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离抬起勾在指尖的黄铜铃铛,造型粗陋,最蠢笨的炼器学徒都做不成这个样子,但他不介意这些,因这铃铛出自一位医修之手。
那日被云扬殊痛下杀手,薛离拖着重伤爬到药阁。
他人缘差得很,药阁又是柳瑶的地界,医师虽不至于整蛊,却只管叫手法不知深浅的药童来用他练手。
这些对待,薛离早已习惯,只是云扬殊的灵力在他体内流窜,痛自然毋庸置疑,可一想到这痛楚由来,心中便混乱至极,不知该哭还是笑。
他想到云扬殊的脸,又软又滑,从来没有哪个剑修这般保养皮相,又想到那日跟着云扬殊进到林子里,他窥见那条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细缝,被金丝锁紧的阳根,和云扬殊因羞愤而泛起红晕的脸。
喉咙突然变得干渴,手中急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于是他将师兄死死抓进怀里。
那时起,薛离便患上了口渴症,再多的甘露佳酿都解不了喉中的欲望。
看着柳瑶在院子里指挥弟子晒药,鲜红的指甲挥舞着,让薛离想起来一些事情。
柳瑶一向对他冷淡,可他不过拿出几张被火燎了边的纸,却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然后他躲在云扬殊房中的屏风后面,看着柳瑶将师兄的身体打开,他知道,他终于找到口渴症的解药。
薛离收起那只没有声音的铃铛,朝着昏睡过去的云扬殊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你可知,柳瑶他居然是个男人,你娶了一个男人,呵呵呵。”薛离发觉这实在是最好笑的一件事情。
“你那么爱他,那个贱人却为了自己,把你送给我,你要是知道了,还会原谅他么?”
他用手指轻点云扬殊的睫毛,那点细弱的抵抗,他的指尖几乎感觉不到。
“要是他对着你哭,你会心软么?”
“他给我下毒,把毒蛇放到我的床上,不过掉两滴眼泪,你就心疼得不得了。”
薛离弯下腰,凑近云扬殊的脸,恨恨道:“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啊?”
他将云扬殊抱到那张雕花大床上,取下发冠,细细端详起师兄的面容。
云扬殊眼形纤长,此时闭眼,睫毛似两柄乌扇,鼻梁秀挺,靠近左眼的地方点着一颗小痣,只有现下这般靠近才能得见,嘴唇单薄,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可若是醒来,便是春风化雪,颊边会挂上一朵梨涡,只是偏就对他吝啬,眼角细微的纹路,是笑得太多留下的痕迹,脸侧被浓黑乌发缠绕,像只惑人心神的精怪。
“你对每个人都笑,唯独看我,能把人冷死。”
说着,解开了云扬殊腰带,衣裳松散开,露出纯白的里衣,那领子上绣着条翠绿的柳枝,看的薛离心烦,攥住那讨人厌烦的纹路,用力将衣衫扯开,里面紧实的胸肉和粉嫩的乳粒就暴露在他眼前。
薛离喉间不住吞咽,嘴唇张合,舌头也躁动,呼吸粗重,一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口渴症又犯了,但这一次,解药就在眼前,任他采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将头底下,渐渐能嗅到云扬殊身上的浅淡香气,鼻尖感到一点温热,然后,嘴唇终于碰到温热的皮肉,含住了那颗柔软的肉粒。
两片唇终于被满足了长久的渴望,薛离的下身当即被滚烫的血流充满,粗大的尘柄将衣裤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但他此时无瑕顾及下身的兴奋,痴迷地亲吻着云扬殊的乳头。
薛离伸出舌头,先是轻柔地舔舐,唇舌温柔地与乳粒纠缠,那小巧的东西跟着主人一道沉睡不醒,软趴趴地贴在饱满的乳肉上。
亲昵够了,他终于用了些力气,舌尖抵上去,碾过那可怜的小东西,再用力吮吸,乳尖被这突然粗暴的对待唤醒,颤巍巍站起来,很快有粉色变作深红,周围一圈肌肤也被吮吻得泛红。
