颊连着耳朵的一小片肌肤,被带着潮湿触感的唇覆上。
沈如裘又用唇克制地吻宋绒的脸,反问他:“怎么不一样?”
“那……”宋绒慌乱地低下头,用稍稍乱起来的声音问,“是怎样的呢?”
沈如裘让他抬头,与他对视,再很认真地告诉他:“因为是你的,所以不难吃,很甜。”
“还有,我不撒谎。”
宋绒没有再回应。他心乱如麻,心跳如鼓,脑中无限次重复着沈如裘方才说过的话,心中尝试着推出一点朦胧的答案,却在转瞬间被他慌乱地推翻。
不会的……不可能的。
他知道沈如裘对他很好,可这还是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沈如裘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宋绒,脑子很乱吗?”
“……嗯。”
“那就靠过来,什么都不要想。”沈如裘告诉他,“不急在这一时。高考之后,等你彻底放松下来,我们会将这些更长远的事情说清楚的。”
“但现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思考。你只需要专心学习,同时接受我对你的照顾,安稳地度过最后三个月的高中生涯就好。无论你是否相信,无论我们是什么关系,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宋绒将额头抵到他肩膀上,小声地应他:“……嗯。”
“不过……”沈如裘顿了顿,道,“关于你身体状况的问题,如若再不摆到明面上讨论,我们或许将会在不久后的某个夜里重演今天晚上失控的情景。所以,我希望你在今天晚上和我坦白……”
他还想用沉着理智的口吻与宋绒分析利弊,以及让宋绒相信,自己不会对有关他的任何事情产生鄙夷的心理。
但宋绒打断了他:“我……我说的,我相信你。”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他吸了口气,又小心地吐出来,“我有性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为双性人的宋绒,是在父母的厌恶情感中长大的。小姨离开后,他只能跟在父母身边,身边基本上没有其他大人,只能一直笼罩在父母的阴影之下。
对宋绒这样鲜少出门的小孩子来说,父母就是头顶的一整片天。因此,父母那些批判双性人时用上的“重欲”“放荡”等等主观情感强烈的话语,让年纪尚小的宋绒将自己双性人的身份看做羞耻。
为了不被旁人嫌恶,宋绒过往许多年的生活一直都小心翼翼、循规蹈矩。他竭力地想要忽略掉自己麻烦的性欲,也自然而然地把青春期中朦胧黏腻的生理反应与“见不得人”划上等号。别说是疏解性欲望,就连在洗澡的时候,他都不敢低头瞧那里一眼。
即便宋绒的身体在开始发育后逐渐变得敏感,欲望一点点积攒,后面甚至到了两口穴稍经摩擦揉搓就会向外渗水的地步,他也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些异样,不愿知晓自己身上潜藏的秘密。
但这一切,从他高三开学那一天开始,就完全变了模样。
因为,他压抑许久的性瘾,在发现自己竟然对转校过来的新同桌沈如裘一见钟情后,竟然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了。
沈如裘是在高三开学时从隔壁市二中转校来的。他家境厚实,成绩优异,外貌出众——主要是成绩太优秀了,狂甩第二名好多分的那种,所以,在他还未转校的时候,隔壁一中的学生就已经对他有所耳闻。
市一中和市二中,成绩水平相差无几,也都是公立,如果单纯论考试前景,其实在哪待都一样。而大家结合沈如裘转入一中后并没有进入集体宿舍、而是搬到学校的单人公寓里的行为来看,合理推测他转入一中的原因是——市一中比二中多了一栋租金昂贵的单人公寓。
或许,他们是说或许,特立独行、超凡脱俗的学神校草沈如裘可能会认为二中的校风偏向死磕书本类型,自由度没有常常举办各种晚会比赛的一中高,食宿方面一中也好上那么一丢丢,就想在高三阶段多享受一点美好校园时光——虽然以沈如裘的成绩,他在二中也不会受到什么限制就是了。
不过,宋绒先前并不知道这些暗戳戳的讨论内容。
他只知道……他在开学那一天的清晨,遇到了沈如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是夏日里难得的大晴天,万里无云,阳光很早升起。宋绒同往常无数个需要上学的日子一样,在清晨五点起床,绕过父母的争吵现场,到楼底早餐摊买了蒸包,准点上了公交,来到学校。公交车和挨近宿舍的小门隔得近,从小门进了学校之后,要穿过宿舍区里一条弯弯绕绕的石板路,才能见到教学楼。
石板路周围有灌木和围墙,顶上还被榕树的树冠遮挡住,宋绒低头望地板,树影的边缘线很清晰。
他踩着落叶往前走,正在默默神游,视线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半蹲下来的人。这人背对着他,没穿校服,身形瘦长,看上去像是学生。宋绒再往前走一点,耳朵里就钻进一声微弱的猫叫。他听得耳熟,到前面一看,果然是最近经常见到的橘猫大栀。
学校会给流浪猫安排绝育,学生们还会定时定点给它们投喂猫粮。大栀是上学期从周围小区溜进来的,是只确实大只的公猫,叫得很嗲,喜欢睡在石板路旁边的榕树底下躲太阳。
宋绒直觉不太好,走过去一看,吓得眼睛都酸了。大栀后腿上竟然插了根木棍,伤口很大,快要流脓了,看得他心都揪起来。
半蹲的人似乎是刚来,伸了手去摸猫咪的脑袋,另一只手在划手机屏幕,屏幕上是去附近宠物医院的地图导航。
宋绒深吸一口气,蹲下来,主动和他搭话,声音有点急:“这家店最近搬迁了,地图还没更新,我知道在哪里,步行就能去……”
大栀的情况已经很糟了,如果不及时送到附近的宠物医院救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花费时间救一只猫。宋绒想着,如果那人只是随便搜索一下地址,并没有亲自送大栀去医院的意思,那就由宋绒来送。他不知道这需要多少费用,最后能不能向学校报销,但他没办法对这只倒霉的小猫视而不见。
那人抬头与他对视,愣了片刻,问他:“那个新地址,可以告诉我吗?”
“如果你可以带大栀去医院的话,我带你去。我知道这附近放航空箱的地方,我去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那人不假思索地点头,对他说,“麻烦了。”
宋绒整颗心都扑到大栀身上,这时根本来不及瞧他的脸,赶紧跑到树底下把航空箱拿过来,还顺手搁下书包。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在大栀身边比划,似乎在思考怎样抱起大栀。把航空箱放过去:“大栀很乖的,不会乱动。”
他和那人一起把大栀塞进航空箱,然后往医院走。那人好像看出他不善言辞,在宋绒勉强尝试着和门卫大叔交涉两句后,就默默过去替了他的位置,快速和门卫大叔交谈好,得以在进出登记表上签了名。他流畅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而后笔尖定在第二个名字框里,转头问抱着航空箱的宋绒:“你叫什么?”
“宋、宋绒……”
宋绒刚想解释是哪两个字,那人就已经将它们准确地写了下来:“走吧。”
之后的过程,宋绒就记得很模糊了。一直到大栀躺到手术台上,顺利地被医生取出扎进腿里的树枝、缝了针、开始包扎时,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大栀的肥脸蛋,又挠挠它的下巴,轻轻对它喵喵叫。
“小同学,你不用担心,它很快就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大肥猫了。”认识宋绒的医生笑着和他搭话,“你哥今天送你上学吗?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了吧,和班主任请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