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饱餐了宝黛二人,享用不尽了那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云尘微带饕足,悠哉悠哉,脚踏重天,漫步回了十丈软尘之中。
至于留下太虚幻境那一地软香烂玉,云尘老神在在,面无半点异色。
他早用天赋下了禁制,不惧她们去和谁胡言乱语,为自己招致某些现阶段无法解决的麻烦——比如《红楼》开章明意存在的神明女娲氏,再比如,绛珠仙草所生的西方灵河,源头很可能真端坐着的那些世尊佛陀!
想到这里,云尘深吸了口气,恐惧与兴奋交杂,心脏的肌肉砰砰鼓动着。不知道自己有一日若是真上位了“淫神”,到时候,与这些满天神佛,又能否论个短长呢?
他又闭了闭眼睛,这些事也太远了,此时多想也是无益。
不知不觉间,少年人的脚步下意识回了家,没走几步,就见正堂端坐着母亲“萧雪”,正在听商铺的管事们汇报各项事宜。
此时正值春暖花开之时,那美貌妇人却神色凛然如霜雪,自有威仪,底下的管事们都战战兢兢,莫敢不从。
这样的情景与平日别无二致,云尘向正堂方向走去,刚张了张嘴,又忽然反应过来一个事实——眼前的“母亲”不过人偶,而真正的萧王妃如今……
少年脸上勾起一点笑意,脚步一转,一阵风拂过,高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一处廊柱之后。
光影流动,天地斗转,眨眼间便换了一处地界。雕梁画栋,廊腰缦回,若非四下皆是空无一人,此处与真正的忠顺王府就别无二致了。
这里便是云尘的水晶宫,他设想一处落脚点时,下意识就将自小生活到如今的王府幻化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因为空无一人,周围寂静到落针可闻,也就更容易让人捕捉到,眼前王府正房门后,传来细微的、咕滋咕滋的水声,像是皮肉被拍打揉搓,荡出绵软的声浪,叫一般人听了定会耳孔都发酥发热。
云尘却脸不红心不跳,嘴角的笑容更是越发不怀好意,嘎吱一声,房门向两边敞开,伴随着腥甜的气味,里面的景色映入眼帘——
纯黑色的、儿臂粗的、湿漉粘滑的、脉动着的触手,从上方一处不可知的虚空蔓延下来,落在宽敞的拔步床上,蠕动着缠绞着两具雪腻赤裸的身躯,黑与白的鲜明对比刺激着眼睛。
除了方才的水声,还有混乱的咕噜声、难耐的闷哼声,变调的尖叫声从其中传来。
这玩意儿怎么看都像是活物,系统商城里的简介却说这是机械结构……难以想象。云尘感受着此时与触手联通的感官,挑了挑眉头。
不过这玩意,好就好在能随心预设自动模式,不用像操纵影分身、或者其他水晶宫拟造物那般,每时每刻耗费心力,一到自身休憩时就无法维持,凭这件淫具,只要云尘想,就能达成整日十二时辰不间断的凌辱。
就像是使用自己新接上的手臂一般,云尘尝试操控那些形状猥亵的触手退散开一部分,露出大片大片被摩挲到粉润发红的皮肤,在吹进来的微风中止不住微微颤动,不知是皮肤太过敏感,还是内里太过煎熬。
卷在头上的粗长触手也落了下来,露出云彰萧雪两人的一俊朗一清丽的面容。
云彰的眼睛闭的死紧,不知道是还没醒呢,是彻底失去了意识,还是不愿面对现实。
萧雪的双眸被骤然涌进来的光亮一照,瞳孔骤然紧缩,用力眨了眨,生理性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滚滚滑落,自然就吸引了云尘的注意力。
少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母亲,此时才发现,她的睫毛浓密的过分了,这睫毛在平日里并不起眼,轻易被欺霜赛雪的冷淡神情覆盖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如今,娘亲的整张脸都被汗水浸润到湿漉,睫毛三两根各自黏着成绺,在白里泛红的脸上,勾勒丝丝雾蒙蒙的黑,流露出点滴迥然于往日的妩媚。
这张乱糟糟的脸,却已经是萧雪如今全身上下最体面的部分了,更不堪入目的,还没有说完呢:
一双本来色浅的肥软乳头,前夜云尘留下的吻痕牙印还未散尽,软烂糜红地挺立在空气中。
虽然上了点年纪,但依然少妇一般挺立的雪峰,触手还在顺着云尘的心意肆虐,像是对待农家畜栏里的乳牛一般,从乳峰根部一圈圈箍住,把这两团不够丰满,但足够柔腻的脂肪往尖端挤,像是不挤出奶液就不罢休一般,周而复始。
即使云尘心知肚明,萧雪此时不在哺乳期,就算把这一双奶子捏爆挤烂,也榨不出一滴乳汁,但是这样欺负,或者换种角度说,报复,这一双母亲本该哺育自己的乳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而萧雪更可怜的,是被触手硬扯开双腿、牢牢架住膝弯,而大敞着的腿心。
茂密潮润的芳草萋萋之下,那本该裹在包皮里的软嫩阴蒂,前夜刚被亲生儿子残忍地剥出上夹,夹子上挂着的铃铛响了一夜。
即使今日为了防止坏死,那银夹被卸下了,可此刻肉粒上依旧遍布锯齿的夹痕,色泽糜烂,肿的惨不忍睹。原来不过豆大的蒂子,此时肥大如一节小指,烫红油亮的嫩皮吹弹可破,翘立在又红又肥的逼唇之间,微风吹过,就能带起萧雪整具身躯的战栗。
而在那肉蒂之下,是个湿津津的、针尖儿大的孔窍,过薄的皮肤,让尿孔那一点儿软肉腥红似血。
淅淅沥沥的水液伴随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从尿孔里不时抽搐着喷溅出小股,浇在堵住花穴的漆黑触须之上。
从表面上来看,这根触手不曾大开大合地抽插此处蜜地,只是像个安分的角先生一般,将狭窄嫣红的甬道填了个严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视线稍往上移,就能看到少妇白皙的小腹不时被顶的鼓起,伴随着叽里咕噜的湿滑水声,可想而知,在萧雪的肚皮之下,宫胞之内,那根放肆的漆黑触手,和亲生子前夜灌注其中的满腹浊精,正在进行着怎样一番如胶似漆、狂歌妙舞。
违逆伦常的禁忌快感,让云尘本就兴致勃勃,此刻抬头与母亲四目对视,欣赏她每一丝神情的变化,更是让少年斗志昂扬:
一开始是全然朦胧呆滞的目光,做梦中梦,忘身外身,那张冰魂雪魄的面容,无意识地皱着眉,双颊上带着醉酒般的酡红,微张的嘴能看到里面艳红的舌尖,娇喘吁吁,不经意间淫态微露。
随着萧雪的眼睛逐渐适应光亮,当云尘的身影终于被清晰倒映在她瞳孔中,那双眸子里骤然浮现出一丝理智的光辉。
像是被捕获在蜘蛛网上的雪色蝴蝶,女人骤然开始拼命地挣扎着,只可惜都是无用功,不说经历连夜的淫虐鞭笞,萧雪的力气所剩无几,光是这系统出品有保障的触手,她就算有百倍千倍的力气,也无法撼动这捆缚一丝一毫。
云尘饶有兴趣地观赏着,看她一边徒劳的弹动四肢,一边终于注意到了眼前站着的亲儿子,试图开口呼救。
恰好此刻那根触手再次发威,随着云尘的意志一动,盘踞在子宫中的触手狠狠揉搓了宫壁,敏感的黏膜被拟态的吸盘吸绞玩弄,精水晃晃荡荡,瞬间就将这具女体带上了不知第几次高潮,萧雪唇齿间出口的求救声,一瞬间就变调成了一串下流的呻吟:“尘嗯唔啊啊啊啊啊——”
云尘轻声笑了笑,笑容纯良无辜,全然不似一个始作俑者,“娘亲,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可不会让自己的话落到地上,话音刚落,萧雪肚子里的东西就暂时安静了下来,让女人的思绪能从肉体的官能中暂时脱身,能完整的说话,也能思考起自己的现状来。
“呼,呼……”萧雪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空隙。
周围熟悉的环境令她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天地,被过激的快感搅成一团糟的脑子,缓缓运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第一反应却顾不得身上那些诡异造孽的触手,而是自己竟然在儿子面前赤身裸体,还是以如此屈辱的姿势!
