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袋是薄薄的一片,轻轻一捏就能发出响声。宋绒被亲得脸热心跳,脑袋都不清醒,手指颤抖着去撕包装袋边沿的小口时,还把袋子抖到床面上去了:“手、手有点滑……”
沈如裘就把袋子重新捞起来,利索地将包装扯开,取出里面那枚避孕套,放到宋绒手里:“会用吗?包装袋的背面印了使用步骤。”
避孕套接近透明,带着凸点,上面还沾了黏糊糊的润滑油,摸上去凉飕飕的,宋绒却总感觉自己要这一小块东西烧晕了。他捏着避孕套,不太确定地点了一下头,又摇摇头,沈如裘就将外包装举到他跟前给他看。宋绒很认真地瞧着,嘴里还跟着概括:“就是,把底下的圈捏起来,然后,套到阴茎上……”
可说还是一回事,等真到实践的时候,宋绒才刚用指尖碰到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大脑就一片空白,连正反都搞错了。还是沈如裘蹙起眉按住他的手腕,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将凸点那一面撸到阴茎上了:“对、对不起!我、我把它弄回去……”
“再磨蹭下去,避孕套都要被你弄破了。”沈如裘笑了,拇指摁了摁宋绒手腕内侧紧贴着血管的肉,轻声安抚,“只是戴个套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还是骚逼缩得停不下来,连带着脑子都打结了?……把它拿出来,从另一边开始往里戴。拿开阴囊,把环固定在最底下……”
宋绒埋下头,老老实实地做完了一整套步骤。
“现在好了吗?”
“好……好了。”
“那就跪到床边的位置上,背对地面,等我过去抱你。”
沈如裘松开搭在他腰上的手,正要下床,就被宋绒下意识地回握过去:“你去哪里……可以、可以从这边下去的。”他指了指靠近落地窗的一侧。
怎么偏要往另一边绕一圈呢,这样的话,他要跪在床边等上好几秒。好几秒的时间呢……都不能碰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拖鞋在这边。”沈如裘笑了,“你忘了,我刚刚是从门外走进来抓包你的了?”
“噢……”
宋绒盯着沈如裘的手,颇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怕再盯着那只手,自己会忍不住一头扎到沈如裘怀里求抱抱,又不愿意被后者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往人身上黏的腻糊心理,就故意低下头躲避视线,自觉地往床边挪。
但还没往前膝行几步,沈如裘的手臂就又搂上他的腰。沈如裘像是永远都能洞察出他的心思,一把将他拉回去,让他重新陷进紧实有力的怀抱里:“想一直被抱住,不想离开我,对不对?”
宋绒一时不敢说话,沈如裘就把他带到床边,再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而后把宋绒从后面抱起来。宋绒的视线落在被淫液淌湿的一滩水渍上,擅长在关键时刻神游的大脑正莫名其妙地思索起今天夜里究竟是否要先洗干净床单再睡觉的问题,一双温度很烫的手就从宋绒臀部蹭过去,再托住他大腿上挨近臀部的肉,瞬间发力之后,宋绒整个人就腾空了,背也贴到沈如裘胸膛上。
沈如裘不但抱起他,还颠了好几下,直到寻到个更容易将两人的身体贴合起来的姿势,才稳稳当当地把人抱好了。沈如裘抱着一个完完整整的宋绒,轻松得像是拎着一只身材苗条的小猫,完全不影响行走,不但绕到另一边穿了鞋,还不忘叫宋绒将搭在床尾的小毛毯带上。
宋绒实在忍不住:“沈如裘……你、你抱着我,不会累吗?”
