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坐江山与女人争风吃醋是差不多的,那叫什么?对了,手段不狠,地位不稳!”
柳白抱臂在胸。
扶苏的脸上却是挂着大大的不信。
这话扶苏没听进去,一墙之隔的始皇却是听进去了。
就算今日未曾听闻柳白之言,始皇也迟早会步入此途。既然局势乱如缠麻,那就不如快刀斩乱麻,快速激化矛盾总归比矛盾堆积如山后再爆发来得缓和些。
如今在场有四人,屋内柳白、扶苏两人自不必说,院内两人则是一个比一个了解扶苏。
扶苏虽天资聪颖,但却迂腐至极,说到底便是认死理。
柳白说的话固然有理,可扶苏又如何能听进去?
“几不闻‘仁者无敌’?平天下者,必先心安天下!”
扶苏的固执深入骨髓。
仁者无敌?
柳白只是冷笑。
他可是后世来人,仁义之人他见得多了,历史上有大把的仁义之人生前也无甚建树,唯独死后方可留名。
仁德之说,或可流芳史书,但大多时候都不能助人成就大业。
自古以来的天下共主,哪个不是靠武略成就自身?一将功成万骨枯,又何况是一帝呢。
柳白冷冷道:“我听闻,兵力强盛的国家,都是从内部被击破的。就如同昔年赵国,若非战神郭开,岂能落败如此之快。”
六国余孽是大秦的巨大隐患,不除,就等于在大秦时刻潜藏着一股庞大的势力,准备颠覆大秦。
而儒生,更是祸乱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