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度计的数字后,我满脑子被“小乖生病了”“好像很严重”这样的字眼充斥,我当及就想换衣服带他去医院。
在我转身的时候,军雌坐起身来猛地抓住我的手臂,他张口,声音染上些莫名的干涩。
“别,不用去医院,我很快就会好。”
“可是你高烧得很突然,这不对劲。”
军雌尝试解释,吐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听不明晰,最终只听明白了一句:他的恢复力很强。
我看着不复平静的雌虫,掌心覆着对方的脸颊抚摸耐心安抚着。
“突然高烧是不正常的,我不想你生病,这和你恢复力强没有关系。”
我想到了人类的癌症,我尚且不清楚这个世界上是否也有无法被治愈的疾病。
军雌冷静下来,愈发沉默下去。我没有妥协的意思,于是就这样僵持着。在无限蔓延的沉默中,我听到对方开口了。
“是因为…”
“高烧是因为,我的,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察觉到他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像是发不出声来似的张了张口,他没看我的眼睛,只是蹭动头颅来贴我的掌心,身体因心绪不宁而微微颤抖。
良久,像是做好了心理建设似的,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我的生殖腔里被放进了东西,会让我的生殖腔一直流血。”
他有些难以启齿,又似乎习以为常。
“主人不必为我浪费太多精力,军雌恢复力很强,我很快就会好的…明早我就会好。”
他在强装镇定。
我被他的话震住了,实在是这件事出乎我的意料。我控制着面部肌肉不要做出太狰狞的表情。
冥冥中有种感觉告诉我,军雌此刻极度缺乏安全感。
我捧着对方的脑袋亲了口。
“我的小乖,你应该早些告诉我,你生病了我会难过。”
“不过还是得去趟医院,我应该给你做一个系统的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雌似乎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怪傻的。果然是捡回家一只小傻狗。
“主人,雌虫的生殖腔,只有雄虫能打开。”军雌的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服,顺滑的布料让他捏得满是褶皱。
雌虫的生殖腔只有雄虫的信息素能打开,换个更直观的说法,就是只有雄虫射在里面的时候才会打开。
“我当然知道。”我凑到雌虫前边狠狠地亲了口他的唇瓣。在他说出那件事后我心里就有了打算。
“本来还想让你再适应两天,既然如此,今晚就把你吃干抹净。”我的头颅靠近他的脑袋,唇瓣碾着对方唇瓣热吻,单手顺着对方衣摆探进衣上衣,手掌蹭过去揉捏腰侧紧实的肌肉。
军雌的腹部在我伸手过去的那一刻就绷得死死的,热吻下也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炙热的鼻息在自己两颊游荡。
我的手掌贴合着肌肉线条蹭动,五指灵活的在腹部肌肉块间游走,将小腹揉的起伏不断,才意犹未尽的往上走。
也许是被玩弄过的原因,军雌的乳肉不像小腹那般硬实,一只手贴上去难以整块握住,我尝试着抓握,丰腴的乳肉霎时间挤入指缝。
热吻结束,两道同样灼热的气息伴随着破碎的喘息声扑在一起,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了。
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肿得像葡萄一样大的乳粒,捻搓掐弄换着花样玩弄。
军雌的喘息声越发粗重,难耐的低吟从喉咙里泄了出来,胸口不受控制似的往我手里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的低吟像是一剂催情剂,听得我按耐不住自己心间的欲火。
我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小腹向下探,手指亲密地照顾了下勃起的柱身,随后两指并着直冲而下。
军雌的雌穴早已泥泞不堪,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内裤,实在难以想象在他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竟有着这样一副敏感至极的身躯。
他因情动而充血的阴蒂极有存在感,我用指尖随意的剐蹭两下,军雌猛然抖起了身子,手下一股淫水流出沾湿了指头。居然高潮了。
我暗暗称奇,抬头去看他的表情。雌虫微仰着头,双眼迷离,脸颊同脖颈一同透出好看的淡粉,喉头哽咽似的轻喘。
像一头丢失了利爪的狮子。
我为这种顺从的野性着迷。
淫水已经够多了,根本不需要润滑,两根手指拨弄开张合的肉瓣插进去,淫肉就争抢着挤过来包裹我的手指,我快速的抽动了两下将手指撤了出来,滋滋水声被闷在布料里。
我扒掉两人的衣服,将自己早已坚挺的阴茎释放了出来。
军雌看了我的作案工具一眼,用手撑着身子转过身去,脑袋抵在手臂上,膝盖分立而跪,臀部高高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请享用。”
我感觉我的脑子炸开了。他刚才说什么?
