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日迟迟,飞花自在,烟柳招摇之时。
林黛玉披一件藕色外裳,侧倚在窗下榻上懒懒读书,日色曛曛,竹影猗猗,映得她骨秀神清,姑射仙人一般。
半晌,她书也没翻过一页,细看她眉目间,是一片愁绪不绝,眼波流转之间,春潮暗涌,神思不属,旁人一看便知,她此刻心思全不在读书上。
这几日,宝玉和姊妹们叫她去玩耍,她也只推脱自己卧病在床,都没有出过门。
要说真正的原因,那实在难以启齿。
只因为腿心还残留着梦中那股熟热,像在娇嫩的阴瓣之间,时刻夹了块热炭似的。
初潮还未有过的子宫不时收缩着,吐出丝丝缕缕的晶亮蜜汁。
女子的穴道从生理构造而言,本就控制不了液体流出,娇小紧致的穴道口尽管使劲收缩,但也憋不住这些蜜水。
这几天,黛玉若是逼不得已下地行走,不知不觉就会把亵裤打湿,实在是羞得没法见人。
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个怪梦烙在她身上的痕迹,也在一点一点地淡化。
除了时时要在亵裤里垫块棉布,好像自己提前来了月事似的;面对宝玉之类的男子,黛玉多少有几分不自在。这两样之外,日子就逐渐回归了正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黛玉心中,那个可怕的梦魇却还是会时不时来纠缠她,就像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的器官,不知怎的又有些焦渴,腿缝那朵湿软的嫩红花朵,又开始溢出绵绸的热液。
不知不觉间,自己就把榻上圆筒形状的竹编抱枕“竹夫人”搂进了怀里,夹进了双腿之间,不得其法地磨蹭着。
要是不掀开她的衣服,谁能得知,如此稀世才貌的少女,还未开苞,就已经对夹腿自慰无师自通了。
日落西山,紫鹃怕小姐看书伤了眼睛,就进来掌灯,一进屋却看见,小姐躺在榻上,抱着竹夫人,似乎是睡着了。
这竹夫人是夏季纳凉之物,小姐怎么春日就用上了,可要小心别受了寒。紫鹃心头顿时一沉,忙去取了薄被,要替小姐盖上。
走到榻边,却听到一声可怜的呜咽,原来黛玉并非睡着,而是在悄悄地哭呢。
这回哭却不是为了宝玉,而是为了怪梦中那个登徒子,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自己。
少女心中疑惑、痛苦重重,却因为母亲逝去,无人倾诉,父亲又远在扬州任上,不在身旁,更觉无依无靠。
这时宝黛二人年纪尚小,在史老太君的安排下,还隔着碧纱橱同室分榻而睡。
本来预计过了冬,就为黛玉另收拾一间房屋,安置进去。那房间只隔宝玉房间几步远,东西早收拾安置好了,可因为黛玉这场“病”,搬迁的事又拖延几天,史老太君也做了决定,等黛玉病好了再搬。
宝玉在外面野玩了一天,天快黑了才回到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回来,就见紫鹃围着黛玉团团转,苦口婆心地不知在劝什么。他正疑,林妹妹这是怎么了,走近了就听见一阵凄苦的呜咽,原来林妹妹是又哭了。
不管黛玉平日里垂泪几次,每次落泪,都能叫贾宝玉大为心急。
他围着黛玉来回打转,连声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是身上哪里不舒服,还是谁惹了你生气?”
