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在雷暴中狼狈躲闪,好容易背着云扬殊逃离那天地颠倒的绝境,跑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一处洞穴。
他一身狼藉,全靠一具肉身奔袭,早已精疲力竭。
两人浑身被毒雨浇透,若非常年淬炼肉体,毒素早已侵入心脉。
薛离将两人身上衣物脱光,抱着昏死的云扬殊,跳入洞中的一口深潭。
潭水冰冷刺骨,薛离与云扬殊肌肤相亲,也难生起什么旁的心思。
等两人身上毒水都被洗去,云扬殊身上的障眼法早已没了效力,一身青紫落入薛离眼中。
他换好衣装,拿出件披风将云扬殊裹住,抱作一团凑在火堆前,艰难地汲取热力。
抱着怀中冰冷的身体,心中暗恨:这云扬殊莫非是哪家的狐狸精不成?怎的就让自己神志不清,找柳瑶要来了铃铛?
如今龌龊事已然做下,再是不愿,他也已经成了个对男人发情的变态。
低头看着怀中那人苍白的脸颊,掌心贴上去暖了许久,才有些血色。
师兄这张脸,该是红润些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什么?这妖精,惯会勾引人。”
薛离恼恨,只能闭眼不再去看。
云扬殊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很快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浑噩之中又被怀中的滚烫唤醒。
甫一睁眼,便得见云扬殊低着头,只露出个通红的耳朵尖,难耐地扭动身体,脑袋还不住往他胸口挨蹭。
云扬殊低声喘息着,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底下做些什么。
薛离收紧放在云扬殊腰上的手臂,火堆已经快要熄灭,可心脏却燃起烈火。
他没有出声,装作熟睡的样子,任由云扬殊往他怀里乱拱。
薛离不知他正备受情欲折磨,只当这妖精又在发骚,意图勾引他堕落。
胯下被云扬殊扭出了一团欲火,阳根起勃,很快陷进温暖柔软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似乎也被他突然挺立的阴茎吓到,身体僵住,呆愣了许久,才慢慢把头抬起。
薛离不知为何,在与云扬殊对视之前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又或是一瞬,他感到云扬殊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又继续往他怀里蹭。
柔软的屁股不住磨蹭着他已经起立的阳具,不多时,触感变得潮湿,云扬殊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薛离恨不能立时将阳物塞进那口潮湿软滑的肉穴。
“嗯……唔……啊……”
云扬殊浑身都颤抖着,在他怀中不住痉挛,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
薛离听不懂那微弱叫声是欢愉抑或是哭泣,他已无力去分辨。
云扬殊身上的气味让他快要发狂,手掌之下的温度几要将他烫伤,熟悉的冲动将他淹没,等到他的手摸上披风内滚烫的皮肉,薛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不可能回头了。
云扬殊躲避着那不轻不重的抚弄,但除了用这一具惑人的肉身唤起薛离的欲望,并没有能挣脱哪怕一丁点桎梏。浑身颤抖不止,竭力往后缩,却只是把自己更紧密地贴上薛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醒来时,头脑发热,下身的小穴又骚动起来,极致的渴望在摧毁他的意志。
淫液粘稠从肉缝中渗出,内里的空虚随着时间变本加厉,云扬殊难耐地收缩穴口,却只能让它愈发饥渴。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无法挣开,还是不愿挣开。
温暖宽厚的胸膛,让他有些迷恋,属于成年男人的味道让他口干舌燥,挣动半天,却靠得更近。
云扬殊咬住下唇,紧紧攥住蔽体的披风,两条腿缠到一起,将肉穴夹紧。
忍耐总有限度,淫火不但没能熄灭,反而侵入心脉。
就一下,只一下。
他抬头偷瞄一眼薛离的睡脸,确认师弟不会轻易醒来,便缓缓用手指去搅弄湿透的淫穴,指头在滑腻的内壁上摸索,待找到那个教他爽利的地方,用力戳刺。
不过几下,云扬殊便觉腰软腿酸,身上没了气力,唯有那带来快乐的指头还在尽力抠挖。
喘息变得粗沉,腰胯轻缓地顺着手指的力道摆动,带着屁股上的软肉不住挤压着身下的那条沉睡的阳根,可云扬殊被快感烧昏了头,没能意识到自己坐着的是什么东西。薛离的体温让他莫名安心,他不懂得那种被拥抱的感觉意味着安全,只是顺从欲望,用自己的身体去触碰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底下突然有个滚烫的硬物戳上来,云扬殊才难得清醒几分,惶急地抬头去看,发现薛离闭着眼,他才安心,又忍了许久,身体却不听从意志,自顾发起情来,薛离的阴茎让小穴骚水直流。
云扬殊已想不起何为廉耻,脑中只想着:师弟的那活,比柳瑶的药玉还要粗大些,肏进来,定然能解了痒。
一声甜腻的喘息窜进耳朵,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可这一回,羞耻不过管用了几息时间,他的心神便又被渴望捕获。
身体热的难受,穴肉痒得厉害,高潮过一回的肉洞此时不再那么好满足,手指都抠得发酸,内里深处的骚却没能纾解得了。
肚皮上突然摸上来一个温凉的触感,云扬殊身体的抗拒已成了习惯,猛然颤抖一下往后退去,可那手甩不脱,被多摸了几回,又不自觉往前迎合。
“师兄这般喜欢我么?”