她泛着潮红的脸一下煞白,浑身微微发抖,横眉冷对,声色俱厉,“出去,你滚!”
话出口时,世家贵女、高门主母的气势,好像一切未曾改变过一样,但是嘶哑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又把她自己吓的瞳孔一缩。
云尘可不会惯着她,“让我滚?骚娘亲,真要脸啊,昨夜里还好哥哥叫的亲热,今日就翻脸不认人,在爹爹面前,儿子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呼呼,不,你,你在说什么?”萧雪侧过头一看,就是夫君云彰的面容,她瞳孔震动,连忙扭回头闭紧双目,“为什么,夫君,不……”
女人本来就很苍白的脸色,更是全无一点血色,像是一张死气沉沉的白纸,可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地抽搐,清冷矜傲的神情瞬间碎成了齑粉,“呃啊,昨夜那不是梦?那,唔,那竟然不是梦?!”
少年轻声一笑,“娘亲,这要儿子怎么回答?是想要儿子帮你回忆回忆,昨夜娘亲是如何叫着爽,如何在儿子的胯下婉转求饶,极尽妍态,又是如何被灌了一肚子精种,答应给儿子生弟弟妹妹的?”
他边说着,边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了那被迫大敞的湿红软尻上。
被触手牢牢固定的身体无从躲闪,一巴掌下来,可怜的软弹肉蒂、被迫敞开的大小肉唇,都被打的东倒西歪,又因为密布神经过度敏感的皮肉,遭此毫不留情的重击,尖锐的疼痛伴随过激的刺激,让这整团软肉都激烈的抽搐起来。
女人腹内的触手也没有闲着,在云尘的控制下,团成拳头状,隔着子宫壁,对着膀胱方向狠狠一撞,柔软白皙的小腹猛的鼓起,那形状不知道是触手,还是被顶出来的膀胱。
“不呜啊呃呃!”伴随着萧雪陡然高亢的呻吟,又是一大股腥骚热液从尿孔中抽搐着喷溅而出,直接溅了云尘一手,也溅到了少年的衣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尘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抬手时和花唇甚至牵起了细腻的银丝,嘴上更是倒打一耙,无理也不饶人,“昨夜也是,今日也是,娘亲这么要脸,怎么连自己的骚尿孔都管不住?又浇了儿子这一手一身?”
这可怜的女逼被他扇得肿胀通红,像一只鼓鼓囊囊、湿红软腻的水蜜桃挤在腿心,骚甜的汁液从中汩汩涌流。
云尘又笑了起来,粗糙的手指就按上了那针尖大小的、还在抽搐喷尿的雌性尿道口,无情地揉搓碾磨这个红肿发烫的孔窍,激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一边笑一边说道,“那儿子也应当尽孝,替娘亲管一管这不听话的骚尿孔,教教它什么时候该尿,什么时候不该尿,教教它,谁才是这儿的主人。”
锋利到尖锐的刺激感觉,从被揉搓的尿眼处窜流在四肢百骸,整个腰部都酸麻难当,萧雪恐惧于自己嘴里发出那般淫荡的声音,死死的咬住嘴唇,咬到出血了,都不敢再张口。
除了昨夜和今日,此生她都从未经受过如此大的羞辱,听着儿子这大逆不道的话,气得萧雪眼眶湿润,一颗颗眼泪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从云尘那轻描淡写的调笑语调中,萧雪听得出无比的大恐怖,甚至已经隐隐预料到自己无比悲惨的未来,她拼命摇头以示抗拒,也不断的试图往后挪屁股,远离眼前这个异乎寻常到癫狂的亲生子嗣。
但就连她自己理智上也知道,这些不痛不痒的挣扎都是无用功,事到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被架到了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扑腾,也无法撼动那徐徐落下的刀锋。
可要她就这样接受,就这样认命,萧雪更是完全做不到,她只能在恐惧与屈辱的深谷中瑟瑟发抖,往复徘徊,不得解脱。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云尘手一伸,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一根筷子粗细的透明管,头起缩尖成一个带孔的圆头,任是萧雪见多识广,也看不出这物什是何材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当云尘把那根细管凑到她肿痛酸胀的花唇前,在尿眼周围敏感软滑、红帛般的黏膜上戳刺滑动,萧雪才猛然明白这淫器的功用。