沈如裘在人群中惯常通行的标签人设是标准的清冷学霸型,他从不逼迫自己融入群体,看起来也并不热衷于体育运动,比起周围嗜球如命、晚修下课十五分钟都能用十四分钟到篮球场挥洒汗水的男高中生来说,给人的感觉自然是超凡脱俗、与这些汗流浃背的画面半点不沾边的。如若不是高三那场班级篮球赛,大家不可能猜测到沈如裘不仅是愿意碰运动项目的人,而且还有媲美学校体育生的运动能力。
宋绒单方面熟悉沈如裘,对他外貌、智慧与力量感兼备的真实属性有一定了解,但当沈如裘毫不费劲地把他抱起来、并平稳地走了好多步时,他还是小小地震惊了一下。
沈如裘的身材虽说与他这幅单薄的身板截然不同,但也并没有跟常驻健身房的肌肉男一样,而是一眼望过去赏心悦目的类型,肌肉紧实匀称,并不夸张。而从宋绒短暂几次对沈如裘卧室的偷摸观察来看,沈如裘的兴趣爱好中也没有“举铁”这一选项。
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骨架重量与男性水平接近的十八岁高中生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累的。”沈如裘说完,看宋绒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模样,就简单想了想,解释道,“我爷爷和我爸当初都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我爸在继承公司前还正正经经地做过几年国家运动员,但后来为了公司忍痛提前退役了。他一直都为这事遗憾,还梦想着把他的后代培养成新一代运动健将,所以我小时候没少被他们操练,篮球也是他们一手教的。不过他看我对运动确实兴致缺缺,最后也没强迫我,转头去培养我弟了……毯子放下来。”
两人赤裸相对,空气潮热,是更适合更进一步的气氛,但宋绒此刻听着沈如裘对他说些家长里短的故事,竟然也并没有感到哪里不妥。
这是一种比起单纯性爱来说更微妙暧昧的感觉,并不会缓解宋绒浮于表面的性瘾,但却忽然触及宋绒心中更柔软的一小块区域。宋绒渴望得到,又自知可能甚微,心情就变得复杂,有些不是滋味。
他听到最后,放了毯子,忽然问:“你还有个弟弟吗?”
“在上初一。”沈如裘说,“我妈生了三个小孩,我上高三,我弟在初一,妹妹刚上小学。我爸妈感情很好,不存在外遇和私生子。”
宋绒又问他:“你的家庭……是不是,很幸福呢?”
答案是笃定的:“嗯。”
宋绒弯了弯眼睛:“真好……”
沈如裘在谈及自己的家庭时并没有半点隐瞒,好像关于他的成长背景的一切都是敞在阳光底下的。这让总是要用高领毛衣遮挡住脖子上的淤青划痕的宋绒感到……感到羡慕。
既羡慕沈如裘能够拥有这样幸福美满的家庭,也羡慕他的弟弟妹妹能拥有这么优秀的哥哥。宋绒想,如果他能够成为沈如裘的弟弟,那应该是一件会令人想起来就会窃喜的事情。
但这也仅限于羡慕。就算宋绒羡慕的事情不可能实现,如今的他也已经知足了,毕竟……这么令人羡慕的沈如裘,现在正用非常亲密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如裘默了几秒,认真地对他说:“宋绒,你也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宋绒将话听成祝愿,笑得更开心了:“谢谢你。”
但他把话说成承诺。
不过,更多的话,要留到往后某个更恰当的时间场景中再说,而现在的宋绒……最迫切的需要,是纾解欲望。
沈如裘将手臂上的力气松了一瞬,把宋绒往下带了带,让他的臀更贴近他的阴茎。
宋绒毫无防备地下滑,那根粗硬的肉棒就重重地抵到骚穴中间那道缝上,弄得他思绪被打断,不由得惊呼一声,穴里却诚实地喷出更多水液,穴口一缩一缩地撩拨肉柱表面,好像都能吸到上面去。沈如裘见他欲求不满的状态再次被唤醒,就开始抱着宋绒前后挪动,让他的阴蒂和两片小阴唇隔着凹凸不平的避孕套摩擦自己的阴茎,一面叫他拉开窗帘。
宋绒被他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前面,随着逐渐加深的摩擦晃动身体,一边艰难地抬起手臂,把紧闭着的窗帘一点点往旁边扯。
窗帘完全被拉开的那一瞬,宋绒整个人都被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罩住。夜晚很亮,由高处往下看,公园中的任何景象都很清晰,甚至连边缘小喷泉台阶上被人遗落下来的小物件都能瞧见。
由上往下都能望得一清二楚,那由下往上看,大概……就更清楚了。
因为,底下是昏暗的,房间里的灯却亮得晃眼,无论是谁,只要不经意间抬了头,都能立即将宋绒这幅暴露的模样轻易看光。
而宋绒就同被放置在布满闪光灯的展示橱窗里一样,不仅由发丝到脚趾都一丝不挂,还不知羞耻地大张着腿,将那只湿漉漉的粉红骚逼敞露出来,流下的淫水都连成了串,砸到反光的木地板和毛绒绒的毯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不仅要洗床单,还要擦地板了……
宋绒的水太多了,多得整只穴都跟被糊上好几层润滑液似的,嫩阴唇和阴蒂被浸得滑溜溜,如若只是单纯用阴茎摩擦表面,丝毫不需要担心擦破皮的问题。沈如裘抓稳他的大腿,尝试着往前挺胯,让肉棒细细研磨宋绒流水的阴阜,又问他:“疼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就开始放松地大操大干起来。
宋绒骑在沈如裘的肉棒上,随着他九浅一深的动作一次次往前倾,又被猛地带回来,背脊抵上他的身体,底下那两瓣肥臀也一下下地撞击在这人腰腹位置的肌肉上,啪啪啪的肉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身体完全被这人掌控着,宋绒只感觉自己好像坐在刺激的过山车上,永远猜不中下一秒是会升高还是下坠,边晃边叫出来:“呜……好、好累,腰酸……”
沈如裘不理会他连不成串的话语,只是调笑道:“累?腰酸?那骚洞里喷出来的水怎么还这么多?是喷要喷出来抹到腰上?”
