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办公室里的浴室后,付少禹才回复些许理智。
温热的水柱打湿身体,冲洗里里外外的脏污,米白色瓷砖上的黄褐色污水和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恶臭,都渐渐被水冲淡洗净,但付少禹脑海中某个角落却闪过一丝可惜的念头。
可惜。
这个念头使付少禹感到浑身发冷。
他埋头洗刷身体上上下下,试图逃避那点可怕的改变,反倒意外察觉沐浴露里古怪的气味,明明标签上注明的是柑橘香,却混杂不易察觉的怪味,然而他没再细想,只当是嗅觉失灵。
自那日后,付少禹克制心底冲动,没再去监狱区巡逻,只怕这副躯壳要完全习惯腐败肮脏的臭气,然而尝惯大油大辣的的骚屁股离开男人的大肉棒后,每天都饥渴地想吃点什么。
庆幸的是这份空虚寂寞并没有持续太久。
某天付少禹一如既往地按着计划喂食警犬,却发现这只警犬的行为实在是越来越奇怪,最近经常围在他身旁转,甚至会在他的腿边撒尿。
尤其是今日,吃饱喝足的巨型罗威纳犬忽然将付少禹扑倒,他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疼得一时间起不来,却正好被这只狗抓住空档,挤进双腿里。
大狗的鼻子蹭着付少禹的胯下,依稀能听见狗鼻子抽动的声响,温热的气体喷洒在下体上,激得付少禹下意识夹紧双腿,反倒将罗威纳犬困在自己身前。
体毛黑得发亮的大狗顿时更加兴奋,肥大厚实的舌头舔着他的胯下和大腿内侧,大量口水渗进裤子,直接沾在被狗舔硬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日付少禹的穴着实痒得不行,索性内裤也不穿,依靠走路时警裤的摩擦充当慰藉,没想到却恰好在这时发挥另一种功用。
那只狗舔得兴致高昂,付少禹下半身的警裤被口水浸湿得深了一个色调,本就贴身的裤子顿时粘哒哒得紧贴下体。
付少禹想把这只越发激昂的警犬推开,心底对于和动物干这档子事仍有些抵抗——尽管他自己也是动物的一种——然而有气无力的阻挡几乎等于白费功夫,警犬误以为付少禹在和牠嬉闹,便兴奋地舔付少禹的手掌和手臂。
“别、别舔了……”付少禹无奈地将手挡在胸前,然而动作太大,竟不小心撑破了紧绷的制服,一对大奶子瞬间挣脱束缚弹出来,一大片肉色顿时夺走警犬的注意力,肥厚的舌头瞬时转移阵地,舔吮付少禹的胸肌。
那对丰满的乳肉被舔得晶莹,两颗肉粒上挂着大狗残留的口水,又随着付少禹滑到腹肌上。
那只狗几乎舔遍了付少禹的上半身,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心满意足后才总算下移至付少禹的下体。
一大口锋利的牙齿顿时咬开付少禹的警裤,不堪负荷的布料破碎不堪,勃起的阴茎和恢复紧致的后穴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警犬眼前。
粗糙的舌头仅在肉棒上逗留一阵后就溜进付少禹的后穴里,肌肉发达的舌头强硬舔开紧闭羞涩的穴口,不顾层层肠肉的阻拦粗暴地挤入,不同于男性的阴茎,那根舌头灵活得很,舔平了每寸皱褶。
“不要……”付少禹两腿不安的扭动,敏感的大腿肉磨蹭着大狗细密的毛发,没料到却意外打断警犬的好兴致,一声低沉的闷吼吓得付少禹不敢动弹,伸手轻拍着大狗的头顶安抚。
被哄得镇定下来的狗兴奋地摇尾巴,舌头又伸入了几分,恰巧擦过付少禹的敏感点,却又转而侵犯其他处,那一下舔得付少禹绷起脚背,扭动身躯好让大狗能舔上媚肉里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