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推开房门,却听得楼下人声鼎沸,绕出回廊,只见这客栈金玉锦绣,大堂里来往喧嚣,哪里还有昨日那衰退破败的景象。
云扬殊与薛离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作声。
跑堂的迎上来寒暄,竟是将他二人当作贵客。
思及前夜浓稠雾气,也不知这究竟是幻景抑或其他。只拉着薛离寻了位置落座。
刚一坐下,肿胀的小穴便遭了痛,会阴处黏腻湿滑,与亵裤粘连,惹得他臊到了耳根。
“师兄的脸怎的红了?”
“许是有些热了。”云扬殊委屈得眼圈都红起来,柳瑶的药从前也未见有这般错漏,如何偏就在这险境发作。
薛离看他眼里雾气迷离,一时忘了出言讽刺,待那跑堂出口感叹两人“情真意切”,才发觉自己笑得一副痴傻模样。
“小哥莫要玩笑,我二人乃是师兄弟。”
云扬殊连忙出口解释,他倒不介意,只怕薛离的小心眼容不得,抬眼看去,果真又摆着一副阴沉的模样。
“客官莫见怪,只因我们城主与少君情深意笃,惹得不少人效仿,倒是没能顾及二位贵客乃是来自域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我二人可有荣幸得见城主一面?”
那跑堂开了话头便止不住,可见这位城主倒是深得人心,只是听了许久,算得上有用的,只有每日黄昏的典仪。
两人走上大道,尽头便是高筑的祭台。
在城中闲逛许久,目之所及尽是人间繁华,与天机阁所记载之鬼蜮截然不同。
日光黯淡之时,祭台下已站了不少人,尽都翘首以盼,等着那位城主现身。
酉时钟声响起,从祭坛对面的宫殿里走出来两个穿着一身玄衣冠冕的男子。
典仪无甚新奇,台上之人念几句祷词,下头的人便齐齐跪拜,留云扬殊并薛离两条影子突兀立在人群里头。
祭奠完成,那两人便携手离开,不过一刻钟,死寂的场面便消散无踪,城民恢复活力,只是头顶的金乌换做银盘,天幕转成深黑。
一名头戴乌冠的女子朝二人走来,拱手道:“城主已在府中备下酒宴歌舞,请二位贵客这边来。”
说罢,便抬手指路。
自然只得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摆宴的地界极尽奢华,城主怀里搂着少君,倒在金玉堆里,颇有气势地一挥手,一众美貌舞姬便合着丝竹舞起来。
云扬殊与薛离跟着落座,只听那城主吹嘘虺城繁华安乐,人人得享永生。
“世间修道所为何?不过求得天地同寿,逍遥无边,在这里便能取得,何苦去走漫漫长路。”
“城主好意,晚辈心领,此间安逸,却非我等所选大道。”
“你说了可能作数?”
“自然。”
云扬殊心道,他如何能做得了薛离的主,可自己这师弟除了武功,总归缺了点脑子,又怎能不将人看守住。
“薛公子,如何?你便要由外人为你做主?”