我深吸了口气提枪上阵,握住下体抵着那个湿润的穴口挤了进去。
“那我就尽情享用了。”单掌啪的一声拍在军雌的后臀上,手下臀肉登时紧绷起来,我感到下体被肉壁紧紧的吸住了,差点让自己缴枪投降。
双手牢牢地钳住对方的腰身,顶腰送胯次次都齐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军雌被迫晃动着,交合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伴随着咕叽水声充斥着整间屋子。雌虫将脑袋埋在臂窝里,受不住般低声呻吟起来。
我怎肯就此罢休呢。我弓起身子贴身而下,两手捏着他的双乳揉捏着迫使他背靠自己起身。
身下被肉棒狠狠贯穿,双乳被肆无忌惮的把玩,一种极致的快感碾压着军雌的感官,他那唯一完好的手虚虚覆在玩弄自己的手上。
太深了,要被操穿了。雌虫的大脑叫嚣着,一种令头皮发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席卷而来,他下意识想出声阻止,而突如其来的高潮却让他骤然失声,似泣般的气音冲破喉咙倾吐而出。军雌感到自己雌穴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
我被快感裹挟,受本能支配由快感指挥躯体。军雌勾人的呻吟从耳朵直钻大脑,勾得我嗓子干得厉害。我伸舌头润了润唇瓣,脑袋贴靠在人脑侧,压近头颅去亲吻他的耳尖和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我在他耳侧窃语,雌虫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后穴猛地夹紧,极致的享受让我在同时登临巅峰,最后一个顶胯将热浪全部喷射在里面。
军雌被烫得一哆嗦,随后失力般喘息着趴跪在床上,他用来支撑身子的手臂打着颤。
我将自己退出他体内。来不及感受高潮的余韵,刚高潮过的生殖腔最好进入。
“准备好了吗。”我问。
“准备好了。主人,随时都可以。”军雌明白我的意思,攥紧了拳头等待着。
我一手辅助着扳开他的臀瓣,另一手的手掌缩合着呈锥状挤进雌穴。进展谈不上顺利,也不算太糟糕,在提醒了无数次放松与缓慢试探后,我的手指成功的碰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我再加了把劲,指头破开束缚挤进生殖腔内侧。当触摸到异物的时候,我破天荒的骂了一句脏话。
这他妈什么东西,怎么进去的。
手指下是一个带着很多小尖角的金属球,近乎拳头大小,光是用指头触碰它都觉得钝痛,更何况是布满神经的脆弱的生殖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比我预想的要糟糕太多,我绝对没办法在不伤害小乖的情况下把它拿出来。
我深吸了口气,凝重的对军雌叮嘱:“一会儿会很痛,一定不要乱动。”
军雌没有多大的反应,我忽然意识到,这东西进去的时候肯定也是用的暴力手段。
长痛不如短痛,我当机立断尝试用手掌包裹着将球挖出来。
太艰难了,我听见数次军雌疼得抽气的声响,他的大腿在抖,整个身子都在抖,我真怕他现在坏掉。
金属球出来的一刹那,军雌整个人都像失去力量一样近乎瘫倒在床。我亲吻了他的耳尖,从后背贴上去拥抱着低声安慰。
我没有再给他看那东西,找了个东西包裹起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我喂小乖吃了片消炎药,想着明天带他去做个全面检查。等雌虫歇得差不多后就搀扶着他去浴室洗澡清洗了一遍。
折腾到最后夜晚已经过去大半。精疲力尽的军雌几乎是迅速进入了深眠,我将他搂了个满怀,也靠着他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皎洁柔和的光顺着窗户落在地板上。不似以往混沌的黑暗,今夜,有月光。
加维特蜷缩起身子侧躺着,出神地望着窗畔,他至今仍然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
昨晚那漫长的折磨让自己陷入重度昏迷,再一次醒来后,他被扔进一个狭小的笼子。
加维特明白自己再次被贩卖了,然而交易的过程他一概不知,掌管这里的雄虫认为雌奴是最肮脏的东西,所以从来不屑于主动对他们说一句话。他在笼子里静静地蜷缩着,只从路过的员工嘴里得到只言片语。
他们称呼他为“那个卖了10星际币的烂货”。
