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属下求您,求求您、主人,别将属下嫁给少主。”
“主人,此事不单属下一人不愿,少主亦不愿。”
“主人..主人...”
听君跌坐在地,来不及觉得痛,便又一次伸手揪住了西宫慎的衣摆。
“属下位卑人轻,可少主是您的孩子,您不该..不该强迫他娶属下这等卑贱之人...求您了,求您收回成命,恩主,求您了..”
西宫慎低头看着他,道:“你倒是待他情深,这般处境都仍在为他考虑。”
他俯身轻触听君抓着他衣摆的手,听君被这么一摸,明显一愣,但很快就躲开了。
“先前不是怕孤对你做什么吗?如今夜深都敢闯孤的殿,是不怕了?”
西宫慎语气平淡,无甚情绪,听君不知他是否是为逼退自己才故意这么说的。
他仰头看着这个面上淡然无波,却能让人注视着就生出隐隐悲伤的人,在又一次收到触碰时没有选择躲开,而是任由两人的肌肤贴在一处。
“主人,属下只求您能收回成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道:“孤说出的话,便没有收回的。”
“恩主..您...”听君仍想乞求什么。
他在西宫澈面前装得有多认命,有多不在意,如今就有多不甘,多不情愿。
“您为何如此强求..”
“这已是孤做出的,最不强求的决定了。”西宫慎心累地揉了揉眉心,“好了,听君,别逼孤了。”
他轻拍着听君的手背,力度一下比一下轻。
这是他能给予眼前人的最后一声劝告,他不想让所有人都觉得难堪。
再待下去有何意义呢?他知怕抑制不住自己落泪。
“出去吧。”
他想要的,早被他亲手送走了。
“主人、主人,您怎能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死死抓住西宫慎抽回一半的手,握着他其中两根手指不放。
他凄声道:“您不念及属下,也该念及少主..他的不愿,您一点都不在乎吗?您为何要将属下许给他,您是在生属下的气吗..您怎能如此狠心,您明知属下对您————”
“孤狠心?你说孤狠心?”
西宫慎被这句话深深刺痛到了。
他阖眼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吐出。想叫自己平静些,却终是忍不住,悲地笑了一声。
自己割着血肉为对方行的成全之事被毫不留情丢开,甚至还被套上了狠心绝情的罪名。
他狠心...是啊,他对自己最狠心。
明知自己那义子就是听君心悦之人,还要故作大度,详装平静,等着人回心转意。
明知听君喜欢那粉玉镯子是因为那是西宫澈送与他的东西,他还要逞着脸面将自己的镯子硬塞过去...说到底不过就是希望他戴着自己的镯子时能多多少少想起他些。
要说他为何在西宫澈同自己告状后将听君放回身边呢?
因为他就是不愿两人再有多的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现在为何又送回去?
因为他发现自己强求不得。
明明喜欢他,却要他跪着,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说不想说的,逼他做不想做的,最后再因他反感的态度默默神伤。
他清楚不该这样,清楚这是错的,这世上没有哪种情感是逼出来的,他渴望亲近却又刻意疏远,但这只会让人越躲越远。
所以他改了。
他心口不一,他言行相诡,他做了许多不愿做的,也放弃了许多想要得到的,可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何这人还是不放过他,还要逼他?
狠心?这人说他狠心?他未曾见过自己的狠心,怎能说他狠心?
好、好。
这人说他狠心,那便让他看看,自己究竟有多狠心———
西宫慎赫然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指,反手掐了听君的腕,牢牢扣着他,将人扯拽般拖上了床。
听君挣扎不及,眼前景象静稳时,已伏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按住他的肩,逼着他扭了身,敞腿跪坐,背对自己。
听君颤抖道:“主人,您要做什么?主人..”
“不是觉得孤狠心吗?不是觉得孤在强迫西宫澈吗?”西宫慎将听君垂于肩后的长发拨至他胸前,缓缓的,折磨似的抚上他因害怕而不住哆嗦的背脊,“那孤不强迫他了,孤强迫你。”
“您..”
这突转的变故怔地听君说不出话,而西宫慎显然也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
大掌绕过听君侧肋,抚上了他的胸膛,指尖轻点两下后在他颈处停下,解起了他的衣服。
听君不敢去按西宫慎的手,只抿唇忍耐,竭力让自己胸膛起伏的幅度不那么大。
可他的心跳得厉害,浑身都失了知觉般麻木,在束缚中一丝意识都清明不得。
西宫慎笑道:“你不是不想嫁给西宫澈做侧妃吗?”
“那孤要你嫁给孤,做孤的侧妃,日夜侍奉孤。”
手指插入了听君层叠的衣领,挑开了他肩处唯一牵束的衣带,令那外衣垂下一角。他喟叹着在听君耳侧呼出一吸,接着利落地抽开了他腰间的束带,甩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
听君一下哑了,顿了许久才得以发声:“您要属下做您的侧妃?”
他无法接受般垂了头,露出长发下掩着的脖颈。
西宫慎笑得舒朗,解衣的手还时不时碰按听君胸前的软处:“不但是侧妃,孤还要你侍身。”
他看见听君的手抬起一半,想要阻止,却又软弱地垂了。
他听见听君说:“属下明白了。”
如此境况还能逞强,一句求饶的话都落不下脸来说,待过会儿真被他脱光了衣,大抵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这般想,西宫慎索性将听君腰侧的衣结全扯了,剥了他的外衣扔至地上。
听君侧头看了眼自己被扯落在地的衣物,眸子动了动。
“分什么神,脱都脱了,孤还能准你捡回来穿吗?”西宫慎刻意将话说得刻薄,视线则一直盯在听君面上,观察他的反应。
这人视清白如命,被他如此对待,难道还能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步西宫澈的侧妃之位,如今反倒要为他侍身,可谓是得不偿失。
如此都不与他撕破脸,是觉得他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觉得事情仍有转机,还是在咬牙忍着,怕惹怒他遭受更大的惩罚?
