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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24)(1 / 2)

宁拂左右为难。不过幸好觉寒比较听话,但是沈烙脾气又臭又硬,真的好难哄呀。

小小叹息一声,他转过身在沈烙面前站定,伸手

呜。够不到。

低一下头。

沈烙面色沉沉,还是弯下高挺的腰背,俯身时两人呼吸相闻。

宁拂微踮起脚,弯下嘴角,掌心覆上短黑粗硬的短发,轻轻柔柔拍了两下,指尖摩擦的触感并不细腻,有点扎手。

不吵架,水水讨厌吵架。

黑面神面色蓦地凝固,沈烙僵硬好半天,而后慢慢直起腰,高涨的气焰一点点熄灭冷静。

宁拂凑近他的脸,漂亮的眼睛水漉漉,温软道:你不要这么凶,会吓到我。

一身煞气的男人立马只剩下傻气,像被戳破的气球,酸味气性顿时瘪了下去,和方才一副暴躁凶猛的模样判若两人。

沈烙黝黑的双眼牢牢盯住身前的宁拂,整个人的姿态就像见到主人所以主动压制住所有戾气的凶兽一般,隐隐卖乖。

将将反应过来,他补救般磕磕巴巴道:没凶你别怕我。

他只是很想念宁拂。

今天在会场真真切切见到人的那一刻,他才发觉,他比自己原先预计的还要想,想得抓耳挠肝。

宁拂轻吁口气,摸摸他的头发,一起回家好不好,不闹了啊。

少年漂亮的笑似乎真的会下蛊,沈烙被惑得晕头转向,等到意识回神时,竟然已经身在觉寒的客厅里。

操。这都什么事儿啊。

满脑子「我是煞笔」的沈烙,看见洗完澡下楼的宁拂眼睛不由自主又熬得血红。

其实是正常的睡衣和睡裤,偏偏穿在他身上就那么的不正常。

宁拂满身氤氲着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汽,乌黑的发尖往下滴着水露,裸露在外的雪白肤肉泛着诱人的桃粉色,衬得脸蛋娇艳欲滴,他脖颈处的水迹没有擦干,淋漓滑过漂亮嫩生的锁骨,钻入衣襟。

怎么还没打开电视。他好奇问。

觉寒并不在客厅,宁拂毫无防备坐到沈烙身边,他按住遥控器打开电视,切换到刘司发给他的节目频道。

脚踝光裸,泛粉的足尖抵在沈烙腿边。

不知名的香萦绕在鼻息间,沈烙眼中滚烫,他几乎是痛心疾首闷声问道:水水,你每天就是这样?

这不是他想象中的婚后生活吗?怎么老婆和别的男人提前过上了?

宁拂打开电视机,茫然回:哪样?

就是你穿成这样在觉寒家里,每夜洗完澡也这样被他看!?

宁拂呆呆低下头,难道自己穿的很奇怪吗。

沈烙扶住他的双肩,捏一把他的脸颊肉,恨铁不成钢地问:你每天洗完澡,觉寒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宁拂想了想,摇摇头。以前洗漱完就会睡觉,今天例外是因为要看节目。他眼睑微颤,懵懵乎乎地反驳:一直都是你。一直都是沈烙喜欢抱自己,像现在这样。

沈烙被哽得一噎。喜欢你才碰你,碰你是因为想娶你做媳妇。这些话他现在说太过孟浪,也不知道宁拂能不能懂。

恰巧觉寒走过来,将一杯热牛奶递给宁拂,冷冷拨开沈烙心思不正的手。

节目开始了嗳。

宁拂眼睛一亮,又有几分羞怯,示意觉寒不要挡住电视。

其实他并不怎么想看自己在节目里抛头露面,不过宁拂很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听说镜头拍摄出来的会和真人相貌有细微差别,他惦念的是自己拍出来会不好看。

他在心里念念叨叨,水水才不是担心自己不好看,因为要是拍得不好看,导致哥哥认不出来自己那可就难办了。

正片播出几分钟,宁拂没看进去多少内容,再三确认自己在镜头里面一如既往的漂亮,他才放下压在心底的石头。

客厅里只亮着墙带灯,光线昏暗。

沈烙不知道是该看电视里的宁拂好,还是该看身边的宁拂,直到他肩膀一沉,身侧靠过来一个香香软软的脑袋。

暖调的灯光打开他恬静的脸颊,桃腮生香,宁拂蜷在沙发上,细白的双腿被觉寒圈住,脑袋则偎在沈烙肩膀。

视线一寸一寸贪婪凝望。

半睡半醒间,宁拂唇齿黏糊,软音问:下一期是什么时候呀。

后天。

那我们要去哪里

哥哥。睡梦里,宁拂呼唤的嗓音亲昵又依赖,带着浓浓的眷念。

觉寒和沈烙不约而同抬眼,脸上几乎都写着:他在叫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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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情意

静谧寻常的一夜。

清晨, 微熹的日光还藏匿在云层里,深蓝天色闪着几点星火。躺在床上的人卷起薄被翻了一下身,缓缓睁开朦胧的眼。

宁拂阖眸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几秒钟, 睫毛扑闪眨了几下,混沌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

早上五点,他迷糊了一会, 空荡小腹发出朝晨的第一声肠鸣,他昨晚胃口不好,所以吃得很少。

好饿。宁拂不由脸红, 嗓子里细细发出几声哼哼, 他动作慢吞吞地换好衣服,套上一双袜子,没有穿鞋就走出房间。

觉寒说过醒来要去找他。

挪走抵在门板后的小木凳,扭开门锁,原本靠在门外的黑影猝不及防没了支撑,蓦然倒在宁拂脚边。

宁拂没防备,被吓得惊出一道轻呼, 原本残留的一毫惺忪也在惊吓之中瞬间跑得没影。

他微微睁圆大眼看清那团人影。怎么是沈烙?

清晰的失重坠落感使沈烙瞬间清醒,男人即使在睡眠中警惕性也很高,眉峰皱起几道横纹, 当即凌厉睁眼。

拂晓时分, 沈烙苏醒后第一眼就遭受到完全措手不及的暴击, 黑沉锐利的眼光霎时滞住, 恍惚间仿若从一个美梦坠入另一个美梦里。

他双臂向后撑住地板, 整个人仰躺在离地面仅一厘米的距离, 沉重万分的后脑一半磕到地毯, 一半枕在宁拂温软的脚面上。视线自下而上, 黝黑暗郁的眼底毫无征兆地被一片晃眼的白腻泛粉占据。

宁拂穿的短裤很宽松,刚巧遮住膝盖,沈烙眼神情不自禁聚焦,视线顺着肤色雪白的小腿朝上,隐约之间瞧不清晰。

朦胧影绰,流淌着淡淡的粉雾色。

眼眶鼻孔嘴巴,五官没哪一处不发热生烫,大脑充血嘶了一声,他摸摸鼻端,鲜艳的温热自指缝溢出。

宁拂慌张起来,怎么流血了。他以为沈烙摔坏了哪里才半天起不来,面色焦急,不知所措地蹲下去,指尖小心地戳了戳沈烙的脸,不敢碰他鲜红的鼻子。

你还好吧,哪里摔疼了吗?

目光漾起一波担忧的涟漪,无知得可爱可怜。

热乎甜腻的气息轻轻吹在硬朗的面颊,因为没有穿鞋的缘故,沈烙甚至能感受到宁拂几根软腻的脚趾在不安地动弹,头发瞬间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陶醉。

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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