加维特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即便是被当做货物,他也失去了正常商品的价值,他是个比残次品更不值钱的废品。
他已深陷那污浊地不知多少日,习惯了辱骂和殴打,对侵犯也感到麻木。尊严早已在最初的岁月里被捶打击碎。随后的日子里,他能低伏下身子,说着最轻贱的淫语在征服者的脚下发情。饥饿难忍时,也能向任何人摇着屁股乞食。
无数次羞辱和侵犯下,他深刻的明白了,自己这样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奢求更多的。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受难的地方。过多的思考都是徒劳无力的。
加维特安静的靠在笼子里阖眸养神。这样短暂的平静对他来说十分难得,身体上依旧源源不断的钝痛刺痛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路途更长一些,叫自己不要那么快的迎接新一轮的痛苦。
那样的折磨,即便是军雌也需要喘息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笼子里待了很久,密不透风的包装让他陷入缺氧状态,眩晕感笼罩着他,肢体愈发无力。他以为今天会死在这里,
不知多久后,箱子被人推动了,随后,箱子撕开了。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加维特的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是只小雄虫。加维特与他的新主人对视了。
“你哪里疼?”新的主人询问他。加维特的思维顿住了。哪里疼?是要评估自己的价值吗。
如果被认为失去持续使用的价值,那么他很可能会在遭受极端痛苦后抛尸荒野。
“你哪里不舒服?”小雄虫再次发问。加维特斟酌着语句回答。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叫他感到意外。小雄子没有使用或者玩弄他,而是给他起了个名字,并给他洗了个澡。
洗澡。这陌生的字眼。
加维特沦为雌奴后从未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因此也没有经验告诉他现在他该怎么做。加维特依然保持沉默,但有些无所适从了。
浴缸中的水很温暖,包裹着他的伤痛并给予慰藉。加维特感受着水流从身上滑落,小雄子柔软的五指在自己肩背腰腹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种极为温柔的力道、极陌生的触感。不知不觉,他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上落下的温度上。
从没有人这样对过他,陷入污谭之后没有,在那之前也没有。加维特心理腾起种怪异的感觉,胀得他胸口难受,眼睛也没来由的发涩。然而这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飞烟一般,在他想去仔细琢磨时就没了踪迹了。他死寂的心脏依旧死寂。
加维特以为这点温柔已是恩赐,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更加意外,像是梦境与现实重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仍然昏迷着,陷在自己为自己织就的美好里。
小雄子为自己清理了满是污浊的雌穴,解救了仍在遭受酷刑的后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清理,而不是什么借着名号的恶劣游戏。
加维特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他几乎是“干净”的。有那么一瞬间,他陷入了错觉,以为自己是主人的爱宠,被细心呵护着,在享受完这一刻温柔后,还会有更多欢喜等着他。
小雄子出门了。门的响声叫回了他的理智。
错觉逝去,他将头颅埋在仅剩那个臂窝里。得而复失的落差感让他胸口发堵,期待的火花刚刚亮起,便被他硬生生掐灭了。他的思绪开始发散。
那点温柔点燃了渴望,毒药般侵入五脏六腑,让他麻木的脑子有了某种程度的苏醒。
见过光的飞蛾,还能够忍受无尽的黑暗吗?
