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一早便被西宫慎的人唤进了殿。
守殿的侍从不让听君进,西宫澈也就让人在殿外等自己了。
他心道义父过于见外,连听君都不让进,入殿后,却发现淡台念也在。
这阵仗,不太对。
西宫慎见西宫澈进来,未多言,分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到一旁等着,便接着与淡台念谈事了。
西宫澈闲不住,自是不可能干等着。他走到殿内的书架前,探看起自家义父平日里阅的书。
都是些没什么意思的...义父真没趣,他下次得找机会给义父塞些好文来。
西宫澈边挪边翻看,不由自主地离西宫慎近了些。
两人并未避讳于他,交谈之声有一句没一句地漏进了他的耳中。
“您前几日提的事,我已探过家主口风。”
义父和淡台念在商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又挪了几步过去。
他面朝书架,看似在找书,实则一直偷听着身后的动静。
“嗯,他如何以为?”
“能与郡王结亲,自是好的,家主并无斥意,您且宽心。”
结..亲?
义父和淡台念?
西宫澈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义父不是有听君了吗?
义父怎么能————
不对,淡台念居然会答应这种事?不应该啊,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风流多情的主君借公家关系谋了忠心家臣的私,这位家臣还迫于淫威不得不屈从?西宫澈脑中莫名想到了不少话本情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父这时候叫他来,莫不是想找个由头灭了他的口?义父养他这么大,怎么就舍得..
难怪不让听君进来...看来义父对听君还是有些昔日旧情在的..可、可为什么要让他进来,他做错什么了?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的啊!
“孤明日设宴,请你家主来府上一聚。”西宫慎敲定完事宜,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淡台念道:“好。”
“此桩婚事能否成,还得看西...”
“义父!”西宫澈冲过来抱住了西宫慎的手臂,“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被他这么一抱,西宫慎手里的茶险些洒了。
“你都听到了?”他问。
“孩儿..”
西宫澈不敢答了。
西宫慎问:“这件事,你怎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可怜道:“义父,孩儿想出去..孩儿别的什么都不想,孩儿就想出去..”
“...”
“算了。”西宫慎摇了摇头。
算了?
没他事了?
西宫澈心中一喜,直起身,随意做了个礼,道:“义父,那孩儿先走———”
“这几日不准出府。”
西宫澈脸色一变:“啊?”
“明日府宴,你也来。”
“啊!”
西宫慎笑道:“你再跟孤一惊一乍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一旁的淡台念缓缓起身:“郡王,我带他出去。”
啊——————
听君在殿外候了不多时,西宫澈就出来了。
然,他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淡台先生,您怎么能答应义父那种事?”西宫澈举至半空的手最终捂到了自己脸上。
淡台念道:“看来郡王与你说了不少。”
他语气寻常,并没有觉得自己答应郡王的要求有什么问题。
西宫澈道:“这、您若是答应了,世上可就多了两个伤心人!”
怎么就劝不动呢!他皱着眉盯着淡台念的面,心道,你看不出听君跟义父的关系吗!
“两个?”淡台念轻轻扫了眼西宫澈急红的脸,又看了看从殿侧走来的听君,“恐怕有一位心里存的,不是那种意义上的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主。”
听君不知内情,见西宫澈来,照例低着头行到了他身侧。
山雨欲来,事中人却还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自己将来的命运,西宫澈又心酸又着急,也不顾自己会不会得罪淡台念了,对着他就道:“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就算跟义父关系再好,也不能为了他,做违背自己底线的事啊!”
他打心眼里觉得淡台念跟西宫慎没别的关系,答应此事皆是因为西宫慎郡王的身份。
“凡是有益郡王之事,我都愿意做。至于底线...我自认这并未越过自己的底线。”
淡台念没有被西宫澈过激的态度惹恼,他眉宇温然,大有将西宫澈所为视做孩童胡闹的意思在里头。
“我需回府一趟,不陪了。”说着,他侧步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我、你————”
西宫澈悲愤地直咬牙。
他狐假虎威地朝淡台念远去的背影指了又指,却在对方有回头之势前将手缩回了身侧。
立在一旁的听君有所觉察地问:“少主口中的违背底线之事,指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好听君..”
