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城扉点了自己的穴道,逼自己吐出来。
白色的液体被水冲走。
他实在没有习惯这味道,他已经在莫悬身边呆了五年了,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这味道。
申雨愁没有做,但他做过,在杀了他师傅之后,莫悬握住了他的手,说:“从今以后,我既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养父,爹,主人,魔君,随你怎么称呼都行。”在回来的马车里,莫悬就对他做了那种事,他感觉很屈辱,在那时候试图反抗,但莫悬轻易地折断了他的手臂,莫悬说:“我可以要你永远都活着,但是我不会让你死,无论你受了怎样的伤,我都有办法救活你。”
其实莫悬本不用这么说的。
查城扉一直答应着他的父母。
因为这是父母的遗愿。
母亲说:“好好活下去,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江湖之中,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要再做那种复仇的事,你现在筋脉被废,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复仇了,也莫去想,我跟你爹,希望你能像一个平凡人一样活着,在武林之中,实在会惹太多麻烦。”
所以他一直都努力活着。
但是他实在没法做平凡人。
天才一直装作一个笨蛋,久而久之,就会真的变成一个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出生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轻功,剑法,暗器,内功,诗词歌赋,医道。
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
他陪母亲度过了很屈辱的几年,他一直在养身体,而母亲做了歌伎,被人强奸。
其实卖艺跟卖身本就是一体的,如果长得好看,就算你卖艺,别人都会硬让你卖身。
他的母亲偏偏是个不懂武功的女子,一个大侠不爱侠女,爱才女,本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因为她的男人死了,儿子被废了武功,就没有人能保护她了。
但他实在觉得,活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死好像比活着还轻松。
但他要是死了,九泉之下,跟父母见面,父母会不会说,他是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所谓孝顺,就是听父母之命。
马车行驶的路途很长,常命还在这里分辨朋友与恋人的关系。
他本来打算走,听了华鄂的话,却不舍得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讨厌的就是违约。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君子,但是在感情的事上却不清不楚的,难免是要受人谴责的。
他觉得自己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人,如果常棣海能复活,他肯定是去找常棣海,跟华鄂再也没有联系的。
再者,他就算梦里叫人的名字,他也能很清楚,他绝对是叫常棣海而不是叫华鄂。
他要是喜欢华鄂,他绝不会在床上想起常棣海的。
若他真是三心二意的人,他就应该在明知道会想起常棣海的时候,还继续瞒着这件事,选择跟华鄂过日子。
这才是真正的花心。
但是他又确实在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华鄂那句话选择不离开了。
他不喜欢违约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虽然他也没说,是永远陪着他,还是等伤好了就离开他。
但是这实在是太贱了,常命并不是那种喜欢钻空子的男人,他规规矩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有时候会无意之间耍流氓,但他本质并不是流氓。
他根本没法去找别人商量,是吗?因为这件事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太一样。
例如风夕雾跟柴同舟就觉得这就是喜欢,但他却觉得不是喜欢。
卓不群,他一看就知道没有恋爱过。他太小了,比华鄂还小。
至于去找花红柳绿,他实在不知道女人之间的爱情跟男人之间的爱情会不会有点不一样。
其实常命挺懒得想这种事的,他本来应该把乐观发挥到最大,但他现在觉得影响他对自己道德的要求了。
华鄂睡着了,他实在连睡着的模样都很美。
说起来他跟常棣海看着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但常命却觉得,他确实是个有吸引力的男人。
虽然莫悬长得也很美,柴同舟长得也很美,他好像都不太喜欢,他确实会觉得他们都挺漂亮的,但就是不太戳他。
所以他总是会看他几眼。
他这种到底算是对朋友的欣赏呢,还是爱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他连看都不能看?
到底是这样更严重一点,还是离开华鄂更严重一点?
就算他是同时喜欢两个人好了,那,他要是同时喜欢两个人,为什么要拒绝华鄂呢?
