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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初醒(军雌视角)(1 / 2)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皎洁柔和的光顺着窗户落在地板上。不似以往混沌的黑暗,今夜,有月光。

加维特蜷缩起身子侧躺着,出神地望着窗畔,他至今仍然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

昨晚那漫长的折磨让自己陷入重度昏迷,再一次醒来后,他被扔进一个狭小的笼子。

加维特明白自己再次被贩卖了,然而交易的过程他一概不知,掌管这里的雄虫认为雌奴是最肮脏的东西,所以从来不屑于主动对他们说一句话。他在笼子里静静地蜷缩着,只从路过的员工嘴里得到只言片语。

他们称呼他为“那个卖了10星际币的烂货”。

加维特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即便是被当做货物,他也失去了正常商品的价值,他是个比残次品更不值钱的废品。

他已深陷那污浊地不知多少日,习惯了辱骂和殴打,对侵犯也感到麻木。尊严早已在最初的岁月里被捶打击碎。随后的日子里,他能低伏下身子,说着最轻贱的淫语在征服者的脚下发情。饥饿难忍时,也能向任何人摇着屁股乞食。

无数次羞辱和侵犯下,他深刻的明白了,自己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奢求更多的。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受难的地方。过多的思考都是徒劳无力的。

加维特安静的靠在笼子里阖眸养神。这样短暂的平静对他来说十分难得,身体上依旧源源不断的钝痛刺痛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路途更长一些,叫自己不要那么快的迎接新一轮的痛苦。

那样的折磨,即便是军雌也需要喘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笼子里待了很久,密不透风的包装让他陷入缺氧状态,眩晕感笼罩着他,肢体愈发无力。他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

不知多久后,箱子被人推动了,随后,箱子撕开了。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加维特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是只小雄虫。加维特与他的新主人对视了。

“你哪里疼?”新的主人询问他。加维特的思维顿住了。哪里疼?是要评估自己的价值吗。

如果被认为失去持续使用的价值,那么他很可能会在遭受极端痛苦后抛尸荒野。

“你哪里不舒服?”小雄虫再次发问。加维特斟酌着语句回答。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叫他感到意外。小雄子没有使用或者玩弄他,而是给他起了个名字,并给他洗了个澡。

洗澡。这陌生的字眼。

加维特沦为雌奴后从未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因此也没有经验告诉他现在他该怎么做。加维特依然保持沉默,但有些无所适从了。

浴缸中的水很温暖,包裹着他的伤痛并给予慰藉。加维特感受着水流从身上滑落,小雄子柔软的五指在自己肩背腰腹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种极为温柔的力道、极陌生的触感。不知不觉,他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上落下的温度上。

从没有人这样对过他,陷入污谭之后没有,在那之前也没有。加维特心理腾起种怪异的感觉,胀得他胸口难受,眼睛也没来由的发涩。然而这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飞烟一般,在他想去仔细琢磨时就没了踪迹了。他死寂的心脏依旧死寂。

加维特以为这点温柔已是恩赐,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更加意外,像是梦境与现实重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仍然昏迷着,陷在自己为自己织就的美好里。

小雄子为自己清理了满是污浊的雌穴,解救了仍在遭受酷刑的后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清理,而不是什么借着名号的恶劣游戏。

加维特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他几乎是“干净”的。有那么一瞬间,他陷入了错觉,以为自己是主人的爱宠,被细心呵护着,在享受完这一刻温柔后,还会有更多欢喜等着他。

小雄子出门了。门的响声叫回了他的理智。

错觉逝去,他将头颅埋在仅剩那个臂窝里。得而复失的落差感让他胸口发堵,期待的火花刚刚亮起,便被他硬生生掐灭了。他的思绪开始发散。

那点温柔点燃了渴望,毒药般侵入五脏六腑,让他麻木的脑子有了某种程度的苏醒。

见过光的飞蛾,还能够忍受无尽的黑暗吗?

