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礼哽住,嘴唇张了张,旋即抬手按了下眉心:
“怀柔,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是没我想的那么简单,还是你不想替我出头?”
我不相信顾宴礼作为东宫太子,自己的未婚妻平白被人辱了清白,他还能放任那人逍遥法外。
“你知道是谁指使的了,是吗?”我仰起头,目光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逼问,“是宋渺渺,对不对?”
“怀柔,你听我说……那些人我已经杀了,他们的舌头都被我割了,渺渺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吓一吓你,没想到那些人会……”
“是宋渺渺对我怀恨在心,故意买通下人将我打晕下了药,卖进青楼里。”我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闪着癫狂,“你已经查出来了,顾宴礼,你为什么不肯相信,你在怕什么?”
“是宋渺渺害得我失了清白,是她!”
“沈怀柔,你适可而止!”
顾宴礼突然拔高了声音,呵斥我:
“你只是失去了清白,渺渺可是差点儿没了命!”
我愣在原地。
即便早已经心如死灰,心脏却仍旧像有一根针戳进去一样,隐隐作痛。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顾宴礼眼中闪过慌乱,忙软了语气:
“怀柔,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那些人我已经杀了,往后谁敢在背后嚼你的舌根,孤会摘了他的脑袋。”
“那宋渺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