常命觉得不能想这个问题了。
以前常命读书就是,遇到想不出的问题,就不想了。
所以他从来没做出过一道复杂的算数题,常棣海就是那种,如果做不出来,就是死也要做出来的。
常命在思考的时候,能很容易看出他一团乱麻的内心,和缓慢在加载的大脑。
他要是想不出来,就会陷入死循环。
他决定再也不想这个事了,不想清楚,还会好一点。但是他已经受了两个人指责,偏偏他又是个诚实的人,能不撒谎就不想撒谎。
虽然这个事无论怎样撒谎结果都不会太好。
常棣海以前也发过高烧,常命有段时间离开了他,他就会去找哥哥,不顾宫女太监的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显得比较粘人。
华鄂也是如此。
常棣海还会拉他上床,让他陪他睡觉。
常棣海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做,但他不清醒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
常命只好抱着常棣海睡觉。
好在宫女跟太监都只会觉得这是兄弟情深。称赞有加。
不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兄弟跟恋人的差别,大部分人都会觉得是很正常的。
就算有人说他们的感情可能超过了兄弟,放在现实里来讲,也还是不信的,甚至会说,你恶不恶心,对兄弟都能想这些。
加上他们当时还小。
只是被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着,常命实在不算很好受。
他一直都不是对他弟弟的感情很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怀正直地做某些事,跟本身就心怀不轨,是很不一样的。
后者难免要受到内心的煎熬。
当然常棣海又是那种人,他就算会害羞,也不会表现出来。不太让人能感觉到他在害羞。
常棣海一直很强调男子气概这件事,比如被公主抱就影响他的男子气概,要常命只是背他。
害羞也很影响男子气概。
所以常棣海第二天装作没有这回事,常命又不是那种人,他又不会说“你昨天可是求着我陪你睡觉呢”,常命不是那种有意流氓的。他要是知道什么是耍流氓,他就绝不会去做。
马车停了。
马车还是停了。
常命不太想让它停的,这马车走了很久。常棣海也睁开眼睛,他本来以为哥哥会抱他下去,但是常命走了下去。
现在已在院内,常命扫了一眼,白落云艰难地走着路。
白落云的伤只在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上她武功本来就算高,所以也是能走的。
但是不巧的是华鄂腿也受伤了。
常命看了一眼花红柳绿,觉得他不应该麻烦女人。
他看了一眼风夕雾,但风夕雾实在是个弱男子,他不一定能抱得动华鄂走这么一段路。
常命说:“前辈,就麻烦你把华鄂抱进去了。”
他的情急之下实在是太多。
情急之下跟华鄂上床,情急之下跟华鄂抱在一起,紧急之下又把他抱出来。
柴同舟说:“我?”
他指了指自己,突然觉得这好像也不是太妥。
柴同舟说:“谁来给他换衣服呢?”
常命说:“风夕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以为常命还是说是自己。
感情他觉得风夕雾比他更没有威胁一点。
柴同舟没想到常命已经变卦,是真的决心做朋友了。
柴同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确实是他劝的他,但他记得自己不是这么劝的。
他大意应该是让常命忘掉他的心上人,结果他撞邪了还是喜欢。
柴同舟又想起了那个不知道可不可靠的猜测。
如果是真的,这也太……
他本来是觉得这很恶心的,但是他突然有点同情华鄂了。
如果这是真的,好像无论怎样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柴同舟在“为江湖除害”跟“这很可怜”之间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情相悦的话,应该也无所谓吧,其实关他们什么事呢?
但这就是扰乱常理的事。
没有血缘关系也就算了,但是……
如果真相不是这样呢?
柴同舟说:“其实,我……你就当我多管闲事算了,哎,我本来不应该插手别人的感情的。”
常命的表情还是没变。
他好像真的打算做下去。
风夕雾说:“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的本意是……让你忘掉你心上人,所以……”
常命淡淡地说:“我还是喜欢他。”
风夕雾说:“但是,你们不是,这,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你又不是真的跟华鄂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心里想着心上人,却跟别人不清不楚,岂不是很不好?”
风夕雾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华鄂是……”
他又顿住了,这只是他的猜测。
万一他们只是单纯长得像,华鄂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身份才易容,万一他原本是什么很重要的身份,被他们揭穿了,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呢?