耳边突然响起一句低沉的话音,云扬殊有些茫然地抬头,见到薛离面无表情的脸,有几分委屈地道:“不喜欢。”
“我看师兄分明喜欢得很。”
薛离摸上云扬殊的胸口,指头夹住一粒乳珠轻捻。
云扬殊敏感地蜷起身子,伤口还未好全,此番刺激只有闷胀的痛,他哀哀叫唤着,要薛离放手,却换来整个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这一次动作轻柔和缓,云扬殊被弄得舒服,难耐地抱住了那只宽厚的手掌,挺着胸,把柔嫩的奶头往那些粗糙的茧子上磨蹭。
“师兄又发骚。”
云扬殊感受着薛离胸腔的振动,心里委屈得不行,他想要更多的抚摸,想要那炽热的阳根插进小穴,可他不想发骚……
穴口的肉在两腿间被挤压,淫液滋润过的皮肉滑腻得不像样子,两瓣肉摩擦之间,不慎将披风一角咬住,粗糙的布料把本就受了伤的小穴作弄得生疼。
胸口的手动作变得冷淡,全要靠他自己扭动身体,粗茧磨过乳尖,舒爽得让他眯起眼睛。仰起头,薛离见到了他沉入情欲的脸,眼中迷离,嘴里吐出淫词浪语:“再……碰碰……我。”
“啊……嗯……不要……”
薛离隔着披风探到他身下,摸到已经濡湿的地方,把刚刚被云扬殊偷偷扯出来的布料又重新塞了回去。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师兄说话怎么颠三倒四,难不成脑子被那黑猫妖给打坏了不成?”
“要……手……碰一碰……”
薛离听了,当即眼中赤红,咬着牙关,恨恨道:“骚货,知道我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沉默了许久,长发埋住了他的脸,良久,他的声音沉闷,但清晰:“你是……薛离……”
薛离感到自己的胸口湿了一团,他突然降临的火气又突然消失,忍不住低头吻上云扬殊的发顶,没人见过他此时眼中的温柔,连他自己也没能发觉
“所以,师兄就是个贱人,”他将嘴唇贴上云扬殊的耳侧,描摹耳廓的形状,迷恋地舔吻那浅淡香气,轻声呢喃着,“背着柳瑶来勾引师弟……”
“别……别说了……”
柳瑶两个字沉重得像一座山,云扬殊被愧疚压垮,可不止是愧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掌心被指甲割破,可终究没能够拒绝薛离的爱抚。
喉咙太干,皮肤太热,滚烫潮湿的身体想要被触碰、被进入。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不该做,但已经无法阻止,经脉中流淌着炽热的欲流,丹田内那颗金丹也变得狂躁。
解开披风,赤裸的肌肤与薛离身上的锦缎相贴,耳朵数着薛离心脏的搏动。他用细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摸摸我,好不好?”
薛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慰,又或是诱哄,“师兄想要我摸哪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握住薛离的手,这时,一向叛逆的师弟难得顺从,没用甚么气力,那只手掌盖住了另一侧的胸乳。
“嗯……这里……”
声音带着哭腔,薛离抬起他的脸,两眼果然已被泪水模糊,神色痛苦,躲避着薛离的视线,睫毛湿透,无力地垂下。
薛离见此,再做不到镇静,手上用力,云扬殊的乳肉都被揉捏得变形扭曲。
“啊……痛……轻……一点……”
分明先前身体都主动纠缠上来,现在却不情不愿,倒像是他薛离当了恶霸。
“明明是你让我摸,现在遂了你的意,又不愿意了,师兄,你说你是不是贱啊?”
从小便是如此,分明是云扬殊让他吸奶,却又要嫌他吸吮太用力弄得痛,他吮得轻了又说痒,吸完了一边,还要去吸另一边!
“师兄的骚奶子不会流水,实在可惜了。”
“嗯……不要……不要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师兄通一通奶,让奶子里的骚奶流出来,这也是为你好啊,师兄。”
“别……别弄了……”
云扬殊方才还往薛离掌心蹭,此时又弓起背躲避。
薛离不再耍那些温情游戏,箍住他的腰身,用指甲狠狠掐住那颗奶头。
“不要……别……啊……薛离……放……放过……我……”
乳头很快被挑逗至充血挺立,这软绵绵的抗议便成了欲拒还迎。被指甲欺负的乳孔刺痛又麻痒,丝丝缕缕的热爬进胸乳。
云扬殊上身被弄得爽利,腰肢酥软,阳根也抬起了头,下面的淫穴却不得满足,那块布料吸饱了淫水,原本粗糙的触感也变得湿滑。
薛离一只手从他的后颈滑上脊背,粗粝温热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绷紧了背上肌肉,脊柱陷在一道柔软的沟壑。
薛离突然被他双手抱住,两只奶子与自己紧紧相贴,正在帮云扬殊通乳的手没了去处,顿觉空虚,叹道:“师兄这是怪师弟通乳的手法不好么?”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贱人装这副样子是想给谁看?”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
“我不是……贱人……”
“呵,杵着根骚鸡巴说这种话,谁信呐。”
“啊!”
