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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没有瞧他,又是一口烟。

“你知道她很喜欢你吗?”

还是同样的语气,还是同样的架势。

男人就算再不敢抬头看李叔此刻的面容,但也知道那阴沉是怎么也盖不过去了,加上李叔平淡的问出每一句不想听到答案的话,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若是不表现什么来,怕真得在这深山老林里死不出个明白。

男人哭丧着脸跪地捂脸,歇斯底里道:“放我走好吗!我知道错了啊叔叔!放我走吧叔叔!”

看李叔对他的话不感冒,又哭喊着:“我知道错了叔叔!我也很爱你您的女儿,这件事就是个误会!不是有句话吗,误会解开了就好了!您听我解释好不好,叔叔您听听我的解释!”

李叔啐了一口:“你解释个屁!你要解释什么?解释我女儿的死与你与你们都毫无关系,还是解释她所在网络上受到的伤害都是她自找的?”

说完愤怒把烟摔到地上愤恨踩了一脚。

“你怎么不说了?说啊!”李叔反身一手擒住男人的脖子死死往树干上带。

眼见情况不妙齐虚箭步冲去,大吼一声:“住手!”

李叔手上一顿,猩红的目光在齐虚的话音落尾就瞟上去。

齐虚跑过来拿着一根粗棍抵在李叔的脖子,“这是人命!”

“这是脏命!他不配活下去!”李叔怒目横眉道。

哪知李叔本就只仅存微乎极微的理智,正好又对上齐虚抵在脖子的木棍,整个人是彻底丧失理智,对着男人的脖子使加蛮力。见此,齐虚也只能打感情牌。

齐虚眉间一蹙丢下棍子,好声道:“李舒雨不会想看到你这副模样。”

这句话果真对李叔有用,他的手上劲道显见松了松。

眼看有效果齐虚又趁此拉扯回李叔原有的人性。

“李舒雨曾说过父亲是它一生的骄傲,它永远会因为父亲所做的事情而感到自豪,因为有了父亲,这片林子的树木才得以长大。父亲很伟大,他是护林员。”

齐虚死板顺完这段话,虽然没有声情并茂背出,但看李叔多了丝动容齐虚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瞿清言让他背诵的这段话是有效果的。

看李叔分神时刻,齐虚麻溜地把男人拉起来护在身后,紧紧抓住他的手腕防止他逃跑。

李叔仰天长啸,半晌他垂下头。

“你要护着一个杀人犯?”

齐虚摇了摇头眼神始终坚定,“在事情并未完全托出时,我暂且只相信我看到的,我听到的。”

李叔反问:“你听到我说什么了?”

齐虚点头:“听到,可村民说辞各不同我也只能相信一点,他并不是最终的杀手。所以我要衔接答案的过程。”

“它”“她”我先注明一下。“它”,鬼类非人类用的,但因为李舒雨在他们眼中是成了鬼魂的,所以会以“它”来表示

“她”,除了他们几个外,其他人不清楚的,就还是用“她”

第45章 游戏

“答案?”李叔咬着牙道,“我女儿的死既是答案也是过程!”

方才躲在齐虚身后屁话不说一句的男人,不知又哪根筋搭错了小声嘟囔。

“过程又不是死的。”

恰好这句稳稳传进李叔的耳朵。

李叔捡起刚刚齐虚撇下的棍子,指着男人憋了一肚子火气喷口而出:“你有种再说一遍!”

男人作势又往齐虚背后躲了躲,不敢再多言只是说:“……我错了叔叔。”

齐虚一只手横在一侧对李叔说:“要是他真的如您口中所说的这样可恶,我们大可以把他交给警方让法律来制裁他,而不是一命抵一命。”

“舒雨要是还在世,定不想看到您这样。”

李叔听了齐虚的话似乎泄了气,木棍也从无力的指间出逃他眉眼涌上一层黯淡,片时他声音干裂道:“那我的女儿……”

“那您可否告知,您查询当年您女儿还在世却迟迟不给您打电话的几个月间,都发生了什么吗?”齐虚的语气平缓,听的也不显着急。

良久,似乎是李叔把男人拖过来时耗费大半的力气,从而筋疲力尽了,靠在树干闭上眸子点了点头。

“舒雨跟我是在三个月前通完最后一次话,但那却不是她最后一通电话……”

李舒雨的手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被不停骚扰,就算是三更半夜在睡梦中也会被陌生号码吵醒,还不是同一个人的。

如此反复算下来,几百个是总有的。

当时看到这么多骚扰电话打进自己女儿手机时,李叔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心中五味杂陈。她并不知道女儿做错了什么事让人这般对待,但线索也从这串号码中展开。

应无识两人在众人散去时赶往发现灵差的那条走廊,可这层不是一般的大,就算灵差还在这一层并未离开,但偌大的场所也属实不好找。

人多得阻挡住视线,也容易搞混淆。

应无识把正准备转弯的习松炀拉回来:“分头行动。”

“好!”

如今刻不容缓,可习松炀刚一转个背却又被应无识拽回,“有事联系,”等到习松炀的点头,加添一句,“注意安全。”

习松炀微抬头望着他,“嗯,你也是。”

两人就此暂时分开。

应无识往前去寻,而习松炀则往逆的方向寻找。

应无识走到了宴会厅,此刻人们都看完空白电影正饥肠辘辘坐在椅子上等着服务人员过来送食。

他们似乎没有在影院里惊恐害怕或是悲痛万分的模样,个个都嬉笑着,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这群人的行为轨迹太疑惑,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是如此。

等餐食送上来后,他们竟连筷子也不拿,虎视眈眈盯着服务生手中的餐盘舔舔唇。在开盖后不管是什么菜,就算热气腾腾,他们也像是饿了好些天似的狼吞虎咽吞肚。

整个宴会厅都是撕咬猪肘的声音。他们本就无脸,又以这样的方式看上去变得更加狰狞可怖了些,那空洞的眼底仿佛被欲望贯穿。

应无识嫌恶地冷眼注视一切,他站在高处看着他们如同野犬一般疯狂抢食的一切,好像眼中不经意划过了层难堪。

这就像是下意识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样的神情,就连心里也因为他们一遍遍发了疯的样子,让他不觉想到自己,但转瞬消逝。

不过,站在四楼俯瞰的应无识似乎在混乱中看见熟悉的身影,看身形那就是灵差。

以应无识的视角来看,灵差像是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宴会厅乱撞,他一只手扶着帽檐,像是不解地眼睛里带着慌乱左顾右盼想要逃走,但灵差经过人的身边时,那群人嘴里都叼着一块肉视线对准灵差。

视线并不友善,更多的是耻笑。

应无识对下面的灵差吼了声。

“喂!”

灵差没听见,因为这里太空太吵,任何都拦截住应无识迫切的话语。

就在应无识又吼了声依旧没得到回复时,他纵身一跃从四楼的栏杆跃下,等安稳落在宴会厅刚站起身——

“咔!”

被拉了闸,四周漆黑一片。

应无识趁此拨通习松炀的电话。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应无识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摸清楚周围状况,在夜间工作久了,对于别人来说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在他眼里那就跟点蜡烛后微弱的烛光映照在四下没什么区别。

习松炀声音略带焦急:“没有,但我来到餐厅这边突然黑了灯,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走,但我依然能听清旁边的脚步。”

应无识整个人心不在焉说着:“我刚刚看到他,但跟丢了。”

习松炀舒眉道:“他跑不了,不过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电了?”

应无识随口回应:“电压太大,供电不足。”

只是听应无识的声音感觉起起伏伏,还有细细的喘息,他不禁问:“你在走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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