她咬紧牙关,急促的喘息,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着抖,不敢面对这残酷现实,死死闭紧了双目。
但云尘可不会随她的意,让她闭着眼睛逃避,错过她尿眼被开苞的绝景。
粗黑的触手强行按住萧雪的头颈和脊背,挣扎反抗都被视作无物,将这具柔软的女体弯曲成弧形,萧雪惨白的脸就被按到她流水潺潺的烂红肉逼面前。
云尘一手捏着这个尿道棒系统出品,虽然看着朴素,但实际上集成了拓展变形震动放电等功能,在尿眼周围乱戳,故意不此刻就捅进去,就是想欣赏娘亲铡刀悬而未落的提心吊胆的样子,欣赏她即使闭紧双眼,湿漉漉的睫毛颤如风中枯叶,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啧啧,真可怜啊。
云尘另一只沾满尿水的手,则是像逗狗一般,拍了拍母亲白嫩的脸颊,顺便借她的肌肤鬓发当布帛,将这一手的粘腻骚汁擦了擦,让这张玉树琼葩堆雪的面容,沾了满头满脸的尿骚味。
少年的嘴上也不饶人,带着不紧不慢的笑意,哄道,“娘亲,把眼睛睁开,看看你这贱逼里的骚尿眼,是怎么被儿子捅穿的。
不然,呵呵,我就把爹爹叫醒,让他来替你欣赏此番美景,如何?”
云尘耐心等待了片刻,满意的看到那双眼睫颤颤巍巍的睁开了,母亲目光中的恐惧与屈辱,就像自己亲手炮制的醇酿,甘美到令人陶醉。
于是,那透明的圆头,被按在那猩红的紧窄尿眼上,如同用烧红的利刃刺穿琼脂,“噗呲”一声,就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再也无法抑制,一声隐忍的尖叫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府邸中刺破云霄。
“唔痛!好,好痛……不唔嗯嗯,不要!”萧雪美眸涣散,不住的摇头哭道。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软肉都止不住的颤抖,汗水淋漓,身体如濒死的鱼一般弹动,却又被触手按紧,无法偏移分毫。
尿眼里细嫩脆弱的粘膜,敏感到随便碰碰都会令人发抖,作为本来不该被插入的排泄用器官,延展性也是十分有限。
这奇怪的淫具质地看似光滑有弹性,但对这处可怜的孔窍来说,也显得过分坚硬、糙砾、粗大,却被云尘如此强硬的挤了进来,无情地贯穿。
酸涩、麻痒、胀痛,种种尖锐到锋利的触感,在娇嫩的神经上凌迟一般,又从那一处电流般窜开,扭曲了声带,捏紧了泪腺,鞭笞了尊严,崩坏了理智。
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腿心尿眼这一处,尿孔被凿穿那一刻,就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巨大的木桩贯穿,仿佛死了一回。
萧雪脑子被搅成浆糊的那一刻,却又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了架子上的玩物,没有体面的奴隶,眼前的亲生儿子成了自己的主人,想怎么摆弄自己就怎么摆弄,而自己无从反抗。
完全没考虑萧雪这个未经人事的可怜尿眼,承受能力有多弱,云尘手中的尿道棒一插就进了大半。
因为不必像之前玩弄父亲的尿穴一般小心,还要哄骗他松开尿眼里面的括约肌,只是为了防止不可逆的损伤,如今有了水晶宫,伤到哪里都可以修复,云尘动作就无所顾忌了。
这过于粗鲁的插入,导致细嫩娇软的内壁只一下就被操肿,孔窍入口处,更是被后面偏粗的尿道棒体撑的裂出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虐心起的云尘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因此停滞,没有给母亲留丝毫的喘息余地,尿道棒就继续大开大合抽送起来,在这针尖大小的穴道里用力捣弄,完全不顾这一腔湿黏的红肉已经不堪承受。
粘滑腥臊的水液混杂着缕缕血丝,随着尿眼口的一点媚肉被带进带出。
“唔呃啊啊啊啊!疼,呃啊痒,太深了,不要捅了,尘儿,不唔嗯嗯,求求你,别再动了!”