加维特攥紧了拳头,咬紧了仅剩的后槽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雄子带回了药膏,认真地涂在他的伤处。雄子还给了他衣服,将一切细节都安排好。

不知道是什么布料,穿起来很舒服。当加维特用手抚摸着面料思考用料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落难以来第一次穿上衣服,更别说是如此得体的衣服。

他的抚摸布料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加维特将头颅垂下,眼睛盯着自己捏着布料的手。

在重获新生般的复杂情感下,两度熄灭的那种希冀又卷土重来了。

这次,还会是噩梦吗?他这样想着。

他被送到另一间屋子,房间的门在他眼前关上。轻微的咔声荡散在屋子里,又在他的脑中轮回般一遍遍响起。

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全然陌生,处境的转变也过于迅速,周遭的一切都似梦迷离,仿佛存在,又仿佛只是一片虚无。

梦。都是梦。

加维特在混沌中入睡,又被噩梦屡屡惊醒。

梦境与现实,他已经分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夜里,他大睁着眼睛蜷在床上,仔细思索着白天里对方的种种举动。

这是一个未成年的独居小雄子,受过良好教育,没有一般雄虫的恶习,宝石般干净纯良。

我不配出现在他身边。

加维特脸上露出焦虑,他用手臂护着自己的头颅,只露出一只眼睛空洞地向外看去。

斜月再度爬上中空,皎洁柔光散落窗头,映进他暗淡的瞳孔。看着看着,那些光束仿佛化作明火,与心中皎月重合,驱散了他心中沉积的阴霾和不安。

至少我逃出了那个笼子。

雀跃在意识到的那一瞬间炸开,他沉寂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心跳。

我逃出来了。

这一刻,他如梦初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手里拿着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子,皱着眉头边看边听对方解释。

“您的雌奴生殖腔受损严重,我建议让他在医院休养两天。”医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从检测结果来看,他有九成可能失去生育能力,您……”他欲言又止。

“我会给他办理住院手续,接下来的几天劳烦医生帮我照看加维特了。”

加维特,这是军雌真正的名字。来医院登记患者信息的时候我叫他填写的。我说,“沙沙”这个称呼不适合出现在医院信息里。于是他照我说的做了。

此时军雌还在诊疗室里,这张诊单先他一步直接到了我手里。因为我是他法律名义上的雄主,有权利首先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失去生育能力对传统雌虫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消息。繁衍意识刻在虫族的基因里,雌虫们大都希望能生出一个强壮的后代。

他可能会伤心的。而我,并不想看到对方低落的样子。

“他知道吗。”我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单子,看向医生。

“您享有第一知情权,我们还没有告诉他。”

“那这件事请就请先不要告诉他。”让他安心养身体,不要乱想。

得到医生的肯定后,我把单子了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找加维特的时候,他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候诊区的座位上等我。今天加维特穿着我新给他买的休闲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得出有些拘谨。

不像个病患,倒像个陪诊的家属。

心里刚刚冒头的担忧被这一幕无声地消融了。我露出笑意走过去。

“加维特。”我叫他的名字。

军雌的反应似乎还是有些迟钝,过了两秒才回过头来,看到是我出来了,他急忙起身,像是下属迎接他的上司。

“主人。”

我微笑的表情僵住了。

这个称呼在外面叫总觉得……

我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暗暗决定以后找个时间和加维特商量商量。

“接下来的几天你在医院养伤,一会儿我带你去办住院手续。”我切入了正题,视线在他的小腹掠过,那张算不上好的诊单开始在脑袋里回旋。

正当我想转身带他办手续的时候,我听到了军雌略带慌张的叫住了我。

我歪头看了过去,看向对方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维特的表情同昨晚一样,压抑中透露着一种不安。我细细的观察着这种变化,等待着对方给出回答。

"您不需要为我破费,我真的能自行恢复。我……"军雌的头颅微垂着,像是为了掩饰表情似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像断弦的吉他般戛然而止。