城主的眼瞳竖起,皮肤之上有鳞纹隐现,笑得一脸莫测,直直看向薛离。
“自然不该由外人做主。”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听了这话,心中焦急,偷偷在衣袖下抓住薛离的指头,只求他能安分些。
薛离却反手将他的手扣住,嘴角噙着笑,补充道:“只是师兄又算不得外人,自然还是要听话的。”
“哈哈哈,你这人倒是有意思。”
一场宴席,城主与薛离聊得欢,剩下两人沉默在一旁,场面实在不算融洽。
酒至半夜,城主才遣仆从将两人送到客房。
云扬殊甩开薛离牵了一夜的手,却是无话可说,进了自己房间便关上门。
他忍了一日,实在想洗去身上脏污,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往浴池走去。
匆匆脱下衣衫,泡进水里,总算能洗去下身都已干涸的淫水,他一条右腿被沾满干结的白色印痕,搓洗许久,才把那些东西化进水里。
小穴红肿,热水烫得他一时难以忍受,自虐般把身体浸入水中,一身皮肉都被刺痛。
到了后半夜,云扬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身体莫名的反应让他心乱如麻,这虺城诸事又浑沌难解,正当苦思冥想之际,房门却被敲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是那位沉默的少君,此时脸色红润,比先前那整肃的模样显得更像个活人。
“夜色已深,少君来此可有何要事?“
少君并未回他,只管往屋里进,反手将门锁上,拿他那双清凌凌的眼看着云扬殊,“你与你师弟快些离去罢。“
“可城主却劝我二人留下。“
他心中犹疑,这地方怪异得很,若说危险,那城中的人分明个个生气充裕,却又如何也不能教人放心。那城主毫不避讳,蛇眼就这么露出来,可偏偏没有妖气,同那客栈的黑皮老翁一般无二。
“云道长,我原本名叫宋覃。“
听得此言,云扬殊总算有些头绪,却心下悚然。
上任城主名唤宋洄,正是此人数次击败新帝大军,守住虺城,老来得子,为保爱子平安将其送出这重重山谷。那个孩子的名字正是宋覃,录在天机阁星图之上,与虺城命途勾缠扭结。
“那位城主,可是,蛇神?”
宋覃点头,道:“他太老了,便总想要热闹,又未曾受过礼教,不知礼数,只知享乐,让道长见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说来,传言竟是真的?”
“新皇容不得我们,起初归顺,城里被屠了大半人家,家父也是别无他法,只能求祖神降灵,”宋覃面上戚戚,过了许久才重新开口,“本该将我交给祖神,父亲却没能舍得。”
“道长,我也曾入山拜师,知道你们来此所为何事,虺城如今一切都好,还请转告诸位前辈,不必担忧。”
宋覃将一块玉符交给他,“还请道长助我彻底封死入口,莫让他再引诱无辜的行人了。”
云扬殊仔细端详那玉符,纹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倒是没有作假可能,对宋覃的话已是信了七分。
“如此,自然是好,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问。”
“请讲。”
“若城主好热闹,还欲引诱行人,何故设下重重迷障,还在河中投毒?”
宋覃惊疑道:“此事却从未听闻……”
“那少君可知现世那厢,城中客栈住有一位老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中人若非已然身死,便要由雾气送进此间,如何能有活人还在虺城地界?”
“那妖物呢?”
“若是妖物,便该被蛇祖威势所迫,要么离开,要么发狂而死。”
宋覃与云扬殊达成约定,便告辞。
若他所言不假,虺城非是坠入鬼蜮,乃是升上神域,纵使蛇祖生得古旧,未能列入天道名册,却仍是受自然伟力雕琢,云扬殊与薛离两个初登道途的蝼蚁实在不该有什么旁的心思。
顺着宋覃所指的路,当夜便逃离,好在一路未有阻碍,想来蛇神也无暇在意他二人去向。
来到残旧的虺城,云扬殊当即拿出玉符锁上入口。
一切收拾妥当,才得空与薛离讲述宋覃之事。
“师兄怎么就能确定那人说的真话?”
“不论他所言真假,那城主也不是我们能对付,只是这瘴气,实在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那老头还能有谁,将他杀了便是。”
云扬殊正要驳斥他,却听得一声凄厉呼号。
远处的瘴气不住翻涌,黯淡日影被彻底遮蔽,狂风大作,一只身形巨大的黑猫自飓风中现身,小楼一般大的脑袋凑近两人,耳朵耷拉着,黄金的眼珠在昏黑的狂风里迸射出灼目的光华,一张毛嘴开合,道:“为何要封锁入口?”