加维特攥紧了拳头,咬紧了仅剩的后槽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雄子带回了药膏,认真地涂在他的伤处。雄子还给了他衣服,将一切细节都安排好。
不知道是什么布料,穿起来很舒服。当加维特用手抚摸着面料思考用料时,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落难以来第一次穿上衣服,更别说是如此得体的衣服。
他的抚摸布料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加维特将头颅垂下,眼睛盯着自己捏着布料的手。
在重获新生般的复杂情感下,两度熄灭的那种希冀又卷土重来了。
这次,还会是噩梦吗?他这样想着。
他被送到另一间屋子,房间的门在他眼前关上。轻微的咔声荡散在屋子里,又在他的脑中轮回般一遍遍响起。
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全然陌生,处境的转变也过于迅速,周遭的一切都似梦迷离,仿佛存在,又仿佛只是一片虚无。
梦。都是梦。
加维特在混沌中入睡,又被噩梦屡屡惊醒。
梦境与现实,他已经分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夜里,他大睁着眼睛蜷在床上,仔细思索着白天里对方的种种举动。
这是一个未成年的独居小雄子,受过良好教育,没有一般雄虫的恶习,宝石般干净纯良。
我不配出现在他身边。
加维特脸上露出焦虑,他用手臂护着自己的头颅,只露出一只眼睛空洞地向外看去。
斜月再度爬上中空,皎洁柔光散落窗头,映进他暗淡的瞳孔。看着看着,那些光束仿佛化作明火,与心中皎月重合,驱散了他心中沉积的阴霾和不安。
至少我逃出了那个笼子。
雀跃在意识到的那一瞬间炸开,他沉寂的心脏终于恢复了心跳。
我逃出来了。
这一刻,他如梦初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手里拿着医生递过来的报告单子,皱着眉头边看边听对方解释。
“您的雌奴生殖腔受损严重,我建议让他在医院休养两天。”医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从检测结果来看,他有九成可能失去生育能力,您……”他欲言又止。
“我会给他办理住院手续,接下来的几天劳烦医生帮我照看加维特了。”
加维特,这是军雌真正的名字。来医院登记患者信息的时候我叫他填写的。我说,“沙沙”这个称呼不适合出现在医院信息里。于是他照我说的做了。
此时军雌还在诊疗室里,这张诊单先他一步直接到了我手里。因为我是他法律名义上的雄主,有权利首先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失去生育能力对传统雌虫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消息。繁衍意识刻在虫族的基因里,雌虫们大都希望能生出一个强壮的后代。
他可能会伤心的。而我,并不想看到对方低落的样子。
“他知道吗。”我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单子,看向医生。
“您享有第一知情权,我们还没有告诉他。”
“那这件事请就请先不要告诉他。”让他安心养身体,不要乱想。
得到医生的肯定后,我把单子了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来找加维特的时候,他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候诊区的座位上等我。今天加维特穿着我新给他买的休闲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得出有些拘谨。
不像个病患,倒像个陪诊的家属。
心里刚刚冒头的担忧被这一幕无声地消融了。我露出笑意走过去。
“加维特。”我叫他的名字。
军雌的反应似乎还是有些迟钝,过了两秒才回过头来,看到是我出来了,他急忙起身,像是下属迎接他的上司。
“主人。”
我微笑的表情僵住了。
这个称呼在外面叫总觉得……
我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暗暗决定以后找个时间和加维特商量商量。
“接下来的几天你在医院养伤,一会儿我带你去办住院手续。”我切入了正题,视线在他的小腹掠过,那张算不上好的诊单开始在脑袋里回旋。
正当我想转身带他办手续的时候,我听到了军雌略带慌张的叫住了我。
我歪头看了过去,看向对方的眼神里满是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维特的表情同昨晚一样,压抑中透露着一种不安。我细细的观察着这种变化,等待着对方给出回答。
"您不需要为我破费,我真的能自行恢复。我……"军雌的头颅微垂着,像是为了掩饰表情似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像断弦的吉他般戛然而止。
我以为对方在担心费用问题,于是用安慰地语气解释不用担心医院的费用,他只需要好好修养。然而军雌的局促并没有因此减少。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也许对方是在排斥即将到来的陌生环境。这么想就说得通了。