林黛玉不搭话,只是闷闷地哭,紫鹃道,“我也不知是怎么了,掌灯回来,姑娘就已经哭成这副模样。”
两人围着黛玉好一顿劝,才将这姑射神人哄得破涕为笑。
几人说了会儿话,聊了聊这一天的见闻,就到了夜半更深,熄灯入睡之时。
熄了灯,两人又隔着碧纱橱说了会儿小话,小少年精力不济,熬不了夜,说着说着,就都没了声息,原来是都睡着了。
月华渺渺,夜色沉沉,这本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房中却突兀出现一声响动,平地里变出一个活人来。
这人正是云尘。
夜值子正,踏月而来,只为窃玉偷香。
他瞥了一眼睡在侧榻上的紫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史老太君一向喜欢漂亮的孩子,上行下效,贾府买丫鬟也很是要挑拣一番样貌。
这紫鹃本是贾母身边的二等丫鬟,见黛玉无妥帖人服侍,才送紫娟给她。此时匆匆一瞥,果然也是一位清秀佳人。
但满汉全席在前,就没必要吃这等清粥小菜占肚子了,良辰短暂,还是先做“正事”为好。
云尘脱了长靴,掀开香云纱幔,爬上床去。因为他通过水晶宫天赋对自己身体彻底改造,双目炯炯有神,在夜中看事物,也如白昼一样清晰。
一进了床帐,他就看见小小一团,缩在被褥之中,黛玉睡梦之中,还紧皱两弯秀气的细眉,真是可爱可怜。
春夜中还是有些冷的,云尘把屋内的温度烘高了一些,才掀开黛玉盖着的锦缎被褥。
这一扯却发现,有一段被子竟然被这少女夹在了双腿之中,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轻磨蹭着。
腿心的肉花像一股源源不绝的泉眼,分泌出的淫水浸透了薄薄的亵裤,把夹在腿心的被子也弄湿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可真是个娇美的尤物,只在梦中玩过一次,就骚成这样。
云尘越发觉得捡到宝了。
这样的美味,他也舍不得像原先计划的那样狼吞虎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是打算好好调教一番,保住黛玉的超逸风姿,再在暗中玩出她的淫性,在梦中把她玩熟玩透。
玩到她饥渴难耐,哭着求着,非要向自己献出她的处子之身。
那才叫个酣畅淋漓!
云尘轻笑着,褪下她的亵裤,露出偏瘦的两瓣玉股,和藕节似的纤长双腿。
一伸手,就握住了细嫩的膝弯,睡梦中的黛玉嘟囔着,毫无反抗之力,两条细长的腿就被摆成了“大”字,被迫敞出了腿心,露出光洁的娇粉花朵。
因为大开的双腿皮肉牵扯,本来紧紧密合的两瓣大阴唇,也被迫敞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唇。
这朵未经人事的肉花,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逼视,羞怯地瑟缩着,却又淫荡地吐出了小股的晶亮蜜水。
正好无需润滑了,云尘轻轻一笑,拿出一根拇指粗长的黑色柱体,用手分开黛玉腿心密合的阴唇,露出嫣红色的娇美穴口。
之后,手又将这个穴口微微撑开,入口稍往里些,粉白色的处子肉膜就映入眼帘。
云尘把那黑色柱体在腿心流淌的淫水上抹了抹,润了润,就按住忍不住想要合拢的小阴唇,将这细柱小心翼翼地探入细嫩的穴口,从处子膜中间的孔洞中,将这柱体插入了黛玉娇嫩的身子。
这黑色柱体的感官紧连着云尘的下体,看着窄小一根,没什么杀伤力,实则阴毒狠辣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滑入少女的肉窍之中,就海绵遇水般疯狂地膨胀起来,在处女膜这里,只微微涨开一点,将这道薄膜撑得微微发白。
越往深处,涨得越厉害,把这个少女娇嫩的名器撑开,将起伏的褶皱和肉突都抻平,嫩红的美肉被撑得失血发白,连蠕动的空间都没有了。
尤其是最里面,膨胀成婴儿拳头大小,把缩成一团的嫩嘟嘟宫口,硬生生给拽开了。
当那张嫩红圆嘟的宫颈小嘴被拽开一个小口子,随着云尘的意志,这柱体又生长出一节,直撬进了那稚嫩的缝隙之中。
昏迷中的少女不由得闷哼一声,声音犹带哭腔。
云尘感受着下体被细嫩黏膜紧紧包裹的爽快,轻轻一笑,心道,现在就受不住了?之后还有的你哭呢。
果然,那柱体探入子宫还不消停,在娇小的宫苞内又开始膨胀变大,直到将那婴儿拳头大的肉室撑得满满当当,扩到了水蜜桃大小。
与此同时,这柱体里又伸出无数疙瘩软刺,还不断地蠕动伸缩,折磨着每一寸与它接触的敏感黏膜,让敏感的软肉抽搐着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水液,却都被这根柱体吸收了。
几个呼吸之间,这淫虐的刑具就长成了完全体,把少女未经人事的生殖器官,从肉道到苞宫,霸占了个彻底。
而且一刻不停地伸缩凌虐着可怜的肉体,将敏感稚嫩的器官短时间内,就玩得肿热烂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瞬间过载的快感与痛感,将黛玉折磨得眼泪横流。
少女惨呼一声,就要醒来。
云尘则整了整衣冠,好整以暇地等着她醒。
像是从深水中浮上水面,黛玉艰难地抬起眼皮,混沌的黑暗中却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吓得她暂时失了声。
与此同时,下身被强硬撑开侵犯的酸胀感觉,通过神经传递到大脑。
少女呜咽着流下眼泪,肚子里好像有一个怪物在胡乱搅动,神经好像被砂纸打磨,小腹里冷热交加,鼓胀抽搐,腿心黏腻冰凉,却又热度暗生,汁水横流,泥泞不堪。
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腿却像是被无形的空气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甚至因为自己这一动,肌肉牵扯,让肚子里的物什往深含了一含。
“不,呜,我难受,停下……呜,好胀……肚子要破了!”