这本来就是他好奇,擅自揭下的。
柴同舟闭嘴了,他突然发现常命有时候发话还是很不容让人拒绝的。
他有时候温温和和的,有时候又突然谁说话也不好使。虽然他们两个都是长辈,但是在常命这里好像很没话语权。
柴同舟上了马车,华鄂看向他。
只要不是个聋子,应该都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内容。
柴同舟有点奇怪的感觉,只是抱一下,搞得好像他受了皇帝命令,要奉旨跟人成婚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就是个男人。
女人他也抱过了,难道还有所谓男人吗?跟男人,就算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柴同舟只是有些尴尬,他总觉得不该是他来抱他的。
妈的,什么时候成了磨磨蹭蹭的小男人。
他心一横,领着华鄂下了马车,然后,真的抱起他了。
柴同舟有些意外,感觉这也不比白落云重多少啊?
虽然华鄂长了这么一张脸,但他的个子还是高的,他只比长生矮了那么一点,感觉相差一寸都没有,但是你是能感觉出来两个人谁高的。
他真的很轻很轻,抱起他轻轻松松,如果不是要一直抱着他也可以单手抱他。
华鄂一直没有看他。
柴同舟真的有种坐在婚房里的感觉,什么新娘被迫嫁给了别人,那也是这样不愿意搭理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艰难地走了起来,他实在觉得这几步路很重。
大哥!
他真的忍不住叫起来,哪怕常命比他小二十多岁。
我的意思不是你把人抛给我啊,这个人跟我有八竿子关系吗?
华鄂转过头去,柴同舟知道他是在看长生。
常命一直都没有看他们,仿佛他不能看他们一样。
风夕雾摇了摇头,第一次后悔自己这么多事。
之后,常命一直都没来看过华鄂。
柴同舟因为比较尴尬,所以也没有来找他过。
只留风夕雾看着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咬住了嘴唇,他一直低着头,没说什么,风夕雾忍不住想去看看他的表情。
风夕雾说:“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让他这么……对你……我们那个意思吧,反正,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们只是觉得他没必要继续喜欢那种,怎么说,没有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常棣海说:“我们本来就只是朋友,所以,这份感情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他什么时候觉得不妥,都是……”
他定了定,重新说了一遍:“都是没关系的。”
他实在也很难说出这句话。
风夕雾说:“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常棣海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风夕雾。
风夕雾说:“我已经知道,这不是你的真面目了。”
常棣海想,他要不要杀了风夕雾?
这件事本就是不该有人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说:“你是不是长生的亲兄弟?”
常棣海看着他,风夕雾说:“难不成,你想杀了我吗?”风夕雾很识趣,没把柴同舟也知道这件事说出来。
常棣海抓紧了被子,风夕雾说:“你知道吗?其实像你这种长相的,大多都很会欺骗男人。”
风夕雾说:“比如莫悬,比如何莲碧,他们都很擅长装柔弱骗人,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拿手把戏,但是你好像只是单纯想给自己打造一张这样的脸。”
常棣海冷冷地说:“我确实不太会做这种事。”
虽然他也很会骗人,但不是这种骗。
这种骗,难免让他感觉背叛哥哥。
风夕雾说:“老实说,何苦这样子接近哥哥?你想过没有,你哥哥可能本来就喜欢你。”
常棣海说:“你如何能看出?”
风夕雾说:“他心里只有你一个弟弟,他不觉得别人是他的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我也只是弟弟而已。”
风夕雾说:“哪有兄弟会约定只叫对方哥哥弟弟呢?”
