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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未回来呢。”

“还没回来?”沈老太君皱眉望了眼屋外的日头,“老身知道她今日在弄那个什么劳什子茶赛,可那赛事不是晌午后就结束了吗?日头都偏西了,她怎得还未回府?”

灵玥仍只是笑笑:“回老太君的话,少夫人许是还有旁的事呢。”

“是呀,是呀。”小陆氏跟着应了一句,“堂嫂忙着挣钱呢,不然咱们怎么有这大螃蟹吃?”

罗氏的眼神扫了过去,她虽未开口,却仿佛是在用眼神怒叱: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可小陆氏的生父是翰林院的学士,去年更是升了承旨,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罗氏都不太与小陆氏计较。

“挣什么钱?她是沈家的儿媳妇!成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样子……”沈老太君嘀咕的话语轻了下去,似乎是再嘟囔大声点,待会儿夹螃蟹的筷子就不能那般理直气壮了,“她何时回来?”

灵玥眼皮子眨了一下:“多半……今日不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苦栗果子

老汪媳妇忐忑不安地搓着手,眼前的地界简直如同皇宫险境一般,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明明外头日头大得汗能把人泡透,可屋内却凉得像是入了秋。正前方那不知道怎么保存冰的玩意儿冒着丝丝的冷气,不光前头,应该说四面八方都有,大夏天,居然还能让人奢侈得抖一抖胳膊。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什么名贵香料的香气激得她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边上立刻递上来一条柔软光滑的帕子:“快擦擦!”

她讪笑着在鼻尖上狠狠揩了揩:“呼,齐管事,那啥……主人家啥时候回来?”

面前管事模样的妇人笑了笑:“快了吧,你总要让她在那边出够气再回来。”

老汪媳妇“哦”了一句,虽然这个被称为“齐管事”的妇人的话她一句都没听懂。

又过了大约一个来时辰,她已经靠在下首的软凳子上眯着了。

半个时辰前,齐管事命人给她上了些汤水吃的,烤得发亮的羊肉散发着刺鼻的膻香味,京城不愧是京城,就连肉都是大块的!香喷喷的肉配上白花花撒着嫩葱花的羊肉汤饼,她饱餐了一顿,心满意足地泛起了困。

京城这家主人真好,就像当初山庄里的陶娘子一样好。

想起陶娘子,她又有几分叹惋,多好的姑娘啊,怎么偏偏就成了朝廷的叛贼,被火烧死了呢?

想必陶娘子死后,浮云茶庄的陶庄主消沉了好一阵子吧?

当日,她正在后院中磨苦栗果子,忽然家中来了人,说陶庄主有请。

她不明所以地跟着人过去了,到了庄子里却发现陶庄主的精神比之前瞧着要委顿了不少。

唉,没了相依为命的妹妹,即便是再有钱,又能有多开心呢?

不过,虽说精神委顿,可听到她进门的那一刻,陶庄主还是放下了手里写了字的纸片,坐直了身子,抬起眼,温和地对她一笑:“汪夫人。”

她弓了弓背,嘴里问着好。

“我听说小妹在时,曾请您帮忙改良苦栗豆腐?”他缓声问道。

这时,她才看清楚,陶庄主之前放下的纸片,看着像是一封信。

“是啊。”她点点头,又望着眼前的陶庄主劝慰道,“可惜东西做出来,娘子却不在了,庄主您也要保重身体啊,可别劳坏了自己的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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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的好意。”陶庄主笑着微微颔首,“若是有些人也能和您一样记得关怀我的身体,而不是一味地只知道管我要东西就好了。”

她不明所以:“您说的是?”

“哦,我说之前京城来的那位官老爷。”陶庄主交代道,“你的苦栗豆腐若是做好了,就劳烦您上一次京,我的人大概三天后就会出发,你跟着他们一起,去京城东市的兴隆布庄,有人会在那儿等着你。”

于是,她便上了京。

到了京城之后,她才断断续续地明白过来,这家布庄的主人是一位官夫人,陶庄主从前还在这里做过活。

可是这位贵人要她的苦栗豆腐做什么呢?

这个疑问一直到她睡过去也没有解决。

不知时辰过去了多久,老汪媳妇觉得自己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茶叶香。他们村子靠近浮云茶庄,入春时赶上庄里采青忙不过来,就会给些钱请他们去帮忙。陶娘子很大方,不像州城里其他掌柜们那么抠门算计。那些掌柜们总是故意不发钱拿陈货抵,他们连饭都吃不上,要那些发了霉的布匹茶叶做什么?陶娘子从不会这样,要么给钱,要么给庄子里自己种的稻米菜蔬,有时朝廷税重了,种子粮交了,浮云茶庄总会开仓救济他们。

好人总该有好报,陶娘子真可怜!

宁不羡正在泡茶。

她此刻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面前熟睡着的农妇心里被念叨了八百遍可怜。

“可怜”的宁二姑娘正手指晃荡着空茶杯,心里盘算着怎么从陶谦手中多扒点皮。

男子是这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尤其是活着的,会喘气的,脑子还没坏掉的男子,最为讨厌。

明明是她最先想到的苦栗豆腐,怎么不管是沈明昭还是陶谦,都想从中分杯羹,据为己有?

茶雾袅袅中,她忆及沈明昭去西北前的某夜。

当时她已在床上半寐过去,忽然一个身子带着些未干的湿热潮气靠近她。不必睁眼,她也知道是沈明昭沐浴完回来了。

不耐地翻了个身之后,在半途被人揽住,勾了回去。

鼻尖撞在铺满刚用木槿叶泡洗过的长发上,搔得她痒得睁开了眼,不悦地嘟囔:“别闹我,明日还要起早。”

“哦?这么忙了?”

“因为某些人的俸禄自贬官之后连降了三级,你这一走,我和夫人是要去喝西北风吗?”

说话的人顿了顿:“是我之过……有劳娘子了。”

似乎是听出他话中的愧疚,宁不羡好笑地睁开眼,手指抚上他的面颊,沈明昭的半边面颊陷落在昏暗的灯火中,隐去了早年初时所有的锋利和戏谑。

他变得沉稳淡漠,却也变得比从前温和了许多。

似乎是在经历了那次不告而别之后,他有了心病,变得很怕她离开。夜间相拥而眠时总是紧紧地锢住她,似乎怕她会再次逃脱。

可宁不羡知道,她现在没有逃的必要了,各种意义上。

“这次去西北,大概会很久。虽然圣上没有明说,但我知道,我是被派去做粮道监官的,苍州就在前线附近,不能有失,地方官人选很重要。”

“嗯,而且你的粮食一定是不够的,会有动乱。”宁不羡睡意朦胧,嘟囔道。

“不错,苍州物产不丰,粮食不够就得当地征收,征收多了,民众就会不满。征收少了,前线就会死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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