少女饱受煎熬,还未清醒的大脑被煮得如一团糨糊,她浑身发热又发冷,香汗淋漓,眼泪止不住地流,低声哀泣着。
“叫得这么淫荡,学不会小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宝哥哥可还在一边呢,你难道是想让他也听到你叫春?”
那个黑影发了话,毫不在意地调笑着。
对方说的这种可能,让黛玉混沌的大脑一下清醒了大半,她猛地咬住了嘴唇,竭力压抑着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哭喘。
但是腿心的感觉太过激烈,酸涩鼓胀,即使她把嘴唇咬得出血,令人难堪的呻吟还是止不住地从唇缝中泄出。
“小淫娃,还憋不住声音?”对方伸出手,铁钳一般捏住她的下巴,“要不要在下帮帮你?”
黛玉不敢张嘴,只怕自己一张嘴,难堪又下贱的呻吟就在屋子里响彻,将宝哥哥和紫娟她们都叫醒。
但这个人影的声音,也让她不由得有些感觉熟悉。
等等,这声音……是那个梦里的那个恶魔!
她猛地睁大眼睛,却看不清对方的样子。这里是梦还是真?这人怎么会知道宝玉?
但是不等她回答,对方就掐着她的下巴俯下身来,霸道的唇舌填满她的嘴,把她从口腔到肺里的空气都挤了个干净,让她像是溺水一样,呼吸十分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拼命地挣扎,捶打对方的胸口,对方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她更是用牙咬着对方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但是不管自己怎么用力,对方的舌头都连点皮都没破,肆意地在口腔中侵略纵横着。
而且她越是反抗,肚子里的古怪物什作怪越凶,敏感到极点的黏膜酸痛麻痒难当,根本无法经受那东西的张牙舞爪。
就处在苞宫之前的尿泡,也在那东西的扩张中遭了殃,被不时从苞宫里鼓起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逼出一股股酸涩难堪的尿意。
她的自尊心,让她为了抑制那股突然上涌的尿意,下意识绷紧了小腹,可这个举动,又相当于把饱经折磨的子宫和肉窍,主动送上那淫虐的刑具。
更为可怖的后果就是,对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手掌忽然按上了她的小腹。
又热又有力的掌心向下,忽轻忽重地揉按着,这恶劣到极致的里外夹击,让整个肚子里的感官更是混作了一团。
官能在那一刻直接过载——
黛玉白眼微微上翻,喉咙里无声尖叫,却被云尘全数堵在了嘴里。
少女的娇躯绷得死紧,两条腿连脚趾都绷直了,微微抽搐着,手几乎要把云尘的衣服攥破。
肚子中敏感的肉壁痉挛着试图收缩,却被那怪物一刻不停地撑开捣弄,不断叠加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把脑子烧成一团糨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不停撞着的尿泡失去主观的控制,立刻从嫣红的尿眼泄出了大股的水流,下面的花口也因为持续不断地潮吹,溢出一波波的热液。
两个肉孔齐齐喷涌,把锦缎床褥打得湿透。
云尘也通过下体和那黑柱通感,好好享受了里应外合的紧裹狠吸。
抬头一看,可怜的黛玉已经昏过去了。
这也太不经操了。
云尘摇摇头,身形隐去。
至于那根黑柱,自然是不会取出来了,云尘还要让它好好地待上一段时日,将黛玉的肉道宫苞都调教熟透呢。
这个姑射仙人、潇湘妃子,外面是冰清玉洁一个清纯处子,连处女膜都好好保留着,里面却已经被玩烂、玩透。
这多有意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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