“……呜、啊哈……就是,就是,呜嗯!要抱……”
“别撒娇。”沈如裘没想这么快放过他,“宋绒,怎么眼睛都不敢往下看?你不是很喜欢暴露吗?……低头,看喷泉旁边有什么。”
他用上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宋绒就不敢违抗,赶紧低了头。沈如裘贴心地放缓了动作,好让宋绒看清底下正开展得火热的一片景致。
宋绒把手贴到玻璃上,往底下望去。在被昏暗夜色遮蔽住大半色彩的喷泉边上,宋绒眼中逐渐映出两个模糊的人影。他张了嘴,呆呆地怔住好几秒后,才迟钝地叫出声:“……啊!”
“看到什么了?”沈如裘在宋绒看不见的地方笑得弯了眼,好整以暇道,“跟我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这、这太……太羞耻了!
“说不说?”沈如裘故意用肉棒顶端那颗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上底下那颗肿起来的肥阴蒂,语气凶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丢下去……你觉得,他们会排斥你这只光屁股流水的陌生小狗吗?”
落地窗占据了卧室的一整面墙,大部分是嵌实的,但靠近墙角的上方分别开了一扇小窗。即便小窗并不容易推开,此刻也是关严实的,宋绒仍旧被沈如裘吓唬到,哆嗦着交代:“有、有两个人……”
“他们在做什么?”
“在……在公园里,一个跪着,一个站着……”
“就这么简单?不止吧?”沈如裘逼问,“把你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他、他们,有一个人,戴着项链,是跪在地上的……”
“只是项链?”沈如裘嗤笑,“宋绒,别给我装傻。”
他卸了手上的力,把宋绒放到铺在地板的地毯上跪着,而后也跪下来,把蜷缩着的宋绒整只搂住:“好好看,把话说好了就让你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肉棒离开嫩逼,而取而代之的,是沈如裘骨节分明的一只手。他一边搂着宋绒,又一边把整只手扣在他的骚穴上,手指探到穴道里,开始慢慢扣起他的骚逼来。
宋绒喜欢在舒服的时候流眼泪。他被沈如裘掐了一把阴蒂,可怜兮兮地抽噎起来,但话还是要说的:“……不、不是项链,是狗链……那个长头发的人的脖子上,戴着给狗狗戴的项圈,然后,连着一条很粗的金属链子,链子的另一头,被另一个短头发的人握着。长头发的人跪……跪在地上爬,短头发的人用鞭子抽他的屁股……看起来、看起来好疼……”
“跪在地上的人叫了吗?”
“没、没有,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团东西,是……是一个蝴蝶结……然后,长头发的人站起来了,啊!他、他也是男生……”
那个全裸着跪在地上的男生,站起来的时候,露出了挺在前面的阴茎……
“那是口球。”沈如裘问他,“想要吗?塞到嘴里的时候,不但叫不出来,连口水都管不住,会糊得整张脸都是。”
“呜……”宋绒说,“我不知道,啊哈……脑子,很乱,呜呜……”
“那就等会在想。”沈如裘放过他,“继续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