薛离咬着那颗乳粒,柔韧的口感让他不自觉用了力,牙齿咬住肉粒拉扯,舌尖顶住乳孔,喉结滚动着,用手抓住乳肉,用力挤压,急切地想要从那小的可怜的地方吸出些什么。
可云扬殊胸乳里什么也没有,薛离用力吸了许久,口唇不得满足,喉咙只吞下带着师兄体香的津液。张口狠狠咬住胸肉,留下一圈深刻的咬痕。
等到薛离抬起头,云扬殊那一侧胸乳不止乳尖被咬得破皮红肿,整个胸口布满了青紫的牙印和鲜红的指痕,另一侧却安然无恙。
看着眼前淫靡情状,薛离捧住云扬殊沉睡的脸,发狠似的吻上去,咬住那对薄情的唇,用舌头撬开齿关,口中潮热的温度让他头脑发晕,云扬殊柔软温顺的舌头被他的唇齿咬住,舌尖与舌尖相触,细密的酥麻之感便从唇舌间传遍全身。
他用舌尖扫过云扬殊的口腔,呼吸交织到一起,愈发滚烫。
薛离想,柳瑶说得不错,云扬殊当真浑身都是甜的,连口水都让他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吞下从云扬殊口中掠夺过来的津液,他的口渴症终于得到缓解。
这个深吻持续良久,直到昏迷的云扬殊脸上潮红,身体不自觉微弱地挣动,薛离才将口舌移开。
只见他师兄双唇嫣红,微微张开,从洁白齿列间还能见到一截柔嫩舌尖。
紧闭的眼被憋出一点眼泪,睫毛濡湿,薛离将那一点泪液也舔走咽下。
双手握住两只乳肉,揉捏着,“师兄,骚奶头怎么没有奶水了?”
“小时候,你总把那对骚奶放到我嘴里含着,”薛离又咬上那颗红肿的乳粒,含糊着道“你说痒,我便像这样给你咬。”
“这么浪荡下贱,哪怪要娶一个假女人,夜夜被肏。”
他将云扬殊下身的裤子褪下,露出一对光洁修长的腿,和同样光洁细腻的腰臀。
薛离用两手掐住云扬殊腰侧,双手竟能合握,师兄腰腹的肌肉锤炼得分明,对比起他宽大的手掌却也显得细弱。
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掌心便被挺翘的肉臀吸住,细腻的皮肉与手掌厚茧摩擦,抓揉着手下柔软的皮肉,俯身舔上凹陷的肚脐,舌头钻进去,戳弄几下,每一条褶皱都被舌尖扫过,逐渐升高的体温将云扬殊骨血里带着的香气蒸出,每一寸肌肤都氤氲着清香,薛离着迷地吸食着那似有若无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手掠过大腿根部,来到膝弯,稍一用力,两条长腿便被曲起打开,露出会阴处那道隐秘缝隙,此时门户紧闭,两颗囊袋和一条分量可观的软肉耷拉着,遮挡了大半肉缝。
薛离把云扬殊阳根放到耻骨处搁这,凑近前去,用手轻轻打开肉缝,露出内里艳红的肉,指尖触上去,潮湿炽热。
缓缓将食指按进那妖异的肉缝,潮热的软肉乖顺地吃下了第一个指节,薛离只觉得自己的指头进到了一个极其销魂的所在,肉穴中的淫肉挤压着他粗大结茧的手指,像是在主动吞吃舔吸。
渐渐地,手指竟被彻底吃进,指头来到云扬殊身体内部,轻轻一动,便激起丰沛水液,深处的穴肉更加炽热饥渴,一刻不停地蠕动着,淫水逐渐充盈。
薛离摩挲着腔内滑嫩软腻的媚肉,另一只手挑逗起云扬殊沉寂的阳根,穴内潮水泛滥,阳物却始终沉睡,“呵,师兄,你可真是个骚货,天生就该被肏。”
云扬殊眉间轻蹙,口中呼出滚烫的气息,轻微地扭动着腰肢,胸腔起伏着,一副难耐的模样。
薛离见了,眼中笑意更深。
他拿出裹着粘稠爱液的食指,在穴口搅动几下,勾缠出一缕银亮丝线,摸到云扬殊被凌辱过的胸乳,乳尖被淫水覆盖,在昏黄的烛火下映出糜丽的光泽。
又将三指并在一起,轻揉着开始渗出淫液的穴口,轻笑一声,便狠狠将三指尽数没入淫窍,“下贱。”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侵入太过,那小穴不堪重负,快要撕裂一般,惹得已经昏死过去的云扬殊唇齿之间也溢出呻吟。
穴肉被大力插入,还未适应,薛离又将手指全数抽出。
黏腻水液附着其上,指头张开,牵扯起丝丝缕缕,放到鼻尖轻嗅,有着浅淡香气,伸出舌尖一点,隐隐约约的清甜便充盈口腔。
“你这妖精,连这里都是甜的,难怪柳瑶那贱人吃得那么起劲。”
这一次,他将四指并拢,抵住不住翕动的小口,“师兄啊,这是惩罚你,整天摇着屁股发情,你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这双骚腿吗?”