我以为对方在担心费用问题,于是用安慰地语气解释不用担心医院的费用,他只需要好好修养。然而军雌的局促并没有因此减少。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也许对方是在排斥即将到来的陌生环境。这么想就说得通了。

家养的狗狗来到了陌生的地方,若是能看到主人的身影,那么它会玩的忘乎所以;可是一旦长时间不见主人的踪影,且无法确认回家的方向,那么它就会陷入迷茫和焦虑。

如果不是对方太高,我就要上去摸他的头了。相对站立的状态下,我比对方要矮一头,举高手臂的同时需要踮脚才能摸得舒服。

“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没有课的时候我会过来这边。”

“别担心,只需要待几天,一个星期都不到。”

军雌脸上表情有些许松动,我直接过去拉住了对方的手。

“走吧,明天给你带甜品好不好,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像哄小孩子一样拉着他往前走,小乖只是顺从地跟着我的步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我心里想。没有人会讨厌一只听话的大狗,我越发喜欢他了。

小乖在医院住下了。医生给他注射药剂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

在注射药剂时,军雌一直看着我,我每次抬头都能正好与他对视,这时军雌就会默默地转开视线,就好像每一次对视都是场意外。

接下来有课,不能继续陪着小乖了,我买了一些水果进行投喂,再反复叮嘱要好好休息不要乱想。随后我离开了医院。

医院里静悄悄的,走廊里也空荡荡。这种地方向来是雄虫的专属,雌虫们鲜少来。

到处惨白的一片侵蚀着感官。

加维特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一种无措感在内心持续发酵,仿佛有什么厄运将要重新笼罩而下。他从未意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那个小屋子对他的意义已远不只是休息的地方,那里更像一个避风港,给他精神慰籍,让他从过往的漩涡里短暂逃出,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也许很难理解。三天的时间会让一个虫对另一个虫产生依赖吗?

也许从初见的那刻起,有些东西就变了。加维特又想起了第一次与小雄子对视,那双透着光的晶莹双瞳温柔的看着他,不掺杂半点欲望,干净得像是意外闯入此世的神灵。

雄子清洗掉他身上的脏污,温柔的为他涂药,给他买新衣服,亲手做早餐以及买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天的时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对方施舍的善意与温情远超数年内的积攒,让人无可抵抗地沉醉其中。

三天能看清一个虫的秉性吗?

也许不能。但加维特愿意相信他是特别的。可即便对方迄今为止的温柔都是伪装,那他也甘之如饴。如若真有那一天,这段能称之为甜蜜的回忆,也将会支撑着他继续忍受外来的所有恶意。

小雄子晚上带了很多东西过来,有食物也有书。书,加维特已经很久没碰过书籍了,久到他甚至怀疑自己还能否顺畅读完整本书。

小雄子坐在他的床前,不停地跟他说话聊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静静地听着对方讲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本就很少与雄虫接触,最频繁的接触也是在……

加维特停止思考这个问题,他有意逃避。

小雄子背过身去摆弄自己的个人终端,好像在和什么人发消息。这时候他终于有机会明目张胆地看他了。加维特看着对方的背影,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之印刻进骨髓。

小雄子似乎有事,很快就离开了。

加维特觉得内心又空荡起来了。他安静地躺回病床,双目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知道,今晚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到快递消息后我回了家,从门口地上抬起重重的纸箱搬进屋子里。

这是一大块星兽的肉,其他星球的特产,肉质滑嫩鲜美,是我昨天在星网订购来的,本来是想着今天收到时候就吃掉,加维斯生病事出突然占据了全部身心,以至于东西到了才想起来。

