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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71)(1 / 2)

直到元容给她夹了一筷子辣椒炒肉,又夹了一筷子番茄牛腩,顺带给她米饭上浇了色泽鲜亮的汤汁,她一吃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等顾休休将碗里的米饭都吃干净,填饱了肚子后,她才倏忽想起自己没有胃口。

吃饱了吗?元容手臂撑着下巴,侧着脸看她,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顾休休很想破罐子破摔,但碍于面子,她还是拿起绢帕擦了擦嘴,道:看见你,就突然有了胃口。

他勾唇笑道:孤的脸,很下饭吗?

那当然她正说着话,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身上雪白的狐裘,那手臂的外侧沾染了一丝血迹,那斑斑血红看起来十分刺眼:你受伤了?

顾休休抓住他的手臂,一改方才的语气随意,神色微微紧张:怎么会有血?

元容垂眸,瞥了一眼她说的地方:方才在诏狱审了犯人。

听闻此言,她舒了口气:不是你的血就行。

元容将狐裘脱下,道:孤去沐浴更衣。顿了顿,看着那被吃了精光的饭菜:豆儿,莫要积食了,要不然去院子里散散步?

顾休休赧红着脸颊,感觉腹部有些发撑,神色不自然地转过头:知道了。

元容叫侍从撤下了饭菜,便去侧殿的浴室沐浴更衣了。

顾休休却没心思去院子里散步消食,她叫来朱玉:我大婚之日,我娘塞给我的册子在何处?

朱玉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册子是何物。见自家女郎突然开窍,她连忙去翻箱倒柜,将那被压在箱底里的册子翻了出来。

寻到册子,顾休休便让朱玉先回去休息了。她捧着手中的册子,心跳怦然加速,吸了口气,像是要拜读什么名家大作一般,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打开了册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看过了虞歌的传家宝,这册子上一板一眼的画技和姿势,都叫人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不过虞歌那本传家宝被元容收走了,她也不知道他放在了何处,总不好意思去问,便先将就着看一看这一本册子了。

到底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若真是要圆房,还是要好好钻研一番,做足了攻略才是。

顾休休快速翻看了一遍,正待细细研究,青梧殿外却传来元容与侍从说话的声音。

她听见推门声,像是考试作弊被抓住的学生,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手疾眼快地将册子扔进了床榻下。

明明他才去偏殿的浴室没多久,竟然这样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从浴室洗净回来了。

好在顾休休反应够快,元容回来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觉得她的脸似乎更红了。

时辰不早了,快进去歇息。他掀起锦被,示意她进去躺好。

顾休休抬眸,看了一眼他散在肩后的长发,昨天晚上才洗过,像是入夜后的苍穹,又似是柔软的绸缎,在烛光的映衬下,晕出淡淡的柔光。

真想摸上一把。

她只是想了想,到底是没好意思付诸行动,乖乖躺进了床榻里侧。

明日是太后诞辰,要起个大早,早些歇息。说罢,他脱下刚刚换上的外袍,只着里衣,躺在了她的身侧。

顾休休本以为元容回来后会继续,但她平躺了许久,直至生出了困倦之意,他仍是没有要做些什么的意思。

她缓缓侧过头去,看向元容。

青梧殿内的烛火仍亮如白昼,照的殿内通明。他阖着眼,呼吸听起来很是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不知怎地,顾休休突然想起来了虞歌下午对她说的话很简单呀,躺在他怀里,夜半时往他身下摸一把。

她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庞,刚刚生出来的困乏,一下不翼而飞了。

即便知道这样的做法很可笑,顾休休还是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她像是一只蜗牛,缓慢地朝着他靠近,不动声色地挤到了他身侧,将两人之间的间距直接缩减为零。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动弹,气息也依旧均匀平缓,这让顾休休胆子稍稍大了些,动作轻缓地挤进了他怀里。

虞歌只说三更半夜摸一把,却也没说具体的时间,她在他怀里躺了片刻,微微扬起头来,用眼尾的余光偷偷扫了他一眼。

顾休休先是抬手勾了一缕他的青丝,放在指尖把玩了片刻,试探过后,见他仍是没有动静,那放在被窝里的手,才慢慢向下伸去。

可很快,却又倏忽顿住。

她从来没触碰过虽然说起来很容易,真到做的时候,单是那快要溢出来的羞耻,已是让她的心跳都快停了。

顾休休反复纠结着,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她想知道,元容对她有没有好感。

不管他曾经喜欢谁,只要从现在起,他喜欢的人是她,这便已经够了。

她咬了咬牙,将轻轻颤抖的手掌,落了下去。元容就寝时,只着薄薄一层里衣,有些冰凉的小手贴敷在那层布料上,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温度。

灼热,滚烫,似是熔浆的温度。

布料贴紧在身上,突显出该有的形状,她像是被吓到了,只是轻轻碰触了一下,便飞快地弹开。

可她没能拿出那只手,便被一只略显冰凉的大掌攥住了手腕。她听见一道低哑微沉的嗓音:豆儿,你在做什么?

顾休休被抓了个正着,一下有些懵了:你没睡?

元容垂下头,另一只手叩在她下颌上,将她的小脸抬起。四目相对,她脸颊泛着赧红,那一抹颜色一直延伸到颈间,似是一朵开得正盛的月季。

她躺在身侧,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眼眸微眯,喉结上下滚了滚:豆儿,回答孤,你在做什么?

元容一改往前随意的态度,那双黑眸看起来极有攻击性,像是头正在觅食的饿狼,随时都会趁其不备的撕咬上来。

顾休休向后退去,手腕却被他桎梏着,她退一步,他便逼近两分,最终被逼到了墙角,再是退无可退。

元容靠得那样近,甚至连喷洒出的气息都能嗅到。浑身的血液仿佛逆流到脑子里,滚热又沸腾,不断叫嚣着什么。

虽然大脑宕机了,顾休休还是本能地辩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元容凑近她的耳畔,嗓音微微沙哑,带着说不出的磁性:那就是,有意的?

顾休休想要摇头,可脑袋还没转过来,暖玉似的耳垂便被他吮进了唇间。那若有若无的嘬舐,伴着喘声,使她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她微微仰首,呼吸逐渐破碎起来。

方才看过小册子上的图画,一幕幕从眼前闪过,她却完全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瘫软在榻上,任凭索取。

不知何时裳裙褪散,露出霜白似雪的肌肤,青丝凌乱倾泻在榻上。她的眼眸半阖,唇瓣翕动,低喃着元容的字:长卿

元容吻过她的眉角,似是诱哄,声音极低:唤哥哥。

说话间,掩在锦被下的大掌,已是拨开了云雾。他的手指修长而削痩,骨节明晰,拇指与食指轻捻,只听见她短暂而急促的叫了一声:长卿,哥哥

顾休休阖上眼,用着最后仅存的一丝理智道:熄灯,全都熄灭

好。他身形微动,只是弹指一挥,那灯火通明的殿内便一下漆黑了起来。

窗外的明月照不进青梧殿来,风声曳曳,抽打着树上葳蕤的枝叶,吹得那花圃里的秋花落了一地。

那夜风越刮越大,将屋檐上的琉璃瓦砖都掀飞了下来。守在殿外的东宫侍从抬头看着乌云遮月,嘟囔了一句: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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