“啊……嗯……”
四根手指齐齐没入,饶是已被开拓数次,云扬殊也被疼痛折磨得眼角挂泪,轻叫出来的声音惊慌又带着委屈,传进薛离耳朵里,只将他激发得愈发残暴。
云扬殊从未承受过这般骇人的侵犯,薛离身长九尺,比云扬殊高大太多,是以,一双手掌也更加宽大,四根指头合拢便有他小臂粗细,急急闯进又猛然抽出,如此往复,疼痛难忍。
薛离不顾云扬殊哀叫,重重揪住那只肿大的奶头,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细数云扬殊往日“情史”。
“不知羞耻,整日赤身裸体往男人堆里跑,你就喜欢享受那些饥渴的眼神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嗯……”
“勾引师弟还不够,还要勾引师尊,残月知道你对着他屁股流水吗?”
“呜……”
云扬殊摇着脑袋,修长的脖颈扬起,在睡梦中,竭力想要摆脱这残忍的折磨,眉头紧锁,满脸痛楚,眼皮轻轻颤抖,像是将要醒来。
薛离又拿出那只铃铛,灌入灵力,没有声音,云扬殊却又一次陷入昏迷。
他拿出被穴肉裹紧的手,透明的粘液中带上了粉色的血线,低头看去,小穴被过度撑开,此时已经合不上,一滩粘稠液体从红肿的洞口流淌出,鲜红的血也跟着渗透。
薛离松开裤带,掏出胯下勃发的阴茎。
那根阳物也与他身形相称,比之寻常更粗更长,青筋虬结,头部比茎身还要粗大一圈,将龟头蹭到云扬殊肚皮上轻轻拍打。
“师兄,你看,我的大鸡巴捅进去,会顶到这里,真可怜啊。”
他摸上云扬殊胸腹交接的地方,口中叹息,神情却兴奋到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着胯下阳物,把那格外粗大的龟头顶上已经张开的穴口,穴肉裹住小半个龟头,内里的淫肉被挤压,裹着淫液推挤着顶端,薛离被爽得长叹一声,一掌扇到云扬殊的臀肉上,“骚屁股,见到鸡巴就张嘴吸,这么放浪,难怪到处发情。”
他抓着云扬殊两只腿根,腰腹猛力挺进,那粗长的阳根便捅进去大半。
穴口被撑大,死死咬住茎身,再难前进,内里穴肉收缩,滑腻的淫液浇灌到龟头,薛离感到一股热液撒到前端,穴壁紧紧吸附着已经进入的头部和柱身,他双目赤红,扣住云扬殊腿根的手如钢爪般收紧,用蛮力将余下部分尽数没入。
“嗯……唔……”
云扬殊的穴口被撕裂,血水混着淫液淌湿了床铺,硬如铁棒一样的炽热阳根捅进肚子,隐隐还能从肚皮上看出些微形状,剧烈的疼痛加之胃袋都被顶撞的怪异之感,让云扬殊再一次从沉黑的睡梦来到迷乱的噩梦。
薛离感到龟头顶到了腔道最深处,然后把那淫窍强行拉伸,顶到了更深的腹腔,直到云扬殊的淫穴彻底包裹住了他的阴茎,两颗睾丸够贴上臀肉,才退出来。
粗大的龟头被卡在穴口,往外拔出时,将穴肉拉扯住,带出一层薄薄的穴肉,不等完全抽出,他又猛地插入,直没到底,进得太深,脏腑都被推开。
他这般快速抽插了百来下,就着深入的姿势,将云扬殊抱起,让人跨坐在自己的阳根之上。
薛离双手握住云扬殊的腰,把人举起又松手落下,每一次都被体重压得更深更重,一面肏干,一面用口舌舔吻师兄的嘴唇,下巴,颈侧,锁骨,水痕一路往下,伴随着云扬殊神志不清的轻呼。