家养的狗狗来到了陌生的地方,若是能看到主人的身影,那么它会玩的忘乎所以;可是一旦长时间不见主人的踪影,且无法确认回家的方向,那么它就会陷入迷茫和焦虑。
如果不是对方太高,我就要上去摸他的头了。相对站立的状态下,我比对方要矮一头,举高手臂的同时需要踮脚才能摸得舒服。
“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没有课的时候我会过来这边。”
“别担心,只需要待几天,一个星期都不到。”
军雌脸上表情有些许松动,我直接过去拉住了对方的手。
“走吧,明天给你带甜品好不好,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像哄小孩子一样拉着他往前走,小乖只是顺从地跟着我的步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我心里想。没有人会讨厌一只听话的大狗,我越发喜欢他了。
小乖在医院住下了。医生给他注射药剂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着。
在注射药剂时,军雌一直看着我,我每次抬头都能正好与他对视,这时军雌就会默默地转开视线,就好像每一次对视都是场意外。
接下来有课,不能继续陪着小乖了,我买了一些水果进行投喂,再反复叮嘱要好好休息不要乱想。随后我离开了医院。
医院里静悄悄的,走廊里也空荡荡。这种地方向来是雄虫的专属,雌虫们鲜少来。
到处惨白的一片侵蚀着感官。
加维特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一种无措感在内心持续发酵,仿佛有什么厄运将要重新笼罩而下。他从未意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那个小屋子对他的意义已远不只是休息的地方,那里更像一个避风港,给他精神慰籍,让他从过往的漩涡里短暂逃出,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也许很难理解。三天的时间会让一个虫对另一个虫产生依赖吗?
也许从初见的那刻起,有些东西就变了。加维特又想起了第一次与小雄子对视,那双透着光的晶莹双瞳温柔的看着他,不掺杂半点欲望,干净得像是意外闯入此世的神灵。
雄子清洗掉他身上的脏污,温柔的为他涂药,给他买新衣服,亲手做早餐以及买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天的时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对方施舍的善意与温情远超数年内的积攒,让人无可抵抗地沉醉其中。
三天能看清一个虫的秉性吗?
也许不能。但加维特愿意相信他是特别的。可即便对方迄今为止的温柔都是伪装,那他也甘之如饴。如若真有那一天,这段能称之为甜蜜的回忆,也将会支撑着他继续忍受外来的所有恶意。
小雄子晚上带了很多东西过来,有食物也有书。书,加维特已经很久没碰过书籍了,久到他甚至怀疑自己还能否顺畅读完整本书。
小雄子坐在他的床前,不停地跟他说话聊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静静地听着对方讲话,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本就很少与雄虫接触,最频繁的接触也是在……
加维特停止思考这个问题,他有意逃避。
小雄子背过身去摆弄自己的个人终端,好像在和什么人发消息。这时候他终于有机会明目张胆地看他了。加维特看着对方的背影,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之印刻进骨髓。
小雄子似乎有事,很快就离开了。
加维特觉得内心又空荡起来了。他安静地躺回病床,双目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知道,今晚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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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大块星兽的肉,其他星球的特产,肉质滑嫩鲜美,是我昨天在星网订购来的,本来是想着今天收到时候就吃掉,加维斯生病事出突然占据了全部身心,以至于东西到了才想起来。
这类星兽的肉容易变质,要及时冷藏保存才好。我把肉放进冰箱里,打算明天炖汤给加维斯带过去。
收拾干净厨房,我回到卧室扑倒在床上懒洋洋趴了一会,才眯着眼睛摸出诊单来回看了两遍。
军雌一向以超强身体素质及恢复能力着称,居然能把一只军雌折腾到这种地步。
随着收入视线的每一个词汇,我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初见时那个瘦削的笼中犬模样,他身上斑驳的痕迹昭示着他遭受过的折磨,与浸入骨子里的沉默掺和成一层宣软柔韧的茧,将内里的世界层层包裹封锁起来,只余留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眸注视着这个不那么美好的世界。
