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拖着一身残破不堪的身躯走到对面牢房的。
十几分钟前
心满意足的五个男人总算舍得放走他们“敬爱”的典狱长,后者像被赦免的犯人般狼狈地逃离,若是不清楚情况的,反倒要误会这群人彼此间的关系。
然而警服已被撕裂得失去遮挡功能,唯一完好的只有仍穿在身上的背心,而那件被脱下的内裤竟已失去了踪影!
囚犯们看着典狱长慌张寻找的模样,一对翘臀在他们面前抖啊抖的,一个个都手痒得不行,巴掌声和典狱长的呻吟回荡在偌大的监狱里,刺激男人的兽欲。
大家都知道,典狱长被打屁股打得再次发情了。
“嗯……别、别打了!屁股好痛……”
“看把你骚的,我看你根本就不会痛吧!”
“真他妈贱。”
男人嘴上过把瘾后,才愿意告知付少禹内裤的下落,原来在他被操得失神时,有人将他的内裤丢出牢房外,本是想给典狱长一个教训,谁知道内裤丢得远,竟刚好被对面牢房的有心之人捡走了。
于是那位曾经高不可攀的典狱长,只能赤裸着下半身走向对面,流了一路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我们可等你很久了哈哈哈哈哈!”站在中间的中年男子,身材壮硕,看上去大概50多岁的年纪,手上拿着的正是付少禹的内裤。
“还给我!”
“哈哈哈哈这怎么能说还就还?”旁边一个矮胖的男人嘲讽地笑着。
“你们要我做什么……”付少禹紧抓着背心下摆,羞愤得浑身发抖。
“他妈的刚才你被操成什么样,别以为我们没看到,别装了。”
“你现在就是只母狗,懂了吗?”一个和他身高差不多但略微瘦小的男人一脚踹上他的腹部。
“唔!”付少禹抱着下腹往后撞上铁栅栏,翘挺的臀陷进栅栏的间隔,碾压得变形。
“一只狗穿什么衣服,脱了。”
付少禹没有办法反抗,只能照着命令赤身裸体站在众人面前,不怀好意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盯得他浑身发麻,却又有股他始终不愿承认的快感——被羞辱的快感。
裸体的付少禹跪在五个男人面前,背后牢房里的囚犯们看着典狱长驼背的背影,坐在脚掌上的大屁股被推挤得往上翘,肥嫩的肉堆在一块,挡住里头被操大的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大人,说吧,希望我们干嘛?”五个男人挺着胯下的帐篷,围在付少禹面前。
“我……”腥臊的气味像变质的催情剂,付少禹不自觉地抬头追寻那股令他沦陷的味道,然而这群男人却不断向后退。
每后退一步,付少禹便抬高臀部向前爬。
然而爬了几步,付少禹就被踹倒在地,男人们饶有兴致地观察典狱长下贱的姿态,“骚母狗,你想要什么?”
这一脚无形中也踹毁付少禹的理智,将他踢进无尽的深渊。
“哈啊……骚、骚母狗想要被插屁眼、肏烂我,上下两张嘴都被塞满!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典狱长真的是堕落了哈哈……”
“妈的,还学狗叫!极品骚货!”
男人们乐坏了,最靠近付少禹的正是方才50多岁的老男人,腰部沉沉一撞,一根极具侵占力的大鸡巴随即直捣黄龙,老男人的阴茎粗如儿臂,丝毫没有半点上了年纪该有的状态。
“汪、汪!啊……再用力点,骚母狗好爽,被干了……啊、啊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