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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顾虑,但想想薛付之那么乖的一个孩子,能把钱花到哪去,便安心下来。
另一边,薛付之喝完了所有的鸡汤,撑得难受,但又不愿意活动,便去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仍然看手机。
突然,有人给他发了消息。
是之前小猫的领养人。
那些生下来就没有了妈妈的小猫,被薛付之好生生地养到了四个月大,但后面他越是看这些小猫,就越是想到自己已经去世的猫妈妈,便想了个办法,把所有小猫都送出去了。
看见领养人发来的照片,薛付之对先前那只猫妈妈的思念,便一下子达到了顶峰。
甚至有点开始后悔把所有的小猫都送人。
“宝宝……我,我好像再见你一面……”
说完,他愣住了。
对,再见一面。
要是,他能再养一只一模一样的猫……就算是替代品,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于是,他打开了最近很多年轻人都在用的小地瓜,在上面寻找靠谱的猫舍,或者跟他养同样品种猫的主人。
评论区里,有人推荐了一个和他同在云城的宠物博主,粉丝很多,他便点开了这个博主的主页。
熟悉的白色身影,便一下子闯进他的眼睛。
第62章
傅桓烨和傅父出去开会了,傅母要去和姐妹们逛街,家里叫来了宠物美容师,给两只猫咪洗澡做spa。
傅栖眠一直睡到宠物美容师都走了,才从娇娇的猫叫声中醒来。
傅大花和傅小花都洗得香喷喷的,傅栖眠单手抱着她们,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剩下的一只手在拿冻干逗她们玩。
刷到一半,绿泡泡的聊天框就弹出来一条消息。
是当初领养走猫妈妈的那个女孩。
[领养人]:先生,您好,我这里遇到了一点麻烦。
[领养人]:是关于蜜罐的,我不知道该求助谁,思来想去,只能打扰您了。
傅栖眠和她之间的交集并不多,他们没有见过面,也只是在女孩每次发来蜜罐的照片时,二人才会短暂地围绕猫咪聊上两句。
上一次发来照片是在两天前,女孩带蜜罐去了医院已体检,还把体检报告发给了傅栖眠,报告上显示蜜罐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照片上也很强壮活泼。
——能有什么问题呢?
傅栖眠立马回复了她,问她怎么回事。
女孩说,在她前两天抱着体检完的蜜罐回家的时候,就一直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背后总觉得阴森森的,可是回过头又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后面的两天她一直待在家里,昨天出门扔垃圾,因为蜜罐不能离开人,所以她把蜜罐也带了出去,结果回家的时候就被人叫住了。
那个人上来就准备一把抢走她怀里的蜜罐,还好她眼疾手快,用脚把那个人踹开,然后打开了家门,逃了进去。
但突然冲上来抢猫的人并没有因此善罢甘休,反而直接就待在了门外,不停地敲着她的家门,嘴里还念叨着蜜罐其实是他的猫,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停。
领养人女孩实在忍不住,打了物业的电话,保安才过来,将那个人带走了。
但也仅仅只是安稳了一个晚上,今天这个时候,那个人又来敲门了,说什么要把蜜罐带走。
', ' ')('这一次,即便打了物业的电话,也没有保安过来。
一目十行地看着领养人发来的前因,傅栖眠心生疑窦,但很快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领养人女孩是云城小有名气的宠物博主,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他并不是很担心这种状况的发生——如果当初他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当然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猫领养出去。
但还有一件事,他需要确认一下。
还没有等他有所动作,领养人就直接打来了电话。
倒是省的他再拨过去。
“你好?”他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接通。
“……你好。”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明显并不来自领养人,听嗓音应该是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傅栖眠想起,当初领养人介绍起自己的家庭背景时,有说过自己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女性发小,两个人都住在云城,发小时不时会过来串门,可以一起照顾猫猫。
“是领养人小姐的朋友吗?”傅栖眠直截了当,“刚刚给我发消息的,也是您,对吗?”
电话那边的人安静了片刻,背景音杂乱,很明显能听见有人在用力敲门的响动,还有小猫的叫声,和女孩低低的抽泣。
“……是,”女孩的发小顿了顿,言语中还带着点诧异,“您的声音……算了,还是先说正事。”
“昨晚的时候我给她发消息,她没有回,我就有点觉得不对劲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找她,刚进屋,就听见了敲门声。”
当女孩对敲门声反应极大,又死活不让发小开门的时候,发小便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女孩刚开始却死活都不肯说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发小威胁她要开门,她才颤颤巍巍说出真相。
也就是刚刚发小在聊天框里输入的那些。
“为什么不直接报警?这种已经算是骚扰了,”当初以救助者的身份接触女孩的事后,傅栖眠第一个电话打过去,女孩就展现出了十二分的警惕性,这么大的事情,傅栖眠不相信她不会选择报警,那么背后一定还有其他隐情。
这个隐情具体是什么,傅栖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希望女孩和女孩的发小能够主动告诉他。
——这样他才好确定,自己是否有意志坚定的同盟。
果然,提到“报警”两个字,女孩的发小便有些说不上话,支支吾吾。
“你们认识这个人?”意识到发小的犹豫,傅栖眠语气中充满了引导。
“嗯……认识……但是也不能完全说认识吧,就是……”
很显然,并不是这个发小不想告诉傅栖眠,而是女孩跟这个来明目张胆抢猫的人有些不解之缘,才使得她如此优柔寡断。
“朋友小姐,别怕。”傅栖眠轻松地笑了笑,声音柔和,“只要你肯说出问题,我就会帮你解决。”
“不过前提是,你们是更看重蜜罐,还是更看重门外那个人和你们的私人恩怨。”
“毕竟,蜜罐已经受过一次伤害,我不会眼睁睁把她交给一个没有保护她的能力的人,我也说过,必要的时候,我会收回蜜罐的领养权。”
“这个……”
突然,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了空气。
“喵——”
蜜罐声音凄冽,嗓子都叫哑了。
上一次听见她这么叫,还是在后遗症手术的恢复阶段,麻药药效过了的痛苦时期。
有什么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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