西宫澈平复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气,换了一副悲到极点的面容,“我说了你可别伤心..”
义父不要你了。
义父要抛弃你了。
他说:“王府恐怕要有王妃了。”
听君一怔,许久后点了点头。
“你不惊讶吗?”他的反应过于平静,西宫澈忍不住问道。
听君道:“王府有王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位男妃。”西宫澈企图从听君垂着的眼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你认识的,就是...”
“既如此,少主便无需忧虑了。”迎着他困惑的目光,听君轻声解释,“是位男妃,则意味着主人不会有新子。若是属下相识之人,少主定也熟悉。”
西宫澈停了脚步,揪住他的袖子问:“你就不关心这男妃是谁?而且,你跟义父不是..”
“是念大人吧,属下知道。”
听君由他扯着。
“念大人与主人甚是相配,淡台家世代辅佐郡王,两家联姻,再合适不过。”
“可是,义父娶淡台念做王妃,你不觉得..不应该吗?”
听君道:“您是指,王妃不该是男子?
他想了想,道:“但主人已有您,传代不成问题。”
西宫澈捉急道:“不、我哪是想问这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额上黏了发,听君见着,想去拨,可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妥,便只是看着,没动。
“念大人教导您多年,纵然换了个身份,一样会待您好的。主人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从前对您如何,今后亦会对您如何。”
“你———”西宫澈一梗,激动得脸都红了,“听君!你分明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为什么要回避我的话?我是在问你感受啊,你为什么不答..听君,你不是很在乎义父吗?义父现在要娶别人做王妃了,淡台家的家主明天就会到府里,义父不是对你很好吗?义父不是很喜欢你吗?你、你....”
听君垂头立着,默默听着这些质问的话,一旁的侍从闻声望了过来,他垂着的头随之埋得更低。
西宫澈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松开抓着听君的手,再开口时声音弱了不少:“听君,你是在不高兴吗..”
“少主不是说见完主人就要出府吗?”听君问。
“属下看天色不早了,若再晚些,恐怕出不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冬之雨,清寒冷肃。
湿润的风吹进殿里,床榻上,屈膝之人双手摸在领口,却迟迟未将衣物解下。
“这衣服,脱不得?”
说着,西宫慎用手指勾开了听君的领口,贴近他,垂眼瞥看衣下之景。
“属下这就脱了。”
听君避开西宫慎覆在领口的指,抬手去解两侧的衣带。
只是他的动作极慢,一处衣带便解了几息,期间还有不少磨蹭的动作,待所有的结扣都解开,已是一盏茶之后了。
消极?低沉?
可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没等听君脱去中衣,西宫慎已将他脸朝下按到了床上。
“听君可以不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从听君的衣摆下钻了进去。
听君腰一绷,本能地夹腿,可西宫慎的手已经探入亵裤,来到穴口,借着水势,插进了洞中。
西宫慎极少见到听君在床上衣着完整的模样,尤其还是像现在这般,衣物具在,穴却被他隐隐地插着。
“今夜是与孤的最后一次,听君不开心吗?”
西宫慎记得两人亲密的每一次,他相信听君也不会忘。
无论是屈辱还是欢喜,这段记忆会永远烙印在两人心中。
“孤觉得,听君应该开心才对。”他自说自话,俯低了身,将胸膛贴上听君的后背,紧紧压着。
这是最后一次。
听君。
二十九次,你的全部,孤也算得到了。
手指拨开听君后颈的发,唇瓣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毫无保留的深吻。
它本该在别处,却迫于无奈,不得不在此替代。
西宫慎越吻越靠前,听君颈上每一处肌肤近乎都被那湿热的唇瓣吻过。
手上松懈,后穴被冷落也顾不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亲吻上,空着的那只手摸着听君的脸,好似与他缠绵的是另一人的唇。
“主人..会被看到的。”听君道。
他似乎觉得痒,缩着颈想去躲。
“什么?”西宫慎在喘息的间隙问了一句。
听君道:“您留下的..痕迹,会被人看到。”
“平日不见你说这个。”西宫慎道。
他从前也亲过听君这里,只是未像今日这般被人阻挠。
“西宫澈告诉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诉什么?