这类星兽的肉容易变质,要及时冷藏保存才好。我把肉放进冰箱里,打算明天炖汤给加维斯带过去。

收拾干净厨房,我回到卧室扑倒在床上懒洋洋趴了一会,才眯着眼睛摸出诊单来回看了两遍。

军雌一向以超强身体素质及恢复能力着称,居然能把一只军雌折腾到这种地步。

随着收入视线的每一个词汇,我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初见时那个瘦削的笼中犬模样,他身上斑驳的痕迹昭示着他遭受过的折磨,与浸入骨子里的沉默掺和成一层宣软柔韧的茧,将内里的世界层层包裹封锁起来,只余留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眸注视着这个不那么美好的世界。

对此刻的他而言,任何安慰的言语都毫无意义,甚至称得上是一种冒犯。

虽然我常将他比做流浪的猫狗,借此为自己过于上心的行为正名——在虫族这种社会结构下,雌奴所受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成为一个典型的虫族雄子,可以对这种畸形的社会无动于衷。无论怎么告诫自己,我仍然会对雌奴这种社会底层群体产生同理心。

也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最终决定把他带回家。

就像是意外捡回一只濒死的瘦犬、一只破碎的玩偶,让人止不住地想抚摸他的发丝,抚平他的伤口,精心修补每一处缝隙,让他变回他最完美的样子。

生殖腔受损的事就先隐瞒下来吧,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说。我把单子对折,翻身下床压进柜子的最底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盘腿坐回床上,我摸着下巴开始盘算未来几天的安排。

首先是给加维斯看牙医,自己在家的习惯是多少都要吃点东西,光靠营养剂没法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因此当然希望加维斯可以跟自己一起品尝美食。

银行里有一笔存款,补牙支出后还会有剩余,不过赚钱这件事也需要提上日程。

关于这一方面,只要下个月的精神力考核合格,我就有资格去中心医院做实习生了,雄虫的工资相当可观,就算是实习生也有工资可以领。

其次,给加维斯定制一只义肢也在计划内,但不是近期。虫星的科技发达,在机械制造上的工艺已经远超地球,假肢不仅做工精致,还能实现行动与思维的同步,看起来和真的没两样,相应的,价格也极为高昂,所以需要从长计议。

好,就这么多了,明天学校没什么事,去和加维斯的主治医生聊聊吧。

想好要做什么以后,我浅浅打了个哈欠掀开被角美美钻进了被窝。

美好的清晨,医院走廊比以往更加明亮。

我带着煲好的汤走进加维斯病房,正赶上医生给军雌注射药剂。对方看见我来,扭过脑袋就用他那双黑亮的眸子注视着我,要不是医生正按着他打针,他恐怕第一时间就跑到我面前来了。

“早上好,主人。”

军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声“主人”又叫得坦坦荡荡。注射药剂的医生仿佛没听到,手上动作流畅不受半点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我,这个称呼让我拎着饭盒的手抖了两抖。

“主人”在我认知里仍残留某些情趣因素,认为其属于私人领域,像这样堂而皇之摆出来还是有些接受不良。

“早上好,加维斯。”我将饭包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

医生注射完药剂收拾好废弃物第一时间出了病房,走之前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

加维斯立刻就要起身,被我单手按着肩膀重新按了回去。

我看见他头发有些凌乱,额前几根发丝被汗水粘住。他的脸色也没有在家时候好,略显苍白的唇瓣隐有干裂倾向,看向自己的眼睛有些血丝,眼神却明亮得让人难以忽视。

我抬手扶过他额前的发丝,往耳侧拢了拢。

“在这里睡得不习惯吗?”

军雌摇头:“我睡得很好。”

他顿了一下,又有些迟疑的开口:“我有点想念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然知道他睡得不好,所有睡得很好只是不想我操心的理由。

我只是点头,坐到他的床边按着他肩膀弓背去亲吻他的额头。

“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

“来喝点汤吧,我保证是你没尝过的味道。”

我打开饭包,捧出温热的汤碗。我企图喂他,很可惜被他拒绝了。

“我自己喝就可以,主人。您不需要为我做这些事。”

我满不在意的点头听着,在对方低头喝汤的时候随口说道。

“以后叫我雄主吧……怎么不喝了,不好喝吗?”

