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小姐以前吃了太多苦了,以后就好了。”
我只是扶着摇椅不说话。
他们是真的想弥补我吗?
我看不见得。
无非是因为宋渺渺百花宴后遇了刺客,他们以为是我做的,所以才处心积虑地守在我身边,以防我再对宋渺渺动手。
也正如我想的那样,顾宴礼和我退婚没多久,皇帝一张诏书发下来,给宋渺渺和顾宴礼赐了婚。
赐婚当天,顾宴礼就来找我了。
他摆手让我身边的下人都退下,拉过来张梨花木椅,坐在我身边:
“身体可好些了?”
没有冷着脸指责与呵斥,也没有满脸的冷漠和决绝,只是一句轻轻柔柔的问候。
我低着头,手握着秋千的两侧,没说话。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们打着为我好的旗号,防范我对宋渺渺动手,将我软禁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里。
不论我做什么,都有人监视着我。
没有等到我的回答,顾宴礼也不恼。
他起身绕到我身后,动作放轻了为我推秋千。
这样的情形早在很久很久之前有过,只不过坐在秋千上的是宋渺渺。
我让清竹在我的院子里为我打了这一架秋千,宋渺渺来侯府的时候,就堂而皇之地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