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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一旁的刘海中说道:“老刘,你说要是你家老大能让小汽车接送,你会怎么样?”
刘海中听了,说道:“没那个命,老刘家要是也能出一个领导,我肯定请全院人吃席。”
易中海见两个人这般话语,心里顿时对于养老问题着急了起来。
但还是想着气势上不能弱了俩人,便说道:“他家阎解成不就是一个小领导嘛,老刘你至于这样嘛。”
刘海中听了,不满的说道:“这我就要说你了,老易你这政治觉悟也太低了吧。你不知道阎解成是处级干部吗?那可是跟咱们厂长一个级别的领导。
怎么在你口中就是个小领导了?
你这人啊,总是要强。可是也不能否认别人的优秀啊,这很难吗?
你看看人家老阎,多会教育孩子。
阎解成小时后多调皮,现在有这么大成就,还不是老阎教育的好。”
刘海中说着便看着阎埠贵说道:“还记得51年的时候,你家老大偷吃你家里用来招待人的馒头,被你用树枝抽了一顿。
这才变好的。”
接着叹气道:“我家那几个孩子,就是被我惯坏了。孩子不打不成器,仅有打才可以成材,我就是打得少了。”
阎埠贵跟易中海听了这话,都齐齐的看向了刘海中,都想知道这货到底是怎么想的。
阎埠贵作为私塾出身的读书人,更是知道这句话的本来意义的。
在以前父母教育孩子是有一系列家规存在的,孩子犯了家规之后才会被用棍棒教育。
可是,现在伴随着时代的进步,根本没有了家规这类存在。
全部就是因为家长的一面支持来教育孩子。
他知道这样对孩子来说其实是非常不公平的。
所以他教育孩子最大的讲究就是公平,哪怕是一粒花生米,他都会分的公公平平的。
绝不会让孩子们说他不公平。
可这老刘打孩子,很多的时候是看心情啊。
这就有点问题了。
阎埠贵忍不住对刘海中说道:“老刘,教育孩子也不能光是一味的打骂。”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是啊,你这样下去终归是不会落个好的。”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这话,心里不高兴的说道:“老易,我们这是两个父亲在探讨孩子的教育问题。”
易中海听了,脸色憋的通红,忍住心中的怒火。招呼也不打,便直接走了,向着轧钢厂上班去了。
一路上自怜自艾,都特么欺负自己没孩子。
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四合院里谋划数年的威望人品都荡然无存了。
现在,是个人都可以怼一下他。
这样下去自己的养老大计肯定无望。
这叫他好生绝望。
难道,真的要他抱养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摇了摇头。
安慰自己事情还没到这一步。
他已经听说了,年后阎解成要搬出四合院。
到时候四合院,还不是他一大爷说了算。
想到这里,脸上不由得恢复了往日的微笑。露出一脸忠厚老实的样子,看着就是一个靠谱的人。
这是,他耳边传来傻柱的声音。
“一大爷,我说您这一大早想什么事呢?好家伙,我这都跟您招呼了好几句,愣是没有听见一句。”
易中海见傻柱虽然嘴里在吐槽,可是一脸的关心,心里一暖。
说道:“是柱子啊,不好意思。一大爷我刚刚在想一个工件加工问题,一时之间入了迷,没有听见你说话。”
傻柱听了,这才放心下来。说道:“一大爷,您不愧是咱们厂的七级钳工,连走路都想着工作。
您这么拼,明年肯定可以升到八级的。到时候可就是咱们院第一个八级钳工了,到时候叫他们看看谁才是院里真正的主事人。”
易中海听了,说道:“柱子,可不敢乱说。一大爷哪是什么主事人,就是帮衬着大伙过好日子。”
傻柱听了,竖起大拇指说道:“一大爷不用说了,我知道您是这个。”
接着又道:“秦姐家日子过的那么困难,可咱们院有些人就当是看不见一样,也不知道帮衬一下,还国家干部呢。
我呸,什么德行。”
听了傻柱这话,易中海警惕的说道:“柱子,你可不要动什么心思。阎解成可不是许大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傻柱见了易中海那副小心样,心里气不打一出来,说道:“一大爷您放心,我也知道阎解成那家伙难缠。
他可不要落我手里,不然看我搞不死他。”
第140章 西域
易中海这会听了傻柱的话,这才将心放肚子里。
他知道这只是傻柱的无能狂怒罢了,阎解成这狗东西,谁不想收拾。
可没有用啊,这家伙就跟他们不一样,根本不在乎四合院的那一套规矩。再加上如今人家都是领导了,更难搞了。
再说,易中海跟傻柱不一样。
他易中海表面上看着刚正不阿,其实说到底欺软怕硬。再说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什么窝心受气的事没遇到过啊。
阎解成那里受的气,他易中海权当无所谓了。毕竟,都不算什么。
傻柱就不一样了,除了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还年轻啊,年轻人有几个没有火气的。
所以,易中海才怕傻柱做什么傻事。
就在傻柱与易中海在路上闲聊时,阎解成这边已经到了火车站。
几人汇合后,便从内部通道直接去了站台。
这次他们需要从京城一路坐到金伊州。然后更换其他交通工具,才能到西域的风区。
列车长将三人带到了硬卧车厢,便说了一声就走了。
三人将行李放好后,过了一会列车才开始检票上客。
同行的除了老谢,还有部里的专家陈波。
陈波是一位四十多快五十岁的中年人,长相文弱,一路上话很少。
只有说到技术问题时才会主动说几句。
阎解成也不在意,之前在部里他就跟陈波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这人就这样。
部里有人还因为这个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什么陈一金。
大概是说陈波说话少,大有沉默是金的意思。
一路上都是阎解成跟老谢俩人在说说笑笑。
开车前,列车员又带着一家三口到了阎解成他们包厢。
指着那位男同志说道:“三位领导,这位是京城路局的朱庆方同志,他们一家被安排在这个包间。”
阎解成他们听了,跟列车员说了一句没事,便看着这一家三口。
叫朱庆方的男子跟他老婆差不多年纪,三十岁刚出头的样子。
俩人带着的小孩七八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很是惹人喜爱。
路上也聊了几句,毕竟说到底大家都是一个系统。
朱庆方夫妇是从京城路局调往西域,支援西域建设的。
阎解成听了很是佩服。
大家目的地都一样,所以几人很快便熟络了。
朱庆方夫妇听到阎解成他们是部里的领导,也是很惊奇。
他们局,就在京城,是离总部最近的路局了。
部里有些事,他们也听到了风声。这位阎解成处长夫妻俩还真听说过。
只是没想到这还见到真人了。
所以大家一路上都相处的不错。
这一路光火车就坐了整整十一天。
这年头坐车是真的辛苦。
火车从京城出发,到了商都还需要下车换乘。
然后从商都到西京又换了一次车次。
西京到金城,几人更是又一次将行李搬了下去,换了一个车次。
在金城吃了一碗正宗的牛肉面,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了赶路。
列车有哐哧哐哧的往玉门去了。
从玉门到伊州,他们一路倒车五次,才结束这次的火车之旅。
上次阎解成他们坐车,也就在商都换过一次车,所以还不觉的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