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兰冬青都还忍不住感叹,“石大哥是真重情重义,看如梦姐的眼神一直都好温柔好心痛。”
“是啊,我看了都感动。但如梦姐好像,一直都在躲避他的眼睛。”
“哎,也怪不得如梦姐,她定是觉得自己……就像夫人说的,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吧?”
“要我说有什么过不了的,那又不是如梦姐的错。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呗,过好眼下和将来才是最要紧的!”
叶定宜听得失笑,“看把你俩急的,人石大哥都没急,你俩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
“还是那句话,给如梦一点时间吧。”
“你们可能不知道,看得越是珍贵,便越会犹豫退缩。”
“再说我们如梦这么好,又漂亮又能干,哪能轻易就便宜了石大哥?至少也得他先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说着手一挥,“好了,先不说这事儿了。”
“时间还早,去回春堂认会儿药吧。明儿又得埋头抄经,不方便出来了。”
“既然今儿出来了,当然要够本儿才是。”
白兰和冬青方没有再说。
冬青还给叶定宜揉起右手手腕儿来,“夫人不是说手都抄痛了吗,给您揉揉总能舒坦些。”
次日。
叶定宜便继续专心抄起经来,之后几日主要心思也都放在抄经上。
但如梦和石青云的进展,她还是时刻关注着。
先是石青云把自己烟壶铺子的差事辞了。
再到作坊旁边,租了个一进的院子,还找了匠人,粉刷布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