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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秘密暴露/肌肤滑嫩/被看了还浑然不知(1 / 2)

('晏竽怕贺延知不认账,仔细端量他的表情。

黄纸黑字潦潦草草的说一些陈年往事,而在这封信的末端有不起眼的一行清秀的字迹,写着有关晏竽的事。

贺延知细看,才发现这行字正好证实了他派去的人调查出的情况。

早年带晏竽四处就医最终无果,庸医缺德,逢人便道晏竽是可以供男人插的婊子,吓得他母亲连夜带他跑路。

这封信便是明明确确交代了晏竽和他娘为何多年常年四处奔波。

而晏竽很瘦,按理胸口应该平平,却像少女初发育的乳鸽,挺在前胸。洗到褪色的淡薄衣衫贴紧他的胸口,一扭动腰身,薄薄的上衣会显现出小巧的一点。

他本人对此并无所察觉。

或许是生活清贫,没多余的银两买束胸的衣物。

况且,他母亲好似并未交代过。

晏竽默不作声的仔细端详着贺延知看信的表情,来猜测信中内容。可惜贺延知看完了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晏竽忍不住问:“信上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娘叫我好好照顾你。”贺延知回答他。

他拍拍晏竽的手背,只承诺晏竽,他会依照他母亲的嘱托,好好的照顾他。

“还有呢?”晏竽不甘心的追问。

“不识字吗?怎么不自己看。”贺延知收起这封信,光影遮挡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娘并未教过我。”晏竽如实回答。

贺昀辛得到肯定的答复,顺口道:“明日来找我吧,我教你识字。”

晏竽皱眉,他不要学习这个,他只想晓得信里有无说了对他有利的东西,以及何时才能进祠堂。

晏竽着急了,追问道:“那我何时才能进祠堂?”

原本按照计划,隔个几天便可带他去祠堂改名换姓,此后是把他的姓名写入家谱,也算是真正的归回本宗了。

只有进入祠堂,拜过老祖宗,才算是认祖归宗,一日不得进入,便有一日的风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明显情绪激动,他呼吸加速,衣钮松解,露出起伏延绵的胸口,坐在正对面尚能窥见若隐若现的白皙皮肉。

他不知道的是,贺延知在看见那封信,就改变了注意。

贺延知不想让晏竽认祖归宗。

捡起揉搓掉污水的帕子,盆里的水渐渐冷却,沾了水的帕子不热,擦在肌肤上就会带走温热,冷得晏竽一阵激灵。

贺延知完全没有刚才的耐心,对他的态度入如热水散去温度。

晏竽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惹得贺延知恼怒了。

可不能得罪了他!

晏竽嘴比脑子快急忙改口:“我可以学!”

贺延知掀了眼皮看他:“确认了?”

“确认了。”晏竽强颜欢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暗暗的安慰自己,在贺延知跟前读书倒也不是坏事,如果每天可以在贺延知面前晃悠,那他肯定不会过早忘记还有一个儿子。

这样的话,他的荣华富贵岂不是手到擒来?

到时候忽悠贺延知给他安排一个好亲事,娶个面容姣好的媳妇,他的日子那是蒸蒸日上的好,可以羡煞旁人!

晏竽这回笑得真实了点。

他那点不加掩饰的心思,又怎能逃得过贺延知的法眼。

指腹悄无声息的捻过衣袖遮掩的肌肤,贺延知眼眸暗了暗:“读书之事不可拖延,明日尽早来找我。”

——

长空下着细细斜斜的雨,一夜而过,半边朝阳翻白鱼肚。

凝秀端水给他洗漱,活了十多年,第一次起床有人伺候。

当有钱人家的少爷活的就是比平常人家滋润得许多,凝秀拿出送来的新衣裳给晏竽换上,穷酸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瞧他这一身主子才能穿的衣服,很明显和做下人的拉开了距离。

昨日寄人篱下的感觉全无,他很快的就把自己当做贺府中的一员。

他都没眼看换下来的脏衣服,指手画脚命令凝秀:“快把这些烧了,别放在这里碍我的眼。”

得势的小人往往气焰更胜,要说昨天晏竽还没暴露本性,今天可谓是拿出凭空生出的少爷脾气趾高气昂来驱使凝秀。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一个私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凝秀背对晏竽吐舌头,挺着跨抬起装了换洗衣物的盆跨出门槛。

颠簸中,脏兮兮的衣服碰到她的手臂,她龇牙咧嘴拍拍自己的膀子。完事害怕晏竽瞧见她的小动作,缩脑袋去瞟了眼晏竽。

他这个小气的脾性知道了还不得拿她当出气筒?

