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之雨,清寒冷肃。
湿润的风吹进殿里,床榻上,屈膝之人双手摸在领口,却迟迟未将衣物解下。
“这衣服,脱不得?”
说着,西宫慎用手指勾开了听君的领口,贴近他,垂眼瞥看衣下之景。
“属下这就脱了。”
听君避开西宫慎覆在领口的指,抬手去解两侧的衣带。
只是他的动作极慢,一处衣带便解了几息,期间还有不少磨蹭的动作,待所有的结扣都解开,已是一盏茶之后了。
消极?低沉?
可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没等听君脱去中衣,西宫慎已将他脸朝下按到了床上。
“听君可以不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从听君的衣摆下钻了进去。
听君腰一绷,本能地夹腿,可西宫慎的手已经探入亵裤,来到穴口,借着水势,插进了洞中。
西宫慎极少见到听君在床上衣着完整的模样,尤其还是像现在这般,衣物具在,穴却被他隐隐地插着。
“今夜是与孤的最后一次,听君不开心吗?”
西宫慎记得两人亲密的每一次,他相信听君也不会忘。
无论是屈辱还是欢喜,这段记忆会永远烙印在两人心中。
“孤觉得,听君应该开心才对。”他自说自话,俯低了身,将胸膛贴上听君的后背,紧紧压着。
这是最后一次。
听君。
二十九次,你的全部,孤也算得到了。
手指拨开听君后颈的发,唇瓣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毫无保留的深吻。
它本该在别处,却迫于无奈,不得不在此替代。
西宫慎越吻越靠前,听君颈上每一处肌肤近乎都被那湿热的唇瓣吻过。
手上松懈,后穴被冷落也顾不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亲吻上,空着的那只手摸着听君的脸,好似与他缠绵的是另一人的唇。
“主人..会被看到的。”听君道。
他似乎觉得痒,缩着颈想去躲。
“什么?”西宫慎在喘息的间隙问了一句。
听君道:“您留下的..痕迹,会被人看到。”
“平日不见你说这个。”西宫慎道。
他从前也亲过听君这里,只是未像今日这般被人阻挠。
“西宫澈告诉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什么?
接下去的府宴之事。
“嗯,属下都知道了。”听君抵在床上的头微微晃动,但很快就被钳住,只得被迫接受身上人的掠夺。
“有什么想对孤说的吗?”西宫慎依旧吻着他,唇上深吻的同时,穴中的指插地急促了些。
听君道:“您亲这里..嗯...会被发现的..”
“...”
是担心明日淡台家主来,看到他这个西宫澈的身边人脖上有痕,被误会什么吗?
手指扯开听君的衣口,西宫慎吻得向下了些,只在颈侧徘徊。
他很想忽略,却做不到忽视。
日近小雪,衣物穿得厚,亲在这里...就不会被看到了。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吻得激烈,听君承受不住这样炙热的吻,身子挣动想要躲开。
“若被发现了,说你是孤的人便好。”
西宫慎还当听君是在害怕吻痕被发现的事。
他环住了身下人的腰,却发现这人一直在抖,手指隔了衣物仍紧紧揪着床褥,身子一刻没有放松过,宛若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一般。
“不...不..”
西宫慎一松手,听君便仓促扭身,畏惧般缩进了床角。
脖间是暧昧的红痕,身上的衣物在压折下皱乱不堪,他明知逃不掉,被囚在了这张床上,却依旧在用自己绵薄的气力做着无谓的挣扎。
“最后一次了,听话些。”西宫慎蹙眉道。
知晓了他的所为,连装都不想装了吗?
还在床上就敢跟他闹。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没动,“主人..”
西宫慎盯着他道:“主人下了命令,听君应该怎么做?”
听君沉默了一会儿,匐着身体爬了过来。
西宫慎拍了下身侧的床面,听君嘴唇动了动,最终顺从地躺了上去。
他分开双腿,唇下牙关紧咬,闭着眼褪去了下身的衣物。
非得做出这副受辱的模样吗?
西宫慎看着听君忍耐的面容,问:“怨孤?”
听君迅速道:“属下不敢。”
“是吗?”
他伸手在听君颤抖的脸上摸了摸。
“你现在的模样,比起第一次时还要不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还是喜欢你主动些。”
身体习惯了孤,心却习惯不了吗?
他心道可笑。
这最后一次分明是你的解脱之日。
可想着孤打算将西宫澈婚配他人,你是怎么都不肯向孤低头,发了狠地想要抵抗孤,是吗?
掌心下移,于胸膛轻抚着带过,却在就要摸上那硬挺的性器时,被听君抵开了。
力度不大,但确确实实地表明了推抵之人的不愿。
“听君这是哪儿都不想让孤碰了。”西宫慎又是恼火又是感叹,眼神中还流露着几分怜悯,“听君的态度这样硬,实在伤孤的心。”
这最后一次,他本想平平淡淡地结束,给彼此都留下几分脸面。
可...
