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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打P股流/肥蚌垂在两腿中央(1 / 2)

('“我……”

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只有埋藏在眼底的深不见底的暗光。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紧箍双手的力终于卸去,晏竽第一件事就是提上他的里裤,揉着手腕警惕地远离贺延知。

“还想在贺家待下去,就要守规矩。”

贺延知在提醒晏竽。

晏竽连连点头。

他不是傻子,受点委屈留在贺府享福可比在外流落街头得好。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延知不会用屈辱的方式故意下个圈套,好让他自己提出离开贺府吧。

从安排的住所不如下人这一点来说,贺延知没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恰恰还假心假意的“答应”教他读书习字。

这般想,没有猫腻才怪!

晏竽态度变化得快,做人能屈能伸才是硬道理,他接着卖乖陪笑讨好道:“我明白了,爹爹。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那么放肆了!”

说完,他眼睑拉到一半,掩盖住他眼底对贺延知的憎恨。

被打屁股这个仇他晏竽算是记下,将来必有一天叫贺延知不得好死!

贺延知自然看透他心里的不服气,不过他点到为止,毕竟不能逼得太紧。他放下戒尺,语重心长对晏竽道:“以后不可自作主张,懂吗?”

“我懂,我懂,爹爹说什么我都听。”

“听就好。”贺延知深深的审视着晏竽,又重复一遍,“能听话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竽最是记仇,四五日过去了,那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咽也咽不下去。屁股疼痛依然难忍,回去后几天几夜,更加寝食难安。

他噩梦连连担忧贺延知某一日派人叫他收拾东西滚蛋。

来时他太过天真,以为抓紧和贺延知维系那单薄的亲情,以后在府上便可衣食无忧。

他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贺延知就是个伪君子,凡是只做表面功夫罢了,宁愿给下人好房子住,也不愿意安排他住一个像少爷样的屋子。

晏竽深知这样带下去不可行,趁着当下贺延知兴许还在意名节,给他点碎银两,供他吃住,以后淡忘了他,不就只能自身自灭了?

不成不成,到时候莫说荣华富贵了,他在贺府可能都捞不到一点好处。

左思右想,他动用所有的心思,为自己未来想一条出路。

要在贺府站稳脚跟不能完全指望着贺延知,得需要在其他人身上下功夫。

这几日,他四处悄悄的走了走,可算摸清贺府的大致方位,也从凝秀口中得知贺府的老夫人最为仁慈之心,他准备从她那里下手。

绵雨断人行,不断有心人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携着雨具出行,心中事先排练好默念几遍。

冥思苦想的说词十分感肺腑,自己都快被那潸然泪下的说词感动,还怕那老太太不为之动容?

他避开那些不长眼的下人,溜到老夫人那僻静的住所。

走廊上的红灯笼换了新的,又给人挂了好几盏上去,艳红灯笼高挂,远远看去一连串红光,每盏灯的光,沿穗清洒恰好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寸地,幽暗与明亮交汇,走两步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凉风习习,灯笼各各左右不定摇摆,周围静悄无人,唯有风动吹草木簌簌声。

莫非是临近什么节日么?否则为何平白无故多了灯笼。

忽然,一阵刺耳震脑的震天响,噼里啪啦响彻天际,心跳在此一瞬狂跳不止。

过度的心悸不适叫晏竽皱起眉头,他加快步伐往深处走,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下人向他走来。

深院地不大,待久了最喜听哥儿姐儿的琐事,一点风吹草动传的沸沸扬扬。恰如晏竽这不值钱的少爷回来认祖归宗,七八日了还不得老夫人一句准话。

所以她识得晏竽。

抬着竹簸箕夹在腋下,她给晏竽指路:“晏竽少爷,你来找老夫人?真不巧了,老夫人去了前院,要过些时辰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还在想她怎么认识自己,发现她急着走,忙问道:“那何时才回来?”

那人鼻子朝天看了一样晏竽,哼出不屑:“大少爷回来咯!老夫人要留少爷说些体己话。”她从晏竽身边走过,提高音量压过鞭炮声道:“您还是改日再来罢。”

大少爷……

晏竽暗暗握紧了拳头。

他意识到不妙,本来他就是一个私生子,这下正儿八经的少爷回家,贺府哪里还有他的地?

