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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中有很多的贝壳碎屑,这这东西会造成浇筑件内部产生气泡。
但是综合考虑后,还是津门这边适合,所以就选在了这个地方。
这次线路采用了高架桥结构,与传统的桥梁不同,这次是用的箱梁结构。
就是先建设桥墩,然后将连接用的螺栓提前预埋。
然后将在工厂里制作好的箱梁运送过来,用吊车吊上去拼接好,用螺栓固定。
阎解成他们采用了30米箱梁,重量在七十吨。
所以这也是他采购重卡的一个重要原因。
桥梁厂就在混凝土轨枕厂旁边,如今也在热火朝天的建设着。
所有人,对于阎解成这些举动都有些惊讶。他们只是以为阎解成只是在建设一条高速铁路。
可看到阎解成这些举动,他们都明白。阎解成这是要建一个完整的高速铁路工业体系。
京津客运专线建设完成后,阎解成可以保证。这不只是一条实验线,还是一条模板线。
以后国内不管是从技术上,还是设备,都可以复制京津客运专线的成功案例。
阎解成不仅提供了技术支持,同样给大家保障了工业支持。
这样一来,专线建设的筹备周期就显得有些长了。
所以,阎解成专门跟领导沟通过这个问题。
用阎解成的话来说,他们不是要建设空中楼阁,而是要建一个基础稳定的万丈高楼。
为国家未来高速铁路发展打一个扎实的基础。
这年头谁能没有一点情怀,领导听了阎解成的话,也是很激动。
连夜便向上汇报了情况。
上面本来准备召集专家开一个讨论会。
结果,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
国内这个行业的专家,基本都在阎解成手下,不是在研究所就是在指挥部。
当然了,也有一些年纪大的。只是这些人还停留在蒸汽机时代,他们的意见明显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这个会也就无疾而终了。
领导也就同意了阎解成这么干。
工厂的筹备工作已经做好,阎解成准备给各个厂分派管理跟技术人员了。
部里给的人,他不用管。可自己研究所的人他还是要开一个动员会。
给大家吃一个定心丸。
要知道他们研究所屁事少、福利好、领导又好相处,一般人是真的不愿意离开。
阎解成将研究轨枕、桥梁、焊接几个专业的专家技术人员以及一些管理人员召集到一起。
大家都知道阎解成的目的,所以会上显得有些沉闷。
阎解成见大家的样子,笑着主动打破了这份沉默。
说到:“大家应该知道我们今天这个会议的主题。我呢,今天过来就是给大家鼓鼓气、透透底、定定心的。”
阎解成见大家有些好奇,便接着说道:“对技术人员,我是这样想的。
大家继续保留我们研究所的相关档案,人事上还属于我们研究所管理。
在用人制度上,我们将这定义为支援建设。”
见大家神色顿时有些轻松,阎解成继续说道:“当然了,我们很多同志家在这里,爱人跟孩子也都在京城。
这让大家突然去外地工作,确实不合适。
所以,我们研究决定,对于支援建设的人员,采用双薪酬制度。
就是说继续保留研究所的基本工资,另外在新的单位再领取一份工资跟奖金。
当然了,我们研究所的奖金就没有了。
但是工资待遇上,这肯定是比原来要高出一大截的。”
阎解成说完,台下便开始议论纷纷。
阎解成等大家讨论了一会儿,便接着说道:“当然了,咱们研究所的工资也不是白拿的。
这以后大家的研究成果,可是要跟研究所共享的。”
对于研究所这个要求,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这年头在哪里搞研究,研究结果都是单位的。
全国一盘棋,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大家做研究,除非有一些突出的成绩,这才有可能被奖励个几十块钱。
也就他们研究所阎解成大方,他们有了成绩都是五十块钱,或者是一些紧缺票据的奖励。
别的地方十块钱的奖励,那还要领导高兴。
他们也不想想,能让阎老西奖励五十块钱,他们的成果该有多大。
好在这年头的人都习惯了奉献,不怎么在乎个人得失。
不然,阎解成阎老西的名号又要重出江湖了。
在他们研究所这种政策下,技术人员也都是纷纷报名。各个厂的技术岗位也都得到了填充。
至于管理人员,那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去那边,基本都是提了一级。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各有所得。
阎解成为什么要从他们研究所,将这些技术人员调出去。
这是因为,这些研究本来与高速铁路的研究关联性不高。
以前是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研究所研究。
可这以后都有专门的工厂了,这些东西的研究,自然要转移到工厂里。
这样研究所的精力才不会被分散。
而阎解成本能的感觉研究生如今的规模太大,机构有些臃肿,研究的项目也太过于繁杂了。
所以,他趁着这个机会,对研究所进行一下瘦身。
这件事虽然所里很多领导不理解,可最后还是都选择了相信阎解成。
毕竟这些年研究所在阎解成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处理完这些事情,阎解成准备好好的过个周末,休息一下。
毕竟,指挥部成立以来的这几个月,他可是连轴转,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周末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周末,阎解成决定这天哪里都不去,就好好的在家躺着。
可天不遂人愿,阎解成一早上起来后,刚躺在沙发上。
常可欣便说道:“老公,你跟安安去把鸡杀了,一会小妹要带着对象回来了。”
阎解成这才诧异的问道:“怎么,小妹今天带对象来家里,我怎么不知道?”
常可欣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些日子不着家,想告诉你也找不到人啊。
本来小妹今天还担心你不在,这不你刚好休息。
不说了,你赶紧安跟安安去把鸡杀了。
我去烧水,一会儿咱们给鸡拔毛。”
阎解成听了老婆的话,便喊上自己的好大儿。
从厨房里将绑着脚跟翅膀的母鸡提了出来。走到前院儿准备对这鸡痛下杀手。
安安已经是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了,整日里没个正形。
见要杀鸡,立马从厨房里拿了刀子跟盆。
阎解成用左手在鸡脖子上拎住鸡,右手在鸡头后一公分处拔了一下鸡毛。
这才叫安安将刀子递给他,准备割鸡脖子。
见阎解成这动作,安安赶紧将盆放到鸡脖子下面说道:“爸。你可要准一点,千万别让血溅到我身上。”
阎解成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你,这都13岁了。
居然连看杀鸡都害怕。
想你爹我当年,那可是没比你大几岁。就独自一个人,干掉了两头狼。
咱家那条狼皮褥子,就是我当年的战利品。”
安安不耐烦的说道:“爸,这事您都说了800回了,我早都背下来。
您老英勇的跟狼搏斗着,我谢伯伯当时被吓尿了,要不是您谢伯伯早被狼吃掉了是不是?”
阎解成看着安安,这要不是亲生的,他早就给他一巴掌。
你爹我当年独战两狼,这事够吹一辈子的了,怎么你还有意见了。
不说喊我战狼,鼓鼓掌也是最起码的礼貌好吧。
这孩子大了,想法就是多,已经不好骗了。
所以,阎解成没好气的说道:“今天的鸡血面,不给你吃了。”
安安也没有理阎解成的无能狂怒。
一脸认真的看着鸡脖子。
阎解成觉得没意思,便拿着刀子在鸡脖子上拉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