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稚这才放过这个大胆的少女。
晚间丫鬟来传话,祝公子请去正厅用膳。
刚到门外,就听到里面“哐当”一声。
随后祝青州脸色极差的快步走出来,连招呼都没打,袖子一甩便走了,
沈清河刚要抬脚进去,便听到孙臣愠怒的斥责:“怀时!你不该那样说他!”
说罢,他瞥了眼秦怀时,想到他此程的目的,叹了口气。
收起情绪后,他垂下眸子落寞的说:“你不懂他,长了那样一张脸,不攀附一些贵人如何能活到今日,罢了,说与你听你也不会懂!”
秦怀时脸色也不大好,难得的反驳孙臣,“孙兄!你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为何还在维护他?”
“怀时,我被柳家残害与他没有关系!是我对不住他,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会护住他,可终究没有实现。”
孙臣瞥了一眼还要说话的秦怀时,转身走出了正厅。
沈清河听见脚步声后,连忙拉住独孤稚站到柱子后。
待孙臣走后,沈清河与独孤稚才走入正厅。
看着满地的残羹冷炙,沈清河眸光一暗,轻声问道:“怀时表哥,能与我讲讲孙将军和祝公子的事吗?”
秦怀时深深看了一眼门外,娓娓道来。
三年前,孙臣刚打完一场小仗,经过滁州。
不着片缕满是血痕的祝青州被人随意丢在官道上。
孙臣见他还有气,将他带回军营,请最好的大夫为他医治。
祝青州醒来后,神志不清,口中嚷嚷着要杀人,任谁靠近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