最后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按照晏竽的吩咐,收拾了脏衣裳。她怕晏竽多事,婉转的提醒晏竽该去找老爷习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竽内心厌恶读书写字,因而他硬生生拖到正午。

他算盘打得好,正午人倦困乏,贺延知正在小憩也不一定,那他悠悠地去,也会被打发回来。

反正能不学一日便清闲悠哉一日。

凝秀在前带路,两边栏杆遭斜雨拍击,溅了一路的水渍,路过湿鞋面湿裤脚。迎面走来几个拿着盘,一看就是刚做完活准备回房的小厮。

晏竽假装不在意,实则脚步放慢,顺着那条小缝悄悄的望去,走过一些,他又往后退了几步,斜眼窥探那条掩开的小缝。

他不大识货,却也能看出放在窗台旁的灯盏比他屋内的还要崭新。

长廊不挡风,透心凉的冷风吹得他如同被浇了冷水。

这边一路上还没有杂草,他那一看就是荒废许久空出来的院子,临时随意收拾收拾,腾给他当个窝的。

晏竽心里咔嗒一下。

凭什么他们下人的房,布置的比他的还要精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才是正儿八经的少爷!

凝秀走在前头不知他心里所想,回头想叫唤晏竽,见他一脸铁青的脸色,话到嘴边止住了嘴。

晏竽憋了口闷气。

“走啊,看着我做甚么?”

他气呼呼地从她身边走过,凝秀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早就清楚他的院子是贺府中最差的,指不定偷偷在心里笑话他,骂他是个土包子。

还有那个贺延知,表现出一副令人作呕的虚伪模样,教他读甚么破书,哪比得上给他点碎银来得实在?

晏竽光在心里骂,没注意凝秀屈身行礼,嫌她拖拖拉拉走得太慢,回头冲她大吼一声:“你的脚生根了吗?还不走!”

他的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低笑:“怎么,你的脚会生根么?”

晏竽浑身一僵,硬挤出一抹笑。

贺延知似笑非笑,踱步慢慢走进他,半开玩笑道:“脾气那么大,是不愿意来我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晏竽顿了顿,他笑得有些僵硬,“我只是担心凝秀磨磨蹭蹭耽误时辰……”

对,就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所以来时着急了,说话声便大了些。”

“呵,既然知道她会耽误,那为什么不来早些?”

故意的,贺延知有意为难他!

晏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神飘忽不定,咬着下唇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下回不会了……”

“嗯。”贺延知嗯了一声,又好像是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要出门一趟,你来晚了。”

晏竽这才注意到贺延知身后又跟着一个撑伞的仆人。

深知自己读书并无造易,和贺延知培养一下父子感情才是正经事。

晏竽顿时后悔没有早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两三步凑上前,低眉顺眼,摆出一副他知错的神情:“爹爹……我知晓错了,今天来晚了,是我的不是,要不……我先在这儿等你回来?”

装模作样罢了。

贺延知一眼便看穿他的意图。

走廊外,雨下个不停,来回走动难免会沾染潮湿的气息,浸湿里衣。丝丝缕缕的凉意蹿上晏竽的背脊,裸露在外的白皙耳廓不禁凉风的吹气,微微发红。

低于手掌心温度的柔软肌肤,应该很好揉搓。

“去屋里等我吧。”二人之间短暂又绵长的停顿,终归由贺延知来打破。

他不再看向晏竽,踏入青石板路,水坑荡出一圈一圈的波纹,后面的仆人点头弯腰跟着他离去。

晏竽还以为他不会同意,现下算是意外之喜。

得到应允,晏竽底气十足,别过脸吩咐下人:“还不带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仆人机敏,进来点了熏香,立了烛光,小步去拉上窗,也不与晏竽多言。

屋内只剩晏竽一人。

书案两侧账本积累成山,淡淡墨水沁鼻,光是闻到气味,口舌竟觉得微苦。他对文雅之物不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那靠近门侧,瓷釉光面的花瓶是否更为值钱?

对了,贺延知叫他来识字。

晏竽背手挺腰,踢着衣衫下摆东看看西看看。

木架子上除了书,还是书,无趣得要命。

他挑了几本书来看,指头哗哗地翻页,淡薄的纸张有些都被他弄得翘边。

“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还有这,上下笔墨怎么断节了。”晏竽抽出担在笔架的毛笔,用力杵了上去,笔尖墨水半干,墨迹不明显,他歪着头使劲又划了几笔。

笔尖分叉,出不了多少墨了,书面一大片脏兮兮的墨水。

什么啊……原来是用不了的东西。

他把毛笔夹杂在书中,随手扔到桌面,放置好的物件七七八八歪的歪倒的倒。

卧香撂倒青烟直上,这吸引了他的注意,晏竽噘嘴凑上前嗅着,而后蹙眉用手扇了扇。他闲着无聊,又无其他去处,只得在狭窄的空地来回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离指尖的按压,它回弹携着酥痒蔓延全身,而身下那口雌穴如同被电麻了般猛缩了一两下,里面滚烫的软肉噗呲的挤出一股清液,渐渐的与汗水混杂融合。