云扬殊凄厉惨叫一声,原是薛离用力捏住了他下身那条孽根。剧痛袭来,云扬殊浑身都在颤抖,可薛离惊奇地发现,那根阳物竟是愈发肿胀起来,丝毫没有疲软迹象,马眼里流出些透明液体,失禁一般,也不知是何物。
薛离另只手扯住云扬殊后脑发丝,让人抬起头来,此时的云扬殊脸上布满泪痕,剑眉柔弱得像两片被狂风摧折的草叶,被闷得泛红的口鼻粗沉地吐出热气,眼神躲闪,被迫扬起的脖子几要被折断,喉结不安滚动。
“骚师兄的骚鸡巴流水了,是不是想被肏啊?”
云扬殊闭上眼,咬住了下唇,最厌恨他的师弟,看到了他最难堪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见他沉默,手上用力,他的脖子被弯曲到极致,脆弱的喉管彻底暴露在薛离面前。
“说话啊!骚货。”
他怎么变得这样奇怪?身体被欲火吞噬,就算是痛,也畅快,对这淫乱之事上了瘾,发了狂。
克己守礼的灵逍山大师兄被他丢弃,此刻的云扬殊是欲望的奴隶。
他松开齿关,挣开盈满淫欲的眼,他看见了薛离充血的眼,他看到了厌恶他至极的师弟同样在渴望着他。
薛离何时这样看过他?难道师弟这么多年的仇视,是假的么?
云扬殊勾起唇角,对着薛离露出一个浅淡的笑,他说:“肏我。”
“贱人!”
薛离将他推倒在地,扯开两条腿,露出那条被淫液濡湿的肉缝,扯开裤带,胯下炽热的粗大阳根跳将出来,腰往前一顶,就这么直直捅到了底,两天前才被开拓过的甬道此时服帖地接纳着,软滑的穴肉包裹住阳物,深处的淫水迫不及待喷涌而出,浇洗那颗硕大的龟头。
“呃……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躺到粗糙的地面,被猛地贯穿,地面上的砂石摩擦后背,火辣辣的疼,他双手无力地攥住薛离的衣服,小穴被撑满,胃肠都被顶开,让他泛起一阵恶心,可骚穴受了阳根肏干,深处磨人的痒消解许多,纵使撕裂般疼痛,也爽得他头皮发麻。
薛离两手握住他的膝弯,弯折到云扬殊身前又往两侧压下,直贴上地面,“赫赫,师兄练功练得那样刻苦,到底是为了修行,还是为了更好挨肏啊?”
他看着云扬殊张着口,舌头往外伸,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好似要抓着什么东西,心中又莫名起了怒火,抬起身体,整根尘柄退出肉穴,带出一滩粘稠淫液,龟头被淫肉咬住,从穴口拔出时还伴着一声暧昧的声响。
又俯下身,将阳物抵上淫穴,马眼被穴口吮住,火热的肉吻上来,差点就要泄出来。
清醒的云扬殊比入梦之时更加艳丽淫靡,裸露的肉体在洞穴里晦暗的微光下泛起一层荧光,两粒乳珠熟红,在布满青紫掐痕的皮肉上过分突出,薛离喉咙干涩难忍,口渴症又开始发作,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舔食。
云扬殊已感觉不到后背的伤,下身刚被满足,复又空虚,阳物近在咫尺,薛离却迟迟不肏干进来,两腿被压得死紧,想要摇着屁股往下去吃也做不到,正欲开口,胸口便又落入湿热口腔。
“薛离……”
他觉得自己那不存在的奶水都要被吸出来,可想要推拒的手抱住薛离后脑,将人压向自己。
“快肏我……”
薛离头脑发昏,他往常日日告诫自己不能被云扬殊这贱人蛊惑,可此时这些戒律全被抛之脑后,云扬殊话音刚落,他就乖乖把鸡巴捅进肉穴,大力肏干起来,叫他快便快,叫他慢就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攥着薛离头发,被肏得前后耸动。
身下阳根随着肏弄,磨蹭着薛离的腹肌,淫洞被肏得爽利,奶头也舒爽。
师弟不知为何变得乖巧,将他伺候得屡屡登上极乐,让他心神迷乱。
“小离……帮……哈……帮师兄……吃一吃……这边……”
薛离吐出嘴里的奶头,眼睛往上抬,看向云扬殊的脸,眼里满是痴迷,喉结滚动一下,又埋头,津津有味地吃起另一侧的乳头。
“啊……再……再用力……”
云扬殊已彻底抛下羞耻,他沉迷在快感里,肚子被肏得乱七八糟,心里也被情欲磨得乱七八糟。
他好像快要不能再欺骗自己,柳瑶口中的药玉,当真是药玉么?
那种炽热的温度,那种血液奔流的搏动,他不能再去想。
或许是因为这欲火中烧着怒火,所以云扬殊抵御不得放纵情欲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