不行,他得去会会这大少爷,瞧瞧他是何方神圣。

晏竽快步到前厅。

鞭炮齐鸣,炸了一挂又一挂,没完没了了。他穿过夹道,巷底呛人的白烟弥漫在空中,灰蒙蒙的堵在了巷子。

烟散晏竽不出去,眼前白花花一片,耳畔倒是愈来愈近、愈强愈烈的刺耳声。

晏竽不耐烦的扇了扇烟雾,不敢大摇大摆的出去,只得偷偷摸摸的躲在巷子伸出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人在门口左右踱步,祥纹挽袖晃来晃去,她等得急迫,捏着的手帕成团,右手胡乱的摸索左手的翠玉手镯,左右探头遥望着大门口。

她旁边的婆子守在她身旁,为她撑伞,劝她莫要着急。倒是后面的老夫人稳如泰山,躲在屋檐下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晏竽恹恹地瞧着。

他怎么还不来?害自己好等。

他这样想着。

下一刻。

“大少爷来了!大少爷回来啦!”那人嗓门大堪比那一直响的鞭炮声。

晏竽注意力被吸引,他为了看清,一只脚踏出去,扒在门框边伸长脖子。

入眼的是爆竹纸屑飞扬,洒在风尘仆仆的那人身上,脱下的西洋式外套搭在手臂上,另一种手提的皮箱被那嗓门大的小厮接过,拎着行李跨入门槛。

他对小厮点头表示致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厮又对着他们那正儿八经的贺大少爷点头哈腰。

晏竽暗自恨恨。

哼,不过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若贺府成为他的东西,必然叫这些趋炎附势的下人从哪来回哪去!

脚步回响在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里,贺昀辛快步走向妇人,张开双臂揽住她说:“娘,好久不见。”

“我的辛儿……”妇人苦巴巴等到自己的儿子,去牵贺昀辛的手,低头用手帕去拭泪。

老太太此时睁开了眼睛,招招手让他过去。

贺昀辛道:“奶奶,娘,我很想你们。”

他们又似乎往里走了些,晏竽能听见他们谈话内容模糊了很多。

晏竽见不到那人的正脸,想着反正周围的人无暇顾及他。

他大着胆子迈出一步,可他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那边的贺昀辛好像有所感应,转头往他的方向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来时,那狭长的双眼挂着一副未消失的笑意。

四目相对,晏竽一惊。

他缩了脚回来,恰好碰到门槛,撞得咚地巨响。

糟糕了,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

做贼心虚般过了好一会儿都不敢再伸头去望。

再次去看时,只剩下一个贺昀辛身着高挺的背影,他在中间左右拉着老太太和他娘低着头说些什么,惹得女眷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看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晏竽瞬间红了眼。

要是母亲在世,也能被接回贺家享几天清福……何至于留下他一人,瞧他们一家人言笑晏晏的场景。

自己终究是一个外人。

整个贺府他一定要得到,所有的一切迟早是他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昀辛再次回头,余光只逮住墙角处晏竽一片衣角。晏竽方才对上他眼的一瞥给贺昀辛留下印象,他问道:“方才我瞧见一人,以前未曾见过,是新来的客人?”

这院子里,新面孔除了晏竽还能有谁,妇人立即回答道:“什么客人?分明是冤家。”

妇人捂住口鼻,仿佛嗅到了恶臭一般,“这人真不老实,不在他那小破院子待着,四处溜达干嘛。”

她觉得晦气,不应该在儿子面前提,换上一副笑脸,推攘着贺昀辛:“你奶奶念你得紧,快去她屋跟她多聊聊,省得一天在我耳边念叨。”

“娘说的是。”贺昀辛对晏竽不大上心,拉起老太太的手随她远去。

妇人目送逐渐远去的背影,四周再无其他人时,她看向婆子,歪头掩嘴跟婆子道:“去,晚上的家宴也叫晏竽来,如今辛儿来了,让他们兄弟俩见见面,省得其余人说我不待见他。”

“可要知会老爷?”

“不用,按理说老爷早叫晏竽去祠堂认祖归宗了,结果拖到现在还没有准信,不晓得的人以为是我治绊脚。今日干脆叫晏竽来,也摸摸老爷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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