接下去的府宴之事。
“嗯,属下都知道了。”听君抵在床上的头微微晃动,但很快就被钳住,只得被迫接受身上人的掠夺。
“有什么想对孤说的吗?”西宫慎依旧吻着他,唇上深吻的同时,穴中的指插地急促了些。
听君道:“您亲这里..嗯...会被发现的..”
“...”
是担心明日淡台家主来,看到他这个西宫澈的身边人脖上有痕,被误会什么吗?
手指扯开听君的衣口,西宫慎吻得向下了些,只在颈侧徘徊。
他很想忽略,却做不到忽视。
日近小雪,衣物穿得厚,亲在这里...就不会被看到了。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吻得激烈,听君承受不住这样炙热的吻,身子挣动想要躲开。
“若被发现了,说你是孤的人便好。”
西宫慎还当听君是在害怕吻痕被发现的事。
他环住了身下人的腰,却发现这人一直在抖,手指隔了衣物仍紧紧揪着床褥,身子一刻没有放松过,宛若承受着巨大的煎熬一般。
“不...不..”
西宫慎一松手,听君便仓促扭身,畏惧般缩进了床角。
脖间是暧昧的红痕,身上的衣物在压折下皱乱不堪,他明知逃不掉,被囚在了这张床上,却依旧在用自己绵薄的气力做着无谓的挣扎。
“最后一次了,听话些。”西宫慎蹙眉道。
知晓了他的所为,连装都不想装了吗?
还在床上就敢跟他闹。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没动,“主人..”
西宫慎盯着他道:“主人下了命令,听君应该怎么做?”
听君沉默了一会儿,匐着身体爬了过来。
西宫慎拍了下身侧的床面,听君嘴唇动了动,最终顺从地躺了上去。
他分开双腿,唇下牙关紧咬,闭着眼褪去了下身的衣物。
非得做出这副受辱的模样吗?
西宫慎看着听君忍耐的面容,问:“怨孤?”
听君迅速道:“属下不敢。”
“是吗?”
他伸手在听君颤抖的脸上摸了摸。
“你现在的模样,比起第一次时还要不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还是喜欢你主动些。”
身体习惯了孤,心却习惯不了吗?
他心道可笑。
这最后一次分明是你的解脱之日。
可想着孤打算将西宫澈婚配他人,你是怎么都不肯向孤低头,发了狠地想要抵抗孤,是吗?
掌心下移,于胸膛轻抚着带过,却在就要摸上那硬挺的性器时,被听君抵开了。
力度不大,但确确实实地表明了推抵之人的不愿。
“听君这是哪儿都不想让孤碰了。”西宫慎又是恼火又是感叹,眼神中还流露着几分怜悯,“听君的态度这样硬,实在伤孤的心。”
这最后一次,他本想平平淡淡地结束,给彼此都留下几分脸面。
可...
听君不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笑了笑,垂手解起了自己的下衣。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再三推搡不让,只好如此的。
腰封解开,束带落下,直至亵裤褪去,最后一丝回旋的余地也破灭了。
听君恍若失神,手脚软麻到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人架起,腰被掐住,滚烫的肉棒随即抵了上来,将窄小的穴口一整个堵住。
他不过心颤地挣了挣,就害得双腿被掰得更开。
“主人..您不是...不能....吗?”
“不能什么?”
西宫慎尚有闲心撩弄被自己压住的长发,将其一概收拢至肩后,继而重新掐住听君的跨骨,腰部缓缓用力,开始将肉棒往穴里顶。
“主人、您不是...不能行人道之事吗?”
听君撑在身侧手用力蹭弄,企图让自己的身体退出些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咒孤做什么?”西宫慎笑骂了一句,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觉得他不能行人道,所以从前才会宛若自弃般提出以身赎罪的念头?
荒唐,谁告诉他的?
“不、不...”
肉棒越进越深,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束缚,听君的手按上了西宫慎的小腹,竭力撑着,试图阻止肉棒的侵入。
但这个动作实在没什么用,反倒更会让人生出凌辱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