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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落下了两只。

也算是给习松炀捡了个大便宜。

习松炀顺着应无识的手指望过去,离自己还挺近,不要白不要,也就再跨几步就到了。

只是他刚要过去拿鞋,就见应无识跑了过去,将两双鞋捡了回来丢到他跟前。

“穿吧,等会儿好逃命。”

习松炀听应无识这么说,瞬间不想换上,他现在只希望应无识这张嘴能暂且闭一下。

之后应无识也不打扰他,独自走到一边拨通齐虚的电话。

“喂,你现在方不方便?”

“咳咳……咋了?”齐虚因为失踪案的事情气愤地吼了几嗓子,导致声音有些沙哑。

“我这边……,”应无识说着,看了眼旁边正酝酿要不要穿上这双鞋的习松炀,“额,有点棘手。你在阁楼吗,不在也无妨。”

没曾想齐虚这点竟还在阁楼,便继续说:“你开个门,地址是北银沙滩,早些年被海啸席卷的这……”

只不过应无识话还没说完,一扇红木门就赫然出现在习松炀的跟前。

习松炀没有穿上那双鞋,而是将鞋埋进雪里,在眼前突然出现这扇木门时,被吓得向后弹射几米远,慌张问刚挂完电话的应无识。

“这什么东西!”

“跟你酒店类似的东西。”

应无识只是一笑,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也没走几步,见习松炀还傻愣在原地不过来,仰了仰首说,“过来,带你去个地方。”

习松炀哦了声。

因为太冷,他不想多说一个字,于是好奇地朝门里看去,隐约看见里面有微弱的亮光,而门内透来的暖气又太吸引人,习松炀想也未想就跟了进去。

在他们一前一后进去时,齐虚也正好端着两碗热腾腾的姜糖水上来,一人给了一碗,习松炀连连道谢不由得多瞧了男人几眼。

眼前的男人皮肤白皙手指纤细,整个人就是一副文人墨客的模样,定是个温柔才子。

可下一秒——

齐虚却火急火燎把应无识拽下楼,像是有什么大事。

习松炀虽然认为偷听不好,但万一那件事他能帮上什么忙,说不好能报答一下齐虚给的这碗“救命牌”姜糖水。

只见齐虚突然面露凶色,对应无识大喝道:“你把重度嫌疑人带回来了?”

应无识没心思回答他,而是漫不经心嗦了口糖水:“我想吃面。”

齐虚听着来气,一把夺过应无识的碗,不客气道:“我给你去门口挖碗雪你吃不吃?别跟我岔开话题。”

应无识伸了个懒腰,指缝插进发丝揉了揉,无所谓地说:“我这不是带回来套话么,要是他不说实话就丢火里。”

听到这里,习松炀心中咯噔,急速放下碗心道:毒苹果啊这不就是。

想着就要起身开刚才过来时那扇门,可却怎么拧把手都拧不动,像是被死死粘住似的。

可这时,那两道夺人魂魄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习松炀眼看无法,又迅速捧起碗像是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安心喝糖水。

若不是壁炉的火苗声掩盖,他此时加速的心跳早就被听得清晰。

看来眼前这位满身透露文雅气息的男人,倒也并非温和。

只见齐虚正向着他靠近,他也条件反射地往后挪了挪,随后应是察觉到了此刻气氛的尴尬,两人相互尬笑了会儿,立马收声。

齐虚给了应无识一个眼色,随即应无识不紧不慢坐到习松炀对面,沉默多久,他问:“我想你知道我们要问什么,那呢我就开门见山了。你把那几十名青年藏哪了?”

习松炀显然不懂,慢悠悠喝了口糖水然后放下碗,直视应无识的眼睛,正色道:“我跟你说过,酒店除了你,就从未进过活人。”

应该是怕不充分,又补充道:“除了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第4章 威胁

应无识与齐虚两人至终不信,不可能在半个月之间陆陆续续突然有活人凭空消失,而且都是年龄在二十五左右的青年。几十人分批次在不同时间段离家出走,这也盖不可信。

再加上当时那只鬼魂同他说,这个酒店总有活人被送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这句话值得深思。

习松炀淡然地用纸巾掩掩嘴,又说:“你们又何来的证据说是我酒店丢了人,还是几十个大活人。它们要是能在我这位管理人眼皮下抬着活人进来,我能不发现?我又不瞎。”

“说不定呢。”齐虚嘀咕了句。

“我……咳咳咳!”习松炀一呛,无话可说。

眼看这个话题变得僵硬,接下来应无识打破这片僵局。

他整个人懒散地翘着腿靠在沙发背,双手叠交放在膝盖,眼神邪魅。在沉思片刻的同时组织好语言,耐心道:“那好,你要是想活着出去,接下来的话你必须真切回答,或回答是,与不是,可以吗?”

应无识的眼神看似人畜无害,可疯起来的时候那种能搅和天地让世界不安宁的气息又会随之浮现。习松炀本不想参与,却看见今天划伤自己的水果刀不知何时躺在桌面,他默然点头。

“好,”应无识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勾着习松炀的眼问,“酒店是你接手的,还是原本你就打算利用。是个人利益,还是共同利益?”

习松炀低眸思考片刻,回答:“三七,我七他三。不过现在都是我的。”

应无识似懂地扬眉,接着问:“那人还在世?”

习松炀吸了口气,“不在。”

应无识:“那人是鬼怪?”

习松炀:“活人成死人。”

“停!”齐虚认为应无识总在问一些有的没的,再这么问下去没准天都亮了还没个准确结果,便自己加问一句:“酒店的鬼魂中有在城市发生血腥事件?”

习松炀眉间一沉:“有。”

应无识舔舔唇,顺势问:“袭人?杀人?扛回酒店毁尸灭迹?”

习松炀认为他有点扯,也知道应无识心中正打着什么算盘,不冷不热道:“你想把我往那件事上拉?”

应无识则装作误会地摊摊手。

看眼下有些难缠,习松炀对此想借口离开,可事情不得出个所以来,他怕是难以脱身。

谁知他刚起身,只听应无识又开口。只不过应无识这句的语气与先时几条截然不同,有种他习松炀指定会败在这句话上的错觉。

应无识的语气宛如结冰期房梁下一条条垂下被掰断的冰锥,它正横放在心口处一点一点刺入他的心脏。

“今天楼上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习松炀身边,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膀,刻意问,“你说,鬼魂……会有脚步声吗?”

听到这句,习松炀眼神闪躲,不想回答。

房间死寂一片,风不断拍打窗户,让目前气氛变得焦灼。

习松炀心脏狂跳,表情尽力掩饰慌张,“这个问题,过。”

“嗯?”这倒是被应无识抓住了把柄,他又将脸与习松炀靠近了些。

两人脸上都印着火光,火影不断在两人脸上来回跳跃。习松炀也被应无识的一个语气词紧张地手指在口袋紧攥,指甲快要掐入手心。

应无识见他不回应,那手也不搭他肩膀了,而是直接揽过他的脖子。因为本身就比习松炀高将近半个头,所以把他头揽过来时,嘴唇也差点碰到他的额头。

因从没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更何况还是个样样出众的男人,习松炀就被这么一勾差点喘不过气,顿时觉得不太对劲,两人此刻的动作暧昧至极。

于是手稍微使劲想要推开,不过接触多了应无识,也知道这人是个干什么都“变态”的男人,所以他越是反抗应无识就会越激动。

然而事情却没随着他的内心走,应无识的手臂稍微松了力,声音刻意低沉,夹带着难以说出口的魅惑:“说了,就放你走。”

不管了!大不了就又挂一条手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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