他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停在云扬殊胸口,薛离歪着头,叼住那颗红肿的奶头,似那婴儿吮奶,边吃着乳肉边细密地肏干着,云扬殊被他颠得一头乌发在光裸的肌肤上摇摇晃晃,被汗水染湿,成就一绺绺落水的鸦羽。
薛离手上将人抱着扭动,淫肉便也跟着云扬殊的身体扭转,亲热地堆挤上去,摩擦着敏感的龟头,终于,薛离腹中精水一泄如注,皆都灌进他师兄的淫腔。
“师兄受了我的精,可会怀孕?”
“嗯……啊……”
云扬殊头倒在他肩上,此时从迷梦中发出的轻吟带着热气冲进薛离耳朵,才刚射过的阳根又开始充血发紧。
“浪货。”
说罢,又是一掌拍打到云扬殊白嫩的屁股上。
他抱着怀中温热肉体,将其转过身来压到床上趴伏,再又扶住一对屁股高高翘起。
湿发垂落,盖住了那张俊秀的脸。
薛离一手掌住云扬殊肚腹,把持平衡,一手将那沉黑发丝拨开,露出云扬殊被情火烧得艳丽的侧面,被枕头推挤得檀口微张,扣进去一节指头,赏玩片刻柔嫩湿滑的舌尖,下身便因那他师兄口中的艳情春色彻底勃起,好容易松快些的穴肉便就此又一次被撑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下腰,扣着云扬殊的腰胯,开始猛烈肏干,插入时气势凶狠,脸上五官尽都扭曲狰狞,竟有磨牙吮血的恶鬼之相,若是教旁人见了,恐是分辨不清他这是要吃了身下之人还是要行云雨缠绵。
薛离空闲的手高高抬起,猛地落下,将巴掌甩到已经有些红肿的臀肉上,跟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拍打。
“师兄的肥屁股,合该受些教训,省得整日放浪。”
皮肉相击的脆响和黏腻的水声扭结交缠,他扶住云扬殊肚腹的手感受着粗大阳物顶弄腹腔时的弧度。待臀肉都渗出血点,薛离才放过那对可怜的肉丘,转而去摆弄红肿的乳肉,指头将肿大的乳尖按得陷入胸乳,又随着抽插的动作扣挖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濒临高潮之时,薛离极快地大力抽动几下,每一回都将云扬殊的腹部顶起,然后俯下身去,发狠咬住云扬殊后颈,如野兽交合那般,把阳精射进深处。
待他将那股精液尽皆浇灌进去,拨弄开云扬殊被撞击得散落的发丝,露出一张乖顺的睡脸,眼角爬上一抹艳红,眉心微微皱起,对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师兄好能吃,”薛离叼着云扬殊的后颈肉,手上按揉起被灌得鼓胀的肚子,含糊说着,“全部都吃到肚子里了。”
他那尘柄未曾取出,就势又将人翻转过来,穴肉在阳物上转了个圈,浪肉将他龟头里头的精水也一并收绞干净。
手下这具失了气力的肉体任由他肆意摆布,柔顺绵软,不会再对他露出那种失望又掺杂着厌恶的眼神,不会再让他想起幼儿时期的无能为力,不会再用手中的剑切割他的皮肤,不会再被抗拒、被忽视、被丢弃……
薛离牵起师兄垂落床边的手,十指相扣,按到云扬殊铺在床面仿若漆黑绸缎的长发之上,他用他粗壮的臂膀抱住那对修长笔直的腿,用力弯折下去,与昏睡不醒的云扬殊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兄,师兄……”
身下又硬起来的阳物对准师兄无力闭合的穴口捅了进去,强烈的冲击让云扬殊被迫张开了唇齿,而朦胧的呻吟却尽数被薛离吞下,只余沉闷的撞击声,在这鬼蜮中回荡。
