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殊再醒来时已在灵逍山上,床边坐着哭哭啼啼的柳瑶,稍远些站着个一张臭脸的薛离,师弟那寒星似的眼看不出情绪。
他脑中浑噩,一时想不起来这算是何种境况。
直到掌心落了片轻柔的触感,他才如梦初醒,一阵巨大的恐惧陡然从心头升起。
正想抬手甩落手中那东西,却被柳瑶死死握住。
云扬殊这才意识到,那阴湿腻滑的是妻子的手。
“云哥,你醒了,来,把药喝了。”
柳瑶的声音还是那样怪异,故意做作一番娇俏,配上低沉粗哑的嗓子,显得不伦不类,从前总觉得可怜可爱,此时落到耳朵里,却直让他想呕。
看着递到唇边的药汤,云扬殊没有以往那样爽快,盯着那浓黑腥臭的药汁,脸上是微不可察的厌恶,发丝垂下,掩住了眉目之间的阴翳。
柳瑶还在哀怨地催促,更让他心中烦躁。
终于还是将药汤吞下,腥膻气味让他难以忍受,可沉默更让他觉得可怖。
柳瑶是医修,他的身体有没有被看见,云扬殊不敢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恨妻子把他当作玩物,恨意烧灼他的经脉,昼夜不息,可若是连玩物的资格都失却,那又该是何种绝境?
唇边抵上来一丝甜,“吃颗蜜饯,消苦。”
云扬殊顺着柳瑶的力道张开嘴,含进嘴里的东西很快让他那团烦乱的忧思淡去。
抬起头,妻子还是笑得那样甜,只是眼下带着青黑,应是劳累太多。
他又开始仇恨自己,这世上再没有人像柳瑶这般,温柔待他。
“阿瑶,你,先去休息罢……唔……”
回应他的是一片轻柔的吻,带着梨子香,还有珠玉的脆响。
薛离走到近前,投下一片阴影,他才从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中清醒过来。
“一脸骚样给谁看呢?人都走了半天了。”
云扬殊嘴唇开合,却不知能说什么,屋内只余下一片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他从前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这个字眼扯上关系?
好在,阿瑶总归还愿意要他。
“薛离……”
“有话就说,”薛离见他吞吞吐吐,不耐地用力抬起云扬殊的下巴,方才柳瑶那个吻,好似在向他耀武扬威,云扬殊这贱人只消柳瑶一个动作,就要神魂颠倒。
“这般扭捏作态,亏你还好意思做灵逍山首徒。”
相比于薛离的盛怒,云扬殊的反应实在寡淡,他顺从地抬起头,任由薛离的手指钻进嘴里,把那颗蜜饯抠出来。
“糖有什么好吃的?”薛离一脚踩烂了被扔到地上的蜜饯,咬牙切齿道:“师姐未免太小看你了,这种时候就该让你的贱嘴吃鸡巴。”
“阿瑶,他知道吗?”
“哼,你说呢?”
云扬殊被薛离一把按倒,床幔垂下,视野变作昏黑,他听见薛离在耳边低语,那是比魔鬼更骇人的话音:“放心吧,师姐还不知道你这浪货是怎么勾引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他以后会不会知道你那副犯贱的模样。”
“……你想做什么?”云扬殊声音颤抖,他被懊悔淹没了。
山洞里的事还清晰地印在脑中,连那灭顶的快感都仿佛还残留在身体里,肌肤还记得炽烈的温度,此时被薛离的气息包裹,云扬殊的身体又可悲地生发了欲望。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变成这副淫贱模样,不过是多了个洞……
“你害了我,总该负责。”薛离的手掌抚上他的面颊,倒似有几分柔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
“师兄不是叫我肏你吗?做师弟的,自然要满足你。”
“不……”
云扬殊闭上眼,拒绝显得苍白无力。
薛离说的实在算不得错,是他自甘堕落,是他淫荡无耻,是他主动引诱。在那山洞里,望见师弟眼中的渴慕,他又何尝没有因报复而产生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非师兄想要柳瑶看见你在我身下发情的样子?”
·薛离的话音刚落,床幔之内想起一阵甜腻的呼喊,那是一份留影,晦暗的洞穴里,两具肉体在野蛮地交媾。
云扬殊的精神彻底崩溃,泪水决堤般涌出,“别……求你……不要这样……”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不要让阿瑶知道……求你……”
在山洞中,被薛离进入身体的时候,他体味到了报复的快感,他幻想着柳瑶知晓一切的反应,无论如何都叫他畅快。
可如今,他只希望阿瑶永远不要知道。
他不能被丢掉。
薛离抓着他两条大张的腿肏干淫穴,云扬殊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沉重的床被摇晃地吱呀作响,他攀着薛离的肩背,心思全不在此,淫穴却自己抽动起来,身体的快乐与他的痛苦隔离。
一泡精水射进肉穴里,薛离的阳根却还在继续肏干,小腹里的淫水和精液搅和,晃荡着,又很快被挤压,脏腑都已习惯被肏到移位,专为吃鸡巴让出一条温顺的通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离的阳根比“药玉”更长,薄薄的皮肤下还带着跳动的青筋,虽从未见过“药玉”的真面目,云扬殊心中却已有了答案。
“转过去,看着你这张骚脸就恶心,”薛离让他含着早已重新变得坚硬的阴茎,转过身子,肉腔嘬吸着柱身,扭转过去,淫肉好似还依依不舍,“屁股撅起来。”
他只得撑着仍在虚弱的身体,两膝跪起,还未稳住身体,就被抓着腰胯往后一坐,肉穴就这么把薛离的阳根给吃到了底,骚点被碾过,爽得云扬殊身上没了力气,头脸都趴到床铺上,被身后的师弟抓着屁股,发疯一般猛肏。
最后快速肏弄几下,便将尘柄深埋,跳动着,阳精灌满小洞。
柳瑶的“药玉”钻进甬道里那么多回,穴肉早已记得形状,那东西生得奇形怪状,与薛离的那活相去甚远,唯独表面遍布虬结脉络,每回埋进肉穴,便如此刻一般,炽热滚烫,鼓胀的经脉不住搏动,挑逗着淫穴跟着一跳一跳地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