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补子,你就是罗祭酒?”
“他正是罗公,毛祭酒,你怎能使犬入国子监?!这简直是使我等斯文扫地!”
毛文龙笑道:“本官这是要试试国子监士子们的胆略和勇武程度,如今看来,是很令本官失望,难怪陛下要本官来管教国子监的武事,至于本官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两位若要弹劾本官,只管弹劾便是。”
罗喻义不得不拂袖而去。
然后,史范就也离开了这里。
毛文龙这时候喝令道。
毛文龙因此指向了史范,对自己的猎犬吩咐道:“把史公请回来!”
史范吓得不轻,不由得回头,看着毛文龙,急的脸红起来:“姓毛的,国子监如古时太学,乃天子育才之地,怎能容你如此放肆!”
史范气得不行,呼吸急促起来。
“未曾有规定,听讲与否,皆从其便,离开与否也听其便。”
“那像什么话,以后卯时就得起,和军营一样,先跑操,然后听讲,下午练骑射!晚上集体学习《皇明圣训》!有事必须请假,无故迟到、外出者,第一次杖二十,罚银币三十;第二次杖三十,罚银币五十;第三次,直接革除功名和学籍,家境富裕、屁股肉多的,尽管误!”
而这边,冒襄等国子监士子听后如丧考妣。
“晚上还要学习《皇明圣训》?有没有搞错,谁愿意听那些大道理!”
……
“稍息!”
皇家书院的士子早就在进行军事化管理。
但管理却是非常严格。
更别提各皇庄社学里考上来的工人子弟。