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温的,我看你是为取媚君上,想进政事堂,才刻意说要以法治国!你利欲熏心,毫无廉耻!”
“我肏你祖宗!”
“你去死!”
……
当朱由校和毕自严等赶到内阁时,就看见整个制敕房内,满地都是电报译本,以及奏本和题本,而温体仁和文震孟两人头上也都挂了彩。
朱由校这时候因此说了一句,且吩咐道:“告诉翰林院的史官,不必三讳,把这两人在内阁的事记下来!”
“陛下,臣请诛温体仁!”
“陛下,臣请诛文震孟!”
“诛什么诛!”
王承恩因此忙让派内宦去传国医来。
文震孟便说了起来:“因兴国公小公爷袁枢上奏参劾其父兴国公,不为新宾王鸣不平,且言其宗族擅自将新宾王开除族谱之事,虽说是依仗族权,但族权未得皇纲国法承认,宗族此举乃违逆行为,所谓亲亲相隐,以臣之见,袁枢此举有违孝道之礼,当予以严惩。”
温体仁说道。
文震孟这时候跟着就又要与温体仁争起来。
朱由校这时候及时制止住了,大声说了一句,然后说道:“袁枢这事涉及到礼和法,礼大还是法大,这事是得辨析清楚,我大明是当以礼治国,还是当以法治国,需要廷议讨论一番,将袁枢所奏和就此事召开廷议的批复记于《邸报》上,让天下人也因此讨论讨论,朕倒要看看,这天下的读书人到底有多少人崇礼,多少人崇法。”
“陛下,让天下读书人议论此事,只怕会引起更大的争论,如今大明不比昔日,重商甚至以经商为荣的士子越来越多,他们早已更注重法令信用之事,而对礼制早已无视,甚至深恶痛绝,所以现在让他们议论此事,只会产生很大的争论,只怕打架斗殴是少不了的。”
朱由校则微微一笑道:“不这样做,如何能更多的读书人被贬谪流放到新开辟的疆域?另外,让他们把争论的焦点关注在这上面,也省得他们当中一些对外夷怀有仁爱思想的士大夫一直把心思放在阻止朝廷的殖民扩张上,朕听说有不少士子为了所谓的仁德,善心泛滥到竟暗地里同情倭国人,忘记了倭人给我华夏做过的孽!如今正好借此让他们在这种涉及大明未来走向的话题多讨论讨论,而不是去为别国的事争来争去!”
毕自严说着就苦笑起来,且道:“亦如陛下所言,到现在也还有人反对以汉化程度论尊卑。”
朱由校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