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际,一股憋胀欲裂的感觉把萧雪从无始无终的昏厥中刨割而出,她骤然挣开眼皮,刺目的光芒竟与昏迷前别无二致——一片正午的明光,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那只是个噩梦?
萧雪心下松了口气,心里下意识忽略了那荒唐至极的梦魇,盘算起自己这几日要处理的事宜:
忠顺王府门下庄子的管事们,今日要来汇报春耕事宜,商铺的管事们也要来汇报这一季的营收账目;
大选小选将至,有哪些交好的人家要来走动关系,这一届大选将至,要不要顺势订下尘儿的世子妃,虽说尘儿刚束发,这时订下略早,可要再等三年又有些……
“呃啊~!!!”
萧雪不悦,哪里来的狐媚子婉转吟哦,真真羞死个人!这忠顺王府里怎会有这等人……
等等,这声儿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此时,喉咙里的呕感、胃中的胀痛、腿心处的酸涩灼痛、还有肚腹里最柔软处被搅捣过无数次的肿胀熟热,混杂着黏膜被撑裂的刺痛,这些被刚苏醒的她下意识忽略了的感受,一股脑涌了上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尖锐的触感将本就薄弱的神经扎得千疮百孔,即使在这短短一两日内,已经经受过不止一次,将来她是永远也不可能习惯的。
一刹那间,萧雪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这个淫虐梦魇之中,甚至比昏迷前还要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曾经缠绕着自己的、无数根漆黑色的畸形肉柱,此时此刻,余光中竟然能瞥见一根直戳在自己的嘴里,而且仅凭触感,就能推断这根进入深的可怕。
塞满了口腔,掼入了咽喉,甚至更深、更深……
被强行撑开的酸痛下颌已经趋于麻木,那应该是被怪物深入了的咽喉,不知在自己昏迷中被捅入了多少下,此刻也像习惯了、服帖了似的,只剩下一些肿胀的痛感和苦闷的呕意,甚至不会再痉挛着排斥异物。
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意志屈服。
就在这时,眼前的那根漆黑肉柱忽然动了起来,整个口腔和喉管,能够鲜明地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蠕动,就好像……就好像正在往自己身体里灌注些什么!
萧雪的视野被恐惧的泪水模糊,身体内部被翻搅出哗哗的水声,更是印证了她的这一猜想——本就鼓胀的胃,一时间又被灌进了不知道多少水液,全然无视她自我的意愿,就像对待一个无生命的水袋子一样,而她无力挣扎,也无处挣扎。
没一会儿,可怜的胃被灌到胀痛欲裂,再加上,这具女体还维持着那个被迫弯曲直视腿心的姿势,腹部的空间更受挤压。
萧雪闷哼着干呕,喉咙无力地抽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腹夸张的鼓起,直到那个怪物似乎满意,停下灌溉为止。
可就算这一轮的残虐停止了,萧雪心中的惶恐却愈发泛滥,从刚刚苏醒时胃部的饱胀就能得出判断,自己在昏迷中不知已经经历过几次这怪物的灌注,而下一次的折磨,多久之后会再到来呢?
口中含着一柄随时能将自己搅碎的利剑,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威,萧雪又如何能不惶恐?
日头诡异的不曾有半分偏斜,时间却在黏稠地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余光能瞥见昏迷未醒的丈夫,却总疑心那双眼睛不知何时就会睁开,目光能把此时姿势如此下贱的自己刺个对穿。
屋外的随便吹进来一阵风,就能让她瑟瑟发抖,只因疑心是下人们走路带起的风,随时会有人通过大敞的门扉,瞧见自己的不堪。
被恐惧、快感和紧张摄住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神思恍惚间,她总是好像听到有脚步声响起似的,整具身子紧紧绷起,像一条赤身裸体被扔上岸的鱼,半晌又无人进来,也只能短暂的松一口气。
与此同时,另一股愈发鲜明的知觉,从膨起的小腹内不时流窜开来,开始愈发猛烈地鞭笞萧雪的身体——
一时间,萧雪恍惚回到许多年前,自己身怀六甲的时日里,肚子里忽然就有了孩儿,孩子忽然又大的可怕,像是往肚皮底下揣了个西瓜,沉甸甸的压着再往下拳头大小的空腔脏器。
无论行走坐卧,那股羞于启齿的酸涩都让她腿心湿润,无时无刻不在默默淌着蜜液。
更令人难堪的,是……月黑风高时,她隔三岔五就会从纷乱的噩梦中忽然惊醒,而惊醒后又往往会发现,自己身子底下,是一片冰冷的濡湿,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骚味。
她萧雪堂堂高门贵女,世家主母,只是肚子里揣了这么个东西,却像一个三岁幼童,半夜遗尿,尊严尽失!