常棣海并不认同,他觉得风夕雾大惊小怪,但是他想起来了,哥哥抱他的时候,心跳总是会跳的很快。
他还以为哥哥就是比别人心跳的快一点。
而且哥哥说过,他跟自己很像。
他喜欢的类型,偏偏是跟弟弟很像的类型。
常棣海说:“没有确切证据,我是不能这样认为的。”
风夕雾说:“你本来应该开诚布公的跟他谈一谈的。”
常棣海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这种事,一旦赌错,就连兄弟都当不成。”
常命岂非也是这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闭嘴了。
确实是的。
如果突然对哥哥说,我喜欢你。
的确有可能会这样。
可能长生会觉得是开玩笑。
如果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那就一点也不好笑了。
风夕雾说:“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喜欢你,也许能容忍……”
这种事,谁也说不好。
毕竟长生有时候表现得特别决绝。
他看着道德要求极高,伦理观,不也是道德的一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突然发现好像确实这是唯一的办法。
夜已经黑了,蜡烛摇曳着烛光。
风夕雾踟蹰着,踱步。
长生还没有来。
柴同舟还好,他只需要抱一下华鄂,而他每天都得给华鄂换衣服。
哎,为什么不能是一个人一同把这些事干完了,非要分开,这下好了,变成两个人。
其实他应该拒绝长生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长生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就好像谁也改变不了,他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明明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有时候还会被人说的没话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夕雾说:“算了,一天不换衣服,不会死的。”
同样遇到这种情况,风夕雾就不会觉得现在是什么被迫成亲的局面,因为他跟柴同舟的性格很不同,他是绝对不会去想这些事的。
其实现在是夏天,热的要命,但风夕雾还是说了这句话,突然地,门被推开了,常命直直地看着他们二人。
风夕雾说:“你来了?”
他不知道常命作何打算,常命看了看常棣海的衣服,目光又扫到他身上。
常命说:“你没做吧?”
风夕雾摇摇头。
常命最终还是舍不得这么做。
风夕雾松了口气,常棣海一直看着常命,常命移开视线,避免跟他接触。
常棣海握紧了拳头,感觉很悲凉。
他还是来了,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已经把自己当做一个渣男。
换个衣服而已,都是男人。
让别人看华鄂的身体,就算他答应,华鄂也不一定会答应的。
华鄂不说,只是因为自己,再加上他现在受了重伤,本就很难行动,总是没法一个人做这种事的。
他只是有喜欢的人,并不是有对象。
他也告诉过华鄂他们是朋友。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
这种情急时刻,总是不太多的。
只要平时做好礼数,总归是没问题的。
在换衣服的时候,难免牵连伤处,常棣海实在觉得很疼,但是他却没说话了,虽然他的眉毛已经拧到了一起。
他也只是握紧他的拳头罢了,根本不敢抓常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倒是没有因为这具身体有什么欲望,他实在没法对这样的身体说有欲望。
只因常棣海伤得太重。
他身上有很多处都缠满布条,他微微地颤抖起来,抓紧了被子。黑色顺滑的长发遮住了白皙的身体。
常命轻轻地抚过那些缠绕着的布条,常棣海的身体颤栗着。
常命说:“本应该是我出去的。”他说。
常棣海说:“我说过了,如果是你……”
常命帮他换好了衣服,怕他着凉。
常命说:“下次还是让我出去吧。”
常棣海说:“如果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常命说:“我一定会活着的,我以前也受过很重的伤。”
常命打仗基本是顺风顺水的,但有一次实在受了很重的伤,也打赢了那场战斗,只是情况不太乐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的身上还是有些伤疤的。
常命说:“我叫长生,人如其名,我从来也不会死。”
常命说:“更何况,一定要我们两个人之中有谁受伤,我也不会选你,因为我实在欠了你很多情,还也还不清!”
他本来可以说舍不得常棣海受伤,因为抚过那些布条,他的眼神中难免有爱怜。
但他还是选择了最冷酷的说法,说得好像他们连朋友都不是,只是欠债者与债主。
常棣海没法指责他什么。
如果他说,那你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对我这么好。
那也只是过去的事。
更何况常命听了,反而会知错就改,更与他保持距离。
常命甚至没问,他为什么会被骰子追杀。
常命推开门,看到了风夕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实在有很多负罪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负罪感的人,让柴同舟去跟莫悬作战,他也不会感觉负罪感,但他如今确实感觉到了,什么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已经从兄弟相恋很恶心,变成只要他们没有侵犯到别人的利益,就什么也无所谓了。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长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喜欢他弟弟,还是不喜欢?
虽然他是看开了,但长生是一个道德感很高的人,若是他知道这个人是他弟弟,就算后续成了,有一天发现了,他们岂不是感情破裂的更快?