衣服贴肉的瘙痒感难以去除,他侧身伸出一只腿压在被窝的上边,床角层叠塞在两腿之间,他夹紧棉被,大腿缓慢难耐的搓着在一起,小腿相互绞紧。

他没注意到,极致的挤压迫使阴唇开了一条细缝,两片不对称一前一后交错,水亮的清液太多,从空隙溢出来。

大腿根部使力,晏竽咬着下唇防止娇哼不争气的蹦出,又扭头埋进枕头,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喘。

穴门发痒,晏竽拽了被子一股脑贴在自己的私部,他抬起臀部去蹭,手上也不空闲,让最有利于磨批的被角贴近腿心。

被子吸尽了他屄穴流出的汁水,骚水味越发浓烈,股间混乱一片,裤裆因此内陷,紧紧的贴合留汁的肥厚蚌肉。

他蜷腿,又一炎风热浪溢出,女穴好似和水混在一起,裤底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很不舒服……要脱下来……

晏竽分开大腿,酸麻无力的感要让他连如此简单的动作都得停歇,伸手去脱里裤,揪扯股间内嵌的布料,却因不熟悉自己的身体,误戳到两瓣肥唇中间的缝隙,把那藏在其中的阴蒂按得胀鼓鼓,烫呼呼的。

阴蒂冒出尖,雌道口又流了水。

晏竽扒拉下半截裤子,如同在剥大白桃的果皮,拨开后是水润甜滋滋的果肉。再柔软的料子刮到他莹白的大腿,也要留下艳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的臀肉再一次贴在床铺上,摸到床底床被也跟着潮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液体黏糊了一屁股,晏竽意识才猛然清醒。

他的骚水弄得到处都是。

骚腥味飘散整间屋子中,只要是个人进入房间,都可以闻到他那流水的屄散发出的淫靡气味。

换而言之,是个人都能知道他在这间屋子磨过屄。

不知哪里来的风,吹散烧烬的香灰。烛光比刚才亮堂,时间过了很久了,贺延知差不多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要回来了!

细碎的脚步微弱,但确确实实可以听见。眼看着他们距离缩短,这个认知震得他头脑发晕。

被单摩擦声无形成催促晏竽赶紧收拾这一番残局。

他这时才心如擂鼓,抬腿准备踢了被子,肉屄流了许多水,却依旧还没有知足,半吊着的高潮不可能短时间内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跪着前行,忘记了膝盖与软被纠缠不清。

“啊……”

晏竽被绊倒摔在床上,被角里那成团的棉花,毫不留情的杵在屄肉上。那隐蔽的小洞,不受控制的嗞出少量的淫液,下体湿得不能再湿。

衣裳垮在手臂间,裤子也还未穿好,一手撑起身体想要扣上胸前一排布纽子,前倾的姿势使他的乳鸽成漏斗形。

慌忙下扣的纽子歪歪扭扭,中间有一大个洞口,露出他小腹位置的细肉。

那扇门的泄出一点外面灯笼的红光,吹进来的冷风拍打在扣错位的领子处。

惊得晏竽更加慌不择路,乍然他抬头一望。

木门大开,来者面容隐入了背光黑影之中,那人遮挡住外面所有光线,剩余的光晕勾勒出高大的身形。

“你在做什么?”

那人声音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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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竽的心凉到谷底,他顶着贺延知具有穿透性目光,直不起身子。

嗓子肌肉发紧,他又一次尝试开口:“我……”

贺延知会撵走他吗?

会的吧。

他一定万万想不到这个儿子有着畸形的身体,还大着胆子在他的床上屄水直流。

他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物,叫人把他抓起来打死?

“你在我房间就是在做这种事吗?”

才打开房门,还未走进去,满屋子的骚味,就掩盖了贺延知叫人点的熏香的味道。

贺延知捎带雨后泥土的潮湿气一步一步朝晏竽走来。

晏竽在床上不会动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可以说,他在贺延知锐利的目光之下,吓得卡在臀肉的裤子滑落到一节。

莹白膝盖上端泛出浅红的红晕,长白的腿肉赤裸裸显露在空气中,然而衣摆不够长,不能完全遮住圆鼓鼓的阴阜和小巧的性器,饱满而圆润的肥蚌肉垂在两腿中央。

他来不及多想,便感受到贺延知的目光。

随着贺延知的靠近,他赶紧拉上裤头,交错双腿,蹬着床拽着被子往身面的墙去贴近。

直到退无可退。

晏竽唇口发干,不安的等着贺延知来的方向。

烛光微弱,灯芯塌入灯油中,贺延知停步于放置灯台处。他不紧不慢挑了挑灯芯,屋子的角落又布满了明亮的光。

坠在贺延知胸膛的绿松石光亮似瓷,随着走动时不时的触碰到端着油灯的手指。火焰最外层的光映照下颚的锋利,贺延知的双目如夜间捕猎的隼鸟,他在盯着晏竽。

脚步停在了床前不远处。

晏竽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爹爹,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在亲生爹爹的床上磨屄,平时给他多大的胆子他都不愿意的,但不知为何今日……竟然鬼迷心窍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缩了好几下,夹紧了双腿,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