我瞟了一眼他碗里的汤,并确信味道没有问题。怎么突然停下了。

“不,很好喝…雄主,您的手艺真的很好。这样的事,以后我可以为您代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啊,我教你,以后我们一起做。”

军雌看起来还想说点什么。

“你先喝着,我去找你的主治医生聊聊,恢复的好没准明天就能回家了呢。”

我起身离开了。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很好找,医生正好也没有事情忙。

我询问医生加维斯的事,对方很耐心地回答了我。加维斯后天就可以出院,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是生殖腔的治疗没有丝毫起色,再加上对方已经不再是生殖腔发育的最佳年龄,无法孕育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我表示记下,还是请求对方和加维斯叙述病情时隐去这件事。我又问医生,有没有可推荐的牙医。

医生的表情变得越发不解起来了,他终于问出了口:“恕我冒昧,您为什么对那只军雌那么好,据我观察,那位应该是来自雌奴市场。”

他似乎还有话要说,嘴里咬着字音含含糊糊。

我明白他想问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好,我很喜欢他,他值得这些。”

医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询问。他给我推荐了一位医生,也是雄虫,评价是有能力也很友善,在小镇南边独立经营一家牙科诊所,想必我和加维斯能得到妥善的接待。

交谈结束,我很开心,因为总体来说都是好消息。

回去的时候我的脸上依然有笑意,引得加维斯多看了我两眼。我十分主动的分享这些好消息,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捏来捏去。

“你后天就可以回家了。”

牙医的事我没说,得先联系看看。

对方明显也雀跃起来了,握着的手微微用力,嘴角也微微上扬。

“回家你得补偿我,这几天晚上都没人给我抱了。不行,现在你就得补偿我。”

我躺进对方怀里,双臂隔着被子将对方抱个满怀,充盈的怀抱让我忍不住满足地长长一叹,蹭动脑袋在对方脖子上随性亲了一口。

“太喜欢抱着你了,以后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哀嚎”着。

“不会的。”头顶人骤然开口。

我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口,因此可以在他开口的同时感受到胸腔的震动。

“以后每晚都给雄主当抱枕。”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没什么底气,但又十分坚定。

我忍着没抬头,眼睛却偷偷睁大了。

加维斯他,这是在主动把颈圈的绳子往我手里塞吗。

糟糕啊,这样的小乖,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后每晚都当我的抱枕。

听听,我家小乖多么努力的在暗示,我又怎么能不回应他的期待呢。

“好,以后每天都给我抱,不许反悔。”

我把脸整个埋进他的胸口,脸颊厚实柔软的触感越发让我觉得是陷进了一只大号的毛绒玩具,安安静静几个呼吸下来,只觉得身心都轻松了许多。

当雄子真幸福啊。我的脑袋里浮现了这样一个念头,于是埋头的动作显得更加心安理得。

“加维斯,问你一个问题。”

“好的,雄主。”

“你喜欢幼崽吗?”

我侧过头来,用一边脸颊压着他的胸口,微眯着眼睛懒散开口。

“喜欢。”军雌顿了一下。“雄主想要幼崽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选择模棱两可的说法:“我还没成年,暂时没考虑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雌没有继续说话,我也没再提幼崽的事,老老实实压在他怀里闭眼小憩。

雄虫可以娶多个雌虫,一般来讲,一个家庭单位里一定会有几个幼崽。这只是虫族的传统家族。事实上,我还没仔细想过我和加维斯之间的关系,几天的相处又太短,总有一种不真切感。

通常来讲,雌奴是没有资格成为雌君的,因为他有着那样的“污点”,摆脱奴籍成为雌侍已经算是走了大运。

雄虫是多情的家伙,他们热衷于新鲜事物,对到手的东西不屑一顾,雌虫们也对此保持缄默,部分雌虫也会选择维护这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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