薛离高高抬起腰腹,又猛力插入,云扬殊被他粗暴的动作顶得滑向床头,随后又被他拖回身下,剧烈的肏干,让薛离含在口中的那条舌头不住颤抖,穴肉抽动着,挤挤挨挨地贴上那粗大狰狞的阴茎,精液与浪水被搅打得变成白色的沫子,一点一点从交合之处的缝隙流泻,床褥都濡湿。
云扬殊臀肉被猛烈的撞击激起旖旎的肉浪,两只瘦长秀美的脚,随着耸动的节奏,在空中轻轻打着晃。
薛离将人翻来覆去肏了一回又一回,云扬殊眼角被因身体失控而浸出的泪水打湿,精水灌得太满,肚皮都被撑得微微隆起,一身皮肉布满青紫痕迹。尤其是那只奶子,被凌虐得惨不忍睹,深红的指痕遍布,奶头肿成了熟透的樱桃,乳晕被吃得太狠,鼓胀起来,红艳艳的,淫靡妖异。
薛离终于彻底拔出在云扬殊体内埋了一夜的肉茎,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到了云扬殊的面庞,星星点点溅落,红唇染上白浊,眼睫被精液黏住,鼻尖鬓发皆被染上污秽。他手指撬开师兄齿列,把硕大的龟头塞入口腔,看着那张清雅的面被粗大丑陋的阳根猥亵,薛离便觉畅快无比,龟头感受着师兄口中炽热,搅弄过舌头,便抵进咽喉,挤出残余的精水,才不舍地拿出来。
云扬殊下身小穴没了粗大尘柄阻挡,淫穴中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血水一道涌出来,红红白白,好不凄惨。
薛离俯身去闻,自己的东西仍是腥臭,却混杂了云扬殊身上的香气,有些怪异。
“真不知师兄是哪里的妖精,身上这么香,活该要挨肏。”
施了个障眼法,看起来,云扬殊除却脸上的潮红,整个人便如玉造的偶像一般纯净,可伸手摸过去,却能发现,那被亵玩过的胸乳已是高高肿起,皮肉都还发着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要破障,实则容易得很,只是薛离知晓自己这师兄的秉性,倒不必怕被发现。
到第二日早晨,云扬殊终于从昏迷中清醒,只觉得自己口中泛着淡淡咸腥,浑身酸软沉重,全身上下无一处舒畅,小穴火辣辣的疼,腹中酸涩滞胀,沉甸甸坠着生疼,腹中水液晃荡,他不知那是薛离的阳精,只以为自己梦中发浪,淫水泛滥,此外还隐隐有些恶心想吐,好似胃肠都被翻搅过一番。
他想脱衣查探下身那不安分的淫洞,可薛离正在旁侧看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拿过床脚鞋袜穿上。
站起身来,穴内精水自然顺着腿根流下,云扬殊勉力闭紧穴口,却无能为力,大股精液涌出,竟是连绵不断,一路蜿蜒到脚踝,他不敢教薛离看出异样,低着头佯作梳发,心神慌乱,却是没能注意到发间腥膻气味。缓了许久,才理顺气息,行动间,乳头又被衣物摩擦,刺痛难忍。
他心中恐慌,不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站立一会儿,脚底都变得黏湿,可薛离只道昨夜他服药过后就昏迷不醒,一夜无事,直到他转醒。
云扬殊只得强忍住肉体不适,暗自决定先暂停用药。
只是那口淫穴安生了许多时日,现下身处险境,却偏偏发了骚,身体深处有邪火烧起,夹紧了双腿,却挡不住淫水流泻。
“师兄,可是身体不适?”