对此刻的他而言,任何安慰的言语都毫无意义,甚至称得上是一种冒犯。
虽然我常将他比做流浪的猫狗,借此为自己过于上心的行为正名——在虫族这种社会结构下,雌奴所受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成为一个典型的虫族雄子,可以对这种畸形的社会无动于衷。无论怎么告诫自己,我仍然会对雌奴这种社会底层群体产生同理心。
也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最终决定把他带回家。
就像是意外捡回一只濒死的瘦犬、一只破碎的玩偶,让人止不住地想抚摸他的发丝,抚平他的伤口,精心修补每一处缝隙,让他变回他最完美的样子。
生殖腔受损的事就先隐瞒下来吧,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说。我把单子对折,翻身下床压进柜子的最底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盘腿坐回床上,我摸着下巴开始盘算未来几天的安排。
首先是给加维斯看牙医,自己在家的习惯是多少都要吃点东西,光靠营养剂没法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因此当然希望加维斯可以跟自己一起品尝美食。
银行里有一笔存款,补牙支出后还会有剩余,不过赚钱这件事也需要提上日程。
关于这一方面,只要下个月的精神力考核合格,我就有资格去中心医院做实习生了,雄虫的工资相当可观,就算是实习生也有工资可以领。
其次,给加维斯定制一只义肢也在计划内,但不是近期。虫星的科技发达,在机械制造上的工艺已经远超地球,假肢不仅做工精致,还能实现行动与思维的同步,看起来和真的没两样,相应的,价格也极为高昂,所以需要从长计议。
好,就这么多了,明天学校没什么事,去和加维斯的主治医生聊聊吧。
想好要做什么以后,我浅浅打了个哈欠掀开被角美美钻进了被窝。
美好的清晨,医院走廊比以往更加明亮。
我带着煲好的汤走进加维斯病房,正赶上医生给军雌注射药剂。对方看见我来,扭过脑袋就用他那双黑亮的眸子注视着我,要不是医生正按着他打针,他恐怕第一时间就跑到我面前来了。
“早上好,主人。”
军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声“主人”又叫得坦坦荡荡。注射药剂的医生仿佛没听到,手上动作流畅不受半点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我,这个称呼让我拎着饭盒的手抖了两抖。
“主人”在我认知里仍残留某些情趣因素,认为其属于私人领域,像这样堂而皇之摆出来还是有些接受不良。
“早上好,加维斯。”我将饭包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
医生注射完药剂收拾好废弃物第一时间出了病房,走之前还贴心的关好了房门。
加维斯立刻就要起身,被我单手按着肩膀重新按了回去。
我看见他头发有些凌乱,额前几根发丝被汗水粘住。他的脸色也没有在家时候好,略显苍白的唇瓣隐有干裂倾向,看向自己的眼睛有些血丝,眼神却明亮得让人难以忽视。
我抬手扶过他额前的发丝,往耳侧拢了拢。
“在这里睡得不习惯吗?”
军雌摇头:“我睡得很好。”
他顿了一下,又有些迟疑的开口:“我有点想念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然知道他睡得不好,所有睡得很好只是不想我操心的理由。
我只是点头,坐到他的床边按着他肩膀弓背去亲吻他的额头。
“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
“来喝点汤吧,我保证是你没尝过的味道。”
我打开饭包,捧出温热的汤碗。我企图喂他,很可惜被他拒绝了。
“我自己喝就可以,主人。您不需要为我做这些事。”
我满不在意的点头听着,在对方低头喝汤的时候随口说道。
“以后叫我雄主吧……怎么不喝了,不好喝吗?”
我瞟了一眼他碗里的汤,并确信味道没有问题。怎么突然停下了。
“不,很好喝…雄主,您的手艺真的很好。这样的事,以后我可以为您代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啊,我教你,以后我们一起做。”
军雌看起来还想说点什么。
“你先喝着,我去找你的主治医生聊聊,恢复的好没准明天就能回家了呢。”
我起身离开了。
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很好找,医生正好也没有事情忙。
我询问医生加维斯的事,对方很耐心地回答了我。加维斯后天就可以出院,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但是生殖腔的治疗没有丝毫起色,再加上对方已经不再是生殖腔发育的最佳年龄,无法孕育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我表示记下,还是请求对方和加维斯叙述病情时隐去这件事。我又问医生,有没有可推荐的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