是那老翁的声音,没了人形的皮囊,面前这委屈至极的大猫倒是显得有几分惹人怜爱。
云扬殊心中警惕,若那老翁乃是这猫儿所化,这般拙劣的化形之术着实配不上这般呼风唤雨的本领。
“这位猫前辈,可否说明前因后果?”
大猫却不理他,嘴里的话音变得含糊不清,渐渐的,彻底变成让人听不懂的喵呜。
终于,黑猫缩紧身体,两耳往后紧贴着脑袋,尖利的牙齿在黑暗里泛起荧光,哈着气,腥臭的热风吹到两人身上。
云扬殊与薛离当即便往后退,这黑猫方才还能口吐人言,此刻竟是彻底失去神智,全如野兽。
黑猫攻势迅猛,却狂乱太过,让云扬殊两人得以有应对机会,否则,以其排山倒海只能,唯有死之一路可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与黑猫正面相抗,云扬殊趁机绕至后路,等候时机。
酣战许久,云扬殊在那厚重皮毛上留下不少伤痕,却始终不痛不痒,薛离已快要支撑不住。
云扬殊耐心数着黑猫步伐,终于跟上那条灵巧的尾巴,一道凌厉剑光闪过,黑猫敏捷躲闪,却被削去半截尾巴,失了平衡,薛离见机猛攻而上,刺破一只黄金眼。
大猫哀嚎不止,倒地翻滚,云扬殊躲避不及,被断尾扫过,胸中一滞,血气便涌上来。
稳住身形,一剑往那猫儿胸口刺去,灌进全身灵力,不过一瞬,漆黑的皮毛上便密密麻麻渗出鲜红热血。
黑猫怒嚎转为哀鸣,终于没了气息。
云扬殊身受重伤,一身灵力枯竭,未能见黑猫咽气,便已倒下,一身白衣染血,在这晦暗的虺城废墟里,像枝残败的山茶。
薛离踉跄着朝他跑去,将人背起,提着一双沉重的脚,往山下走去。
瘴气没了控制,愈发狂乱,天幕被搅动得雷云汇集,山林内林木枯竭,两条江水往天上倒灌,似要天地灭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离在雷暴中狼狈躲闪,好容易背着云扬殊逃离那天地颠倒的绝境,跑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一处洞穴。
他一身狼藉,全靠一具肉身奔袭,早已精疲力竭。
两人浑身被毒雨浇透,若非常年淬炼肉体,毒素早已侵入心脉。
薛离将两人身上衣物脱光,抱着昏死的云扬殊,跳入洞中的一口深潭。
潭水冰冷刺骨,薛离与云扬殊肌肤相亲,也难生起什么旁的心思。
等两人身上毒水都被洗去,云扬殊身上的障眼法早已没了效力,一身青紫落入薛离眼中。
他换好衣装,拿出件披风将云扬殊裹住,抱作一团凑在火堆前,艰难地汲取热力。
抱着怀中冰冷的身体,心中暗恨:这云扬殊莫非是哪家的狐狸精不成?怎的就让自己神志不清,找柳瑶要来了铃铛?
