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穴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滚烫的软肉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
衣服贴肉的瘙痒感难以去除,他侧身伸出一只腿压在被窝的上边,床角层叠塞在两腿之间,他夹紧棉被,大腿缓慢难耐的搓着在一起,小腿相互绞紧。
他没注意到,极致的挤压迫使阴唇开了一条细缝,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水亮的清液太多,从空隙溢出来。
大腿根部使力,晏竽咬着下唇防止娇哼不争气的蹦出,又扭头埋进枕头,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喘。
穴门发痒,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他抬起臀部去蹭,手上也不空闲,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
被子吸尽了他屄穴流出的汁水,骚水味越发浓烈,股间混乱一片,裤裆因此内陷,紧紧的贴合留汁的肥厚蚌肉。
他蜷腿,又一炎风热浪溢出,女穴好似和水混在一起,裤底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很不舒服……要脱下来……
晏竽分开大腿,酸麻无力的感要让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得停歇,伸手去脱里裤,揪扯股间内嵌的布料,却因不熟悉自己的身体,误戳到两瓣肥唇中间的缝隙,把那藏在其中的阴蒂按得胀鼓鼓,烫呼呼的。
阴蒂冒出尖,雌道口又流了水。
晏竽扒拉下半截裤子,如同在剥大白桃的果皮,拨开后是水润甜滋滋的果肉。再柔软的料子刮到他莹白的大腿,也要留下艳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的臀肉再一次贴在床铺上,摸到床底床被也跟着潮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液体黏糊了一屁股,晏竽意识才猛然清醒。
他的骚水弄得到处都是。
骚腥味飘散整间屋子中,只要是个人进入房间,都可以闻到他那流水的屄散发出的淫靡气味。
换而言之,是个人都能知道他在这间屋子磨过屄。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散烧烬的香灰。烛光比刚才亮堂,时间过了很久了,贺延知差不多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细碎的脚步微弱,但确确实实可以听见。眼看着他们距离缩短,这个认知震得他头脑发晕。
被单摩擦声无形成催促晏竽赶紧收拾这一番残局。
他这时才心如擂鼓,抬腿准备踢了被子,肉屄流了许多水,却依旧还没有知足,半吊着的高潮不可能短时间内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跪着前行,忘记了膝盖与软被纠缠不清。
“啊……”
晏竽被绊倒摔在床上,被角里那成团的棉花,毫不留情的杵在屄肉上。那隐蔽的小洞,不受控制的嗞出少量的淫液,下体湿得不能再湿。
衣裳垮在手臂间,裤子也还未穿好,一手撑起身体想要扣上胸前一排布纽子,前倾的姿势使他的乳鸽成漏斗形。
慌忙下扣的纽子歪歪扭扭,中间有一大个洞口,露出他小腹位置的细肉。
那扇门的泄出一点外面灯笼的红光,吹进来的冷风拍打在扣错位的领子处。
惊得晏竽更加慌不择路,乍然他抬头一望。
木门大开,来者面容隐入了背光黑影之中,那人遮挡住外面所有光线,剩余的光晕勾勒出高大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
那人声音很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
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只有埋藏在眼底的深不见底的暗光。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紧箍双手的力终于卸去,晏竽第一件事就是提上他的里裤,揉着手腕警惕地远离贺延知。
“还想在贺家待下去,就要守规矩。”
贺延知在提醒晏竽。
晏竽连连点头。
他不是傻子,受点委屈留在贺府享福可比在外流落街头得好。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延知不会用屈辱的方式故意下个圈套,好让他自己提出离开贺府吧。
从安排的住所不如下人这一点来说,贺延知没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恰恰还假心假意的“答应”教他读书习字。
这般想,没有猫腻才怪!
晏竽态度变化得快,做人能屈能伸才是硬道理,他接着卖乖陪笑讨好道:“我明白了,爹爹。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那么放肆了!”
说完,他眼睑拉到一半,掩盖住他眼底对贺延知的憎恨。
被打屁股这个仇他晏竽算是记下,将来必有一天叫贺延知不得好死!
贺延知自然看透他心里的不服气,不过他点到为止,毕竟不能逼得太紧。他放下戒尺,语重心长对晏竽道:“以后不可自作主张,懂吗?”