西宫慎摇了摇头,重复之前的动作,解起了听君的里衣。
他的指尖在剥衣时或多或少会碰触到听君的肌肤,非他有意为之。而每每这种时候,听君都会腰腹一颤,反感似的后缩。
但可悲的是,这人再如何后退闪避,只会越来越近地贴上他的胸膛,落入他的怀中。
西宫慎道:“你原本可以在西宫澈的殿里同他做这些。”
听君轻声说:“属下没想同他做什么。”
“好,你不想,那便同孤做。”西宫慎无意同他争论所言的真假。
他剥着听君的里衣从肩头缓褪至腰下,那赤裸的身躯就这般于他手中一点点袒露,再无遮覆。
这人微弓的背脊是这般脆弱,西宫慎将掌心覆了上去,品味到的只有恐惧与痛苦。
在战栗、在发抖,想要避开却不敢,想要反抗却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面定是另一番美妙的光景,可他知道这人不愿。
双臂护于胸前,如何算是情愿呢?
“遮什么,总归要给孤看的。”西宫慎抓着听君的手反剪于背,看着他原本强撑直挺的背脊因自己的话重新弯下。
做得过了..可他没有停下。
他说不清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态和想法做着这件他明知会羞辱到对方,乃至无法挽回的事。
西宫慎同身前人拉开了些距离,故作不经意地拭了拭自己右侧的眼角。
折磨着他,也在折磨自己。
明知听君口中的喜欢是慌乱下的欺骗,明知自己是他怎么选都不会选到的人,却还是急不可耐又自欺欺人地想让对方通过身体上的坦诚证明自己所说不假。
可答案果然是注定的,他竟真在期待对方起初的顺从是因为欢喜。
..
他都这般岁数了,居然还因为感情之事而落泪....实在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慎在心中感慨了几句,倒也不落手头正事。
既要赤身,下衣如何能留。
他的手缓缓下移,按在了听君腰胯处。
“趴着。”
“主人,还要脱吗、嗯唔....”听君话未说完,已被西宫慎压在了床上。
他来不及拢腿,下裳连带亵裤都被粗暴地扒到了膝间。
西宫慎又将他僵如木根似的腿抬了起来,从踝间褪出所有衣物。
听君面朝下趴在床上,未再吭声。
他手臂枕着额,肩膀颤得厉害,若细听,还隐约能听到几声呜咽。
在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对待,是觉得屈辱吧。
腿夹得这样紧,可他想看的早看到了。
身无一物,一丝不挂,听君挣着想要起身,可他的双手被西宫慎禁锢,腰身又被钳住,再怎么反抗都不过是膝盖抵床的来回磨蹭,不但无用,还会让私处的隐秘暴露更多。
西宫慎静静注视着他挣扎的姿态,默不作声。
反感?抵触?若对他做这些的不是自己,而是西宫澈,他还会如此吗?
他听着听君因力竭而不自主发出的痛苦喘息,看着他因无法挣脱而被迫归于平静,却依旧在不自觉哆嗦战栗的身体,莫名生出些悲哀来。
心被刀刺入,来回翻搅,而刺他之人正是听君,持着的刀也是从前那把。
刺痛了,刺出血来,那刀在手上会留下疤痕,在心上会留下什么?
西宫慎松开了钳着听君的手,将床上唯一的被褥盖到了他的身上。
他明明没有用力,这人怎么就挣不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安静。”
西宫慎蹙了眉。
听君怔了一下,不太明白他为何脱光了自己的衣却不往后做了。
思虑片刻,他想到西宫澈与他说的,主人身体有疾之类的话,不由将头埋回了枕中,不再出声。
西宫慎不知听君所想,只替他感到惋惜。
他侧头看了人一眼,瞧那白肤刺目,便抓着被褥将听君全身都裹了个严实,一寸肌肤不露,方拢了拢衣,从后搂人入怀,阖了目。
他其实想一步到位,可听君不会接受的。
正好,他今夜痛也痛得够了,该缓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宫慎醒时,身畔无人。
他蹙着眉撑起身,却见想找之人正跪于榻边。
“孤何时说过许你穿衣下地?”
这人穿戴齐整,一副昨夜什么都未发生的模样,好似觉得他一觉醒来会忘记说过的话般。
可笑。
西宫慎心底生寒,面上倒带着些笑,命令道:“都脱了,上来。”
“是。”听君垂着头,恭恭敬敬应答。
他利落地将上身衣物除了个尽,一丝迟疑没有。手臂垂落,却在碰触下衣时停住了。
西宫慎看着他:“孤让你都脱了,听不懂吗?”
“..是,主人。”
听君跪直了腰,慢吞吞腿去下身的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及颜面,他有意侧过身,不想叫西宫慎一眼看到他的下体。待脱得全身只剩一条亵裤,他的动作又慢了,沉着声问:“主人...属下还要脱吗?”
西宫慎笑了,问他:“孤说得不够清楚吗?”
“主人.”听君硬着头皮唤了一声,手上没动。
现在是白天,什么都看得清楚,与昨夜的昏黑情形完全不同,他不想脱。
不为别的,只因他晨时醒来,身子起了反应,到这会儿都还没落下,甚至因主人的话,涨得愈加明显。
若脱了...
他攥紧了手,掌心抓入了些衣,是他褪在身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