如今龌龊事已然做下,再是不愿,他也已经成了个对男人发情的变态。
低头看着怀中那人苍白的脸颊,掌心贴上去暖了许久,才有些血色。
师兄这张脸,该是红润些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什么?这妖精,惯会勾引人。”
薛离恼恨,只能闭眼不再去看。
云扬殊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很快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浑噩之中又被怀中的滚烫唤醒。
甫一睁眼,便得见云扬殊低着头,只露出个通红的耳朵尖,难耐地扭动身体,脑袋还不住往他胸口挨蹭。
云扬殊低声喘息着,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底下做些什么。
薛离收紧放在云扬殊腰上的手臂,火堆已经快要熄灭,可心脏却燃起烈火。
他没有出声,装作熟睡的样子,任由云扬殊往他怀里乱拱。
薛离不知他正备受情欲折磨,只当这妖精又在发骚,意图勾引他堕落。
胯下被云扬殊扭出了一团欲火,阳根起勃,很快陷进温暖柔软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似乎也被他突然挺立的阴茎吓到,身体僵住,呆愣了许久,才慢慢把头抬起。
薛离不知为何,在与云扬殊对视之前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又或是一瞬,他感到云扬殊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又继续往他怀里蹭。
柔软的屁股不住磨蹭着他已经起立的阳具,不多时,触感变得潮湿,云扬殊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薛离恨不能立时将阳物塞进那口潮湿软滑的肉穴。
“嗯……唔……啊……”
云扬殊浑身都颤抖着,在他怀中不住痉挛,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胸膛。
薛离听不懂那微弱叫声是欢愉抑或是哭泣,他已无力去分辨。
云扬殊身上的气味让他快要发狂,手掌之下的温度几要将他烫伤,熟悉的冲动将他淹没,等到他的手摸上披风内滚烫的皮肉,薛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不可能回头了。
云扬殊躲避着那不轻不重的抚弄,但除了用这一具惑人的肉身唤起薛离的欲望,并没有能挣脱哪怕一丁点桎梏。浑身颤抖不止,竭力往后缩,却只是把自己更紧密地贴上薛离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醒来时,头脑发热,下身的小穴又骚动起来,极致的渴望在摧毁他的意志。
淫液粘稠从肉缝中渗出,内里的空虚随着时间变本加厉,云扬殊难耐地收缩穴口,却只能让它愈发饥渴。
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无法挣开,还是不愿挣开。
温暖宽厚的胸膛,让他有些迷恋,属于成年男人的味道让他口干舌燥,挣动半天,却靠得更近。
云扬殊咬住下唇,紧紧攥住蔽体的披风,两条腿缠到一起,将肉穴夹紧。
忍耐总有限度,淫火不但没能熄灭,反而侵入心脉。
就一下,只一下。
他抬头偷瞄一眼薛离的睡脸,确认师弟不会轻易醒来,便缓缓用手指去搅弄湿透的淫穴,指头在滑腻的内壁上摸索,待找到那个教他爽利的地方,用力戳刺。
不过几下,云扬殊便觉腰软腿酸,身上没了气力,唯有那带来快乐的指头还在尽力抠挖。
喘息变得粗沉,腰胯轻缓地顺着手指的力道摆动,带着屁股上的软肉不住挤压着身下的那条沉睡的阳根,可云扬殊被快感烧昏了头,没能意识到自己坐着的是什么东西。薛离的体温让他莫名安心,他不懂得那种被拥抱的感觉意味着安全,只是顺从欲望,用自己的身体去触碰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底下突然有个滚烫的硬物戳上来,云扬殊才难得清醒几分,惶急地抬头去看,发现薛离闭着眼,他才安心,又忍了许久,身体却不听从意志,自顾发起情来,薛离的阴茎让小穴骚水直流。
云扬殊已想不起何为廉耻,脑中只想着:师弟的那活,比柳瑶的药玉还要粗大些,肏进来,定然能解了痒。
一声甜腻的喘息窜进耳朵,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可这一回,羞耻不过管用了几息时间,他的心神便又被渴望捕获。
身体热的难受,穴肉痒得厉害,高潮过一回的肉洞此时不再那么好满足,手指都抠得发酸,内里深处的骚却没能纾解得了。
肚皮上突然摸上来一个温凉的触感,云扬殊身体的抗拒已成了习惯,猛然颤抖一下往后退去,可那手甩不脱,被多摸了几回,又不自觉往前迎合。
“师兄这般喜欢我么?”