听君不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笑了笑,垂手解起了自己的下衣。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再三推搡不让,只好如此的。
腰封解开,束带落下,直至亵裤褪去,最后一丝回旋的余地也破灭了。
听君恍若失神,手脚软麻到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人架起,腰被掐住,滚烫的肉棒随即抵了上来,将窄小的穴口一整个堵住。
他不过心颤地挣了挣,就害得双腿被掰得更开。
“主人..您不是...不能....吗?”
“不能什么?”
西宫慎尚有闲心撩弄被自己压住的长发,将其一概收拢至肩后,继而重新掐住听君的跨骨,腰部缓缓用力,开始将肉棒往穴里顶。
“主人、您不是...不能行人道之事吗?”
听君撑在身侧手用力蹭弄,企图让自己的身体退出些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咒孤做什么?”西宫慎笑骂了一句,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觉得他不能行人道,所以从前才会宛若自弃般提出以身赎罪的念头?
荒唐,谁告诉他的?
“不、不...”
肉棒越进越深,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听君的手按上了西宫慎的小腹,竭力撑着,试图阻止肉棒的侵入。
但这个动作实在没什么用,反倒更会让人生出凌辱之意。
“主人..不要...能不能..不要这个....”
“主人..不....”
耳边尽是乞求,西宫慎恍若未闻,静静淡淡地继续着身下的动作。
穴口被压迫,肉褶被龟头挤向四处,疼痛不可避免。焦灼中,窄小的后穴在淫水的润塞下逐渐扩张,顶到不能顶地程度,自然而然敞开了一个足以使龟头进入的小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让属下缓缓...属下好痛..”听君不受控地求饶起来。
“主人...好痛..”温热涌上双眸,他的哀求声中带上了哭腔,“主人..主人...轻一些..唔、属下..痛..”
“痛?”
西宫慎的面容终于在此刻起了些变化。
他垂眼看向只被自己插入了一点的穴口,确认撑开的肉膜处没有渗血后,稍稍松了口气,缓缓地,一吸一退地将肉棒抽了出来。
罢了。
手指被抓住,他看了听君一眼,回抚了一下。
被挤开太多的肉穴没能在第一时间恢复,粉嫩的肉壁伴随着抽吸一开一合,西宫慎看着,却恍若未见。
“不做这个,第二十九次便不作数。”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好想想吧。”
持久的沉寂过后,西宫慎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声音干涩,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提得过了,有耍赖的意思在里头。
这人守着身子不让他进,本就说明了一切。
强求而蛮不讲理的侵占违背了自己原本的底线,却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这二十九次是他从未想过的事,可既然得到了,他便想方设法地想要延长。
为了听君,从前几次都可以做的随意些,可这最后一次,是他怎么也不能轻易放手的了。
陪陪他吧,说不答应与他做这件事,继而长久以往地维持与他这混乱旖旎的关系。
在背地唾骂他,或是因西宫澈的选择迁怒他,这都没关系了。
他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道:“主人。”
“嗯。”
“属下想一直陪着您。”
西宫慎欣慰地笑了一声。
话说得实在好听。
意思便是永远不愿意跟他做到底了。
他不知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才能维持平日在听君眼中的形象。
心中痛极,缓了又缓不过是笑出一声。
听君。
你怎能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能只喜欢他。
西宫慎抬手招了招,听君支起身,僵硬而变扭地倚进了他的怀里。
听君,孤已经无可救药了。
他掐着人的下巴,垂头亲吮那干涸的眼角。
孤不想你哭,可你总是在哭。
搂着人轻轻躺下,他将听君翻了个身,腰跨顶着他的臀,发烫的肉棒从他夹紧的腿缝中插入,抽插磨蹭,缓解欲望。
孤和他就差一个字。
他亲吻听君肩头的发丝,又将他戴着玉镯的手抬至眼前,无措且苦涩地亲吮他的手臂。
听君没有吭声,由着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弄,双腿依旧维持着合拢的姿态,配合西宫慎完成这次舒解。
穴口被棒体刮蹭,黏腻的触感徘徊在腿间,他察觉到肉棒蹭动的幅度愈来愈小,跳动的频率却愈来愈强。渐渐地,龟头抵上了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抿着唇,胸膛之下的心愈跳愈快。
熟悉的挤压感从由一个点传向全身,淫水心动地流个不停,他控制着呼吸的频率,乃至阖上双眼,伪装成全然不知的模样,纵着顶压之物侵入。
肉缝再一次被外力挤开,肉棒的侵占比起第一次来的更为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