云扬殊不习惯薛离的温情,摇摇头,只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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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殊与薛离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作声。
跑堂的迎上来寒暄,竟是将他二人当作贵客。
思及前夜浓稠雾气,也不知这究竟是幻景抑或其他。只拉着薛离寻了位置落座。
刚一坐下,肿胀的小穴便遭了痛,会阴处黏腻湿滑,与亵裤粘连,惹得他臊到了耳根。
“师兄的脸怎的红了?”
“许是有些热了。”云扬殊委屈得眼圈都红起来,柳瑶的药从前也未见有这般错漏,如何偏就在这险境发作。
薛离看他眼里雾气迷离,一时忘了出言讽刺,待那跑堂出口感叹两人“情真意切”,才发觉自己笑得一副痴傻模样。
“小哥莫要玩笑,我二人乃是师兄弟。”
云扬殊连忙出口解释,他倒不介意,只怕薛离的小心眼容不得,抬眼看去,果真又摆着一副阴沉的模样。
“客官莫见怪,只因我们城主与少君情深意笃,惹得不少人效仿,倒是没能顾及二位贵客乃是来自域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我二人可有荣幸得见城主一面?”
那跑堂开了话头便止不住,可见这位城主倒是深得人心,只是听了许久,算得上有用的,只有每日黄昏的典仪。
两人走上大道,尽头便是高筑的祭台。
在城中闲逛许久,目之所及尽是人间繁华,与天机阁所记载之鬼蜮截然不同。
日光黯淡之时,祭台下已站了不少人,尽都翘首以盼,等着那位城主现身。
酉时钟声响起,从祭坛对面的宫殿里走出来两个穿着一身玄衣冠冕的男子。
典仪无甚新奇,台上之人念几句祷词,下头的人便齐齐跪拜,留云扬殊并薛离两条影子突兀立在人群里头。
祭奠完成,那两人便携手离开,不过一刻钟,死寂的场面便消散无踪,城民恢复活力,只是头顶的金乌换做银盘,天幕转成深黑。
一名头戴乌冠的女子朝二人走来,拱手道:“城主已在府中备下酒宴歌舞,请二位贵客这边来。”
说罢,便抬手指路。
自然只得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摆宴的地界极尽奢华,城主怀里搂着少君,倒在金玉堆里,颇有气势地一挥手,一众美貌舞姬便合着丝竹舞起来。
云扬殊与薛离跟着落座,只听那城主吹嘘虺城繁华安乐,人人得享永生。
“世间修道所为何?不过求得天地同寿,逍遥无边,在这里便能取得,何苦去走漫漫长路。”
“城主好意,晚辈心领,此间安逸,却非我等所选大道。”
“你说了可能作数?”
“自然。”
云扬殊心道,他如何能做得了薛离的主,可自己这师弟除了武功,总归缺了点脑子,又怎能不将人看守住。
“薛公子,如何?你便要由外人为你做主?”