耳边突然响起一句低沉的话音,云扬殊有些茫然地抬头,见到薛离面无表情的脸,有几分委屈地道:“不喜欢。”
“我看师兄分明喜欢得很。”
薛离摸上云扬殊的胸口,指头夹住一粒乳珠轻捻。
云扬殊敏感地蜷起身子,伤口还未好全,此番刺激只有闷胀的痛,他哀哀叫唤着,要薛离放手,却换来整个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这一次动作轻柔和缓,云扬殊被弄得舒服,难耐地抱住了那只宽厚的手掌,挺着胸,把柔嫩的奶头往那些粗糙的茧子上磨蹭。
“师兄又发骚。”
云扬殊感受着薛离胸腔的振动,心里委屈得不行,他想要更多的抚摸,想要那炽热的阳根插进小穴,可他不想发骚……
穴口的肉在两腿间被挤压,淫液滋润过的皮肉滑腻得不像样子,两瓣肉摩擦之间,不慎将披风一角咬住,粗糙的布料把本就受了伤的小穴作弄得生疼。
胸口的手动作变得冷淡,全要靠他自己扭动身体,粗茧磨过乳尖,舒爽得让他眯起眼睛。仰起头,薛离见到了他沉入情欲的脸,眼中迷离,嘴里吐出淫词浪语:“再……碰碰……我。”
“啊……嗯……不要……”
薛离隔着披风探到他身下,摸到已经濡湿的地方,把刚刚被云扬殊偷偷扯出来的布料又重新塞了回去。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师兄说话怎么颠三倒四,难不成脑子被那黑猫妖给打坏了不成?”
“要……手……碰一碰……”
薛离听了,当即眼中赤红,咬着牙关,恨恨道:“骚货,知道我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沉默了许久,长发埋住了他的脸,良久,他的声音沉闷,但清晰:“你是……薛离……”
薛离感到自己的胸口湿了一团,他突然降临的火气又突然消失,忍不住低头吻上云扬殊的发顶,没人见过他此时眼中的温柔,连他自己也没能发觉
“所以,师兄就是个贱人,”他将嘴唇贴上云扬殊的耳侧,描摹耳廓的形状,迷恋地舔吻那浅淡香气,轻声呢喃着,“背着柳瑶来勾引师弟……”
“别……别说了……”
柳瑶两个字沉重得像一座山,云扬殊被愧疚压垮,可不止是愧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掌心被指甲割破,可终究没能够拒绝薛离的爱抚。
喉咙太干,皮肤太热,滚烫潮湿的身体想要被触碰、被进入。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不该做,但已经无法阻止,经脉中流淌着炽热的欲流,丹田内那颗金丹也变得狂躁。
解开披风,赤裸的肌肤与薛离身上的锦缎相贴,耳朵数着薛离心脏的搏动。他用细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哀求:“摸摸我,好不好?”
薛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慰,又或是诱哄,“师兄想要我摸哪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握住薛离的手,这时,一向叛逆的师弟难得顺从,没用甚么气力,那只手掌盖住了另一侧的胸乳。
“嗯……这里……”
声音带着哭腔,薛离抬起他的脸,两眼果然已被泪水模糊,神色痛苦,躲避着薛离的视线,睫毛湿透,无力地垂下。
薛离见此,再做不到镇静,手上用力,云扬殊的乳肉都被揉捏得变形扭曲。
“啊……痛……轻……一点……”
分明先前身体都主动纠缠上来,现在却不情不愿,倒像是他薛离当了恶霸。
“明明是你让我摸,现在遂了你的意,又不愿意了,师兄,你说你是不是贱啊?”
从小便是如此,分明是云扬殊让他吸奶,却又要嫌他吸吮太用力弄得痛,他吮得轻了又说痒,吸完了一边,还要去吸另一边!
“师兄的骚奶子不会流水,实在可惜了。”
“嗯……不要……不要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给师兄通一通奶,让奶子里的骚奶流出来,这也是为你好啊,师兄。”
“别……别弄了……”
云扬殊方才还往薛离掌心蹭,此时又弓起背躲避。
薛离不再耍那些温情游戏,箍住他的腰身,用指甲狠狠掐住那颗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