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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37)(1 / 2)

捧上满怀柔情的心,却被他的天真践踏,碎了个稀巴烂。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沈烙黑眸锐利如鹰隼,死死锁住他。

宁拂没由来心里惴惴,他不安地问:怎么了,水水喜欢觉寒,也有点喜欢你。不可以吗?

从前他只是看不懂觉寒,现在他发现,自己也开始看不懂沈烙。

沈烙低头看宁拂,目光罕见地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无力。

默然许久,他把自己披在宁拂肩头的外套拿下来,一言不发替他穿上放在一边的纯白衬衫和小西装。

动作耐心,纽扣一粒一粒,也系得专注仔细。

男人硬朗的脸庞离得很近,宁拂趁机戳戳他的手臂,真诚地问:你不开心吗?

沈烙没说话,替他穿好衣服后很快放开手。

他站直身体,顿了一会儿,从西装裤兜里拿出手机,翻到俩人微信消息的界面递到宁拂面前。

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过去了二十天。

宁拂愣愣,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只得茫然附和道:哦,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呀。

二十天里,我们一共通了50多次电话,都是我打给你,另外50通你没有接听。聊天软件里,我们一共互相发送给对方2600条消息,其中两千五百多条都是我发的,很多时候也都是我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水水,你退出节目组的第二天,给我打电话说想我。因为你一句话,我丢下一切工作跑过来找你。我现在想知道,你当时是不是只打给我一个人。

宁拂抿唇,喃喃道:不是。

沈烙闭了闭眼,短促地冷笑一声。

水水,我问过很多次你想不想我,你说想。我问你喜不喜欢我,你都说喜欢。

在马场那一次,我说要娶你,你当时没有拒绝。

我以为沈烙停顿几秒,哑着嗓子继续说: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互通心意,只差最后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没有戳破。

为了戳破这层窗户纸,他再一次千里迢迢追过来。

追过来的结果,可笑得活像被人扇了几巴掌。原来自己珍藏的心意,在宁拂看来,不过是他年少无知的游戏把戏。

今天心血来潮可以和他玩,明天也可以换另一个人。

宁拂发呆,表情空茫,手指不知所措地绞紧。

水水,我把你当做我的人,我以后的老婆。所以愿意疼爱你,包容你,想成为你的倚柱,每天掏空心思也要哄你高兴。

只要你笑一笑,我沈烙命都能豁出去。

我一个总裁,腆着脸去求你哥哥,只为了见你一面,你那个半路找到的哥哥甩都甩不劳资。他昨天联系到我说希望我能来,我他吗跟个傻逼一样放着几个亿的单子不签,跟条狗一样立马飞过来了。

对了,还有你那个哥,霍修斯。说到一半,沈烙冷嗤。他之前没有见过宁拂这位所谓的哥哥,这次赴会才见到面。

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外国人。

宁拂绝对不可能跟他有血缘关系。

他虽然心有疑惑,还是将不明情绪压下来了。他选择相信宁拂,因为笨蛋老婆不会说谎。

现在想一想,宁拂确实笨,笨到打个游戏都能认一堆哥哥,笨到能把所有男人玩得团团转。

尖锐情绪发酵,沈烙恶劣地口不择言,他是你什么哥哥,亲哥哥还是干哥哥。

宁拂已经被他说得脑袋低垂下去,潮红的脸转为苍白,指尖掐进掌心,瘦小的身体隐隐发抖。

沈烙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怒斥自己别再说了,想不顾一切抱住他,终止这场闹剧。

一半痛苦却漠然,无动于衷任由他伤害宁拂。

说完这句话,一直没出声的觉寒蓦然睁开凉薄如冰的眼,他似警告地出声。

沈烙,适可而止。

沈烙置若罔闻,他站直身体,插兜而立。

宁拂。

宁拂垂着头,紧紧咬住嘴唇,遮住的眼圈早已通红。

认识之后,沈烙叫他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从来都是调笑又亲昵叫他水水或者宝贝,可是他现在叫他宁拂。

我沈烙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随意玩弄的对象是不是?

宁拂眼前模糊一片,轻轻摇了摇头,哽咽得说不出话。

不是的,不是这样,他想跟他解释,可是沈烙现在浑身长满了刺,扎得他好疼。

好疼。

沈烙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蜷缩的身影,多看一眼他就会心软。

宁拂,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沈烙手指在口袋里缓缓摩挲,摸到一个戒枕硬壳。

不是多珍贵的钻石珠宝。

是他软磨硬泡,把母亲的传家宝随身携带,答应她这次一定会带一个漂亮可爱的乖儿媳妇回家。

心口窒息得厉害,沈烙声音疲乏,失望道:以前觉得你还小,不懂事,我可以一点一点教。

现在觉得,教你这样永远没长心肺的人,半点不值得。

没想到沈烙情绪失控能疯成这样,觉寒站起身,眼神凝成阴鸷,沈烙!

随着他这一句话,宁拂强忍半天的泪珠终于掉下来。

沈烙忍得下颌颤抖,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来时带的玫瑰花被扔进垃圾桶,枯萎凋零。

宁拂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脑袋埋得很低,一动不动。

一滴,两滴。

停不下来的眼泪顺颊流淌,像簌簌落下的雪,无声没入衣襟。

觉寒心脏疼得麻木,放轻动作替他擦眼泪,水水,不哭。

宁拂微微仰起脖颈,细嗓发颤,不是这样的。

没有戏弄他,我喜欢讨厌鬼,水水只是分不清。

这里好疼啊。宁拂满脸泪痕,捂住心脏的位置,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水水以后不随便亲人了,不要凶我。

宁拂抽噎不止,他哭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漂亮的眼睛仿佛一盏卒然黯淡下来的琉璃灯。

没有以后,他没有以后了。

觉寒轻柔拍抚,怜惜的眼神同样灰暗下来。

他先前无论怎么教,宁拂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不会的道理,被沈烙今天搞成这样一出,似乎终于听进去一些。

宁拂被他说得开了一点窍。

这是好事。

觉寒苦涩扯了扯嘴角,抚上他柔软的发丝,声线温柔至极。

既然这样。那么水水,试着全心全意喜欢他吧。

游轮楼下舞厅已经布置完好,流光溢彩,璀璨异常,全是为宁拂一个人而准备。

步步生风,沈烙下来时撞倒一个人。

沈烙?

陈冬至皱眉,他抬眼望向沈烙来的方向,音量瞬间提高,草啊,你是不是偷偷跑去看水水妹妹了,不是说好要给他惊喜,你

滚。

沈烙面色阴霾,绕过陈冬至疾走离开。

夜色浓稠,他靠在甲板护栏上吹着海风,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手里□□着一根皮筋。

路过游轮纪念品的商店,他站在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五彩小饰品摊位前许久,鬼使神差买下一根。

宁拂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刚才见他松松散在肩上,很漂亮。

他的水水需要一根皮筋。

沈烙愣愣出神。

水水,你是我的。老婆。

老婆,对不起。

他双手掩面,脊背弯下去,像是被极深的痛苦压垮。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水水:谢谢你教我做人要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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