那时羞愤欲死的心情,萧雪永远不会忘记,可那之后,她为了稳固自己忠顺王妃的地位,为了堵住京中的悠悠众口,又怀了第二个、第三个。
衡量着足够了,也是真的生怕了,她才开始算着安全的日子同房,春宵翌日,也会服用些不伤身的丸药,这肚子才休息到如今……
电般的激流忽然一蹿,将萧雪从回忆中猛地拽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随着含糊的闷哼声,她雪臀上的白肉绷紧夹起,身体也哆嗦着打了个尿颤,眼睁睁瞧着,自己腿心晃动过一抹亮光——
那根狠狠折磨过自己的奇异管子,竟还插在自己腻红的尿眼里,针尖大的肉孔窍被残忍地撑开,肿得像一张微嘟起的小嘴,被迫可怜兮兮地含着那物什。
软管甚至因为被淫水打得湿漉漉,反射着大敞着的屋门照进来的日光,晶莹剔透,软琉璃一般,甚至能看到一点猩红欲滴的尿眼内壁。
待萧雪平缓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眨去满眼的水雾。
胃部被灌注的过量水液,在随着时间流逝,充盈起小腹的尿脬,让酸涩的尿意越发尖锐,她甚至要感谢这奇怪的淫具了,至少此刻,让她不至于尊严尽失,丢脸的在床上……溺尿出来。
“人道是天缘凑巧,儿子这一来尽孝,就见娘亲醒着。”
刺目的颜色大步流星,迈进门来,萧雪看着长子云尘那张无比熟悉、此时又无比陌生的面容,脊背的骨骼咯咯作响,她生生打了个寒噤。
又见云尘伸手就来摩挲自己光裸的肚皮,边笑道,“看来,我这‘灵宠’伺候娘亲伺候得不错?可把娘亲灌了个饱,就好像,啧啧,就好像又给我怀了个弟妹似的。”
少年语调温柔,那张漂亮的面孔上笑容亲切,却让萧雪抖如筛糠。
可听着儿子口中的话,萧雪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一时间顾不上悲愤,心里下意识琢磨这些字句:
“灵宠”,是什么仙灵精怪被收作宠物,才作此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世间佛道仙神常有传说,世家子弟博览群书,也懂些玄理禅机,萧雪略略一思索,便猜测,这逆子莫非是真得了什么仙缘,才如此性情大变?
可看这所谓“灵宠”,形貌狰狞,淫邪可怖;这逆子如今行事,乖张狂悖,践踏伦常。怕不是仙缘,而是要修成一个色孽魔头,为祸世间!
又听得云尘轻描淡写道,“孩儿事忙,无法时时刻刻侍奉在父亲母亲身边,就让这‘灵宠’陪伴双亲,我不在时,就让它替我日夜尽孝,可好?”
萧雪瞪大了眼睛,更想要发抖了,却又绷紧了皮肉,连抖都不敢抖一下了。
眼看的少年轻轻一笑,没事儿人一样,“瞧我这记性,忘了娘亲忙着喝水,无口能言,又怎么答我?”
话音刚落,那堵得萧雪喘不上气的粗大肉柱,噗嗤一声,就粗暴地抽了出去,拖出极其可怖的长度,直到彻底退出女人的喉管,藏入阴影中消失不见。
其他的触手依然绑着萧雪的四肢,让她分毫难以动弹。
“咳咳,咳咳咳……”萧雪抻着脖子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双眸含泪,沙哑着声音,才说出这些时日来第一句清醒的话,“你这孽子,咳咳,莫不是被什么旁门左道诓骗了?
你……做下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事,焉不知,极可能为那些邪魔做了筏子?邪魔外道无仁无义,哪一日利用完吃嚼了你,骨头都无处寻!”
她的声音颤抖,苦口婆心,“孽子,迷途知返,时犹未晚,你且悔改罢……”
听得这话里的殷切,因为此前在水晶宫中的修行而模糊的记忆,忽然有一些被勾着浮上海面,让云尘的神色软下来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脱靴上榻,无视萧雪又颤了颤的身子,如儿时所习惯的那样,将身子靠进她怀里,将脑袋埋进娘亲颈窝里。
但不同往日的是,萧雪赤身裸体,满身淫靡红痕,而云尘衣冠楚楚,手中却捏住娘亲一只雪峰,轻拢慢捻。
手上轻狎,眸子里却闪过一缕暗光。
云尘虽然看着与淫神系统一拍即合,可暗地里,他又何尝不曾疑心过,这“淫神”神选有可能不怀好意,好端端的,高高在上的神明为何需要凡人做祂的使者?
可是即使自己掌握了水晶宫这种强大能力,也是来自淫神的恩赐,效用也只能让自己在这小小一界之内近乎为所欲为,再想做更多也是不行的。
时至如今,既然别无他法,也只能心里存着份警惕,表面上就都听系统的,一条道走到色欲之上,毕竟淫神的要求也与他自身臭味相投,做起来不仅没有丝毫勉强,还愉快得很。
今朝有酒今朝醉,将来的事将来说,要真到了登高跌重的那一天,自己那时未必没有能力反抗,就连这淫神的尊位嘛……
心底的思量,少年的面上却分毫不漏。
眉目里带着些孩童般的残忍天真,他凑近萧雪的耳朵,呵着气缓声道,“娘亲才智过人,却是料错了儿子。我要是想做什么,又怎会听谁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