但是他们俩的性格……
华鄂到底是原来性格截然不同呢,还是,挺像的呢?
如果是挺像的,长生还能跟他暧昧,不也挺可疑的吗?
但是本就会有一些男人找跟自己母亲很像的老婆。
但他们谁也不会真的跟母亲发生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长生就是叶公好龙,真搞这一茬了反而会觉得恶心。
这谁也说不准。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犹豫。
这件事好像成了与不成都不是很好,除非知道长生的心意。
他看了看常命的脸色,常命面无表情。
很难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他还没想过常命这个人也能露出这种表情,做出这种事。
说他决绝吧,他又舍不得真的那么做,说他不决绝,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风夕雾说:“其实……你不该走的,这地方也不是绝对安全。”
他还是要把话说出来,常命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风夕雾说:“世上就没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如果是在深夜,万一有人劫走他,或者对他下毒手,这……”
花红已经看着白落云,因为柴同舟身为男子,看着她实在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花红跟柳绿两个女子,为什么要护送卓不群出来,这好像不太方便,但对她们来说,卓不群俨然就是她们的弟弟。
常命说:“风前辈。”常命规规矩矩,尊敬地叫他。
他突然笑了起来,他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昨天你劝我,我做了之后,你又不情愿了。”
风夕雾说:“我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确实没人能看着他,不是吗?你知道我武功不高的。”
常命挑眉,他把风夕雾打量了一遍,风夕雾突然发现他好像也不是全无气势,甚至还有很强大的气场。
常命说:“我知道了。”
他叹了一声气。
风夕雾说:“你们最好睡一起。”
常命本来看着心情好了一点,又不是太好了,常命说:“前辈,注意一下用词,否则……”
他冷冷地笑了:“我知道前辈武功不是很高的。”
他居然也会威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怎么……”他几乎要跳起来,常命弯起了眼睛,他说:“我也是开玩笑,我本就是个君子,只不过在感情上,难免受人指责。”
他沉沉地说道,又转回屋子里。
他自然不可能跟华鄂真的睡一张床上,他干脆硬生生地躺到地板上。他本是个王爷,但是这一个月里,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却要一直睡在地板上。
常命说挑剔也挑剔,说不挑剔也不挑剔。
他挑剔,要去住最好的客栈,去最好的酒楼。花钱雇人跑腿。
只因他觉得普通的茶和饭,实在没有味道。
他不挑剔,他在野外都能生存。
他在能挑的时候就会挑一下。他毕竟是个王爷,养尊处优。
他的钱根本花不完,就算救济了这么多百姓,他的钱还是花不完,每年都会有钱。
他现在却睡在地板上,只因他赌气。
常棣海说:“长兄……你的衣服,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是他抓的。
常命自然无暇去换衣服,他一天都在想那件事。
常命说:“怎么,就让别人知道是你抓的我好了。”
他本就在生气风夕雾跟柴同舟转变的态度。
常棣海的头低得更低:“但是,这样,别人会觉得你……”
常命说:“我跟人上床还不知道掩饰?”他本来是个君子,上床这种话,他平时是说不太出来,别人一提,他还会害羞的,但是,他现在居然直接说了出来。
常命冷冷地说:“那就让他们觉得我是个流氓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个道德败坏的烂人。离开你我是个烂人,不离开你我也是个烂人。”
他这个样子,常棣海更是不敢跟他开诚布公地谈谈,没准常命也会冷嘲热讽他的感情。
常命说:“而且,我受风前辈嘱托,又不能离开你,我是不是还得当着你面洗澡换衣?”
不说还好,一想到这层,他就更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宅邸是有仆人的,卓不群毕竟是公子,有势力,否则华鄂为什么要跟他结交?
但是这些人却不如他的武功。
常棣海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
他突然发现华鄂还是软软的。
只要他强硬起来,华鄂就变得软软的。
世界上好像什么道理都是这样。
你温温柔柔的,别人反而对你态度不是很好,你强硬着,别人反而对你态度不错。
他突然想到了那一天。
他总是能想到那一天。
不论如何,都是他睡的他,虽然华鄂的确是在知道他有心上人还要追求他,但是他最近好像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