内壁细微伤口被激烈摩擦的痛痒难当,神经密布的黏膜被操到快要融化,按摩棒进出就如同砂纸打磨,逼到萧雪溃不成军。
她控制不住眼泪,控制不住瑟瑟发抖,控制不住向亲生儿子求饶,只求从这地狱般的折磨与飞升般的快感中解脱片刻。
云尘却依然是那笑,张口就是颠倒黑白,“看这水儿流的,娘亲明明很爽,别嘴硬了。
而且我都亲身指教了,堪称苦心孤诣,可娘亲这骚尿孔就是学不乖,就是乱发骚,又尿了我一手。
哎,要不是儿子有孝心,还愿意再教教娘亲这骚尿孔,还有谁会来管呢?”
萧雪怎么求他也无用,只能忍受这残酷的淫虐,无助地哭泣。
红糜的小巧尿道口被插得越来越开,越来越深,知道尿道棒头顶上了紧紧闭合的膀胱括约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手底下的阻力,云尘却未曾升起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加了力气往里按,棒头的圆粒就像一个怒张的龟头,硬生生撬开括约肌肉瓣紧闭的缝隙,“噗呲”一声,直接操进了膀胱里。
小小的尿脬一下就被顶到了底,相较于尿道还会在排尿时被冲刷,膀胱内壁是更敏感、更从未经历过磨砺的黏膜。
尿道棒像一根教鞭,一冲进来,就劈头盖脸地鞭笞这个不知道疼的幼嫩组织,甚至隔着膀胱壁,和宫胞里盘踞的匕首里应外合,加倍的苛责这些可怜的软肉。
极度陌生、极度尖锐的官能刺激扎穿了神经,过度激烈的凌辱,让这具女体从里到外都在无力痉挛,越发模糊的神智被逼的要发疯,直到熔断,彻底失去意识。
看母亲昏了过去,云尘啧了一声,抽出了尿道棒。
膀胱括约肌被捅的服服帖帖,已经习惯了敞开被进出,无力闭合,随着尿道棒的离开,大股大股淡黄腥臊的花液从那个痉挛抽搐的小孔中喷涌而出,喷了萧雪自己一脸,浸透了床单,甚至喷溅到了一旁的云彰身上。
而此时再看萧雪的腿心,那是一朵开到糜烂的牡丹,淅淅沥沥,滴流下整个春日的露珠。
原本针尖大的尿眼,被扩开成了豆大的猩红肉口,惨兮兮渗着血丝,外翻着两片媚肉,就像一个被粗暴开苞的处子小穴。云尘又拿那尿道棒挑了挑,激的昏迷中的萧雪身子又是一颤。
云尘还没玩够,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在思索着接下来的玩法,也在思索着,什么时候能把这尿眼扩张成一口小逼,让自己的肉棒也能进去驰骋一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昏昏沉沉之际,一股憋胀欲裂的感觉把萧雪从无始无终的昏厥中刨割而出,她骤然挣开眼皮,刺目的光芒竟与昏迷前别无二致——一片正午的明光,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那只是个噩梦?
萧雪心下松了口气,心里下意识忽略了那荒唐至极的梦魇,盘算起自己这几日要处理的事宜:
忠顺王府门下庄子的管事们,今日要来汇报春耕事宜,商铺的管事们也要来汇报这一季的营收账目;
大选小选将至,有哪些交好的人家要来走动关系,这一届大选将至,要不要顺势订下尘儿的世子妃,虽说尘儿刚束发,这时订下略早,可要再等三年又有些……
“呃啊~!!!”
萧雪不悦,哪里来的狐媚子婉转吟哦,真真羞死个人!这忠顺王府里怎会有这等人……
等等,这声儿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此时,喉咙里的呕感、胃中的胀痛、腿心处的酸涩灼痛、还有肚腹里最柔软处被搅捣过无数次的肿胀熟热,混杂着黏膜被撑裂的刺痛,这些被刚苏醒的她下意识忽略了的感受,一股脑涌了上来,太阳穴突突直跳。
尖锐的触感将本就薄弱的神经扎得千疮百孔,即使在这短短一两日内,已经经受过不止一次,将来她是永远也不可能习惯的。
一刹那间,萧雪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这个淫虐梦魇之中,甚至比昏迷前还要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曾经缠绕着自己的、无数根漆黑色的畸形肉柱,此时此刻,余光中竟然能瞥见一根直戳在自己的嘴里,而且仅凭触感,就能推断这根进入深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