“接着说。”

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

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我看了会儿书,但昨夜未曾睡好,越来越困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椅子又太硬,坐着不舒服,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结果——”

“晏竽,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贺延知打断他,目光幽幽,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怒气直冒,“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

“还呆着作什么,还不赶紧下来。”

晏竽吓得又往后退,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

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

晏竽左右难办,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裤子湿了一大片,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

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

“你自幼于乡野,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

“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不给你一点惩罚,想必不会有耳性。”

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

他迫于无形的压力,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

“过来。”贺延知站在案台前,木制戒尺放一旁。

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不敢靠他太近。

贺延知面色一沉,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这不仅要罚你,更是教你做人。”

木尺扁长,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晏竽又不是傻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瞅着大门并未关上,估量着距离,想直接逃跑出去。

可惜晏竽侧头的微小动作,就被贺延知一眼看穿。

犯错却逃避不是君子所为,晏竽此番逃避的想法,只会如火上浇油。

贺延知大步迈向他,晏竽才移了半步,却遭一股不可反抗之力拽往后退,扼住他胳膊上的力快要穿透皮肤,捏碎他的骨头。

“放开我……”晏竽忍不住出声,他要掰开贺延知握住他的手,任由晏竽使多大的劲,却如铁扣插入骨血中。

木尺一下打在他后腰处,刺痛密密麻麻蔓布全身,他挣脱不开贺延知,像被他禁锢在了原地,只得挨受戒尺带来的疼痛。

他倔强起来死倔,虽没有顶嘴的话,却用力顶抗贺延知对他的桎梏。

晏竽死不悔改的模样,更加令人愤怒,落在腰臀的力道又更重了几分。

刚开始晏竽尚且能忍痛,直到两三下之后,嘴边泄出短促的哀叫。

木板再次下落,板子位置不定,打在了里裤的边缘,然而因为方才晏竽慌忙之下并未系紧,尖部挑到细绳松懈的那端,一起一落,里裤的布料就此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臀肉没打几下已经软烂得跟桃子似的,屁股肉回弹,误给人一种挽留戒尺的错觉。他摇着屁股躲避木尺,怎么也逃脱不了贺延知的魔爪。

晏竽害怕贺延知发现了他畸形的身子。

同时他也不服气,贺延知这人十几年都不管他,凭什么现在逮着他一个小问题,言之凿凿的说他疏于管教!

“知错了吗?”戒尺突然停下来。

晏竽转过头掉珠子似的流眼泪怨怼的望着贺延知,但他仍然记得藏好他的秘密,

他还不经打,还没打几次,哆哆嗦嗦夹紧双腿,在贺延知眼皮子底下保持最后挣扎。

然而这些小动作不可能逃脱过贺延知的双眼,若是说从那封信仅仅得知晏竽是双性时,他兴致索然,但亲眼目睹晏竽的身体,则是更想再进一步接触,甚至……他想亲自试试那处的手感如何。

那封信,描述着晏竽畸形的身子,叫贺延知起了兴致。

究竟是怎样的身子,称得上是畸形。

贺延知很是好奇,所以那熏香也是他叫下人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一个惩罚晏竽的借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满足自己私欲的借口。

既然有了兴趣,不弄清楚绝不罢休……

若不是晏竽背对着他,根本没想到贺延知面上根本没有怒气,只有埋藏在眼底的深不见底的暗光。

贺延知骤然放开束缚晏竽的那只手。

紧箍双手的力终于卸去,晏竽第一件事就是提上他的里裤,揉着手腕警惕地远离贺延知。

“还想在贺家待下去,就要守规矩。”

贺延知在提醒晏竽。

晏竽连连点头。

他不是傻子,受点委屈留在贺府享福可比在外流落街头得好。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延知不会用屈辱的方式故意下个圈套,好让他自己提出离开贺府吧。

从安排的住所不如下人这一点来说,贺延知没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恰恰还假心假意的“答应”教他读书习字。

这般想,没有猫腻才怪!

晏竽态度变化得快,做人能屈能伸才是硬道理,他接着卖乖陪笑讨好道:“我明白了,爹爹。我发誓,下次再也不会那么放肆了!”

说完,他眼睑拉到一半,掩盖住他眼底对贺延知的憎恨。

被打屁股这个仇他晏竽算是记下,将来必有一天叫贺延知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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