城主的眼瞳竖起,皮肤之上有鳞纹隐现,笑得一脸莫测,直直看向薛离。
“自然不该由外人做主。”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听了这话,心中焦急,偷偷在衣袖下抓住薛离的指头,只求他能安分些。
薛离却反手将他的手扣住,嘴角噙着笑,补充道:“只是师兄又算不得外人,自然还是要听话的。”
“哈哈哈,你这人倒是有意思。”
一场宴席,城主与薛离聊得欢,剩下两人沉默在一旁,场面实在不算融洽。
酒至半夜,城主才遣仆从将两人送到客房。
云扬殊甩开薛离牵了一夜的手,却是无话可说,进了自己房间便关上门。
他忍了一日,实在想洗去身上脏污,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往浴池走去。
匆匆脱下衣衫,泡进水里,总算能洗去下身都已干涸的淫水,他一条右腿被沾满干结的白色印痕,搓洗许久,才把那些东西化进水里。
小穴红肿,热水烫得他一时难以忍受,自虐般把身体浸入水中,一身皮肉都被刺痛。
到了后半夜,云扬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身体莫名的反应让他心乱如麻,这虺城诸事又浑沌难解,正当苦思冥想之际,房门却被敲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者是那位沉默的少君,此时脸色红润,比先前那整肃的模样显得更像个活人。
“夜色已深,少君来此可有何要事?“
少君并未回他,只管往屋里进,反手将门锁上,拿他那双清凌凌的眼看着云扬殊,“你与你师弟快些离去罢。“
“可城主却劝我二人留下。“
他心中犹疑,这地方怪异得很,若说危险,那城中的人分明个个生气充裕,却又如何也不能教人放心。那城主毫不避讳,蛇眼就这么露出来,可偏偏没有妖气,同那客栈的黑皮老翁一般无二。
“云道长,我原本名叫宋覃。“
听得此言,云扬殊总算有些头绪,却心下悚然。
上任城主名唤宋洄,正是此人数次击败新帝大军,守住虺城,老来得子,为保爱子平安将其送出这重重山谷。那个孩子的名字正是宋覃,录在天机阁星图之上,与虺城命途勾缠扭结。
“那位城主,可是,蛇神?”
宋覃点头,道:“他太老了,便总想要热闹,又未曾受过礼教,不知礼数,只知享乐,让道长见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说来,传言竟是真的?”
“新皇容不得我们,起初归顺,城里被屠了大半人家,家父也是别无他法,只能求祖神降灵,”宋覃面上戚戚,过了许久才重新开口,“本该将我交给祖神,父亲却没能舍得。”
“道长,我也曾入山拜师,知道你们来此所为何事,虺城如今一切都好,还请转告诸位前辈,不必担忧。”
宋覃将一块玉符交给他,“还请道长助我彻底封死入口,莫让他再引诱无辜的行人了。”
云扬殊仔细端详那玉符,纹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倒是没有作假可能,对宋覃的话已是信了七分。
“如此,自然是好,只是在下还有一事想问。”
“请讲。”
“若城主好热闹,还欲引诱行人,何故设下重重迷障,还在河中投毒?”
宋覃惊疑道:“此事却从未听闻……”
“那少君可知现世那厢,城中客栈住有一位老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中人若非已然身死,便要由雾气送进此间,如何能有活人还在虺城地界?”
“那妖物呢?”
“若是妖物,便该被蛇祖威势所迫,要么离开,要么发狂而死。”
宋覃与云扬殊达成约定,便告辞。
若他所言不假,虺城非是坠入鬼蜮,乃是升上神域,纵使蛇祖生得古旧,未能列入天道名册,却仍是受自然伟力雕琢,云扬殊与薛离两个初登道途的蝼蚁实在不该有什么旁的心思。
顺着宋覃所指的路,当夜便逃离,好在一路未有阻碍,想来蛇神也无暇在意他二人去向。
来到残旧的虺城,云扬殊当即拿出玉符锁上入口。
一切收拾妥当,才得空与薛离讲述宋覃之事。
“师兄怎么就能确定那人说的真话?”
“不论他所言真假,那城主也不是我们能对付,只是这瘴气,实在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那老头还能有谁,将他杀了便是。”
云扬殊正要驳斥他,却听得一声凄厉呼号。
远处的瘴气不住翻涌,黯淡日影被彻底遮蔽,狂风大作,一只身形巨大的黑猫自飓风中现身,小楼一般大的脑袋凑近两人,耳朵耷拉着,黄金的眼珠在昏黑的狂风里迸射出灼目的光华,一张毛嘴开合,道:“为何要封锁入口?”
是那老翁的声音,没了人形的皮囊,面前这委屈至极的大猫倒是显得有几分惹人怜爱。
云扬殊心中警惕,若那老翁乃是这猫儿所化,这般拙劣的化形之术着实配不上这般呼风唤雨的本领。
“这位猫前辈,可否说明前因后果?”