“我懂,我懂,爹爹说什么我都听。”
“听就好。”贺延知深深的审视着晏竽,又重复一遍,“能听话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晏竽最是记仇,四五日过去了,那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咽也咽不下去。屁股疼痛依然难忍,回去后几天几夜,更加寝食难安。
他噩梦连连担忧贺延知某一日派人叫他收拾东西滚蛋。
来时他太过天真,以为抓紧和贺延知维系那单薄的亲情,以后在府上便可衣食无忧。
他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贺延知就是个伪君子,凡是只做表面功夫罢了,宁愿给下人好房子住,也不愿意安排他住一个像少爷样的屋子。
晏竽深知这样带下去不可行,趁着当下贺延知兴许还在意名节,给他点碎银两,供他吃住,以后淡忘了他,不就只能自身自灭了?
不成不成,到时候莫说荣华富贵了,他在贺府可能都捞不到一点好处。
左思右想,他动用所有的心思,为自己未来想一条出路。
要在贺府站稳脚跟不能完全指望着贺延知,得需要在其他人身上下功夫。
这几日,他四处悄悄的走了走,可算摸清贺府的大致方位,也从凝秀口中得知贺府的老夫人最为仁慈之心,他准备从她那里下手。
绵雨断人行,不断有心人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携着雨具出行,心中事先排练好默念几遍。
冥思苦想的说词十分感肺腑,自己都快被那潸然泪下的说词感动,还怕那老太太不为之动容?
他避开那些不长眼的下人,溜到老夫人那僻静的住所。
走廊上的红灯笼换了新的,又给人挂了好几盏上去,艳红灯笼高挂,远远看去一连串红光,每盏灯的光,沿穗清洒恰好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寸地,幽暗与明亮交汇,走两步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凉风习习,灯笼各各左右不定摇摆,周围静悄无人,唯有风动吹草木簌簌声。
莫非是临近什么节日么?否则为何平白无故多了灯笼。
忽然,一阵刺耳震脑的震天响,噼里啪啦响彻天际,心跳在此一瞬狂跳不止。
过度的心悸不适叫晏竽皱起眉头,他加快步伐往深处走,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下人向他走来。
深院地不大,待久了最喜听哥儿姐儿的琐事,一点风吹草动传的沸沸扬扬。恰如晏竽这不值钱的少爷回来认祖归宗,七八日了还不得老夫人一句准话。
所以她识得晏竽。
抬着竹簸箕夹在腋下,她给晏竽指路:“晏竽少爷,你来找老夫人?真不巧了,老夫人去了前院,要过些时辰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还在想她怎么认识自己,发现她急着走,忙问道:“那何时才回来?”
那人鼻子朝天看了一样晏竽,哼出不屑:“大少爷回来咯!老夫人要留少爷说些体己话。”她从晏竽身边走过,提高音量压过鞭炮声道:“您还是改日再来罢。”
大少爷……
晏竽暗暗握紧了拳头。
他意识到不妙,本来他就是一个私生子,这下正儿八经的少爷回家,贺府哪里还有他的地?
不行,他得去会会这大少爷,瞧瞧他是何方神圣。
晏竽快步到前厅。
鞭炮齐鸣,炸了一挂又一挂,没完没了了。他穿过夹道,巷底呛人的白烟弥漫在空中,灰蒙蒙的堵在了巷子。
烟散晏竽不出去,眼前白花花一片,耳畔倒是愈来愈近、愈强愈烈的刺耳声。
晏竽不耐烦的扇了扇烟雾,不敢大摇大摆的出去,只得偷偷摸摸的躲在巷子伸出头去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人在门口左右踱步,祥纹挽袖晃来晃去,她等得急迫,捏着的手帕成团,右手胡乱的摸索左手的翠玉手镯,左右探头遥望着大门口。
她旁边的婆子守在她身旁,为她撑伞,劝她莫要着急。倒是后面的老夫人稳如泰山,躲在屋檐下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晏竽恹恹地瞧着。
他怎么还不来?害自己好等。
他这样想着。
下一刻。
“大少爷来了!大少爷回来啦!”那人嗓门大堪比那一直响的鞭炮声。
晏竽注意力被吸引,他为了看清,一只脚踏出去,扒在门框边伸长脖子。
入眼的是爆竹纸屑飞扬,洒在风尘仆仆的那人身上,脱下的西洋式外套搭在手臂上,另一种手提的皮箱被那嗓门大的小厮接过,拎着行李跨入门槛。
他对小厮点头表示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