大猫却不理他,嘴里的话音变得含糊不清,渐渐的,彻底变成让人听不懂的喵呜。
终于,黑猫缩紧身体,两耳往后紧贴着脑袋,尖利的牙齿在黑暗里泛起荧光,哈着气,腥臭的热风吹到两人身上。
云扬殊与薛离当即便往后退,这黑猫方才还能口吐人言,此刻竟是彻底失去神智,全如野兽。
黑猫攻势迅猛,却狂乱太过,让云扬殊两人得以有应对机会,否则,以其排山倒海只能,唯有死之一路可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与黑猫正面相抗,云扬殊趁机绕至后路,等候时机。
酣战许久,云扬殊在那厚重皮毛上留下不少伤痕,却始终不痛不痒,薛离已快要支撑不住。
云扬殊耐心数着黑猫步伐,终于跟上那条灵巧的尾巴,一道凌厉剑光闪过,黑猫敏捷躲闪,却被削去半截尾巴,失了平衡,薛离见机猛攻而上,刺破一只黄金眼。
大猫哀嚎不止,倒地翻滚,云扬殊躲避不及,被断尾扫过,胸中一滞,血气便涌上来。
稳住身形,一剑往那猫儿胸口刺去,灌进全身灵力,不过一瞬,漆黑的皮毛上便密密麻麻渗出鲜红热血。
黑猫怒嚎转为哀鸣,终于没了气息。
云扬殊身受重伤,一身灵力枯竭,未能见黑猫咽气,便已倒下,一身白衣染血,在这晦暗的虺城废墟里,像枝残败的山茶。
薛离踉跄着朝他跑去,将人背起,提着一双沉重的脚,往山下走去。
瘴气没了控制,愈发狂乱,天幕被搅动得雷云汇集,山林内林木枯竭,两条江水往天上倒灌,似要天地灭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离在雷暴中狼狈躲闪,好容易背着云扬殊逃离那天地颠倒的绝境,跑了一天一夜,终于找到一处洞穴。
他一身狼藉,全靠一具肉身奔袭,早已精疲力竭。
两人浑身被毒雨浇透,若非常年淬炼肉体,毒素早已侵入心脉。
薛离将两人身上衣物脱光,抱着昏死的云扬殊,跳入洞中的一口深潭。
潭水冰冷刺骨,薛离与云扬殊肌肤相亲,也难生起什么旁的心思。
等两人身上毒水都被洗去,云扬殊身上的障眼法早已没了效力,一身青紫落入薛离眼中。
他换好衣装,拿出件披风将云扬殊裹住,抱作一团凑在火堆前,艰难地汲取热力。
抱着怀中冰冷的身体,心中暗恨:这云扬殊莫非是哪家的狐狸精不成?怎的就让自己神志不清,找柳瑶要来了铃铛?
如今龌龊事已然做下,再是不愿,他也已经成了个对男人发情的变态。
低头看着怀中那人苍白的脸颊,掌心贴上去暖了许久,才有些血色。
师兄这张脸,该是红润些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看什么?这妖精,惯会勾引人。”
薛离恼恨,只能闭眼不再去看。
云扬殊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很快就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浑噩之中又被怀中的滚烫唤醒。
甫一睁眼,便得见云扬殊低着头,只露出个通红的耳朵尖,难耐地扭动身体,脑袋还不住往他胸口挨蹭。
云扬殊低声喘息着,抓着披风把自己裹紧,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底下做些什么。
薛离收紧放在云扬殊腰上的手臂,火堆已经快要熄灭,可心脏却燃起烈火。
他没有出声,装作熟睡的样子,任由云扬殊往他怀里乱拱。
薛离不知他正备受情欲折磨,只当这妖精又在发骚,意图勾引他堕落。
胯下被云扬殊扭出了一团欲火,阳根起勃,很快陷进温暖柔软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扬殊似乎也被他突然挺立的阴茎吓到,身体僵住,呆愣了许久,才慢慢把头抬起。
薛离不知为何,在与云扬殊对视之前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又或是一瞬,他感到云扬殊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又继续往他怀里蹭。
柔软的屁股不住磨蹭着他已经起立的阳具,不多时,触感变得潮湿,云扬殊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薛离恨不能立时将阳物塞进那口潮湿软滑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